写下标题时,心情复杂而飘忽。一路上,我们都在寻找最温情地关怀与依偎,我们以为能穿越时空将一切内心深处真实地感知奉给对方,所以将种种委婉美丽之词倾囊而出。只是,当时间安静下来,曾经华美的勾勒,随风飘远,带走了当时所有关于情感的虚幻的诗词与歌谣。此刻,我们应该用怎样的心情去感受留在沉默里的远去的种种。 ——飘
一
这不是一个故事,也不是某个人的真实生活。只是一些片段组合,好似在缝补生活,将周遭经历点滴的感受,素描成一幅随笔。
最先接触到浪漫一词还是小学时候,本人生来愚笨,刚看此词时脑海里瞬间的直接感觉是,海浪一层一层或温柔或汹涌地漫上沙滩。这样感受的同时似乎可以看见在月光很好的夜晚,光着脚丫,走在细软的沙滩上,海浪凉凉地卷了上来,轻轻抚摩小腿又恋恋不舍地退去。我以为浪漫的浪必须是海浪,只有海的壮阔及深沉与浪连接在一起才不论温柔或是汹涌都能表现出一种广漠的包围,撼动心灵深处那最敏感的神经。
我想自己是个幻想主义的生存者,至今我拒绝获得浪漫一词准确的注释,我喜欢在某种情绪上放任自己逍遥自在天马行空的癔想。还记得初中语文毕业考试题,填空并对成语做解释:(墨)守(成)规——正解。而我填写的是(默)守(陈)规。瞧笨鸟笨嘴,提起这话题与本段文字没有什么直接必然的联系,只想告诉自己曾经如此年少轻狂放任地挥霍一种叛逆。全班49个同学唯一答错的就是我,而我是故意的。
寻找浪漫,或着说翻寻浪漫的记忆其实是件虚幻的事情。浪漫,只是当时纠缠着的一种情绪,轻柔飘忽,触不到实实在在。也是一种念想,对某种期望不断回味升温地徘徊猜思。“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这词得到很多人的赞赏,恍然便明白了原来爱的表达与承诺可以表白得如此干净。说她干净是因为说到了人心底里去了,词面里却不曾带着半字情爱与生死诺言。在看似平淡的语言,执子之手,与之偕老的爱情宣言由底处荡涤,逐渐悠然,续而以澎湃之势将彼此的心牢牢牵系住。流行那么长久就不足为奇了。
谢老是我的老上司,节前在河堤上偶遇,谢师母陪在他身边倚着栏杆在拉家常。“谢老,您和师母花前月下,可真够浪漫的。”以往嘴贫惯了,我笑着和他打招呼。“哪啊,就这样一起都快一辈子了,老了老了。”谢老幸福满足地笑绽在两鬓斑白之间。
[程蝶衣对段小楼说:“我要我们一辈子在一起,唱我们的霸王别姬。你唱霸王,我唱虞姬。少一个月,少一天,少一小时,少一分,少一秒都称不上一辈子。”]
二
“我忘记了当时我是怎么了。”
其实没有关系的,我们一生之中会忘记很多很多事情,也包括相遇过的人。也许当时我们是因为性情相近,观点或爱好一致,有了共同的话题与兴趣。也许是与之孑然相反,因此彼此吸引。这样的感觉与交往是热血高温的,是悠远隐约的,是轻巧婉转的,是若即若离的,也是患得患失,极其的。浪漫。
[jack在冰冷的大海里的最后时分对rose说:“rose,iistentome……listen……winning that ticket was the best thing that ever happene dtome……itbroughtme to you……andi`mthankful,rose……i`m thank ful”]
这时候的他也是记不起了当时是怎么了。忘记了便忘记了吧。这刻已经不需要记得最初相识之时的当时是怎样的力量控制了自己。
浪漫其实还是一种很含糊的词语。她是有很多种的。幻想的,欢喜的,悲伤的……
三
“轻轻地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地来”
诗人以一种近乎完美浪漫的告别方式用死亡写下了最后一首浪漫的诗。在多年后的人间四月天里,生出许多为之猜想的浪漫情绪。诗人在最后的时间里会是如何地挥挥衣袖,与天空的云彩与人间与命里纠缠的爱恨幽怨作彻底告别的呢?
曾经无数次回归到同样一个结果,诗人应该是微笑着写下了永恒的浪漫的伏笔。以至日后诗人的红颜知己书就数篇心灵的倾诉与他遥相呼应,与他魂牵梦萦。
说来说去,笨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随意着,是笨鸟喜欢的一种情绪。喜欢在飘忽的思绪里,用心灵与一切微张的触角握手。这就是浪漫。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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