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这个称呼似乎是针对小女生的,而且是一个年轻的小女生,前提条件必须是,你认得她,她也认识你,现在没有多少人用这个称呼了,现在的人把丫头这种温馨的称呼改叫“辣妹”,而不管是否认识。
我遇见丫头那年,刚结婚不久、很年轻;有一个朋友要回南部乡下的老家,他在这里的房子就临时租给了我,因为是朋友,房租很便宜,权当是替它看家,我因为刚结婚,经济上也很窘迫,就应下了,房子不小,足有百十平米,三室一厅一卫,就住我们夫妻两人,稍嫌空荡了点。
一晃半年多的时间过去了,朋友对于房租从不吭声,我也按月把房租给他汇去,这天忽然接道朋友的来电;他是乡下人,说起话来,有些难以听懂,搞了半天才听出个大概齐,原来是他另有一个亲亲,要搬来和我一起住。
朋友说,他的这个亲亲人单纯得很,专跑广州的做生意,大部份时间在广州,本来不用租房子的,因为刚结婚,多了一个新婚的老婆,暂时找个住处,主要是给老婆住,过不久可能就要去广州,所以找我商量,分个房间给他;朋友这一说,我也不好说不,只好就这样应承下来了。
几天后朋友亲自北上,带着那个做生意的和他新婚老婆住进了我的地盘,这一来我成了二房东,因为朋友的亲亲要做生意把房租按月交给我,这没问题,有问题的是……
朋友的亲亲很客气,看上去年纪不小了,五十出头了吧,那年我还不到三十岁;迎进朋友的亲亲和他的新婚老婆,初见朋友亲亲的老婆,我就怔了一怔!
跟着朋友亲亲进来的,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真的,(后来我才知道她才18岁)长得既白净又漂亮,因年轻,身段蛮好的。
朋友向我介绍了他的亲亲,姓王;老王立刻递了名片,满口尽是谢谢二字,介绍他自己的老婆倒是简单,他说他老婆年纪轻,不懂事,叫丫头就行了。
这就是我当初见到丫头的第一印象,一直到朋友的亲亲带着丫头去了广州,回想起来丫头在“我家”住了一年多,我始终叫她丫头,一直不知她姓啥名啥。
朋友的亲亲一去广州至少要十天半个月的,回来也只不过待上一、二天,住在这里时间最多一二个晚上,更多的时间是y头一个人独自在这里住着。
时间一长,我们之间自然的就混的熟了起来,因为是夏天,她就整天在屋里就是一条迷你小短裤和一件低领t恤,雪白的大腿尽显春光,偏偏这丫头胸部还鼓鼓的,稍一弯腰,就有一种穿透的感觉,搞得老子的yu火直往上冲,这丫头也不知是什么用意,整天就那么晃来晃去。
朋友的亲亲只要一回来,一准只待上两个晚上,第三天就又不见了,我越想这对夫妻就越觉得古怪,一个五十多岁的半大老头子长时间不在家,偶而回家也只待两个晚上,而老婆既年轻又漂亮,他就那么放心,偏偏我又碰不上朋友的亲亲,只好问丫头了。
一天我趁着老婆也在家的时候,有意向y头问起了这个问题……
听说我有事要问她,y头也不见外,靠着我就坐了下来,老婆就在旁边,丫头也只是挨着我坐下,什么事也没发生,我正正的坐沙发上,两个女人一边一个,其中一个穿得既时髦又稀少,少女那独有的体香阵阵扑来,剎那间,我有一中冲动,一种要伸手将丫头抱进怀里的冲动。
我立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慢慢的吐出,丫头低着头静静的坐着,等我问她。
“丫头、你老公老是跑广州,一去那么多天,到底是做什么生意?”我总得搞清楚,家里住着这么一号人物,天津、广州两头跑,又时常不在家,真要弄点什么事出来,我可是黑锅背定了。
丫头可不知道我的心思,一听我问立刻答道︰“官才!”
“官才!”这两个字把我搞得有点懵了,我当然知道“官才”是什么,问题是那么庞大又笨重的东西,天津人疯了,买广州的官才,天津没人卖官才呀!
我用疑惑的眼神转头看看我老婆,我老婆正好也在以同样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她跟我一样,听得懂、可是不明白。
丫头看出了我们两人的疑惑,又加了一句解释道︰“官才、玉官才,玉做的、小小的,装骨灰用的,不是那种大大的。”
“哦!”我长长哦了一声,这种官才呀。
丫头进一步解释道︰“就是用玉石,那种广州玉,像玉手镯那种玉做成的官才。”边说还边指着自己的手腕,丫头大腿是挺白的,手臂就不像大腿那么白,却因为年轻,整个手臂看起来晶莹剔透,手指纤纤,令人有吃一口试试的感觉。
“我知道、我知道。”我手一伸,按住正在做手势的丫头,这一下直接碰触到丫头的手臂,与丫头的手臂一接触,有一种滑嫩、微凉的感觉传上心坎。
当着老婆的面摸别的女人,随然只是稍微碰触,却有一种恍惚感,忙将手收回,再问丫头︰“那你老公每次回来,两个晚上就走,是干嘛?”
丫头看了看我道︰“去花莲,除了玉还要一些大理石制品,花莲产大理石,他每次都到花莲带一些去广州。”
我逐渐明白朋友亲亲的行程,朋友亲亲虽说住在“我”家,其实反倒不如丫头与我熟,这丫头好玩得很,她可不像朋友亲亲说的什么都不懂,丫头说她家很穷,住山里面,女孩又不能帮家理赚钱,她爸爸穷得没法子,就把丫头给卖了,买了丫头的就是朋友的亲亲,还是朋友介绍的呢!
我初听此话,还真吓了一大跳,不是说广州没有饿死人的怎么还有贩卖自己女儿的,还让我给碰上,不过丫头自己倒还认命,在山里,实在没机会,丫头好歹也小学毕业,朋友亲亲愿付钱,还说将来要带丫头去广州,丫头一听说广州,整个人就迷失了,何况还可替家里挣来一笔钱,能不能去广州,还不知道,至少这里的是去定了,所以丫头自己倒没抱怨,就跟了朋友的亲亲,我听着听着,有一种回到三十年代的那种感觉,贩卖儿女、儿女还自己认命,哈,我自己也不知怎么说!
丫头越说,就越靠紧我,一张脸就靠在我肩膀上,两眼闭着,一只手紧抓着我的手,整个身体大半靠在我身上,半个胸膛已贴在我手臂上,一阵阵少女体香直冲脑袋,饱满的ru*房压在我手臂,引得我脑袋发烧,下体急速充血,我转头看看房间,老婆因为挺着大肚子,不耐久坐,早就进房躺着了,沙发上只剩我和丫头两人。
丫头突然翻了一个身,整个胸脯贴在我胸膛,双手抱着我,脸颊贴着我脸颊,轻轻地在我耳边说︰“抱抱我、抱抱我!”
丫头这一贴过来,二个ru*房压着我胸膛,只隔着二件薄薄的衣服,娇嫩的脸颊贴在我脸颊上,引得我阴茎一阵暴涨,硬挺的阴茎被包裹在长裤里,显得有些难受,我略动了动屁股,让硬挺的阴茎多点空隙,一边伸手抱着丫头,双手隔着衣服轻抚丫头背脊,一边跟丫头说︰“丫头、我老婆就在房理,让她看见不好啦!”
丫头嘴一偏,堵住我的嘴,一根舌头已伸入我嘴里,一股少女唾液顺着丫头伸入我嘴内的舌头渡入我的嘴内,我禁不住双手捧着丫头脸颊,用舌头顶着丫头舌头,把丫头舌头顶回她自己嘴里,顺势硬把舌头伸入丫头嘴内,一阵吸吮,丫头“唔、唔”连声,好一会丫头推开我,喘着道︰“不怕”,顿了顿,丫头又道︰“大肚子女人容易累,一躺下就睡着,我们轻一点,吵不醒她的。”
“轻一点”,老天,怀里抱着女人,一阵狂吻,男人的雄风已经快撑破裤子,这女人还叫你轻一点。
丫头话一落,双手一交叉,拉着t恤下端往上一拉,一件t恤就脱了下来。
丫头只穿一件t恤,这一脱,上半身已赤luo,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丫头赤luo的身子,这是一付美丽晶莹的少女躯体,比起我怀孕的老婆尤胜三分。
赤着上身的丫头,双手一伸,将我上衣纽扣一颗颗解开,上衣还来不及脱,丫头赤luo的上身已贴着我胸膛,胸前双乳紧压着我,继续将我上衣脱下。
我不再说话,手一伸,解开了丫头短裤的纽扣,拉下了短裤,丫头屁股一抬,短裤已脱下。
看不见丫头三角裤是什么型式的,双手拉着丫头的三角裤,丫头屁股又一抬,丫头已全身赤luo。
我这儿忙着脱丫头裤子,丫头也在脱我的我裤子,几乎不分先后,我和丫头身上已无一丝一缕。
紧紧的抱着,在撒尽狂野后,我向丫头说︰“好了,快起来,别把我老婆吵醒!”
丫头又“嗯”了一声,右手抓过三角裤,左手拿起了t恤,屁股一抬,嘴巴嘟起,作出了亲吻的动作。
我笑着,用食指点着丫头嘟起的嘴道︰“好舒服、是不是!”
“不告诉你!”丫头回了一句,站了起来,一手拿着三角裤,迅速往她自己的房间进去。
看着丫头进入房间的赤luo背影,又看了看自己,我迅速的穿好衣服……。
重新坐回沙发上,点起一根烟,深深吸一口,仰着头,缓缓的呼出,看着一股白色烟雾往上升,烟雾濛濛中,就在这里,与老婆隔着一道门,跟年轻的丫头……
看了看两个房门,明天又会怎样呢?掐灭了香烟,轻轻的走进了自己的房……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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