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千年鸣鹤烟雨情(下)峻毅

发表于-2008年12月06日 晚上7:30评论-21条

六、笔触——金仙寺情缘

鸣鹤的古迹除了明清时期的官宅民居外,还有祠堂、庵、寺及横跨河上的岳庙等,白洋湖畔的金仙寺始建于公元535-546年南朝梁大同年间,从史料看比鸣鹤古镇的历史还要悠久200多年呢。我们从位于上街西路的“盐仓走马楼”出来,往东走到底,便能看到绿荫中的金仙寺了。

我痴迷雨雾里的秋景。我就喜欢在绵绵雨丝里踩着地上的片片黄叶漫步。景幽幽,情悠悠,我就喜欢在幽幽的景里品味来自生活中的悠悠的情,在体味情随事迁的感觉中,用镜头摄下那些心动的细节,纪实零零碎碎的记忆,走一路拍一路,真有点忘乎所以了。等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站在金仙寺的正门口了,一直陪着我走在最后的双杰哥哥不知是什么时候也先前一步走了。

我独身置在白洋湖畔的金仙寺外。雨中的白洋湖畔格外宁静,湖面铮亮,亮得像银灯光下的舞台,雨点舞出了动感的圈圈涟涟。古柏中红门黄墙的金仙寺,背靠禹王山面朝南,静静地端坐在白洋湖这个舞台的东侧,总能享受到晨曦吐出的第一缕光芒。我在想,晨曦能把金仙寺的寺院楼阁趁白洋湖还在沉睡时,酣畅淋漓地映在湖面吗?若能,那湖面上金仙寺的倒影自然会让白洋湖沾上仙气,会让白洋湖更显魅力,这是毫无疑问的。可晨曦承载得起吗?晨曦不能则太阳不能;太阳不能则月亮不能。白洋湖是白洋湖,金仙寺是金仙寺,各自存在,互不干扰。唯有的关联,也只是金仙寺的晨钟暮鼓,总能博客白洋湖舒心一笑,笑出朵朵小小的涟漪,圈圈层层波推波的涟漪。

金仙寺还像个全神贯注的观众,不过不只是欣赏白洋湖,还有对岸山间的村庄,还有村庄上空那淡淡散散、丝丝缕缕的浅色柔纱,一会忽悠悠地东飘,一会忽悠悠地西移。是湖仙子飘逸的裙带?是山仙子甩动的水袖?是湖水蒸发的水雾?还是从山与湖间飘溢出来的袅袅炊烟?是的,或许人们一时半会被这似纱非纱,似烟非烟的景象迷惑,分不清其中的假真虚实,读不出其所担任的角色,很正常。人性中的私欲杂念造诣人在思想行为能力上的差异,思想不同即意识不同,视角不同即触觉不同,观察能力不同即鉴赏能力不同,人生观的不同对世界的解读自然不同,个人境界也截然不同。但金仙寺看得非常清楚;金仙寺里的菩萨看得非常清楚;金仙寺的钟,那口高高悬挂、音质纯真润滑悠扬的铜钟看得非常清楚;甚至连金仙寺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看得非常清楚。因为它们具有无私欲无杂念品质,具有“无求则无敌,无敌则心安”的境界,让我明白了何为无经不深,无经不浅,无高无低,无大无小,无真无假,无实无虚……

金仙寺真静。感觉比我到过的任何寺院都静,既听不到寺院悠悠扬扬的钟声,也听不到寺内应有的南无阿弥陀佛声,更不用说有没有僧人做功课的木鱼敲击声了,墙外墙内静静的,静的我能听到雨儿与微风在嘀嘀咕咕地悄悄话,静的我能听到落叶与大地接吻的亲热声,静的让我觉得自己进入了世界的两个极——世俗与世外。世俗景幽幽,世外境悠悠。

我刚刚跨入寺院大门,迎面扑来一股浓浓油漆味,虽然已被空气中的水分子有所和淡,但还是十分刺鼻。我忽然明白,金仙寺反常的静没别的原因,是寺院在兴修扩建,暂不接待香客而已。是啊!古寺在上世纪五十年间因故寺僧外迁而梵音沉寂。眼前的金仙寺是姚云龙夫妇在八十年代末捐资重修的,之后近20年间,金仙寺得到了社会各界的关注和资助,渐趋整修扩建,才有现状。金仙寺之所以能引得世人关注,我想凡事起缘,终有因果吧。主要是金仙寺与弘一大师有缘,是那种慈悲为怀的深深佛缘。此因缘起上世纪三十年代初,弘一法师曾屡次在金仙寺开设律宗道场。当年弘一法师自上虞白马湖来在慈溪学法弘法,最先就是在金仙寺。他来金仙寺断断续续前前后后不过二年时间,但却从根本上改变了金仙寺的历史。有时候,对于一个有定力、有思想、对社会有一定影响力的人来说,他个人蕴藏、积累、沉淀的文化内涵和思维意识,足以奠定这一地域或这一时期的文化趋势和历史收藏的厚重。弘一法师便是一个很直接的实例。除了弘一法师与金仙寺有如此佛缘,金仙寺与爱国精神有缘。爱国情缘。此因起缘于抗日战争期间,金仙寺曾为新四军浙东游击总隧淞沪分隧第三、五支隧的总部,在当时监院“月西大和尚”的带领下,冒着毁寺僧亡的危险,积极支持抗日游击战争。结下了具有抗日爱国历史意义的大爱情缘,对于当下更是具有爱国主义教育的现实意义。就在金仙寺的寺墙外,位于白洋湖东南一处,竖有一块黑底黄字的石碑,上面写着“三北游击司令部成立处”,虽然我不知道此处是不是爱国教育基地,但至少是希望后人能记住这一历史。惜缘终究有果——从金仙寺现有的建筑——山门、院墙、天王殿、大雄宝殿、观音殿、玉佛殿、地藏殿、葛仙翁殿、望湖楼、望海亭、客房、讲舍等殿堂楼阁的规模和格调布局看,在如今的金仙寺可谓是殿堂恢弘,佛像庄严,无愧称浙东地区较具规模之十方丛林。 

“朱老师,这里,在这里。他们已经进去了。”伟恒在天王殿檐下向我招手。他看我久久没有跟进,又折回来找我。伟恒做向导真是没说的,教师责任性使他像带学生出游一样细心周到。

进了寺院,我会逐殿拜佛。我不是佛教信徒,但必拜无疑!我敬重佛陀,敬重观音,也颇有佛缘,是肯定的。我敬佛拜佛却从不迷佛,不吃素诵经,不讲究点烛上香,除了特殊祭日,我进寺上香从不择寺院也不选日,全凭随缘而已。就像我与金仙寺。可能是因为寺院在修建中,又是雨天,寺内寺外连个卖香烛的小摊贩都没有。不过丝毫不减我拜佛的虔诚,也不影响我的矜持。虽然没有香烛,但性情依旧,真诚依旧。静静地拜……是的,我拜佛总是静静的,不祈求也不许愿。我对有则无,无则有;可有则有无可无,可无则无有可有;无求则无敌,无敌则心安;是我的终归是我的;不是我的,再求最终还是难为已有,这样简单的道理还是明白的。所以,每当我步入寺院庵庙,只要我双手合十,闭目宁神,静跪在佛像前,即便再怎么郁闷、焦虑、烦躁等种种,我多多少少都能从中得以释怀,得心坦然,得以心宁,

让我因此而想到“入三摩地”的注释。虽然我达不到“入三摩地”的境界,但能产生想达到,希望能达到这种境界的心境,拜佛能让我有如此心境,我还想要什么呢?真的,我足够了,我确确实实很知足了。有时候,我非常讨厌那些拿大把大把的钞票花在点烛烧香买锡箔经纸烧掉,烧几千上万都心甘情愿不说,还互相攀比谁谁排场大谁谁做佛事做得热闹,可对身边急需救助的社会弱势者,或遇见突发事件急需伸出援助之手,或对赞助失学儿童问题上,却成了莫里哀笔下的吝啬鬼,甚至连吝啬鬼都不如。甚至看到别人有这份热情有这样爱心时,还会说些不冷不热,不阴不阳的酸话。看到这种人在上香拜佛烧经做佛事时,我打心底里瞧不起,甚至觉得他们可怜可悲——除了有钱,还有什么呢?烧佛经却不知佛心,拜佛却不懂佛的慈悲和宏愿。从表浅的现象看,烧经拜佛看是尊重佛,其实是对佛心佛愿的羞辱和嘲笑,与现实生活中的行贿者想通过贿赂谋私欲的性质是一样的。说透了,那就是一种意识行贿,就是一种意识贿赂,目的不外乎是想通过贿赂求菩萨能赐予满足自己的私欲。这对菩萨不是侮辱又是什么呢?

七、感受——古今鸣鹤处处情

走出金仙寺,我们朝白洋湖畔的东头慢悠悠地逛着。白洋湖真像一块镶嵌在群山翠绿之中的玉镜一样,镜边淡雅清秀不失丽。想起苏东坡曾对西湖赞叹的《饮湖上初晴后雨》:“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眼前的白洋湖让我深感有《饮湖上初晴后雨》诗句“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的浓浓韵味,而“淡妆浓抹总相宜”更是白洋湖的照相。我觉得白洋湖暗藏了西子湖的风韵,蕴藏了璞玉般的无华,尤其是脚下这条依湖旁寺的湖道。凝望湖畔垂柳依依飘飘,真像是一群身着绿色盛装与湖水戏耍的瑶族姑娘,给白洋湖增添生机和活力。再看看近处湖岸停泊的游船,瞧瞧身边伴我同行与我嘻哈的师友,这景这情这韵味,有一种似曾遇过的熟悉。是的,似曾哪里遇过的熟悉,不是梦境。对了,想起来了,就有一种同学少年狂,共赏西湖景,同逛苏堤笑的味道。此时,我完全想象得出,出生在宁波北仑,自幼在诗的环境中长大的晚清诗人姚燮是在怎么的峦峰绿林美景,会有“空水了无翳,天色浮之莹。一碧曳山远,薄岚含渐暝”这样的诗情意境。

据说白洋湖在古代原系浅海湾,因湾口处由于泥沙沉积,渐渐将海湾与海洋分隔相脱,后就变成了湖泊,就是通常称泻湖的那种海成湖,久而久之海水逐渐淡化,终成了淡水,就如宁波的东钱湖和杭州的西湖那样。

白洋湖与杜湖的沟通,传说还是当年唐中宗李显夜梦姚北浅滩白龙被困时,向余姚县令张辟疆下达的两湖相通令。白洋湖基于清嘉庆间和清末两次水利工程将旧湖石筑,新中国成立后又经过多次水利修筑工程的完善。在此以前,我只知鸣鹤有白洋湖有杜湖,可我对于杜湖和白洋湖,概念很混乱,一直把杜湖混视白洋湖。白洋湖我是认识的,因为白洋湖除了有七座别致的白塔,更有显著标志是与金仙寺相邻。误以为与老街中街东头近邻的杜湖,与老街上街尽头的白洋湖是同湖,只是白洋湖的其中,还以为杜湖在鸣鹤的另一处呢。我敢说,让杜湖受如此委屈的人绝不会只是我一人。当然,也不排除有人会让白洋湖受到我委屈杜湖一样的委屈。把杜湖与白洋湖视混的根源其实是人们心界模糊不清的缘故。我认为心清生智,智识世事;心清则世界清,心明则事事明。

……

伟恒领我们看吴锦堂墓。吴锦堂墓地就在沿杜湖的公路边上,墓南首是水稻田,时直深秋,正是晚稻成熟的时季,沉甸甸的稻穗形成一片金色。

鸣鹤也种水稻?我有点好奇。在我的印象里慈溪是产棉盛地。我第一次上婆家时,正直棉桃吐白,沿路尽是无际的棉田,白白的棉桃朵朵含笑;我知道慈溪城里下乡处处都有棉纺厂、漂染厂、织布厂、轧棉厂、棉花加工厂等与产棉有关的国企、民营、家庭作坊,我还知道慈溪农村家庭的当家女性个个会用棉花纺纱织布,我婆婆大姑子小姑子都会,甚至连我先生也会,我们结婚时的棉絮和垫被包布等,都是家里自产的全棉制品呢。除了产棉,慈溪还盛产四季时菜和杨梅等水果,有很多和蔬菜水果有关的加工厂。不过,我对“这里还种水稻”的好奇,主要来自慈溪人“迷本斥外”的饮食传统。慈溪人在饮食上“本位观念”非同一般,吃什么都讲究“本”字当先,尤其是最近几年。别说是全国闻名的杨梅了,就是鸡鸭猪羊、鳖鱼蟹虾、瓜果蔬菜也讲究本地货,什么龙山泥螺、古窑浦蜜桃、胜山葡萄、周巷酱油、后海咸地瓜……等等,好好坏坏都稀罕本地的,摊贩叫卖特别突出“本”字,买者也特别在意“本”字,上饭店下馆子的老板也会特别推荐“本”地特色菜。然而,我在慈溪生活了二十年多年了,可从来没有听谁说到过“本地米”啊!真的,谁也没有提过“本地米”。我好奇就好奇慈溪人对主食的要求咋就没有“本位观念”呢?

说说笑笑就到了吴锦堂墓园。墓园很大,很干净,还有道铁栏门,不难看出是专有人打扫管理的。伟恒告诉我们,原有的墓园在文革中被毁了,这墓园是改革开放后重修的,他小时候和小伙伴们常爬墓顶玩来着。墓顶很别致,成圆椎状,像一顶尖尖的帽,墓壁很光滑,孩子们想爬至墓顶也非容易,是需要有毅力和恒心。心想,有作为的人生死都不简单,就如锦堂先生,生前为家乡兴水利办学堂,死后连墓园都能成为孩子们的玩地。

沿湖漫步,听伟恒介绍杜湖。始于汉光武年间,“杜白”两湖洪涝旱灾频频。1905年,吴锦堂返乡时眼见两湖年久失修,关系着家乡10万人民的生计。吴锦堂决计出资修建“杜白”两湖,为乡邻造福。修建“两湖”是一项系统工程,规模巨大,吴锦堂花了五六年的心血,共捐款7万银圆,终究将杜湖分为里外两湖,并修建水闸15座,桥21座,多数至今仍在使用。这位出生普通农家的吴锦堂,他传奇般的人生经历和他爱国爱家乡的精神,深深地打动了我——23岁娶了妻的吴锦堂,他全然不顾其父亲曾三次闯荡上海滩均告失败的事实,依然独身外闯。他先到宁波一家豆腐坊,当小工什么都得做,起早摸黑磨豆腐,风风雨雨肩挑豆腐担叫卖,其中的艰辛可以想象,可他不曾退缩,任劳耐苦。他27岁那年,经邻居介绍到上海帮佣,因为虚心好学,工作出色,深得老板赏识,被重用派到苏州分号去做主持。在他30岁那年,也就是1885年,他在友人的资助下,带着1000两银子,闯到日本长崎发展,然而他做到了,真的做到了三十而立。经过了一年后,他竟然让手中的资本翻了五翻。二年后,他在大阪与人合伙开设了自己的第一家商行——“义生荣”。由于他处世谨慎,思维灵动、重信用,敢开拓,具有创新拼搏的精神,业务越做越大。他只用了十年时间,由一个豆腐坊里的小工,成了中日赫赫有名的大富豪,一跃而成为日本的商界巨擘,他事业巅峰时曾在日本富豪排行榜中名列第68位。然而,他富而不忘桑梓,他将资金转向国内,大规模投资国家建设,同时也开始踏踏实实地为家乡捐资,兴办水利事业和教育事业。他亲眼目睹了日本的崛起,深知教育对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振兴的重要性,他把发展教育看成是国家富强的最好途径,一生花在教育上的投资高达20余万银圆……锦堂先生在努力创业的同时,十分关心祖国前途和民族的兴衰,暗中支持孙中山领导的革命活动,期间有很多感人的故事,至今流芳在世。锦堂先生爱国爱家乡的这番真情和精神,早与“杜白”两湖溶于一体了,深深地镶嵌在古今鸣鹤的人文风情里了……

后记

拽住深秋的尾巴,逮捉雨雾的灵动,闲逛千年的老街,走过古老的石桥,漫步宁静的湖畔。湿漉漉的路面,湿漉漉的桥面,湿漉漉的湖岸,湿漉漉的鸣鹤。是的,雨中的鸣鹤,就是这样处处展示其湿漉漉的魅力。已有1200多岁的鸣鹤,到底有过多少个这样湿漉漉的秋日呢?我说不上。我想也不大可能有谁能说得上,别说是无从统计查证,其实也根本不会有人去统计,因为这与鸣鹤的千年历史没有什么关系。只要鹤有鸣,只要鸣鹤还在,只要生活还在继续,那么鸣鹤的历史也在继续,那么双杰哥哥独创的“笑剧诗”——“湿\漉漉的\鸣鹤”就难为“绝唱”,自然还会有双杰第二,双杰第三……源源不断的“笑剧诗”,因为鸣鹤不是无人居留的荒芜遗址,而是一部解读不完的千年古书,是一部依然被续写着的历史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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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点评 ☆
罗军琳点评:

厚厚实实的一篇文字,论人文,描写景,抒情与思想,笔到处尽带风光。自然,娴熟,优美!
建议精华!

文章评论共[21]个
释藤-评论

真是一篇厚重而又耐读的文章啊,看见作者的文字功底是非常的不错啊,欣赏了,问好朋友at:2008年12月07日 凌晨0:15

悲秋道人-回复问好疼疼。这是一篇非常好的文章! at:2008年12月07日 早上9:04

文若书-回复怎么成疼疼了? at:2008年12月07日 下午6:18

释藤-回复呵呵他们经常喜欢这样叫我啊:_) at:2008年12月07日 下午6:21

文若书-回复你在啊? at:2008年12月07日 下午6:22

释藤-回复哈哈是的啊,文大哥好啊 at:2008年12月07日 晚上8:56

峻毅-回复疼疼?有人疼真是好事呢:)那我也跟着他们叫吧,问问疼疼,谢谢你的阅读。 at:2008年12月07日 晚上9:13

释藤-回复哈哈峻毅好象是我们浙江的哦,是老乡呢,感觉真是亲切啊 at:2008年12月07日 晚上9:33

文若书-回复你喊她姐姐的。 at:2008年12月07日 晚上9:41

峻毅-回复疼疼也是浙江的吗? at:2008年12月08日 上午10:32

释藤-回复呵呵是的啊我是浙江的啊,问好姐姐啊! at:2008年12月08日 下午6:25

悲秋道人-评论

鸣鹤不是无人居留的荒芜遗址,而是一部解读不完的千年古书,是一部依然被续写着的历史书。at:2008年12月07日 早上9:36

峻毅-回复鸣鹤有千年历史,确不是我一时半会能解读得了的:) at:2008年12月07日 晚上9:15

悲秋道人-评论

一路走,一路拍,一路看,一路思,走着走着,就走进了历史,触摸到了那历史的真实。非常厚重,非常优美的文字,这才是真正的文学。给人以前的享受,给人以智慧的启迪,给人以美的熏陶。问好峻毅。at:2008年12月07日 早上9:40

峻毅-回复谢谢道人老编。古历史文化很深厚,有待我有耐心地去解读它们呢。 at:2008年12月08日 上午10:31

文若书-评论

丫头倒真会玩呢。at:2008年12月07日 上午10:21

峻毅-回复师傅,那是我们家门口的古历史文化,你有兴趣想看时尽管来,我一定带你去看。 at:2008年12月08日 上午10:31

寒亭暖谷-评论

非常不错的美文!at:2008年12月07日 晚上10:17

峻毅-回复谢谢阅读与关注。近来有点忙,少与朋友们交流了。问候关注我的朋友们。 at:2008年12月08日 上午10:33

心无垠-评论

我被你的文拽撤着,一会儿进了庙,一会儿又仿佛见到庙里曾经存过枪(三北游击司令部立)刚拜了佛,就又进了"稻乡"(鸣鹤),正看得劲儿那,你一个弯把我整到"慈溪人“迷本斥外”的饮食传统"观上去了~~~又转到吴锦堂决计出资修建“杜白”两湖~~我想啊,山水再美也得有"讲究"在其中不是吗?人文的深邃加之就是他必成大美的最终渊源吧~~~~"散"得我心酥,"散"得我眼红啦!~~~at:2009年01月03日 晚上8:01

峻毅-回复还是那句话,欢迎你也亲临其景:) at:2009年01月05日 清晨6: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