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我看了一封没有地址的情书。情书是用一发黄的信笺写的,薄薄得一张纸上,落下的字迹像似一个叫君的男的写给一个叫玲的女的的情书。玲会是谁呢?很小的时候,我就一直问自己同样的问题。想玲的长相,想那叫君的男的,他俩会是谁呢,会与我有关系吗?长大后,想恋爱了,我曾试图用情书上的方式追一心仪的女孩。模仿着情书的格式,我写给那女孩情书的称呼是称她某某同志……女孩诧异,跑来问我:哎,你什么意思?羞涩着,以为女孩知我心意,好半天,我一句话都没说地只是用眼看着自己的脚面,让爱,淡淡地成了那一缕佛面而过的思念。
哎,你真的爱我吗?一个月后,另一女孩这样问我。与我并肩走在温馨的春风中,像朵含苞欲放的玫瑰,正等着我的呵护。点头,我一个劲地点着头,就怕她没看见,没看见我的真心,误会了我的真情。要真爱我,你可不可以对我保证一辈子都爱我,永不变心,永远都对我这样得好?点头,我还是一个劲地点头,允诺的频率搅动起一阵气旋,将温馨的春风改变成无法掌控的漩风……我之所以这么写,是与她在一起,我才知道爱不单只是允诺,它还得有实质性的兑现。像那女孩,曾跟我说的房子、聘礼、家境,还有许许多多爱之憧憬……而这一切,在我无法承受之后,就像生命中的唐家山堰塞湖,唯一可行的方法就是泄洪。就是决堤。
玲,我很想你,你能来老地方见我吗?
听着夏夜蛐蛐的孤鸣,我也曾跟一什么都不要,只要我的女孩缠绵在热热地席梦思上。初次与女孩呆一静谧的空间,可以好奇地掀起她的婆娑,看她高耸的ru*房,雪白的肌肤……第一次感受到难以控制地依恋,嗅着女人身上散发出的芳香,拥抱、狂吻、深深地进入,我,真的真的很想永远地这样,永远永远地珍惜着躺我身下什么都可以给我的女人……只是这感受在夏季渐渐气衰之后,在那一片片落叶离了枝头之后,就开始面临像美国金融风暴般的乞怜。虽说她还是那样让我随心所欲,还是那样地爱我,可在那渐渐没了温暖的出租房内,这样赤luo的爱又究竟能维系多久呢?什么都没有只有性的爱,它还真的是爱吗?
玲,你一定要来,不见不散!
如今,再次遇见一女孩,一比我年龄小很多的女孩。虽俩人都为婚姻而恋爱,为避人口实而恋爱,为父母、亲属、同学、同事而恋爱,可谈起恋爱我才发现我俩其实都并不为自己而活。像玩偶,道具,被别人搬上爱情剧,充当着让人赏心悦目的布景,剧情……每每与这样一女孩并肩走在人生的十字路口,相互对视,虽没那强烈的热浪佛面,没了欲望的张扬,但我俩,还是能从相互的眼神中看出生命的悲凉,情爱的无奈……正如有人对我所说:爱,如果是本书,合上看,凭幻想,也许,我们都生活在爱中;而一旦将书摊在阳光下,爱,是不是很像那发黄的情书,永远都无发寄出,无法收获?实话说,很久以前,我就听我奶奶说那情书是我爷爷写给她的。看着从小就双目失明的奶奶一针一线缝着家中大大小小的衣裤,听奶奶絮絮叨叨说着爷爷这辈子只爱我奶奶,像呵护珍珠般地呵护着我奶奶……我真的很难相信家境那么好的爷爷怎么可能会娶像我奶奶这样的瞎子呢?要爷爷娶的不是我奶奶,要爷爷也像我们现在这样不拿爱情当回事,这世界,还会有我吗?
你的君。
看了部《海角七号》,听着一远行的恋人对他心爱的女人一段段的道白,我潸然泪下。亦如电影一般回忆我曾热爱的女孩,默默自语我那永远无法寄出的情书,真心期待所有被我爱过的,爱我的恋人都能在那《海角七号》中找寻到真爱的记忆。感受到我对她们的思念……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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