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哭妻子在劝。妻子和婷是大学同学。
婷说:民昨晚捉我的奸。
民是婷的丈夫。民长得小筋薄量,还女人气。
妻问:你有把柄,民生疑心?
婷说:就是前几天民发现卧室几颗烟蒂,那是我弟来过丢下的,民不相信。
妻子问:民没生外心养小秘,故意来家找事?
婷笑了,说:得了吧,就他?小秘跟他不得受活寡,急死?
妻问:民在那方面不行?
婷笑:那点东西。
妻问:大小?
可能婷在动作比划。
两个女人一起笑了起来。
妻笑过后说:那点东西你能达到高[chao]?
婷问:高[chao]?什么是高[chao]?
妻说:就是骨头酥了,身体飘了,反正是挺好挺好的那种感受,你不知道?
婷说:听人说过,就是不知是啥滋味。
妻问:从来没尝过?
婷说:没。
妻感叹说:可怜的女人,白活了。
婷解释说:民一月作不了两次,先后也不过几分钟,我怎么高[chao]?
妻说:人都说下边不行上边行,身子不行心事行,民还真是那么个人,就那样还捉奸呢。
婷忽然放低了声音,问:那,那老铁的多大?
这女人问起我的老二来了,我莫名得激动起来。
妻笑。可能也是作了什么动作。
婷惊恐,说:哇!那么大?!
婷又问:那你一月做几次?每次都高[chao]?
妻说:随他的意,天天做他更美。怎么?那天也叫老铁给你高[chao]一次?
婷说:萍姐,我不理你了!
妻说:好了好了,老铁也该回来了,中午你也别走了,我买了鱼,我做红烧鲤鱼给你吃。
屋里响起了脚步走动声,我急忙跑回了外屋。婷开门看见我,脸特别红,回头对我妻子说:老铁回来了。
妻狐疑地看着我说:啥时回来的,不声不响的。
我说:刚下班。
我对婷招呼说:中午在这吃吧!
婷说:不了,我还有事。
婷低头飞快地走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之后,婷每次看到我眼睛都亮亮的、水水的,眼睛里的信息恐怕也只有我能读懂。只是我们没得机会。
机会终于来了,一次,妻子没在家,婷来了。以前,只要妻子没在家,婷问过一声后,就走了。这一次,婷没走,嚰嚰蹭蹭与我说西说东。婷的心事我明白,我拉过婷的手亲了一口,婷好象有些晕,婷甩开了我的手,红着脸头也不回走了。
又有一次,我休班,妻子有事回了娘家。婷打电话要我帮忙,民出差不在家,我去了。电话里说门打不开,我去到后,看见门好好的开着。
婷作手势不让我说话,关上门,把手递给我,我故作不懂,婷说:亲哪!
我抱起婷抡起来,抛在床上。
我扑上去,压住婷的身子问:那一次你干吗甩了我的手就走?
婷说:那是在你家,我不敢。
婷问:那次你是不是偷听了我们说话?
我问:你咋知道的?
婷说:开门,你的神色告诉了我。
我说:你真是一个小妖精。
我脱婷的上衣,婷没带乳兜,一对鲜活的大乳野鸽一样飞跃出来,坚挺、白嫩,拂摸上去柔滑、弹软的手感,让我如痴如醉。我脱了婷的裤子,婷没穿内裤,哇噻!我真不能自制了,我快要射了……
我飞快的甩掉衣服,理了一下我那活蹦乱跳的老二,跳上床。
婷惊叫一声,盯着我老二,惶恐地说:这么大,要命哩 !
婷又飞快地穿起了衣服,煮熟的鸭子又要飞了,我岂能罢休?我一下放倒婷,压上去,插下去,婷尖叫了一声,浑身怕冷似地颤抖了一下,两手紧抓在我的肩头,死死的揪住我的两块筋肉,随着我的动作低声呻吟起来,头似痛苦状在床上滚来滚去,满头的乌发盖住了她的大半张白脸,我看不到她的眼睛,我只奋力去作,就在我预发起最后冲刺的时候,婷忽然大声喘息着、呻吟着狂颠了起来,几近把我颠了下来,就象一匹脱了缰的烈马一路呼啸着载我冲上玫瑰色的天边,融进了万道霞光之中……
仿佛是起死回生过一回,我们心身舒畅。我伏在婷的身上无言地看着婷,婷笑,婷用纸巾擦我脸上滂沱的汗水,擦她胸前亮亮的水汪,还有她汗湿的秀发。我没笑,我看过两面膀头上深深的指甲窝,无说:你掐破我的肉了,还抓痛了我的膀子!
婷羞红了脸笑,丢下纸巾,使劲搂紧我的脖子,用温润滚烫的唇狠吸我的脸我的唇。婷说,做女人真好,她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好过;你叫我酣畅淋漓尝到了作女人的滋味。我被婷的话撩拨得热血沸腾,我们又做第二次,婷就象一只贪吃的馋猫……
一年之后,婷离婚了,婷要寻找自己的幸福。妻子说不知是谁引诱了她。之后,妻子发现了我们的秘密,妻子与我也离了婚。可是,我和婷最后并没有结合到一起,我们还是各奔了东西……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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