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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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　总有一些莫名的东西

避而不谈　我看见的好似

是错觉　从白天到黑夜

我一直走在河岸上　

无情的流水流走了　很多　

在河湾处　散落着好多的坟茔和山坡

依山而居的是哪些人家

一场风雨和闪电照亮了村落

几声吠　点亮了一夜的灯火

谁夜不能寐　在河湾

玩弄着哪些酥松的骨头　

并痛得这夜　有好多星

在天的额角边悄然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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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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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有回声　我屏住呼吸

倚在了深秋的傍晚　举着

五百年前的杯盏　年复一年的月光

照着一样的夜　黑夜长于白天

阔别多年的亲人相继归来

我就在他们中间

他们的身体更加洁白　像月光般灿烂

我听到了父亲唱起的歌谣　我回到了从前　

在父亲的小船上　流连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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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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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暗淡的事常常发生　这些年

我饮红了脸　在早晨或夜晚

永远忘不了这醒着的河誓

无论风雨　阳光　都身不由己

父亲的故事这么近这么远　哪些

回来的少年　何曾谋面

桃花依然新鲜　冬天该横在哪一年

马蹄声　消失在河里　杯前

那些渐渐老去的　都碎在了

不知冷热的这一天　我不晓得

我的前世和今生　这凛冽的寒风

冷得我　在梦里　落了一夜的雪片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