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达县行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这次旅行，叫人家欺负得像个龟儿子，俺先做了一回倒楣蛋儿。等俺熬过去，迎来雨过天晴时，哈哈！在一个绝美的地方，碰上一个绝美的mm。于是俺色狼的本性又死灰复燃。品头论足看美色，又搂又抱吃豆腐！看官，您猜怎么着？那妹妹竟然想跟俺回北京……。

故事可是真的呦！看官慢慢欣赏，容俺徐徐道来。

这是从北京到四川达县的一次旅行。其目的就是去那里会见一位音响发烧友。他的音箱独树一帜。俺要带上俺的四个儿子：分体式高品质电源、电源变换器、分体式真空管前级和大功率音频电子管放大器去配他的一对宝贝女儿：两个绝世音箱。试图来一个天作之合，惊动一下沉闷多年的发烧音响世界。

（如有兴趣，可以参见俺的“发烧音响”文章）

其实，俺不但放大器和高品质电源做得不错，俺的音箱设计水准也不赖呦！俺办公桌上的一对7升小公主音箱发出的低频极限，目前在地球村音箱界还无人匹敌。只要知道她这么小的个子，却可以达到25hz（－4db）的境界，世界上任何同行都会目瞪口呆。

打点好行装，带上俺的四个“宝贝儿子”，开着俺的爱车，向北京的秋高气爽告别。

一．在秦岭的遭遇

从北京出来，基本一路顺利。途经石家庄（看望父亲的老战友：27军政委马叔叔，在郑州看望同学，走洛阳过潼关，逢山越山，遇水涉河，取道西安。在母校西工大拜访过老师和同学后，穿过西安繁华的经济开发区，驱车南下再向西，横穿800里秦川，来到巍峨的秦岭北麓脚下——户县。中午在这里打尖。

秦岭地处中国腹地，东西走向绵延千里。她挡住了南中国海的湿热季风，也阻断了西伯利亚的寒流。中国有两条孕育着华夏子孙文明的大河：一条是长江，一条是黄河。她们共同发源于唐古拉山，就像两条奔腾的巨龙向东所向劈靡，毫无迟疑的流入大海。然而两条巨龙同样畏惧秦岭的存在：一条乖乖地躺在秦岭的南面，形成江南的气候；另一条乖乖地趴在北面，形成塞北风光。

唐代诗人叹曰：“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说的就是过秦岭难。从这里开始，遇到始料不及的麻烦。

有词曰：“气拔山河”。那是在秦朝末期，形容中国第一神将：楚霸王项羽。如果用来形容地势，则无论是喜玛拉雅，还是喀拉昆仑都不如秦岭来得更加贴切。

站在八百里秦川上向南望去，光秃秃的黄土高原一马平川。秦岭沿东西两侧一望无际。她就是黄土高原的南墙。一字排开,有如刀劈剑削，鬼斧神工般地凭空拔地而起。就连地球的曲度也丝毫掩盖不住人们的视线。由于阳光永远无法照射到我们看到的这一面，因此黄色的土地衬托的秦岭显得格外地冷峻、高大。万里无云的时候，秦岭高端的冰雪很容易被误认为天上的云；有云的时候，云与山上的冰雪交融，使人又看不出山的高度。真的容易让人误解为那是立于黄土与蓝天之间的擎天柱！古代神话中：共工怒触不周山，天塌于西北，地倾于东南；于是又有女娲炼五色石补天之说……。大约就源出于此。

俺翻越秦岭时，路况远没有现在这么好，虽然有路但是仍然可以说交通不便。因为不但是沙石铺就，而且路宽有限。忠告各位看官：遇到麻烦千万不能逞强。应该听人劝告，量力而行。

行车安全和为贵，

谨慎驶得万年船。

进入秦岭不久就是陕西省户县。年长些的人都知道那里有全国闻名的户县农民画。民风纯朴，画随其人。那里的水也是全国闻名——放射性物质含量极高，百姓高寿罕见，均拜败血病和肝癌所赐。还有就是那里的鸡很便宜。一个5、6斤的公鸡连杀带做只收2块钱。俺一边吃着当地特产松子盐水鸡，一边欣赏这崇山峻岭的斑驳秋色。中午半只盐水鸡，一瓶啤酒已经饱腹，剩下一半权当晚餐。

吃饱喝足后，俺没听当地乡民的劝告，驱车上路。心想（晚上休息的地方）130公里盘山路，即使是秋天，路上虽有冰雪，但6个小时怎么也够了。小心驾驶就行。

上路没有多久，公路就开始越来越紧地往悬崖峭壁上贴，弯弯曲曲的向前无休止地延伸着，汽车就象一只异常孤独的老鼠在横缘断壁上走走停停。才走50公里就开始零星下雪。而且路越来越滑。只得停车给轮子装防滑链。

链子装好后站在路边活动一下蹲麻的腿，刚刚点上一支烟，就冷眼看见路边悬崖下面有东西。连忙回车里拿望远镜往下看——乖乖！500多米远的地方，那是一堆汽车残骸，有7、8辆之多！车从这里掉下去滚出一里多地。真是惨烈！吓得俺下巴壳差点儿掉到地上，舌头伸出半日不曾收回。据说这种场景在这条路上比比皆是。

这里，人根本无法下去，恐怕也无法将残骸弄上来，看来开车的人只能与他的车一起长眠于此了。不禁又唏嘘许久！当初武松不听酒保劝告，硬上景阳岗的后悔心情，此时此刻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得淋漓尽致。哪里还有心情沿途欣赏这崇山峻岭的红（枫）、黄（杨）绿（松）三原色组成的视觉交响乐？

秦岭横断中国南北，海拔3、4千米。山，越爬越高；雪，越下越大；路,越走越难。更糟的是：白天阳光熔化的雪水，晚上又冻成冰。日复一日，路根处的地方冰层厚度比路边悬崖的冰要高，人站在上面都觉得要往悬崖外出溜。不但路面上盖着雪，而且头顶上悬崖挂着有如钟乳石的巨大冰柱，随时有掉下来之虑。对于司机来说，简直就是在第17层地狱穿行——只差一层就万劫不复了。

慢慢吞吞，谨谨慎慎，战战兢兢地往上爬行。天已经开始慢慢地暗了下来。好不容易看到一个被冰雪挤压得歪歪扭扭的路标指示：目的地（是个兵站）还有2公里时，偏偏对面来了一个车队。十几辆大卡车同样慢慢腾腾的挪了下来。领头一辆老式苏联“解放”，解放的保险杠上插着小红旗，中间放车牌的地方却挂着柜门大小的牌子：“安全行驶120万公里无事故”。真搞不懂：这解放汽车发动机居然能跑120万公里，居然还安全行驶无事故！？真是车外有车，人外有人哪。既令人一头雾水，又令人刮目相看。

那车直到快碰到俺的车鼻子才站住脚。真是狭路相逢。从车门里跳出一个小老头——小平头、小耳朵、眼睛圆圆的依然很小，象一对鼠目，放着精光。唯一不小的是他那张嘴：嘴唇大而薄，向前凸起，嘴角向腮帮子两边夸张地咧开，并且象是用笔画上去似的往下沉。不知用鲶鱼嘴，还是哪一种蛙类的嘴形容才能更加贴切一些？他的胡子很有特点:让人过目不忘：如果只看鼻子下面，那是仁丹胡，修剪的还算可以，就是日本鬼子八各呀路的那种；往嘴岔看，一边一缕短须。由于嘴岔太大，总让人觉得他耳朵下面长了一缕头发；下巴壳是标准的山羊胡。个子不高，短小精悍。

“喂！格老子的，你要让路噻！”小老头说话大嘴漏着风。俺心想：中国道路规定车辆靠右行驶。而靠右行驶正是俺贴着崖壁里面走才对。这小老头竟然要俺往左边让路，真是岂有此理。如果要让，左边往悬崖逐渐下滑的冰面，搞不好将俺的车连同俺一块送去见毛主[xi]，这可是大大地不爽。他奶奶的，你老子，我老子，管你谁老子，老子我不让！老子我……老子……。

张了张嘴又把话咽回去。因为俺看见后面的“解放”上又下来一帮人。别看个子不大，一个个却气势汹汹，摩拳擦掌。他们嘀喱嘟噜，唔喱哇啦把俺推过来又搡过去。俺就象是见到了一帮小人国里的洋鬼子。眼看就要到了路边，只要他们把俺往路边这么一推，俺脚下一滑，滋溜一下就可以在空中飞那么一会儿，最多还来得及抽支烟或者打个电话什么的。等这些事情办完，估计俺就快飞到那看不见底的地上了。可把俺吓坏了，三魂七魄顿时乱了阵脚，纷纷抱头鼠窜。

虽然俺笨了这么一点点：3＋2通过掰手指头还是可以凑合计算出来，并且不至于算得满头大汗。可俺也在大学里呆过。您甭管俺是怎么呆，呆来呆去的好歹也算是象牙塔里边出来的天之骄子。此番可能要死到临头，就是傻瓜也算得过来。俺想：要死也得装成个君子，人生结束时要大义凛然不卑不亢一回！于是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嗨嗨，这点儿聪明俺有！直到这帮小矮人围着俺转累了。“格老子，你妈卖麻皮锤子的很！”突然俺听懂了这一句在四川通用的川骂。俺心里回骂一句：“你奶奶个娘希屁！来浜龟儿兹麻的蒿哈喔”（四川话翻译过来为：这帮混蛋骂的真他妈下流！不过前面那句俺可是从黄浦军校蒋委员长蒋介石那里学来的）。俺只敢在心里骂，哪里敢骂出了声？表面还要装成君子，道貌岸然一些。孔子教导俺：非礼勿听，非礼勿视，始乃君子也。既然俺要做君子，那什么就君子一回吧。再说了，看看他那边车道。他就是神通广大能安全行驶120万，谅他也不敢从左边过去。俺也不敢。刚才那7、8辆车的残骸尚历历在目。眼看那帮人越聚越多，俺不禁口腔内积攒了许多唾沫：要是他们把俺扔到连猴子都下不去的地方…，这荒山野岭的…。俺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老婆抱。俺可不能死！咕咚一声，俺喉结一动，那口水全咽进肚里。

俺老婆可是真正的美女噢，如假包换。俺们村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领导见了俺老婆，顿时眼光发绿，两只眼珠子恨不得从眼框里跳出来，嘴边都会流口水。他们一致认为：“这么一朵长得象白天鹅一样的鲜花，怎么就插在象赖蛤蟆一样的牛粪上？老天真是瞎了眼。哼！”

哼！谁爱瞎不瞎，俺可不瞎。明代元剧《西厢记》有句台词脍炙人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俺可不能死在小老头这里，要死也得死在俺老婆裙子下。

自个儿不禁又咽了一口唾沫。妈的！秀才遇见兵，有理也说不清。哪里还敢道出半个不字。只好做出君子倒车模样（不敢调头）往回倒。等退到一个宽敞地方，把他们让过去俺再上来。好汉不吃眼前亏。

哪知这一退就退出8公里！一个多小时啊。第一次觉得开车大大地不爽。脖子都转了筋，手脚抖个不停。俺摇下车窗，伸长了脖子想听小老头说声谢谢。谁知小老头一声不吭，领着车队就这么徉敞而去。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派头。气得俺乌呀呀一阵乱骂：靠！你龟儿子锤子的很，王八羔子大混蛋，八各呀鲁fuck　you！……。这样安全行驶120万，实在无法令人肃然起敬，锤子个球！路边悬崖下面这么多的汽车是不是都是他们给挤下去的？！俺顺手拿起东西忿忿地就想砸……。好在俺没有砸下去，因为那是俺中午剩下的半只鸡。要是把它摔得稀里哗啦，在这饥寒交迫的荒山野岭。俺只能去喝西北风了。

上帝呀，俺怎么这么倒霉？！这么多的人向你祷告？你为什么不出来主持公道？太不公平了！你在哪里？

一个声音告诉俺：上帝就是那个当你最需要他时，可他总是不在身边保佑你的那个家伙。

半只鸡下肚，似乎心情好转了一些，虽然自个儿窝窝囊囊给人家让路，不那么铮铮铁骨，但是俺却也算是个谦谦君子男人啦。小不忍则乱大谋。万一小老头他们把俺弄到悬崖下面与那些孤魂野鬼去做伴，就太不值了。想想他们还有100多公里的冰雪下坡路，天已经黑了，行车实属不易。大家出门在外，还是愿他们好自为之吧。再说，他那120万的安全行驶还有俺的功劳呢！没有俺们这些人，哪里有他的今天？不由得自己阿q一回。慢慢地收拾好心情，把丢掉的那一大半三魂七魄捡回来重新装回肚里，继续上路。

【诸位看官：开车遇到倒霉事情时一定要调整好心态。否则在恶劣心情下开车不但可能害了别人，甚至可能连自己都搭进去。您瞧：俺秦岭之旅虽有韩信胯下之辱，但退一步海阔天空。感觉不错。活着，真好！】

二.佛坪艳遇

第二天顾不上欣赏沿途的山光雪色，小心地翻过秦岭。一路下来进入佛坪境内，前面就是汉中平原。与昨天在秦岭时的巍峨、挺拔、阳刚和冷峻形成鲜明的对比：这里是一派南国风光。她显得那么的温柔、可人，养眼与妩媚！然而相同的是：她与秦岭一样，都是那么的博大。

一块块晚稻田山光水色，极富韵律地依着山势自然地排列组合。一群群迁徙的白鹭，点缀着郁郁葱葱翡翠般的大地；一簇簇散落着的竹林茂密挺拔，分别隐隐约约掩映着白墙青砖黑瓦的农家。近暮的夕阳穿透彩云，布下无数的光线，斜斜地洒满万物，勾勒出它们变化无穷的形态。真是婀娜多姿，风情万种！那缕缕的炊烟，那淡淡的雾霭，那雨后的清新，那东方的彩虹……。

站在汽车顶上，俺深深的陶醉了！不由得伸开双臂，叉开两腿，摆出达芬奇名画的经典pose；抬起下颚，鼓起胸膛，深深地，慢慢地吸了一口气。哇！太美了。这里美得这么纯朴，这么自然，全无人为的雕凿和城市的喧嚣；没有激烈的竞争，没有尔谀我诈，没有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虽然远离了人类文明，与世隔绝。但是俺觉得这里是天堂。

不知当年陶渊明携美眷是否来过这个地方？真的好想与人一起分享此时此刻。要是有个知心美人相伴，与俺共同享受这世外桃源该有多么的惬意！

不过俺的汽车毕竟不是泰坦尼克，俺也没本事立马找个红颜知己。即使有本事，也是有那个贼心，没那个贼胆。（俺年轻时是村里娘子军的党代表，pp后面总是跟着一大群mm，一个个燕瘦环肥各具千秋……。要不然俺怎能从中挑个美女娶回家？俺们村的领导居然说俺是吃到天鹅肉的癞蛤蟆？切！俺可是王子出身的青蛙。）俺老婆虽然是个大美人，可要是被她知道俺又找了一个……？哎呀，俺的耳朵恐怕就要挂掉。想到这里，不由得赶紧摸摸，幸好两只耳朵还在。

自个儿正在偷偷地胡思乱想，突然一个甜甜软软、清清靓靓的声音：大哥——！吓得俺腿一软，一个激凌差点儿从汽车上面掉下来！刚才的自我陶醉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鬼才知道从哪里突然就冒了出来一个人？俺还以为这里就只有自己一人！待俺重新在汽车顶上站稳，往下一看，哇噻，下面站着一个眉清目秀的漂亮mm！

她正仰着脸看着俺，一副期盼的神色。乖乖，你说——她那个五官是怎么长的？各个部分不但相当漂亮，而且位置也相当匀称，怎么看怎么顺眼！

亮晶晶、光莹莹如玉使然的大眼睛一眨，一眨，象是一闪一闪的光线。使俺联想起月边的星辰，砚中的目影。一般人的眼睛距离只要近了两分就显得狡诘；远了两分则显得呆傻；位置往上三分显得苍老；往下三分则变得幼稚。就说她脸蛋儿上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吧，不但漂亮，那个位置简直就是可丁可卯的唯一。用现代的名词形容，那叫“精致”。无论移动任何一点点，或者转动一下眼角都会影响她的美丽。

那个小鼻子俏丽挺拔，鼻翼收缩得恰到好处。一个人的鼻翼和鼻头大小可是相当地重要：小了就有点象外国妞儿，配不上咱们这张中国脸；大了就象俺刚刚翻过的秦岭那边的“兵马佣”。虽然性感，但那属于男人。鼻头微微有一点点的上翘：俏皮又惹人疼爱地勾引得俺差一点把自己的鼻子贴上去来回蹭几下。她这个小鼻子往两个大眼睛之间的下面一放，神仙奶奶的，她的爹妈怎么将她的五官布置得这么匀称，分毫不差？

俺怀疑自个儿是不是变成董永又碰上了七仙女？暗暗地掐了大腿一把，检验自个儿是否在做梦？

她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虽看不出身高，但是她前凸后翘的身材，已经叫俺想入非非。农家的短衫露出圆圆肚脐，那个腰身小的被俺几乎忽略。在北京很少看见这样的小蛮腰。女人的形体美主要由腰来体现。可惜现代的女人很少注意发挥自己腰的魅力。她们以为腰被衣服所盖，别人并不知道状况。殊不知男人的眼光在这一点远比女人毒得多。像俺这样色狼级的眼光就是一台动态的x光机。无论她穿什么服装，只要她一动，俺就可以知道她腰的详细状况。她们不知道：腰承上启下，既可以将圆润的肩膀和挺起的ru*房摇过来，还可以同时将自己的臀部悄悄地摇过去。而且若是胸部、臀形不佳，还可以借助腰的纤动弥补一些不足。……。如果女人只是将上半身和下半身随便的摆动，而不是“摇”，那么：厅堂上的淑女，厨房上的主妇，软床上的浪妞就与她无缘了。又如何将男人吸引得忘记一切？小mm的腰让俺体会到什么是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她站在那里不动已经让俺想入非非，要是一动起来，腰摆杨柳般地婀娜多姿，仪态万千又每每风情万种，一个男人要是不晕菜才怪！俺不觉口水流出眼睛一亮再亮，心脏就狂跳起来，就连灵魂都是一抽一抽的。恨不得一把挽住！挽住那形在而窈窕，神似而销魂的腰。奶奶的，她的腰让俺灵魂出窍！

她后面翘起来的pp，紧紧的包裹在紧臀宽腿的七分裤（象芭蕾舞《红色娘子军》吴琼花穿的那种裤子）里，大弧度的曲线煞是诱人。屁股圆乎乎，圆乎乎地天衣无缝地就圆到了腰际，屁股蛋儿下面决没有多余的赘肉；仿佛胯骨不晓得缩到哪里去了。那线条，那曲线、那轮廓、那弹性……，弹性如何俺不了解，但是俺知道：一旦摸上去，肯定会滑不溜手，感觉极佳，而且手一旦放上去，要想再拿下来，没有气吞山河的英雄气概和毅力，恐怕俺的手就会神魂颠倒的粘在上面挣脱不掉。

她那臀部要是丰满一点儿，就变成薛宝钗的pp，苗条一点儿就变成林黛玉的。俺在大观园乘她们二人还没来得及穿上裤子的时候，花了点儿银子跑进去看过宝、黛二人，光溜溜的。前面尚可，后面……，黛玉的pp上方还没有臀部美学名词（表述的）：“菱形凹陷”的酒窝…。这个“菱形凹陷”，眼前的mm一定有四个酒窝（从pp和腰部曲线就可以得到准确判断）。要是从正面搂住，两手从mm的背部轻轻地下滑，到腰际时紧搂两下；然后两手对称向下圆圈按摩；最后将两手的中指和无名指的指尖正好放入那四个酒窝里，哇！这是男人抚摸心爱女人最惬意的感觉，想不犯罪都难！

相比之下，宝、黛二人的pp翘得就没有那么好看，属于古典美类型（脊椎骨最下面的5节太直，没有把pp挑起来）。国外美女模特的pp俺也见过不少，可是怎么看都觉得性感之下，风骚成分居多。而且腰身粗，衬不出屁股的婀娜与风韵。哪有俺们这位的屁屁清纯？看官，你见过仙女的屁屁吗？告诉你：俺见过。眼前这个就是（好像这个mm在俺面前已经赤身luo体了）！

她乡下的衣着自然透着随意，没有任何装扮。但是俺怎么就觉得这短衫竞比奥斯卡获奖女明星的服装更加养眼！没戴奶罩的胸口露出了一多半，穿过乳沟几乎可以看到肚脐儿，一眼就看得一清二楚。可是当俺忍不住再看第二眼时：体内荷尔蒙噌的一下窜上脑门，只见mm胸前白花花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了，眼晕！晃得俺差点又要从车上摔下来。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看近视各不同。难怪毛主[xi]他老人家这么大岁数都赞叹不已。有诗为证：

天生一个仙人洞，

无限风光在险峰！

好想与她pk一下。不过，不是拉她上床对擂，而是拉她上车。诸位看官不要误会，（前面已经累述）俺不但在秦岭上扮了回君子，平时生活上也是如此。只不过有时意淫一下罢了。俺也不是拉到车里与她kiss或者m什么l，俺只是拉她站在车顶，体验一下人家泰坦尼克男一号从后面搂住造型亮相的女一号的滋味。再放一盘泰坦尼克的cd，如此美的风光，如此美的姑娘，要是真的给我一个好心情浪漫一下该多好！……。

算了，吃不上猪肉，看看摸摸总可以吧？还不许人家流点儿哈啦子？俺有个毛病：碰到突发事件总是咽口水。头天晚上在秦岭上咽了两回，这次碰上个漂亮得几乎不食人间烟火mm，就不得不再咽一口。因为此时不咽就会顺着嘴角流出来了。……

“大哥，你买茶鸡蛋吗？两角钱一个。很好吃的……。”

俺，俺当时真想回答：鸡蛋哪里有你好吃啊。如果俺当时冲着她跳下去，不是饿虎扑食就是老鹰抓小鸡的样子，绝对谈不上优雅与浪漫。

“我吃，要吃我就吃全餐！”瞄着她看了一眼，“mm你给俺全扒光了。”说着俺从车上跳了下来（注意：俺可不是扑下来哦）。

小姑娘的鸡蛋一天也没卖出多少，如今碰上一个包圆儿的，兴奋得直跳。两只丰满的ru*房托着乳尖，就象两只雪白的大果冻又各自顶着一粒南国相思豆在那里上下波动。挑得粉色的短衫（像是没有底裤的短裙）迎风飘扬，几乎控制不住那对既活蹦乱跳又丰满挺拔的小妹妹。她们不是要从领口上面喷涌而出，就是要从下面春光乍现。把俺看得：眼直了，心动了，身体僵硬了。口水流的一塌糊涂。奶奶的！她那个东西比俺老婆的还要大耶。如果小姑娘知道俺心里要她和鸡蛋一起扒皮，一起吃了，她还能让那个丰满的东西晃得俺晕头转向？

女性并非仅仅因为美丽而可爱，相反，她们往往是因为可爱而变得美丽。作为一个过来人，体会深刻。想必很多男人都有这种感觉。忘记是哪个丫头说过“我很丑，但我很温柔”。相信这个丫头绝对能让包括俺在内的一大群男人心动不已。如果这个丫头很漂亮，又贤惠温柔，奶奶的，俺要是赶上了，拿皇帝老子的位置与俺换，俺都不愿意。眼前这位mm还真有点儿这个味道。捧在手里怕挤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大哥，我扒了给你吃。说着拉着俺到路边，紧挨着俺坐了下来。俺趁机服服帖贴地随她摆布，装出一副与她两小无猜的样子，来个耳鬓厮磨，卿卿我我。看着她两只葱白粉嫩的手迅速的舞动，俺拉开了话题。

“小妹妹，你家住哪里？家里几口人？父母干什么工作？你怎么没有上学？”看官，实际上，俺是问一句，她答一句。这里一笔带过。小姑娘也一一回答。

“我们家在那里。”她把手中的碎蛋壳往铺在地上的手绢里一放，抬手指给我看：远处大片的水田环抱着一小片竹林高地，竹林簇拥着一栋农家小楼。白墙、青砖、黑瓦。有一条用青石板按步距相隔铺就的小路，就象一串黑色的玛瑙项链。沿着田埂断断续续、蜿蜿蜒蜒的伸向公路。　哦，世外桃源有人家！

“据老人讲，我们这一带的人家从陕北米脂逃过来已经有2000年了。当时秦始皇去那里抓人，凡是年轻女子全要，吓得我们祖先都逃到了秦岭南边来。”

说起家里的人口，小姑娘告诉我：她大（就是爹）是个慈祥的父亲，是家里的顶梁柱。无论外面的活路有多累，从来没有报怨，对家里人从来没有红过脸。家里家外都是他一人做主。娘整天在家里忙。养牛养猪，喂鸡喂鸭，还塘了一池鱼。一个姐姐比她大两岁，18岁时嫁到山那边去了。她指了指秦岭的北面。还有就是她自己了。娘老是遗憾她为什么不是个男娃？听到这里，俺忍不住说：“小姑娘，你知道自己有多漂亮，有多少（男）人喜欢你吗”？mm说：“我姐比我还漂亮呢”。她翘起嘴唇，一副无奈的样子。

俺立刻开始咳嗽起来，这么多的口水都没把鸡蛋送下去，惊讶得俺把它们全喷了出来。“我娘说我姐是漂亮女人，说我是毛丫头”。原来这小姑娘不知道如今自己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一尘不染，倾国倾城。

“那你姐怎么会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俺问。

小姑娘有些不好意识了。略略迟疑后说：“我姐原来也卖鸡蛋。我姐夫是开卡车的山那边城里人，每个月他总是路过这里五、六次，总是买我姐的鸡蛋，一来二去的，我姐就把他领回家来见我大。”俺笑着与她调侃：妹妹，那我以后每次路过这里，都在这里等你，老是买你的鸡蛋，而且每次都是全要，我是北京来的大帅哥，你赶紧把我也领回家吧。

去你的，mm用肩膀轻轻的顶了我一下。沉默许久，她眼睛抬起，又合上，再抬起时，才羞羞答答的问：大哥有婆姨（女人）吗？

看来俺这个北京来的色狼大帅哥在这个世外桃源还真有桃花运！原来她姐每次回娘家总是形容外面花花绿绿的世界（西安）有多精彩，搞得小姑娘无限向往到了神魂颠倒的地步。她要离开这个闭塞的世界。俺告诉她外面的世界是很精彩，但是也很无奈，很艰险。如果有机会我倒是希望在这里生活……。钱钟书在《围城》里有这么一段著名的描述：城外的人想办法要进去，而城里的人却拼命往外挤……。这些哲理不知小姑娘能够听得进去多少？

“大哥，你还没告诉我有没有呢。”

俺结婚好几年了。从来就是打算以后守着老婆踏踏实实的过一辈子。可是现在俺又心里开始痒痒：这一夫一妻制虽然在国外发达国家不会长久，中国也会改革，但是俺似乎赶不上那个时候了。要不然俺就是豁出去把耳朵挂掉，也得给俺老婆把这个妹妹弄回来。嗨，真是无奈！虽然不想回答，也得如实相告。否则招惹人家乱想可就非君子了。

“记得有一首歌《迟到》，我唱给你听。”俺唱了起来：

你到我身边，

带着微笑，

带来了我的烦恼！　（俺是真的开始烦恼了。烦恼得俺唱歌都跑调）

我的心中，

早已有个她，

哦！她比你先到。

歌唱完就看到小姑娘失望的眼神。难到她就那么想跟俺去北京？为了转移两人的尴尬，希望小姑娘的心情能够好转起来，俺问：“你怎么不上学？”

“我大说：女娃上学没用，你看你娘就没怎么上学不是一样很好？你娘要是多念几年书，你大会不舒服的。我娘也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女人学问多了就会翻天骑到男人头上，这不是造反是什么？有天理在呢！自己也觉得我大和我娘说的有理。初中没学完就退学了。可我就是想多念几年书，多学点知识有多好！将来我才不会骑到男、男…人……头上呢。”说着说着她竟然不好意思，低下了眼睫毛。

俺赶紧把话叉开，继续哄她：其实“女子无才便是德”宋朝以来的一种文化，一种风俗。在那个年代，真的很适合你们女子，现在你们这里也依然适用，是一种道德标准。为什么说外面的世界很无奈？这个无奈主要是指男人的看法，男人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女人知道的越多，男人将越无奈。女人知道的越多，女人自己也越多地感到无奈。因为她们了解了这个世界也了解了自己。你知道什么是对比体验吗？好比一个天生的盲人，他从来就没有见过光明，他比后天失明的人肯定幸福得多。外面世界的无奈有许多，其中一个明显的事实就是贤惠的女人已经不多了。……

俺一边解释，一边不由的发着唠骚，也不知道小姑娘听懂了多少？想想人家小姑娘还是一张白纸，俺这样给人家画上了大男人的理论，岂不误人子弟？于是又转了话题。

“其实能多学点东西当然好，条件不允许也就只能作罢，一切顺其自然，强求不得。就拿我来说吧，我也是初中没念完，你看我这不是也挺好的？我先当农民种地；再参军扛抢；再当工人开机床。你看看我自己也开车，比你姐夫还强点儿吧？，论级别，比你们村长还大一些……。虽然初中没毕业，可我也是个高级工程师。大小也是个副处级。丫头知道为什么？许多官和高级技术职称往往不是你在学校努力学习就可以得到的。没有上过学没关系，有时只要捋顺关系，一样可以得到种种好处。重要的是你必须要在生活大学里好好磨练才行。许多东西，学校的书本里是不可能学到的。”

小姑娘哪里知道，俺倒是大学毕业。混到如今，要不是学会见风使舵，阿谀奉承，溜嘘拍马，无论如何也不会这么快就混到这个田地。俺现在外表人模人样，肚里不少肮脏下水，全是拜这个精彩世界所赐。外面的世界实在很无奈！要想过得好，就必须不能让自己是个人。虽然心里很想做人，但是有时候学会权宜的糊涂和适当地人格放弃就显得很重要了。

难得糊涂和不会放弃的人也仅仅是个人罢了。中国社会不用说俺们这些小不拉子，你看人家陆游怀才不遇“零落成泥碾做尘，独有香如故”又有什么出息？全是牢骚满腹的形象；屈原也顶多以死给老百姓弄出个端午节吃吃粽子；再看看李白，还不是与陆游一样？空有聪明才智。如果他能够大智若愚一些，不那么执著一些，不那么愤世嫉俗，不那么光明磊落，学会一些阿谀奉承，逢场作戏。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这些人想改变历史岂不是螳臂挡车？螳臂挡车是什么角色？小丑呗！宋朝宰相王安石就做得不错，虽然能力不比陆、屈、李三人高，可是人家顺应了潮流。再看看汉朝的陈平：刘帮斩白蛇起义打天下，建立汉朝在位数十年，死后吕雉大权独揽。刘帮的嫡系全部完蛋。就连刘帮本族的亲王也倒得个七七八八。唯独陈平独立潮头智扳吕后，否则哪里有400年的东西两汉？陈平何许人物？创造历史的大英雄！他不但会见风使舵，阿谀奉承，溜嘘拍马，而且还有尔虞我诈，声东击西，落井下石，有吃人不吐骨头的本事。哪里是俺轻易能够学来的？大千世界适者生存！你看人家变色龙，这么小小的一个丑八怪，活了两亿年都没有被淘汰，为什么？

看到俺说着说着脸色渐渐地冷峻起来，不久又陷入沉思。mm拉了俺胳膊一下，问：“大哥，你怎么啦？为什么没有上完初中？”

其实在“外面的世界”俺即使想起这些，也会无动于衷，因为那个世界就是这样的。但是俺在这个世外桃源里，似乎自己又逐渐地变成人，似乎灵魂得到了升华。回到了“人之初，性本善”那里。俺痛恶那个世界和自己在那个世界的所作所为！

俺收回沉思：“哈哈，我可不象你是个讨人喜欢的乖丫头。我打小就不爱学习，初三没上完就开始倒腾马海毛线，根本没再上学。为此老爸差一点把我的腿打断。那时我上学整天调皮捣蛋。一上课就犯困，一下课就开始折腾。跟人打架弄得大家都鼻青脸肿；上房掏麻雀蛋，把学校房顶的瓦翻得乱七八糟；操场上的旗杆，被我在旗杆顶的滑轮上做了手脚。早上升旗时候，看见那个平时不可一世的升旗手，满头大汗拉绳子，心里那个高兴！该！谁叫你看不起我？老师绝对想不到那么高的地方会有人上去。嘻嘻！后来我还…还在厕所的墙上挖个小洞，偷看女生尿尿……”

吃吃！小姑娘捂着嘴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怎么与我表哥一模一样？可淘了。他偷看女生尿尿被人告了老师，老师叫他在教室外面罚站。”

我也是呵！老师一罚站，我就在门外唱歌：

太阳当头照，

花儿都死了，

小鸟说，呸呸呸，

你为什么背着炸药包？

我去炸学校，

老师不知道，

一拉线我就跑，

轰隆一声学校不见了！

没多久，学校的坏小子几乎都会唱了，因为它朗朗上口。我的铁哥们说：这是咱们学生的义勇军进行曲……。

咯咯……，“你怎么这么坏呀。”mm这次忍不住大笑起来，她两只漂亮的大眼睛闪着泪花，两个丰满挺拔小妹妹又开始颤动起来。“亏你编得出来，还要炸学校，我可喜欢我们学校呢！”说着往我嘴里又塞了一个鸡蛋。

……

就这样边吃边聊，小姑娘一会儿伤心，一会儿喜悦，一会儿生气，一会儿又咯咯地笑个不停，一会儿脸羞得象个苹果，一会儿又是一脸的无奈……。俺就没少挨她的小粉拳。一对秀眉时而紧缩，时而舒展，时而低平，时而飞扬。配合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简直是流莺飞转；那小鼻梁时挺时绉，小鼻翼时凸时收；那个小嘴开、合、噘、咧，再配合她的身体语言，一副少女百态，美不胜收，多姿多彩！风流才子唐伯虎点秋香的佳对下联：“赏心、赏目、赏秋香”此时此刻用在俺身上真是恰如其分。

升华：与纯真的人在一起，俺也会纯真起来。

……。

奶奶的，俺平时不怎么吃煮鸡蛋。也就是上班前在早点铺偶尔要上一个，就着馄炖吃了。如今让mm直接送入口中，爽！有两次差一点就把她手指吃进肚里。人家小姑娘根本没有注意俺当时色迷迷的表情，揉着手指连说：没事没事。就这样两个人一边聊天一边进行吃鸡蛋运动。不知不觉竟连着吃了20个。直噎得俺眼睛翻白打嗝不断。要不是看在那粉嫩的小手份上；蹭蹭那活力四射的胳膊；闻闻那少女身上特有的气味，打死俺也吃不了这么多。这丫头给俺扒干净这么多鸡蛋，怎么就没为俺扒开一个扣子？给俺吃了这么多鸡蛋，怎么就没把她蛋白一样的的脸蛋儿让俺吃一口？罢了，罢了。不知谁有这般福气能做了她的男人，那绝对是娶了个天仙。俺就没那个福分了。此时此刻俺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只羡鸳鸯不羡仙。

既然刚才说过要吃全餐，索性把剩下的鸡蛋连同篮子一同买下，放下100块钱。明知远远用不了那么多，可谁叫俺这个色鬼意淫调笑人家小mm这么半天呢？只是遗憾没有拉住她的胳膊在她脸上吃上一口。

这时mm漂亮的脸蛋发生变化：首先是漂亮的大眼睛变成圆圆的，黑色的瞳孔又放大了一圈，挤得眼白快没了安身的地方。她转过来盯着俺，真是回眸一盼百媚生！直把俺看得三条魂儿激凌一哆嗦。接下来：漂亮的嘴唇迅速张开变成一个完美的椭圆；上下两排贝齿衬托着嘴唇，留下一抹细细的，鲜活的亮色，形成了美丽的弧线。俺的心理此时还处于兴奋状态，色心又起，感觉她竟然是如此的性感，简直要迷死俺不偿命！于是俺那七个魄儿搁登一下又是一哆嗦。抵挡不住，受不了了，救命！

“啊—！这怎么可以？上我们家去，我……”说着把俺的胳膊往怀里牢牢地一夹，另一只手拉俺就走。

这世界同样一件事情，站在不同的角度看问题可以差异很大。即使站在同样角度看问题，不同的人因其本人的身份、性格、爱好、心理状态的不同，得出的结论也往往大相径庭。这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象俺这样的色鬼，自然就是色者见色了。人家小mm明明要拉俺去家里找回零钱，不愿多收俺的额外之数。可俺则几乎认为：聊了那么久，mm与俺已经亲近许多，她要与俺回去ml一回，或者拉俺去见她大，向她姐姐学习。等俺明白过来还真是惭愧！

拉拉扯扯地，俺夹在她怀里的胳膊不但多次揉了她的小蛮腰（胯骨原来真的很小），就连她两个上下波动令俺神魂颠倒的东西，俺都来回抹了两、三下（有一次还是在衣服下面。光溜溜，软绵绵，沉甸甸的好有弹性）。不用伸手，她就把俺的手攥得紧紧的。搞得俺另一只手来回比划着，把她身上能够得着的地方几乎都囫掳过了。还时不时地在她那翘翘的臀部也狠狠地按了几下（真的是无意呦）。嘻嘻！这回吃她的豆腐可大发了。

俺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意志属于不太坚定的那种。一开始只是咽口水（要不然那些鸡蛋也不可能吃得这么利落），现在这么一个漂亮mm与俺在这个杳无人烟的地方拉过来又扯回去的亲密接触，搞得俺上半身思考，下半身不由自主地开始蠢蠢欲动。眼看越来越糟就要出丑，俺急中生智忽然哎呦大叫一声。乘她一楞之际，把双手缩回，迅速捂住小腹下面，然后立刻弯腰，同时转了180度，把个屁屁对着mm。这个动作俺自信流畅、自然、一气呵成。

“哎呦，我肚子疼，鸡蛋吃多了。”这个把戏对待身经百战的色女，肯定穿邦出大糗，然而对待无邪的眼睛，可是屡试不爽。俺这边猫腰一哎呦，她那边摊着手就一哎呀，再一哎呦，她就又一哎呀，此起彼伏。两人配合得相当默契。她过来伸手要扶一把，神色关心地想看看俺的肚子，以为给俺吃的鸡蛋有问题。要是她看到俺捂着的地方……，此时不躲更待何时？“我上车坐一会儿。”说着，俺哈着腰几步就窜入车内，嘭地关上车门。好险！裤档处的小帐蓬竟然还在那里支愣着，微微的颤动。

正当小姑娘还呐闷儿：肚疼还这么利索？俺已经点着车、挂挡，最后看了一眼因亲密接触了半天而显得红扑扑的漂亮脸蛋儿，松离合，给油门，开车扬长而去。后面小mm喊：鸡蛋！俺答：不要啦。她又喊：钱！俺也喊：你留着买香香吧！她再喊：大哥哥！谢谢你！（她谢俺什么？是钱还是陪她聊了半天？）俺只能伸出手去做了一个拜拜动作。心想：该俺谢谢你才对。窈窕淑女，秀色可餐。哪个君子不好裘？俺可是色君子呦。万一急了，俺控制不住自己就会干傻事儿！事后她眼泪汪汪的看着俺，叫俺如何收拾残局？快跑！

车窜出挺远了，俺偶然回头看看：她还在那里站着。虽然已经停止挥动，但手并没有放下。俺的心不由地又是一动：莫非她真的希望俺……。奶奶的，她怎么摆什么姿势都是这么好看。此时，硕大的夕阳如同一个火球开始落入远处的山峦，广袤的万物渐渐地暗了下来，翡翠般的大地加深了色泽。对比之下，小姑娘却被最后的一缕阳光勾勒出满身的金红。就象翡翠上面镶嵌的一块红宝石。虽然很小，但她是那么的醒目，闪闪发光，熠熠生辉……。

“倏然回首，她在灯火澜珊处”。见鬼，怎么顺嘴把辛戚疾的名词佳句念了出来？　“倏然回首，她在翡翠澜珊处。”俺管他翡翠是否还有澜珊处？嘿嘿！又自言自语地重复了一遍。

“虽然已经是百花开，路边的野花呵，你不要采！……”

这份真情不知道是否真的应该拥有？真想采这朵路边的花！给她那个精彩的世界。

在这里借《枉凝眉》抒发一下俺这色鬼的自作多情：

一个是阆苑仙葩，

一个是美玉无瑕。

若说没有奇缘，

今生偏又遇着她。

若说有奇缘，

如何心事终虚化？

啊，

一个枉自嗟呀，

一个空牵挂！

一个水中月，

一个镜中花。

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

怎经得秋流到冬，春流到夏！？

想当初，赢政秦王金戈铁马，狂扫六国一统天下。选都咸阳，建殿阿房宫。在全国征集美少女。结果宫内嫔妃三千，佳丽三万，宫女一十七万！这二○万美女中，有十八万来自陕北米脂。据汉朝司马迁《史记》记载：秦始皇的母亲褒姒（好像是这个名字），美貌无比。十几岁时由秦国的相国（就是宰相）吕布韦选中，先奸使其有孕，然后送与秦始皇的父亲做原配夫人，这个孕中胎儿就是以后的秦始皇。而褒姒就是米脂人。古有俗语：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正史《后汉书》指出：三国时代的吕布是绥德人，其妾貂蝉就是米脂人），此言不虚。俺路过佛坪时，运气好，碰上这个祖先从米脂逃难到这里又特别漂亮的mm。事实上在这里，你只要随便碰上一个年轻的姑娘，十有八九都是不错的。一方山水养一方人，天地日月的精华滋润着这里会美女如云！

嘿嘿，俺昨天在秦岭走悖字却也积了德，今天刚刚下山，老天就给俺回报。谁说上帝总是不在？心情好转，不由得大吼起一支歌《俺是一只狼》。词曲都是俺自个儿编的。先来一段汽车喇叭前奏：嘀—嘀—，嘀嘀嘀嘀嘀—　嘀——

俺是一只北方的狼，

狼胳膊狼腿狼衣裳。　

谁都说俺没人性，　

切~切！

想都不去想。

俺是一只孤独的狼，　

形单影只把天下闯。　

都说俺是吃独食，　

唉~唉！

寂寞又凄凉。

俺是帅呆的大色狼，　

色心肝色胆色模样。　

都说俺是花蝴蝶，　

哈哈—！

到处采蜜忙。

俺是一只骄傲的狼，

傲风度傲骨傲肩膀。

都说因此会倒霉，　

哼哼—！

始终头昂扬。

俺是一只善良的狼，

冷酷的外表热心肠。

都说狼子有野心，

嗨嗨—！

来日见方长。

这个歌必须要嚎并且嗓音沙哑才有味道。俺在狼嚎，动作夸张得狼模狼样。全然忘记头天晚上，在秦岭变成一只缩头乌龟夹尾巴狼。也想籍此平静一下刚才的艳遇心情。

次日洗车加油，一大碗汉中粉皮下肚，味道不错！经打听，没有去达县的近路。只能告别汉中一路向东，取道安康继续踏上征途。

车外一路的风景，车内一路的嚎叫——俺是一只狼。俺沿着汉江，目中无人地奔驰，飞快地穿过汉中平原，就象一匹孤独的狼，从西一路奔东。进入安康地区，越过安康的汉水大桥，调头向西南跨过襄渝铁路；经陕西边界的巴山镇进入四川地界。在万源在做休整，爬过大巴山，又在大巴山南麓突飞猛进。

汽车象一支飞鸣镝，呼啸着，毫不在意地将大大小小的城镇远远甩去，直抵目的地达县市。有感赋词：《清平乐?西南行》一首。曰：

山高路险，

望断南西线。

不踏征程非好汉，

屈指行程半万。

秦岭山上凶凶，

南国少女靓容。

今日回思在守，

何时故地重游？

当俺停在横贯达县的达江红旗桥上，手扶粗糙的桥栏，风尘仆仆地看着桥下默默流淌的江水和沿着达江满街流动的竹背篓以及攒动着的包头布时，一种久违的、陌生的亲切倏然涌上心头。

达县，俺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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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音响发烧友的故事。发烧使有些人奏响了人类音响的历史篇章。

下二篇：由发烧音响引出的故事──“血色北大荒”（长篇）

那是一个尘封已久的回忆，那里有另一种激情：

极端的艰苦，有时会出现欢乐的浪花；

极端的欺压，有时会出现血腥的爆发；

极端的懦弱，有时会出现英雄的升华。

极端的崇拜，有时会引来信仰的坍塌。

没有调侃，只有狂热与沉重。不知道这段历史的人，会觉得那是天方夜谭。而经历过的人，至今也无法忘记那

满脸的血，

满眼的泪，

满身的伤，

满心的痛。

姊妹篇：达县──灰暗的年代也多彩

人们都说“燕赵多慷慨悲歌之士”。在四川达县生活多年，发现那里慷慨悲歌之“事”很多很多。人们出于本能，或者原始的人性给那个灰暗的年代，点缀了一点又一点的火花。生存，在那里显得如此的赤luo裸，又是如此的博大精深。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