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了一些烟雨红尘文学网站杂文版的文章,其中有两篇杂文,读后令人倍感迷惑。
两篇杂文的题目和作者,分别是《雅致的俗事》,作者是:wbayumi,和《一百万与一点屎》,作者是:文明的土匪。
相信这两篇杂文的作者,是出于说理明义的角度上出发,是为了用杂文的形式讲道理辩是非的目的。
然而,当我读完这两位作者的两篇文章之后,疑惑丛生,所以就擅自给他们的杂文跟了帖子。
针对《雅致的俗事》这篇,我的跟帖内容是:“对于毛毛虫来说,爱情的全部含义就是去掠夺,而对于大树或者小草来说,爱情就是无私地奉献和等待被毛毛虫残忍的抛弃。不论是大树的仁慈,还是小草的无能为力,都不过是植物性的忍耐罢了,而毛毛虫的行为,则是动物性的侵占和攻击。植物与动物,谈不上什么爱与不爱。正如资本家和贪官污吏们一直都在宣扬他们是“如何地非常爱劳工和被剥削的老百姓”之屁话,而这种屁话,除了作者相信之外,估计全世界任何一个思维还正常的人都不会去相信。”
针对《一百万与一点屎》这篇,我的跟贴内容是:“只能说,中国人的耻辱观有问题。擦皮鞋的人,服务小姐和先生,都不过是一些职业。中国人,缺乏敬业观念,所以不把职业当回事,所以耻辱观也会产生变态和扭曲。这种扭曲和变态的结果不是工作也不是敬业,而是:做人上人的荒唐逻辑。所以,你的逻辑,是错误的,因为你的通篇“大论” ,都建立在被扭曲的耻辱观之基础之上。在发达国家,人们对待一个打扫厕所的清洁工和对待国家总统的态度,基本上是一样的。而在我国,却分化出职业的贵贱之分。这就是错误的荣辱观,所以你的错误,就在于你立论的基础之本身,就是被扭曲的变态耻辱观和价值观。
另外,“如果有人给你一百万叫你去吃屎,你干不干?”这句话,是一个伪命题,因为天下基本上不会出现这么傻到极点的有钱人,仅仅为了让和他无冤无仇的人吃一口屎而干出一掷千金的事情。这种假设,也只能是你个人的想象,而非现实社会中的事实。而你却用你的想象做伪命题,并力图用这个伪命题去证实什么真理之行文本身就是荒谬透顶不堪一击的伪逻辑关系。
你的推导过程,几乎全都建立在根本就错误的理念之上,可你却还要求人家正确地回答你的问题,你自己想想,人家要是不反过来跟你说假话,难道还会用真诚去迎合你的荒谬么?所以,你这篇,不但逻辑关系非常谬误,而且,结论也更是荒谬。你不但没有把道理说清楚,而且,还从根本上混淆了更多正确的价值观。
写文章可以误己,因为没有人会阻止你自欺欺人,但是却不可以用来误人。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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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写杂文,到底是为了什么?
个人以为:明理是也。
然而,我们平日所见到过的很多网络杂文,不但缺乏能够明理的内在逻辑关系,也往往因为写手们各不相同的观念而写出一些似时而非的结论。很多杂文,习惯于用伪命题作辩论的基点,习惯于用那些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合理的一些诡辩化的理论模式,作为行文的证据而被用来证明最终结论的所谓“正确性” 。
在日本,有一个加入了日本国籍的金文学,据说现在是广岛大学的教授。这个家伙,是一个专门喜欢攻击亚洲邻邦同时偏偏喜欢对日本右翼势力献媚的中国败类。
金文学写了很多书,并出版了,在日本各地的书店都能找到他写的书。
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诡辩家!
他把国人的劣根性看得一清二楚,把中国政治的腐败一面看得清晰透顶。但是他写的书,不是用来求证如何治疗国人之劣根性的药方,也不是用来想办法改善国内政治的有效建议。相反,是他用来攻击自己祖国的“匕首”和“投枪” 。他习惯于站在日本右翼分子的立场上,习惯于用诡辩者的邪恶去为他自己的理论作铺垫。和他一样也写了不少书并无休止的攻击大陆的还有一个台湾的黄文雄。这个黄文雄,也是个日本右翼势力的崇拜者。金文学和黄文雄,一个来自于中国东北师大的低材毕业生,另一个是来自于台湾右翼分子的御用瘟人。虽然现在黄文雄已经博士毕业后回到了台湾,但是他对于日本右翼分子的献媚心理,不但没有一丝一毫的减退,相反,却写了不少书来为日本右翼势力歌功颂德。自然,不论是黄文雄也好,金文学也罢,他们写书的共同理论基点,都是毫无例外的诅咒。他们在他们的书中,毫无例外地套用了诅咒的诡辩论,诅咒的标的,直指大陆的绝大多数国民和国内政治。
我曾经跟一些国内的中国人在网络上谈论过这两个人的问题,并对他们的诅咒心理作了一些主观臆测的分析。结果一些中国人问我:你和他们一样都写杂文,说的也都是一些关于国内的腐败政治和国民劣根性的话题,事实上你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呢?
我告诉他们,有区别!
一 :我写的杂文,从来不打算在日本媒体投稿,所以从来不用日语来写,所以我写的杂文,日本人看不懂,因为我只是写给祖国的国民们看。
二 :我不打算要什么日本国籍,也不打算帮着日本右翼势力攻击自己的国家和国民,哪怕他们的的确确有很多思维方面的劣根性。
三 :我写杂文的出发点和他们截然不同。他们目前的身份,都是御用瘟人:金文学是日本右翼势力的御用瘟人,而黄文雄,则是台湾亲日派分子的御用瘟人。而我呢,则是个自由写手[我的原本职业是自由画家]。在事实上,我不受任何媒体和任何国家的任何组织所控制,也从来不靠自己写的杂文去换他们的“政治卢布” 。我写杂文的根本目的,就是为了探索一些能治病救人的药方,为了在意识形态领域内,通过写杂文,能推导出一些有益于祖国建设方面的正确意识形态和积极上进的价值观和方法论。
我曾经仔细分析过我自己写的杂文,和金文学黄文雄之流们所写的书之根本的区别。
我借用了一个比喻:假设中国,是一个历史悠久的陶瓷大碗,那么很显然,目前国民的劣根性以及反映出来的现行政治的腐败方面,毫无疑问都是附着于这个大碗上的很多疤痕和裂缝。
针对这些附着于大碗上的疤痕和裂缝,我想做的,就是思考如何才能治疗这些疤痕和裂缝,从而让这个历史悠久的大碗重新焕发出昔日辉煌的光彩。而金文学和黄文雄之流,他们写书的目的,很显然和我写杂文的目的有着本质的不同。他们写的书,都毫无例外地说明:他们仅仅是想砸碎这个大碗。而目前在他们没有能力来砸碎这个满身都是疤痕和裂缝的大碗之前,他们所剩下的心理,就惟有“诅咒”这个词,才能准确地反映出他们卑鄙的心理世界。
那么他们有没有提出过改善国民劣根性和腐败政治的药方呢?
有!
不过他们所提出的“药方” ,不但鄙人盖难接受,就算全世界的所有老百姓,也绝对不会认同他们的理论。因为,他们所提出的“药方” ,是宣扬日本右翼势力至上的“药方” ,是打算让日本右翼军国主义势力们动用武力来消灭中韩以及北朝鲜这三个国家,并把中国,韩国以及北朝鲜的一切,都置于日本右翼分子的管理之下才能达到和谐社会之荒谬透顶的“药方”理论。
金文学和黄文雄之流,都毫无例外地对中国国民的劣根性了如指掌,对现行政治的腐败一面看得非常清晰和透彻,然而,他们并不打算做一个意识形态领域内的医生。他们写书的根本目的,仅仅是在利用这些反面的东西,为他们崇拜日本右翼分子的献媚行动作挡箭牌而已,所以他们喜欢用日语写书,并发行到全日本各地的书店中。
我曾经问过一些为人正直的日本朋友,问他们对金文学和黄文雄之流写的书有什么感想。结果他们告诉我:“金文学和黄文雄,是你们中国人的耻辱,是你们国家的败类。因为,他们否定了自己国家的所有一切,自然包括否定连日本国民都非常推崇的中国和韩国的饮食文化。虽然在他们写的书里,的确写出了很多有关中国人的不好的一面和中国政治比较腐败的一面,但是日本国民认为,他们写书的目的大大的坏了,因为他们出卖了你们的国家和人民。”
无独有偶,前一阵子我和妻子到一个小城市去游玩,在那个小城市的车站下车之后,遇见了一些老年市民在向路人求签一些调查问卷。因为好奇,所以对他们的调查问卷进行了详细的询问。他们告诉我:“因为目前日本政坛的右翼分子们打算修改宪法里的和平法案,打算否认日本侵略过中国和韩国的历史事实,并通过改宪的方法企图愚弄日本国民之做法,引起了全国性的民间之不满。于是在日本全国各地,都掀起了反对改宪的民间运动。所以在日本全国各地,不少对战争有正义看法的老年人,都自发地组成抗议改宪行动的团体,并到处印发求签调查问卷,力图通过广泛的和平主义宣传,来制止日本右翼分子的改宪行动。”
我和妻子,为这位正直的日本老人而感动,为日本民间竟然有这么多反对日本右翼势力的正直人群而深感欣慰,为日本存在不少明辨是非的国民而叹服。这些正直而善良的日本国民,是中日两国能真正保持友好往来的基础力量。
这几天,我和妻子到京都去看红叶,意外地结识了另一些退休的日本老人。没想到,他们也都是积极反对日本右翼势力的和平主义者。在和他们谈论日本资本家和日本右翼问题的时候,他们很显然对打算改宪的日本右翼分子和日本资本家们,都抱有很深的成见和厌恶之情。他们甚至告诉我:“日本的资本主义已经走到了尽头,再往前一步,就是帝国主义。日本距离全面地崩溃,已经不远了。”
我当时有意跟他们开了一个玩笑,说日本距离全面崩溃还差得远了,因为至少日本目前的路有三条:一,进入帝国主义阶段。二,直接进入社会主义阶段。三,返回到封建王朝主义时期。
结果老人们告诉我:“第一条,日本一旦马上进入帝国主义阶段,那么就等于是自取灭亡。因为帝国主义要想维持下去,就得发动战争,这是帝国主义的基本特性。而日本的全体国民,绝对不会再一次允许日本政客们把日本牵扯到战争之中。所以第一条,是不符合日本国民之和平愿望的,在日本,也是绝对不允许出现的结果。第二条,是日本绝大多数国民们所期待的结果,进入社会主义,实行按劳分配如果能实现,那么所有的日本国民,就再也不用接受“只要活着,就得为日本资本家的利益贡献一生”的扭曲教育了。然而在日本,进入社会主义,是很难实现的。因为日本的政客们,没有一个会真正为了老百姓,而做出颠倒日本资本家利益的事情。因为日本的所有政客们,都是资本家豢养的狗,他们才不会为了让日本进入社会主义阶段而去得罪资本家们。所以针对日本社会矛盾的协调,在日本成了几乎所有政客们的主流工作。如何最大化的减少贫富分化和最大化地减少和缓和阶级矛盾,才是日本政客们的日常主要工作,而不是完全去改变日本社会的基本结构。至于第三条,虽然也有相当数量的日本人提出过这个方案,可以考虑一下是否让日本回归封建王朝时代。但是这个建议,在事实上,遭到了绝大多数日本资本家和普通国民的一致反对。所以日本目前的路,还很难说如何走下去。因为现在的日本政府,除了特别关照东京之外,全日本各地的经济以及政治,都趋向越来越严峻和艰难的形势。实际上,日本政府甚至说过“只要先保住东京,其他地方,甚至都可以牺牲”之类的屁话,而这句屁话,伴随着日本右翼分子们蠢蠢欲动的改宪宣传,结果引发了日本国内的巨大反对声潮。”
绝大多数日本国民厌恶战争,所以在事实上坚决反对日本政治进入帝国主义阶段;他们喜欢社会主义,可又很难实现,同时坚决屏蔽封建主义抬头。结果目前的日本社会,普通人很难下结论说日本一定会走向什么样的道路。
而金文学和黄文雄这两个民族败类,却不断地写书宣扬右翼势力,不断利用吾国国民之劣根性和吾国政府在政治方面的某些腐败现象,诅咒着自己的祖国和人民。
他们不想做一个搜寻治病救人之药方的探索者和意识形态领域内的医生也就罢了,根本没必要帮着日本的右翼势力们胡说八道。因为就算连普通的日本国民,都极度讨厌日本的右翼政客,何况金文学和黄文雄这两个在身体上压根就没有日本血统的外来鬼。
金文学和黄文雄这两个鬼,之所以这么无耻,仅仅是因为它们都是日本右翼势力或者台湾的亲日派们所豢养的御用瘟人罢了。
日本将会走向何方,不干我个人的事,因为我不是日本人,也没有日本国籍,更没有在日本行使日本公民都能行使的选举和被选举等基本的政治权力。事实上,哪怕就算我有了这些权力,我也没打算为日本的发展出谋划策。因为这些都是日本人的事情。我想做的,很简单,就是多学学人家的长处和优点,并把这些长处和优点介绍到国内去。同时,还想借用“大碗”的比喻。我写杂文的根本目的,就是想通过意识形态领域内的争论,达到去伪存真,明辨是非的目的。而去伪存真明辨是非的最终目的只有一个:让每一个国人,都能发自内心地去热爱自己的国家和政府,而不是象现在这样:表面上给政府歌功颂德,背地里却躲起来骂天骂地骂人民公仆。
因为表里不一,是现实,也是逼不得已的现实。在吾国吾民中,谁敢象日本普通国民那样,只要对政府的某个政客有了不满,就公开号召人们高举着打倒“谁谁谁”的旗号在大街上示威游行的?
金文学批判吾国之民是表里不一的怪物,是从来都不守信用的刁民,是一向喜欢撒谎聊屁不负责任没有敬业心的一群无赖和乌合之众。那么,他有没有针对这些国民的劣根性提出过治疗药方呢?
没有!
事实上,他只是告诉日本右翼势力说:和这种“毫无人性”的中国人打交道,需要比狐狸还要狡猾的智慧才行,需要比中国人更无耻更无赖的精神才行。
所以我说:金文学以及黄文雄,你们真是日本右翼势力豢养的乏走狗!
你们看到了吾国国民的劣根性,却并不写文章去批判和提出改正这些劣根性的可行性理论方案,却为日本右翼势力们提供如何奴役这种带着劣根性之吾国国民的策略。
从细细分析金文学和黄文雄的做人做文之作风以及它们常用的诡辩逻辑,我得出一个结论。我们平日在写杂文的时候,尤其切记的几点是:1,不要用伪命题去力图证明什么;2,更不要用强盗逻辑去力图阐释什么;3,尤其不要用以讹传讹的思维错误去力图证明那些建筑于错误理论之上的命题。
《雅致的俗事》一文,在我看来之所以漏洞百出,是因为作者借用了强盗逻辑,而《一百万与一点屎》这篇,之所以更经不起推敲,是因为作者借用了大量荒谬论据,而其命题本身,又是个作者凭空杜撰的伪命题。
杂文可以嬉笑怒骂,但是嬉笑怒骂的背后,却必须要明理,而不是混淆是非。杂文是为了明辨是非和明理才允许杂文作者在某些时刻采用嬉笑怒骂的手段。所以嬉笑怒骂之于杂文,是手段,而非目的。但是不管是什么样的杂文,明理当为第一宗旨!
如果通过借用诡辩论和强盗逻辑来行文,那么就不是杂文了,而是典型的流氓文学。而从这一点上来说,金文学和黄文雄的书,给我们提供了最好的反面教材。
2008年11月25日
山野居士
[附录《雅致的俗事》和《一百万与一点屎》的网址]
http://yanyu.love/article/637129.html《雅致的俗事》
http://yanyu.love/article/637088.html《一百万与一点屎》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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