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梦长着个一夜都摸不到头的下巴,色迷迷的眼睛上下乱串。见到有一点姿色的女人就迈不动步,老婆见他变成了这样,走人了,留下他和儿子。上帝造人的时候真的会造,用他那能说会道的嘴来补充先天的不足。
李梦以前在科室工作,由于心存不轨,暗地里桶了别人一刀,以为自己可以青云直上,结果捞了一个偷鸡不成反折了把米,当上了一名工人。
许多事情都是人在做天在看,千万不要有侥幸诡诈的心。
李梦几经折腾,当了我们焊工班的班长。当时只有四个人,后来从电工班调来一个青春亮丽女孩。他就动了非份这想,有一次我们抢修一个活,干完已是晚上八点多了,领导给我们开了饭,当时那个女孩正坐在李梦的旁边,吃吃饭李梦借着酒劲,在底下摸了女孩的大腿,当时我们只听到啪的一声,女孩打了他一巴掌,叫了一声“叔,你看你都和我父亲岁数一样大了,怎么这样啊?请你自爱点,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看着女孩满脸怒气的样子,他只好作罢。到手的鸭子算是飞了。于是李梦就像发了情的野狼一样又开始在周围搜巡着目标。
我渐渐地发现了,不论是哪个女的求他焊点什么活,他是不会放过的呀!要么过去搂人家一下,要么就捏一把,弄得人家哭笑不得。一天,一个大姐来焊煤铲,焊完之后,他掐了大姐的屁股,不知道是给大姐弄痛了,还是怎么的,大姐瞪着眼睛骂了一句“真tmd的欠揍。”大姐走后我问他“你掐人家一下哪里好受呀!”他邪笑着默不作声。
我知道李梦在女人面前真的很有两下,有一次别人给介绍的私活。他带我去的,是女主人接待了我们,告诉我们焊个大门。
李梦从上至下打量着这个女人,不用说,从他哪叽哩咕噜乱转的眼神我就明白了,我开了口“你放心好了,他在我们这儿的技术可是一流的,包你满意。”女主人点点头。我们开始干活,一边干活他一边和女主人聊了起来,凭他三寸不烂之舌,竟然把女主人的电话弄到手,还约好了晚上一起吃晚饭。瞧把他乐得嘴都合不上了。从那以后李梦上哪里干活都喜欢带上我,我这个人嘴有把门的,干活也不错,还有一身傻力气,每每出去干活,他都是满脸堆笑而归,我总是夸他,尤其在女人面前我把他说成象酱碟似的,成了男人之魁首。
有一次他喝多了酒,问我还记不记得那个女的了,我笑说:“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个女的呀,你那么多我上哪记这些破事。”他叹了一口气说:“你这小子呀,真是白活。干吗死守着你老婆。我说的就是咱俩前两天给她家焊大门的哪个。”我点点头。他说:“你看到她长的了吧,她呀,不但人长的好,床上的活相当的了得。那天吃完饭我把她带回了家,我象狼一样地扑在她的身上,大大的奶子,浓黑的阴毛,想一口全部把她吃掉。那一夜我真的太爽了。你猜一猜那一夜我干了她几把?”他淫荡的笑着,自言自语地说“四把呀!”我真的不敢相信他怎么这样呀,采花还卖花。
我不得不佩服,李梦确实会讨女人欢心。我们单位有个女化验员,大家公认的美女,很多人都忘尘莫及。别人与李梦打赌,泡化验员,你还别说,真给泡到手了。打赌的人请我们吃饭时,他很是得意,我说了一句“瞧你那小样,下巴都快碰到地了,就是有哪么两下。”我们在座的都笑了。
李梦得意的背后夹着辛酸,好好的一个家没有了。每天回到家确有一种失落感,面对尚未成人的儿子只有摇头的份。
上天和李梦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得了腰托,可他还贼心不死,又迷上舞厅了。有一点时间也会去哪里,搂上女人转上两圈。点好的时候,还可以请人家吃点夜宵,然后消魂一下。弄得上班时迷迷忽忽。我说你可得悠着点,身体是第一位,他却说“宁为花下死,作鬼也风流。”我说“要是真的是这样也不错,就怕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呀!”真是说者无意呀!可就偏偏应验了。本身自己就有了毛病,在加上不节制,又睡了凉炕,大冬天的那还有个好呀。
这不,起不来炕了,我看他这回还得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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