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这是一个三口之家,看上去很平常,很普通的人家,然而,却有三颗非常的心,他们过着非常人的生活,让人难以理解,难以置信。
柳思绪是家里的女主人,三十八岁的她依然是绰绰风姿,姣艳照人。一头披肩长发展示着她女性的魅力,柳眉杏眼笑起来象天上弯月,特别迷人,大小适中的嘴,镶嵌在挺直的鼻子下,给整个脸蛋增添了许多光彩。标准的三围,标准的体态让人们羡慕不已,熟悉她的人都奇怪临近不惑的她,怎么脸上一点皱纹都没有呢?在她脸上不仅看不到一丝岁月划过的痕迹,反而却增添了几份成熟,几天妩媚,几分妖娆。
她从国企下岗后,自己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带开了个饭店。由于她精明能干,很有经营理念和管理才能,再加上有老爸照应生意经营得特别好,饭店包间天天爆满,不提前预定连位置都占不到,客房也是经常满客。
然而这个接近完美的女人,却有个至命的弱点,有时候常常使她陷入深渊而不能自拔。
孟志铜是这家的男主人,他身高一米七五,身材修长有点清瘦,五官端正,皮肤白细,粉红色的脸蛋光滑细腻而无胡须,缺乏男子汉的阳刚之美,反有点女性化,突起的眉骨下闪动着一双智慧的小眼睛,让人一看就足智多谋。他做着投机的生意,动动嘴,跑跑腿,大把的票子就飞进他的帐户,也全杨仗着岳父的关系。他比思绪大一岁,也正值人生好时节,他象一只印抄的机器不知疲倦地转动着,谁也看不出他是个心灵的变态者。
在这个物质生活极度丰厚的家庭里,他们却忽略了对儿子小昊的管教,只顾各忙各的工作,谁也没有把心思倾注在孩子身上。他们的忙碌使得孩子很成熟,也很自理,一切事情都是自己做。自己吃饭,自己睡觉,自己上学,反正家里的钱让他随便花,出门就是餐馆饿不着,所以他比同龄人成熟的多。但他却染上了一种恶习,使他打破了伦理道德观念,过着与中学生这个年纪不相匹配的日子……
(二)
事情还得从去年说起,那是一个烈日炎炎的夏日,天气格外闷热,整个城市就象一个大蒸笼,让人感到窒息。
这个周末,小昊一直睡到九点,他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去卫生间冲了个澡,然后从厨房拿出蛋糕牛奶独自吃了起来。
房间里安静的很,他不知道妈妈是否在家?于是悄悄地上了二楼。
柳思绪的卧室门敞开着,因为昨夜回来的晚,她早上睡的正香。
薄薄的丝绸睡衣裹着那凹凸分明的身体,就象一个睡美人一样美丽而性感,微微差开的双腿半露着隐私之处,那种时隐时现的样子特别迷人,使小昊看得惊呆了。
他欣赏着妈妈的睡体,看着那半掩半露的隐蔽之处,突然猛发了青春的涌动,使他浑身灼烧得难以忍受。毕竟是青春年少,毕竟是血气方刚,他知道自己不应该看,但却难以控制自己的眼睛,想走开,腿脚却不听使唤,想不看,大脑支配不了眼神。他从未看见过女人的luo体,更未看见过女人的隐私。眼前的情景让他激动不已,失去了自控能力。
“原来女人是如此美丽!真是太美了,太迷人了!”他在心里自言自语。
此时的小昊,忘记了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是他的母亲,更把一切伦理道德抛在了脑后,竟然跪在床前,聚精会神地端详着、欣赏着……
他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忘情地亲吻起来。
他亲着、吻着、抚摸着,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睡梦中的思绪隐约觉得有人在亲吻她的下身,她想着是昨晚和她在一起睡觉的吴明宇。吴明宇是办公厅的秘书,他温柔多情,最喜欢亲她那块宝地了,每次不亲得她跪下求饶,他是不会善罢干休的。
睡意朦胧中思绪觉得明宇在亲吻自己,她慢慢蠕动着腰肢,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嘴里还叽里咕噜地哀求着:“宝贝,别折磨我了,来吧!上来,我要……”
嘴里说着,思绪自然的劈开了双腿,身体依然在不停地蠕动着。
小昊以为妈妈在叫自己,慌乱地脱掉睡衣,笨拙地趴在思绪身上。
“阿!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呀?简直是入了仙境!”小昊在体验着一个处男的第一次,他觉得每一根神经都高度地紧张,每一个细胞都随之兴奋无比。
“天那!太神奇了!太舒服了!太美妙了!”小昊太兴奋了,他没动几下就控制不住地达到了高峰,身体也松懈下来。
思绪闭着眼睛唠叨:“今天你怎么这么笨?”
“妈,您太好了!”
“啊?”听见儿子叫妈,思绪猛然睁开了眼睛,看到趴在身上的儿子,她吓得呆若木鸡。
“啪”!一记耳光重重地打在小昊脸上,把他彻底打醒了。小昊并没有躲闪,只是跪在床上,他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所以便做好了受惩罚的准备。
“妈!你打我吧!我不是人,可我看到你那美丽的玉体,实在是身不由己,难以控制。”
“你怎么能对你妈这样呢?这是lu*n伦啊!”
“妈!我知道我错了,你惩罚我吧。”
思绪没头没尾地一阵乱打,她打着、骂着、哭着、叫着,已经有点歇斯底里。
小昊一声不吭地忍受着、自责着、后悔着。
“你给我滚出去,你这个畜生,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思绪打累了,也骂累了,她需要休息。
小昊抓起睡衣,二话没说离开了妈妈的卧室,下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怔怔地、傻傻地、呆呆地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老天!我这是做了什么呀?”他捶胸顿足,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抓出来,对自己的行为追悔莫及。
待小昊离开了房间,思绪起身关上了门。
她无法恨自己的儿子,那是她的心肝宝贝。她恨自己这些年都做了什么呀?对儿子的教育有多少呢?生活上关心又有多少呢?学习上基本是不闻不问,教育孩子更谈不上了。孩子正处在青春发育期,做母亲的有义务正确引导,让孩子能了解和理解一些生理常识,并能正确对待。可自己只顾事业,根本无暇顾及孩子,发生这样的事情她深深自责,痛心疾首。
她想着、恨着、哭着,有气无力地滩软在床上,昏睡过去……
一连几天,娘俩都没有说话。但思绪很担心小昊,每晚都回家住,晚上还顾意给儿子做点好吃的饭菜。
一周后的一个晚上,她们吃着饭,思绪先开了口打破了僵局。
“最近学习怎样,没掉队吧?”
“没有,还那样,我不会落后的。”
“你应该把精力都用在学习上,不要胡思乱想。”
“知道了。”
“是妈不好,对你关心太少,以后我尽管早点回家。”
“没事的,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来吧!多吃点,你正在生长发育阶段,营养不能少。”
“我吃的很好,谢谢妈!”
吃完饭,小昊抢着收拾桌子刷碗。
“只要我在家,这些家务活不用你干,去学习吧。”
“妈,你累了一天了,去休息吧!还是我来吧。”
“我不累,你能把学习搞好,再累妈也值得。”
“好吧!那我回房间了去。”小昊见拗不过妈妈,转身回房间了。
收拾完毕,思绪回到房间坐下来,顺手打开了电视。
一会,手机铃响了,她拿到电话,里面传出熟悉而亲切的声音:“宝贝!你在哪?我想你了。”
柳思绪听出是财政局金局长的声音,起身关上了房门,小声地说:“我在家呢,刚吃完饭。”
“能出来吗?我好想你。”电话里传出一个浑厚的声音,象是在哀求她。
“不去了,今天很累。”
“不要吗?我们就呆一会,我有话和你说。”
“改日吧!我真的很累,乖哦,你也休息吧!”
“好吧!吻你!”
“嗯,88。”
思绪躺在床上,脑子里乱糟糟的。她想着这几年开饭店以来,接触过的人们,象放电影一样一个个浮现在她的脑海中。金局长的痴情,刘部长的缠绵,王主任的细心,周处长的温柔,还有陈队长的勇猛及老艺术家的浪漫……。
她曾经接触过各种各样的男人,从她的事业依靠这些男人,到她的身体对他们的依赖,她一点都没有被他们玩弄的感觉,而是在认真的体验和尝试。
这些男人在外都是叱诧风云、呼风唤雨的人物,然而,在她面前却伏伏贴贴,顺顺从从,她用心地体验着男人那人性化的一面。在她面前他们撒娇、耍赖,象孩子般地温顺听话,认认真真的做着每一个动作,使她最大限度地感到满足和快慰。她也很认真的对待每一个人,她把他们都当作爱人一样珍惜着、爱恋着,对谁都很倾心。她觉得和她交往的这些男人组合起来才算是一个完整的、完美的、完全的男人。每个人都有长处和不足,只有这些人合在一起才是完人,所以她认真地对待这些人就象对待一个人一样,只是一个人不同的侧面而已。
她早已把道德准则和女人的贞操抛在了脑后,而是在不同男人身上体会着人类那最原始的快感。
但这次儿子的行为对她来说真是一晴天霹雳,使她彻头彻尾地进行了反思和检讨。毕竟面对地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且是个中学生。
此时,她恨自己的丈夫,恨他只顾忙业务,不知道回家;恨他就知道挣钱,不知道管家;恨他对她不尽丈夫职责,对她不闻不问。如果他对她多一点关心,多一点关爱,多一点体贴,那她也不至于整日缠绵在别的男人怀抱不能自拔了。仔细想想,过得是一种什么生活阿?简直就是支付支票的妓女,变相地出卖自己的身体挣钱。她痛恨志铜,也痛恨自己,此时她觉得很需要志铜,于是她拨通了电话。
“喂!思绪,有事吗?”电话里传出志铜那温柔的有点女性的声音。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吗?”思绪有点生气。
“呵呵!当然可以阿,你说吧!”
“你现在在哪?”
“我在太原。”
“什么时候回来?”
“下周一吧,我把事情办好就回去。”
“嗯,那你快点办阿。”
“小昊怎么样?没气你吧?”
“没有,他挺好的。”说着思绪脸上一阵发烧。
“那好,我们回家再说。”
“好的,拜拜!”
“拜拜。”
此时,志铜正在太原一宾馆和他的随从保彪兼秘书的许坚睡在一起。
(三)
孟志铜是个不贪女色的人,然而却对许坚“情有独钟”,这些都是因柳思绪引起的。
柳思绪是个性欲很强的女人,每次孟志铜都满足不了她。虽然志铜个子不矮,身高一米七五,但性器官却很小,且夫妻房事最多不超过五分钟,根本满足不了思绪的要求,所以他也从内心感到愧疚和欠缺,使他深深感到自卑。于是,平时很少碰思绪,总是找理由夜晚不回家睡觉。他爱自己的妻子,爱她的妩媚与善良,爱她的聪明与智慧,更爱她美丽与温柔。他觉得拥有这样的妻子是他一生修来的福,所以他对思绪百依百顺,并从内心深处觉得对不起她。于是他拼命地赚钱,想以此来弥补这先天的缺陷。他怕回家面对思绪,怕思绪提出要求,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自己的生意中。
自从做生意以来,也正好给了他不回家的理由,更免得每天听老婆埋怨唠叨。
许坚是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身高182厘米,皮肤黝黑,浓眉大眼,满脸落腮胡须,有一种阳刚彪悍的男人魅力。志铜暗暗佩服他,俩人经常在外,便成了无话不说的知己。当他得知许坚每次性生活能持续一个多小时,他惊呆了,原来男人之间的差别是如此之大!他知道了山外有山的概念是那么的广博,适应于任何事情和任何人。他开始对许坚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和神秘感。
一个夏日的夜晚,许坚喝多了酒,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孟志铜欣赏着许坚的酮体就象欣赏着艺术品一样,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中央部位,心想这家伙怎么会有那么神奇的威力呢?真想探个虚实究竟。
他怀着一颗好奇心欣赏着许坚,中间部位的这个家伙太吸引人了,突然他激动得难以控制。血在往上涌,脑子也晕乎乎的了,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子,忘情地亲吻起来,感觉却是那么美妙。
许坚并没有醒过来,依然在酣睡中。
志铜亲吻着、抚摸着,那家伙在志铜的嘴里慢慢涨满,一会就放不下了。
天那!这家伙怎么这么大?竟然比自己的大多了!志铜越吻越激动,越吻越兴奋,越吻越刺激。
看着被自己吻大的家伙,他有一种满足和心慰。吻着吻着,手不由自主地摸了他自己那已经涨满但仍不到志坚的三分之一大的小家伙,觉得很逊色,天下竟有如尤物,我太喜欢了。他亲吻着、欣赏着、兴奋着、激动着,不知不觉下边就流了出来,然后再没有力气了,他象泄了气的皮球滩软在许坚身上,昏昏欲睡了,夜晚的寂静淹没了他的兴奋,也淹没了他的激情。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柔柔地洒在他们的床上,志铜觉得头部昏昏沉沉,朦胧中听到许坚在叫他:“志铜,醒醒,天亮了,你怎么睡在我床上了?”
志铜睁开眼睛,看了许坚一眼,突然想起了昨夜自己的所为,顿时觉得脸在发烧。但却故意装着没事的样子说:“昨夜咱俩都喝多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睡你这了,大概把你当我老婆了。”
“去你的,我才不是你老婆呢?”许坚推开志铜,从床上起来走进了卫生间。
志铜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想着昨夜的事情,情绪又上来了,依然沉浸在那美好的回味中。
许坚洗漱完毕,光着身子出来了。“起来吧!去洗澡,我们该吃饭去了。”
志铜看了看那个令自己兴奋不止的大家伙一眼,以一种异样的眼神看了一下许坚,说:“昨天夜里我做了什么,你一点都不知道吗?”
“不知道,我怎么回来的都不记得了,那个矿务局叶副总太能喝了,我们都不是他对手。再说了,你能做什么呢?不会是找小姐去了吧?”许坚看了志铜一眼做了个鬼脸。
“那事我不干,我对女人没兴趣。”
“你去足疗按摩了?”
“没有,足疗按摩能不带上你吗?你猜不着的,我看黄色录像了。”
“嗨!看个黄色录像至于这么神秘吗?好象以前没看见过似的。”许坚有点讽刺地说。
“说真的,我从来没看见过。”志铜很认真地说。
“你当自己是处男阿?都中年人了看个录像还这么神秘?”
“是啊!这样的录像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太精彩了。”
“得了得了,快起来吧!我们去吃饭。”
志铜用暧昧的目光看了许坚一眼,一股热流涌遍了全身。他不得不起来,穿好了衣服,懒洋洋地走进了卫生间。
以后这样的事情就经常发生,每次喝酒志铜都故意把许坚灌醉,然后他好在房间里独自欣赏“风景”和看“黄色录像”。
(四)
在市中心的百货大楼,柳思绪正在精心地给小昊挑选着衣服,她想给儿子买身李宁牌运动衣,那是小昊非常钟爱的,衣服买好后,思绪又想再给孩子配双同样牌子的运动鞋。
她刚刚走到卖鞋的地方,电话响了,是自己的秘书小杨。
“喂,小杨,有事吗?”
“总经理,刚才美院打来电话,说过一会把壁画送来,您要先看看合适不合适吗?”电话里传出杨秘书甜润的声音。
“好的,我马上回去。”她挂了电话,按照小昊穿的尺码,选了个自己喜欢的样式,匆匆结帐。走下楼来,走出了百货大楼,驱车直奔饭店。
这是个三星级饭店,座落于市中心,与市委、市政府以及八大局等机关都很近,所以这些单位来客人招待都是在她的饭店,生意相当红火,为此她也成了本市红人。“市三八红旗手”、“巾帼建功标兵”、“女企业家标兵”、“捐资助学楷模”“市级劳动模范”等等……政界要员没有她不认识的,她进出市委大院自如,警卫连问都不问,她的车有直通市委、市政府机关的通行证,所以牛气的很。
柳思绪的发迹也全仗他父亲,当时他父亲是市委组织部部长,人们肯捧场也是看她父亲的面子,所以她才有今日的辉煌。
她来到饭店门前,警卫接过车开到院内去了。
她走进饭店,上了电梯,直到八楼。
小杨见她回来了,急忙帮她倒了杯水,她对小杨说:“一会她们来了就把画先放我办公室吧,明天再找装潢的来安装在ktv包厢。”
“好的,总经理。”
时候不大,两个年轻人就把画抬了上来,一共三幅。
小杨吩咐他们放好了画,那两个年轻人就急忙走了,看样子是美院学生,长的都很帅气,且带有几分艺术形象。
小杨留他们坐下喝杯茶,他们说还有事情要办,就匆忙地走了。
他们走后,思绪走出来和小杨一起把画搬进了里屋,放在了墙角。待小杨出去后,思绪关上了门,缓缓地打开包装袋,心有点砰砰直跳。
那是大上周末的晚上,美院的徐教授带朋友在饭店聚餐。由于徐教授是她爸爸的好朋友,经常出入于家中和爸爸对奕,徐教授比她爸爸小,她称徐教授为徐叔叔。每当他们下棋时,思绪总是在一旁伺候着,端茶、倒水、递烟、点火。由于她长的漂亮可人,又很会说话,徐教授非常喜欢她。
记得他们家搬新居的时候,房间里的壁画都是徐教授之作。客厅的迎客松、书房的小楷和大字、卧室的油画以及餐厅的景物,到处可见徐教授的笔墨。
徐教授今年58岁,是本市最有名气的画家,由于他作画不拘一格,又风格窘异,不管是山水墨画还是工笔、素描或者是油画肖像,都妙笔生辉,所以各大机关事业单位,只要需要都是找徐教授作画,他从不自己卖画,只专供就忙不过来,然而他的职业是教学,现在已经桃李满天下了。
思绪得知徐教授来吃饭,就走进雅间去敬酒。
服务员为她打开了门,她走进去落落大方,“徐叔叔,您好!大家好!”
她的风采、她的气质和她那不衰的魅力,永远令男人们垂涎。
大家见她进来都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她微笑着示意大家请坐,然后叫服务员倒了杯酒。
“来,我先敬徐叔叔一杯,祝徐叔叔身体健康!”然后,一饮而尽。
她又让服务员斟满一杯,“来,我敬在坐的各位,祝大家周末愉快!生活幸福!”又一饮而尽。大家也跟着干了。
“请大家随便吃吧。”然后,她附身和徐教授耳语了几句,徐教授连连点头,“好的,那就定在周一吧。”
她回身对大家说:“大家慢用,有什么需要请和服务员讲,我们会竭成为你们服务的。”
又对服务员说:“徐教授不是外人,告诉厨房送两个特色菜,结帐时打七折。”
服务员弓腰微笑说:“好的,总经理慢走!”
(五)
周一的晚上,思绪如约来到了徐教授的画室,这是一间宽大明亮的画室,有三间房子大小。里面有间套房,是徐教授休息的地方,房间里家居齐全,设施完备,并有卫生间、洗漱间和浴室。
徐教授不仅是有名的画家还是美院的副院长,他的画室除了模特外,一般人是不敢进来的,除非徐教授特许。
尽管思绪和徐教授早已经相识,但来他画室还是第一次。带着一种好奇心,她走了进来,顿觉两只眼睛不够用了,她欣赏地看着这间大画室,很仔细地打量起来。
墙壁上挂着徐教授的各种作品,有风景国画、有花鸟工笔、还有惟妙惟肖地肖像,还有象出水芙蓉的玉体……。每幅画都那么精致优美,让人叹为观止,目光不忍离去。
思绪觉得自己真象是走进了艺术殿堂,觉得身体的每一个细细都染上了艺术的色彩,置身于这艺术的环境里,仿佛自己也成了东方维纳斯。太美了!
在房子中央,有一个大的长方型桌子,上面放着未完工的《红梅傲雪》,那朵朵寒梅有的含苞待开,有的迎风怒放,有的在寒风中摇曳;那多姿的枝干,曲美优雅,使人想起了“松以直为美,梅以曲为美”,的确,这曲曲折折的梅枝,使得整个画面谐调而美观,把傲雪的寒梅刻画得栩栩如生,淋漓尽致。
《红梅傲雪》的旁边有一幅大字,“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再看画架上是还没有着色的工笔画“牡丹图”,靠墙那边敞开的衣柜里,有各种各样各款式的衣服,是供不同模特用的,与长桌子斜对着的是一张简易单人床,那是为人体写生准备的,床头备有各种颜色的床单和丝巾,床的后面是一个厨柜,里面有各种发套。
思绪拿起发套看了看,说:“徐叔叔,您这道具真多呀!”
“是啊,那是为不同用场的模特准备的发套,基本能满足需要。”
“那你今天准备给我用哪种?”
“那要看你的需要了,看吧,你说你想让我画什么吧?”
“那就画一个《美人醉酒图》吧,我喜欢那样的油画。”
“好吧,你是想把你画成杨贵妃呢,还是想画成蒙娜丽莎呢?”
思绪明白徐教授说的是东方的还是西方的美女,那是有差别的。她不加思索地说,“还是来个西方的吧,我喜欢西方女人的丰满。不过事先说好了,徐叔叔,这不是写生,我只是给你做个模特,不能画的和我一样,要画成洋人摸样,那样才不会被人们误解。”
“放心吧,我不会把你的身体展现在众人面前的,我们有言在先的,一定保证你满意的。”徐教授边说边在头套里寻找自己合适的道具,他找到一个金黄头发,拿起来戴在思绪头上样了样,摇了摇头。又随手选了几个还是不满意,最后他终于找到了个发丝比较长点的头套,觉得很满意了,就随手给思绪戴在头上,高兴地笑了笑说:“如果你再化化妆,一定会和西方美女一样,你皮肤很白,再配上这金色的头套,美极了。”
这么一说,思绪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抿嘴笑了笑:“谢谢徐叔叔夸奖,那我们开始吧!”
徐教授在床上铺了件粉红色的丝绸床单,又从丝巾中找出一条金色丝巾递给了思绪,温和而又严肃地对思绪说:“你把衣服脱掉,然后用这条丝巾缠住你的身子,把那“三点”盖上,我要开始作画了。”
思绪看了看徐教授,还有点不好意思。她虽然有多个男性伴侣,但毕竟徐教授是她爸爸的好朋友,从小就称之为叔叔,不敢有半点身体的裸露在徐叔叔面前,但这次是自己深思熟虑后已经决定了的,又不好推辞。
她看着徐教授,半撒娇半玩笑地说:“徐叔叔,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等我换好了衣服你再来画呢?”于是又冲徐教授做了个鬼脸。
徐教授从业这么多年,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的人,为他做模特的luo体美女已不计其数,可今天是思绪,他也有点紧张,他笑了笑:“你这个鬼丫头,好吧,徐叔叔就暂且回避一会,你换好了叫我。”说着走进了内室,故意打开了洗手间水龙头,想用放开的水声冲淡着自己的情绪。
他想起了二十年前第一次去思绪家,那一年思绪才18岁,是个高中生。那时他是美院的教师,思绪爸爸是市人事局的干部。
这是个不大的二层别墅,但在当时已经就很不错的了,是柳思绪的爷爷留给他们的,退休后爷爷奶奶坚持去乡下住,就把房子留给了他们。
给徐教授印象最深的就是,当思绪把大门打开和徐教授目光对峙的那一霎那,徐教授浑身象触电一样惊呆了,“天,这哪是人啊,简直是一件艺术品!”他在心里赞叹着。
“你是美院的徐老师吧?我爸爸等候你多时了。”
“嗯!嗯!嗯。我是徐老师,你是思绪吧?听你爸爸说过他的漂亮女儿。”
思绪毕竟是个黄花大姑娘,被他这么一说,羞得满脸通红,羞答答地说:“你进来吧,徐老师。”随手关上了门。她把徐老师引进了客厅,自己就回房间学习去了,因为马上就要高中毕业了。
但这一面却搅得徐老师终日不得安宁,心想,今生如果能拿思绪做次模特,画出来的一定是绝世美女图,但由于和她爸爸的这层关系,一直不敢提这事。而今天多年的夙愿终于要实现了,他怎能不激动万分呢?
思绪慢慢地脱下衣服,躺在粉红色的床单上,她用那条金黄色丝巾先在胸前缠了两圈,恰好盖上了ru*头而露出了深深的胸沟,然后再把身体的下面的隐私部位缠了两圈,看了不满意又缠了一圈,又觉得缠的太紧没有了线条感,又用手松了松丝巾,直到自己满意为止。思绪是个很懂得审美的女人,所以她知道怎样才能既不失体面又能把自己的美体呈现出来,于是她做的很精致也很美观,自己感觉满意后,便招呼徐教授过来。
徐教授走了出来,顺手关掉了房间里的大灯,只留下柔和的壁灯。因为床紧靠墙边,壁灯的灯光正好射在思绪身上,那是桔黄色和粉红色相间的灯光,把个金酮玉体照射得金光闪闪,红光焕发,美妙绝伦,简直太美了,徐教授暗暗叫绝,不一会就投入了创作中。
房子中央的一个吊灯光线正好打在画布上,一边是柔和的美女图,一边是明亮的操作间,真是一幅和谐的艺术图画。在徐教授的那巧夺天工的笔下,一幅美人图栩栩如生地勾勒出来,徐教授边画边欣赏心里赞叹不止,他画过无数的luo体美女,都没有今天的感受,这种心境更使他妙笔生辉,挥洒自如。
思绪目不转睛地凝望着徐教授,她突然想起了那些占有她身体的男人们,尽管他们在人前都是有职务的高官,也很体面,但当在她裸露的玉体前,都露出了原型,贪婪而性急,渴望不可待,即便是他们也曾给了她生理的满足,但总觉得他们身上缺乏一种绅士的修养。如今在徐教授的身上,她仿佛找到了那种缺憾。她深知自己的身体美,她自信没有任何男人能抵得过她美体的诱惑。
但看徐教授那作画的专一,那眼神的专注,那精神的集中,不曾产生一丝的邪念,是其他男人所不具备的。这才是她欣赏的男人,谁说没有坐怀不乱的男人,看来在艺术家眼里,艺术创作比任何私欲更重要、更神圣、也更纯洁。
她开始暗暗佩服徐教授的敬业精神,开始羡慕他那为艺术执着的品行和超脱的思想境界,越是这样的男人她越想征服。
当她每次征服男人后,就有一种成就感。说心里话,那些油嘴滑舌、献媚取宠的人她是绝对看不上的,她就喜欢那些忠厚老实、德高望重、在外从来不玩女人的正派、正经、正统的憨厚男人,但当那些业务上精通、政治上过硬、思想上保守、作风上严谨的男人们倾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特伟大,是她给了那些只会工作不会享受的真正男人的快感和性福,使他们体会到女人中的精品味道,并得到了婚外性生活的极大享受,也弥补了他们单色调的生活习惯。和她好的每一个男人都很放心,因为她没有任何企图、没有其他欲望、没有额外要求,他们了解她的饭店离不开他们的支持和帮助,这也是情理之中的,而且是她的体贴和理解给了他们安慰,不会发生任何意外情况,于是在她这里可以大胆地放松自己,尽情地体会女人的温情和柔美,尽情地享受人生,给他们在工作中紧张的神经极大的放松,真是人间仙境。她也象对待自己的爱人一样精心地呵护着、爱抚着每一个人,每次都做得尽善尽美,完美无缺,这也是那些高官对她恋恋不舍的原因。
如今她躺在床上,观赏着徐教授认真作画的样子,也开始了想入非非,不知不觉一股热流涌遍了全身,身体开始不安分起来,她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唯恐被徐教授发现。但徐教授只是在专心的作画,对她的这些内心和身体的变化毫无察觉,再加上灯光的红暗,根本看不到她脸色和周身的反应,依旧一笔一划地勾着、描着、写着、画着,整个思想都陷入深深的创作中……。
如今在办公室,思绪欣赏着自己的美人图,暗暗称赞徐教授的艺术天赋,稍微动了点手脚就把自己变成纯粹的西方美女了,技术实在是高超,特别是那张轮廓分明的脸,脸型稍微加宽了些,本来眼睛就大再加上那长长的睫毛更显得深邃明亮,那微微泛起的蓝色瞳仁象一湖清水,清澈透明,显示了西方女人特有的美丽,白里透红的脸蛋,在一头金发的陪衬下,更显得洋气十足,只是那张嘴有点夸张,大改了她原来的样子,厚厚的嘴唇透着性感,让人一看就有吻欲,典型的西方女人的嘴唇。只有那身子,基本保持了原型,只是腰胯部有点改动。她抚摸着画中自己的身体,爱不释手,孤芳自赏起来!
在下班回家的途中,她把车速故意放慢,听着轻音乐,缓缓地行驶在路上,脑子里总是想那幅画,其实是在想作画的人,想那个美丽的充满幻想的夜晚。
到家了,她把车子放进了车库,拎着给小昊买的运动服,想着小昊看见衣服一定会很高兴的。
“小昊,妈妈回来了。”思绪径直走进了小昊的房间。
“人呢?”房间里没有人,也没有小昊的书本,看来他是没回家。
思绪着急了,小昊没有不回来的时候,且连个电话也没打给她,这可怎么办,去哪找他呢?她有点束手无策,却心急如焚。
这个时候她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志铜,如果他在一定能找到小昊的,于是她拨通了志铜的电话。
“志铜,你在哪里,小昊晚上还没回家呢。”她声音急促,吓得志铜也紧张起来。
“出了什么事情了吗?他为何不回家?”
“别问那么多了,告诉我你现在在哪?”
“我明天早上到家,你别着急,先给他们老师打个电话吧。”
“可我不知道老师的号码啊?”思绪急了,有点歇斯底里。
“找找隔壁的虎子,他也许知道的。”
思绪放下了电话,一转身看见了窗台上有一个小本本,打开一看果真是电话号码本,欣喜若狂,象找到救星一样,急忙打开了电话本,然后立即傻眼了。
小本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迹,仔细一看全是“妈妈,妈妈,妈妈……”七样八色,歪歪扭扭,思绪脑子里“轰”的一声,眼前一片金花四溅,傻傻地跌坐在儿子的床上。
由于平时她对儿子的学习和生活根本不关心,也不过问,所以她不知道儿子的朋友是谁,老师是谁,也不知道他们的电话号码,根本无从查问,只能这样傻傻地等待了。
她翻阅着这本写满妈妈的小本子,心里明白了八成,可见儿子这些天是怎么过来的,他一定是受尽了内心的折磨和精神的挣扎,不然他也不会这样把妈妈写满整个本子,思绪想着那夜发生的事情,想着儿子这些天的反应,痛苦极了,恨不得自己去死,来换回儿子的童贞。她失声痛哭起来,她想用自己的泪水洗刷那污浊的灵魂,她想用这无言的忏悔来赢得儿子的爱戴,她哭自己,悔恨自己,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
(六)
小昊自从那次偷吃了禁果后,再难安分了,上课听讲注意力不能集中,夜里睡觉经常做梦,躺下时和妈妈在一起的镜头就浮现在眼前。不停地回味着那种美妙的感觉。
他第一次走进了太虚镜没想到却偷听了妈妈的禁果,除了感到对不起妈妈外,并不悔恨,而是思念和怀想。
他和胖子是很要好的同学,这一天放学路上他们路过洗头房,胖子对他说:“咱俩去洗头好吗?听说这的服务员很漂亮。”
“你听谁说的?”小昊不解地问。
“我爸爸说的。有一天夜里,我爸和我妈说话,我听见的。爸爸说这个洗头房的老板娘特骚,十个八个男人他都能对付。”胖子说的绘声绘色,但小昊并没听懂。
“怎么对付?难道她还会武功吗?”
“就是干那事呗,你以为这洗头房只是洗头吗?这是暗地里的妓院。”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偷听我爸妈说话,他们以为我小,什么都不懂。其实我什么都懂了。你自慰过吗?”看着小昊有点疑惑不解他补充了句“就是手yin。”
小昊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有过。”
“这有什么?男人都这样,是生理需要。我们找个小姐怎么样?”
“这怎么行呢?”
“这有什么不行的?我们已经成年了。”
“不行,我们会被学校开除的。”
“我们不说谁能知道?”
“这……?”
“别这个那个的了,今天我请你,走吧。”
小昊还在迟疑中,胖子已经走到吧台和服务员嘀嘀咕咕说了什么。然后服务员微笑着把他们带到了九楼。
这是一个十五层的混合楼,一楼二楼是饭店,三楼洗头房,四楼以上住宿。
服务员给他俩开了个套间,一个门进去,里面有三个卧室。
打开门,他们进去后,服务员微笑着说:“你们先等会,马上会有人照顾你们的。”然后代上门出去了。
小昊切生生地说:“这怎么可能呢?”
胖子则很坦然,拍了拍小昊的肩膀:“放心吧!不会有事的。”说着抬头看了看小昊“咱俩是在一个房间还是各干各的?”
此时小昊有点紧张,没明白胖子的意思,“在一起做什么?”
“就是一起玩,那样很刺激的。”
小昊摇了摇头,说:“不能一起,我害羞。”
“好吧,你在里屋,我在外屋,就这样吧。”胖子吩咐说。
里屋有两个卧室,小昊打开较隐蔽的一间,此时服务员敲门进来了。
两个美丽的少女出现在他们眼睛微笑着说:“先生,有何需要尽管说,我们会为你们提供最优质的服务的。”
胖子看了看她俩,非常高兴,指着一个说:“你进里屋照顾我弟弟吧。”又对另一个说:“你留下来。”
小昊正站在门口看着她俩,见胖子安排好了就进了房间,心里更加忐忑不安,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那姑娘走进房间顺手关上了门,他看了看小昊那样子,心想:这一定是个没开包的小伙子,心里暗暗得意,觉得今天运气不错。“来吧,坐下来。”
小昊看着她仔细打量着她,细瘦的腰枝被旗袍紧紧地裹着,显得很窈条。白嫩的皮肤,大大的眼睛却有点充满血色,一看就是没睡好觉或者刚刚哭过。小鼻子头微微上翘,红红的小嘴,圆脸尖下壳,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呢?
“坐下吧,别在那站着了。”服务员见他还站着看着自己发呆,微笑着催促他。她的笑有点苦相,他想起来了像电影里演林黛玉的那个演员。
他机械地坐在床头,服务员挨着他坐下,几乎没有距离。小昊能感觉到她的体热。
“你是第一次来这吧?”见他这样子,服务员问道。
“嗯”
“一看就是初次,别紧张,我们唠唠磕,你放松一下。”看来女服务员一定是见多识广,什么人什么待遇。
“嗯”小昊紧张得心都要蹦出来了。
服务员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说“你多大了?”
“十八”
“比我小一岁。”
“你怎么干这个?”小昊惊讶地看着她。
“本来我的童年很幸福的,一场车祸改变了我的命运。父亲去了,母亲成了植物人,哥嫂照顾着我和母亲。十八岁我出来打工,开始只想做个规矩的服务员。后来老板看我漂亮,就破了我的身。以后又引诱我多次,我产生了依赖,有开始的被动变为主动。后来他突然不碰我了,我想他,发疯似的想他,想和他睡觉。有一个夜里,老板走进了我的卧室,温柔的让我难以自拔,我又一次和他度过了一个消魂的夜晚。在我性致正浓的时候,他停止了动作,他说他工作很忙,老婆又看得紧,以后不能来找我了。我说那我想你了怎么办?他说让我见识见识别的男人,我不同意。他就劝我说,别傻了,以后他不会再碰我了,但看在我对他的感情上,他会把一些优秀男人介绍给我的,他要让我得到生理上的享受和物质上的丰厚待遇的,要比跟着他强的多。他说他老婆已经怀疑我了,以后他不会来找我了。他果真没有食言,还算照顾我,给我介绍的除了有钱的就是当官的帅气的,那些污七八糟的人他不让我接待。就这样我走进了深渊,在金钱和肉欲上我越陷越深,没有了羞愧,没有了廉耻,我只盼挣多了钱回老家嫁人,过正常人的生活。”
小昊很认真地听着,那紧张的情绪也慢慢消除了。
这时候隔壁传来女人的叫声,小昊知道是胖子干上了。他看了一眼这个漂亮的女孩摸了摸她的脸颊,说:“你真漂亮。”
隔壁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挠得他痒痒的,浑身发热。女服务员似乎看懂了他的反映,趁机抱住了他。顺手解开了自己的裙子,露出了白花花的胸乳。她一只手抓住了小昊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另一只手抓住了小昊的下面,顺势将小昊按在床上。她知道这是个童子,自己不主动不行,于是就解开了小昊的裤子。
小昊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诱惑?激动的失去了理智。她也不知从哪里取出了一个安全套,熟练地给小昊套上,然后用身体压在了他身上。
小昊吃着她那柔软而坚挺的ru*房,那粉红色的乳允更加迷人。
女服务员也熟练地在上面动作着还不时地发出呻吟声,小昊感到特别刺激和享受,她的轻微的呻吟声掩没了隔壁的大叫声。此时他觉得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只有这女孩的呻吟让他神魂颠倒,飘然进入了仙境。
夜深了,小昊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了,脸色异常地难看,象几天几夜没睡觉一样。
思绪急忙起身,关切地问:“这么晚回家,你去哪了,不知道妈妈多担心你吗?”
小昊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低头说:“和胖子同学去踢球了,踢完一起吃的饭,所以回家晚了。”
“以后你再去玩给妈妈打个电话,不然我会牵挂你的。”
“你什么时候这么牵挂我了,再说了,我也不知道你会回来的比我早啊!好吧,我累了,想休息会,妈妈你回你房间去吧,我很好的。”
说完做了个手势示意思绪出去,然后关上了房门。
思绪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首先进洗手间洗了把脸,对着镜子,她看到了一张美丽而可恶的脸,突然对这张脸特别憎恨,随手拿起口红把这张脸涂抹了,还是不解恨又用眉笔继续涂,直涂得面目全非,看不清轮廓为止,又回身躺在了床上,她心想:幸亏小昊没事回来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我可怎么办啊?想着想着泪如泉涌,一发而不可收。
(七)
早上天刚蒙蒙亮,孟志铜就回到了家。他走进房间,看见思绪还在熟睡,不忍心叫醒她,他走进洗手间想洗漱,打开灯,突然看见镜子被口红和眉笔涂抹的不成样子,心里就明白了八九,一定是思绪在这里发泄了郁闷搞的,他拿起毛巾擦拭着,不一会就擦好了,镜子又恢复了原样,映出了自己那英俊成熟的脸。
这一趟没有白跑,又和太原矿务局定了合同,拿下了每天供应1000吨煤的指标,他已经跑好了销路,一切进行的相当顺利,虽然他某些方面对自己不满意,但他的生意头脑和生意场上的交涉能力他还是引以自豪的,所以他生意越做越好,有的甚至只需一个电话,就一切办妥,他在研究着怎样扩大市场,继续把生意做大做强,这次回家他想和思绪商量资金的问题,要再投入一些,用于扩大再生产。
朦胧中听见流水的声音,思绪以为是忘记关自来水了,起身走进了洗手间,但当她看见是志铜,问到:“什么时候到的,怎么没叫醒我?”
志铜从镜子里看到了睡意惺忪的思绪,蓬乱的头发,穿着宽松的睡衣,一幅懒洋洋的样子,特别可爱和娇美,转身把她抱住:“老婆我想你了!”说着就要亲吻思绪。
思绪推开他,半生气半撒娇地说:“看你象恶狼看见肉一样,小样,我还不知道你吗?就三分钟热度,不许亲我,我还没刷牙呢?”
“不刷牙更好,我喜欢原始味道。”他抱起了思绪,把她按在床上,一阵猛亲……
小别胜新婚,这话一点也不假,尽管思绪没有兴趣,但还是顺从了志铜的要求。
志铜准备了一顿很丰厚的早餐,招呼儿子起床吃饭。
儿子是他最心爱的宝贝,他非常爱小昊,把他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
看着熟睡的儿子,他都有点不忍心叫醒他,但时间已经不早了,又怕早饭凉了,轻轻地唤着小昊:“小昊,时间不早了,快起来吧!”
小昊睁开眼睛,看见了爸爸站在床头,高兴地从床上坐起:“爸爸,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可想你了。”
“今天早晨到的,你在睡觉爸爸就没叫醒你。”
“今天是周六,你陪我出去玩玩好不好,我好久没出去玩了,房间里好闷啊!”
“你想去哪里呢?”
“去开心岛吧,我想去岛上看看风光。”
“好吧,你快起来,吃完饭我们一起去。”
“爸爸,可不可以不带妈妈去,只有我们爷俩去,好吗?”小昊看了看志铜,用一种哀求的语调说。
“为什么?我们一家人很不容易聚在一起的,一起出去不好吗?”志铜望着小昊那忧郁的眼神,不解地问。
“妈妈唠叨太多,我心烦,再说了,妈妈有生意也没时间去的,我只想就我们俩个男子汉出去,带女人不方便的。”小昊象志铜做了个鬼脸,有点狡黠的说。
“你这孩子,人小鬼大,还称自己男子汉了啊,怎么,这么小就轻视妇女了?你妈妈可非同一般啊,比我们男人更强,你可不能小瞧她的。”
“我知道,但我这次只想和你一起出去。求求你了,你去和妈妈说说,好吗?”
小昊不肯妥协,志铜也觉得无奈。“好吧,我去和你妈妈说说。”
吃饭的时候,志铜琢磨着怎么和思绪开口。
“思绪,今天是周六,小昊休息,我想带他去看球赛,一起去可以吗?”志铜突然想出了一个好主意,既不伤害思绪,又能满足小昊的愿望。
“好的,你不在小昊从来不出去玩,你就带他去玩吧,我生意忙,吃完要去酒店呢,今天还有好多事情要做,我就不陪你们了。”思绪对球赛一点兴趣也没有,这一点志铜比谁都清楚,所以他生出这一计来,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做到两全齐美。
一边吃饭的小昊听后大喜,暗暗佩服爸爸的急中生智,用眼神传达了对志铜的敬仰之情。
吃完早饭,爷俩就换上了便装出发了。
思绪收拾完屋子也开车去了酒店,酒店是她的所有,她几乎不休假的,每天准时到酒店处理一些事情。
驱车一个小时,志铜和小昊来到了海岛。
周末的海岛人多车多,人们大部分都是来浴场洗海水澡的,去岛上观光的不算很多,因为这个季节正是嬉水的好时节,人们对这季节性的游玩很敏感,错过了就不能再玩了,观光则是什么时候都可以的,风景随着四季的变化而改变,这个美丽的小岛春夏秋冬风景无处不在。
小昊选择海岛观光就是想找个清净的地方呆会,让自己混乱的思绪理出个头绪来。这段日子他象在水深火热中煎熬一样,承受着生理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使他整天郁郁寡欢,却又惶惶不可终日,他仿佛走到了悬崖的边缘,对与错、是与非让他无法选择,当他看到爸爸的时候,就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样,眼睛一亮,才想出了这个出游的计划。
志铜去售票处买了两张船票,和小昊一起登上了去开心岛的游船。
这是一个绝好的天气,风和日丽,阳光明媚。一望无际的大海,失去了波涛汹涌的势态,变得温柔体贴起来。游船驶过的海面留下深深的痕迹,但很快就被海水抚平。小昊心想:如果人的伤痛能如此就好了,可惜那心底的沟痕是永远也不会磨灭的。
看着这宁静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起波浪的海面,小昊心潮起伏,浮想联翩。他脑子里不断地闪现妈妈的影子和妈妈的睡姿,闪现着那一惊人的一幕。又想起了那个女服务员,突然有点激动和难以控制,他怕爸爸看出什么,就故意把目光移向远方。
“爸爸,你看远方,海天一色啊,真美。”他侧身对志铜说。
“是啊,纯净的水是没有颜色的,天什么颜色,海水就什么颜色。你没去过海南岛,那里的海水是蓝色的,湛蓝湛蓝的,美的很,而我们这的海水是绿色的。”
“等我毕业考试结束了,你要带我去海南岛看看,好吗?”小昊依然是期待的目光看着志铜。
“没问题的,那你用心地学习啊,考试完我一定带你去的。”志铜向是对小昊说,又向是对自己说。
在他们的前右侧站着一对情侣,那女的紧紧依偎在男的怀里,男的附耳和女的说着什么,从侧面看那女的很美,穿着入时,窈窕的身材,一头秀发飘洒在脑后,被海风吹起,显得青春飘逸甚是动人。
小昊对志铜说:“爸爸,你看那女的美吗?”
志铜看了一眼:“不错,很青春靓丽的,不过没你妈妈美,你妈妈年轻的时候漂亮极了,让每一个男人看了都心动。”
小昊白了志铜一眼:“你心中只有妈妈,看哪个女的都不美了。不过我找女朋友一定找个丑的,我对漂亮女孩不感兴趣。”
“为什么,你不喜欢漂亮的女孩吗?”对儿子这怪异的话语,志铜疑惑不解?心想这孩子怎么有这样的想法,哪个男人不喜欢漂亮女人呢?真是与众不同呢?
“我要找个‘三心’牌的女孩子”,小昊朝着爸爸努了努嘴,有点神秘的样子。
“你们年轻人竟奇特的想法,什么‘三新’牌啊,说来我听听。”
“自己看着顺心,别人看着恶心,出去办事放心。”小昊见志铜不明白,就洋洋得意地解释着。“选择女孩子呢,外表不重要,关键是要善良,通情达理善解人意,这本质是主要的。至于外表吗,过得去就行了,自己顺心就可以了;因为不漂亮,所以别人不会看上惦记着,所以出去办事我就放心了,嘻嘻……,你说怎么样,我的选择不会错吧?”
“小家伙,懂得的还真不少呢,你好好地给我安心学习,不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等你大学毕业走向社会了,再考虑找女朋友的事情也不晚。”志铜看着儿子那张稚气的脸,觉得和他谈论这些还有些早,于是想草草结束这个话题。
“其实我已经不小了,已经成年人了。我们班有好几对谈恋爱的呢。”说他小还不服气呢,口里还是振振有词地反驳。
“你最近学习成绩如何?我不在家,你妈妈又忙,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志铜有意在转移话题。
“我学习的事情你们就不用操心了,再怎么落后也是前二十名的。”小昊漫不经心地回答着。
“那不行,你要再努一把力,争取到前五名以上,那样进重点就没问题了。”志铜可是很认真地和小昊说话,他也不管儿子喜欢不喜欢听,这是每次见面必谈的话题。
“不容易,人家都在努力,我们班那些前五名的学生整天就知道学习,和书呆子一样,我永远也学不了的。”小昊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好了,既然出来了就不说这些了,反正你也不小了,应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喂,爸爸你看海鸥,他们每天在海上自由的飞翔,多自在呀?”小昊看见海鸥有点兴奋,早把志铜的话抛到脑后去了。
“如果你看那些海鸥一年四季风餐露宿,整天为了生计奔波,还随时都可能被天敌吞食,那你就不再羡慕海鸥的自由自在了。大自然造物是相当均衡的,给了自由就不给安全,给了安逸就失去自由。人也一样,给你了美丽的外表就不会给你聪明的头脑,你有了丰厚的条件,就要你历尽磨难,总之没有十全十美的人和事。”
“爸爸,你很爱妈妈吗?你觉得妈妈完美吗?”小昊看着志铜又提出了一个古怪的问题。
志铜看着儿子的眼神,觉得多日不见,小昊变化了许多,变成小大人了,问的问题也竟是大人的问题,他不知道这些日子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猜想小昊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或者接受到什么新鲜事物了,否则他不会变化如此之大。
他想起了思绪的两个电话,平时他出差,思绪很少主动打电话的,也从来不关心他的行程和归期,她是一个不会关心他人的人,也是志铜平时把她宠坏了,她心中只有自己。他又想起那晚小昊没及时回家,思绪那个着急的电话,觉得很蹊跷,但又一时找不到答案。
“你看,开心岛到了,船要靠岸了,我们上去吧!”志铜没有回答小昊的问题,他拉住小昊的手,一起上了岛。
这是北方地区最大的海岛,在这个四面环海的小岛上,却有一条淡水河,从东南到西北贯穿整个岛屿,大有南方那小桥流水人家的美感,河里有很多淡水鱼,鲫鱼,鲤鱼,草鱼,大头鱼,罗非鱼,白昌鱼……等等,是人们垂钓的好地方。岛上风光旖旎,长着200多种绿色植物,每到秋末季节,岛上还有世界上罕见的候鸟品种,因此,每到那个季节就会有好多国内外爱鸟者来岛上观鸟。岛的西南部分有座寺庙,庙里住着十八罗汉和众神仙,那些被文革期间破坏了的佛像已经由当地旅游部门修缮完好,供观光旅游的人们烧香拜祭,以求得心灵的安慰。
岛上还有很多游玩的项目,走独木桥,钢丝桥,过“火焰山”,过山车,空中飞人等项目,志铜带着小昊,一一玩过,后来小昊建议登高塔遥望大海。
这高塔本来是战争年代用于瞭望海面敌情的,塔上有哨兵轮换站岗。和平年代就成了人们观海潮的最高点了。登上高塔,一望无际的大海尽收眼底,岛上风光一览无余。确实是看潮涨潮汐,观日出日落的好地方。
小昊很快登上了塔顶,兴奋地大喊,“爸爸,我上来了!”然后又对着天空大叫“啊,我来了!”
他扬起双手,象在迎接远方归航的船只,又象是在发泄心中的郁闷,不停地高呼着,喊叫着,声音在辽阔的海面上回荡。
志铜见小昊那高兴的样子,也没去打扰他,任凭他不停地喊叫,毕竟是个孩子,出来撒欢了,也没什么,可能是平时学习压力很大的原因吧,任他尽情地去发泄放纵吧。所以只顾自己欣赏风景,他后悔没把思绪带来,她是很喜欢海的,如果知道他们来看海,一定会埋怨他的,毕竟他们夫妻分多聚少,在一起的时间很宝贵。可这是儿子的愿望有不好违背,真不知这个小家伙葫芦里究竟埋的什么药,怎么突然提出独自和自己一起看海,而不带思绪呢?想到这,志铜无奈地摇着头,不解其中奥秘。
“爸爸,你说从这跳下去会摔死吗?”突然小昊又提出了一个让志铜不理解的问题。
“这塔有30米高呢,当然能摔死了,你这孩子怎么想到这个问题了呢?”
“没什么随便问问而已,爸爸你不要害怕,我不会跳下去的。”
他的话让志铜有点毛骨悚然,“那我们下去吧,风太大了,小心吹感冒了。”
“高处不胜寒,是有点凉意了,可是无限风光在险峰啊,我还想看一会,不想下去。”小昊依依不舍的样子,令志铜没辙。
可能是因为水气的缘故,尽管阳光灿烂,但却看不到蓝天白云,天空灰蒙蒙的,和大海一样没有尽头。
“爸爸,毕业了我想去当海军,我喜欢大海,做一名部队战士,驻守在海岛,每天可以看大海,看天空,看太阳,看月亮。”小昊眼睛凝视着前方,没有回身看志铜。
“驻守海岛很寂寞的,你可以吗?没有伙伴玩耍,没有女人陪伴,只有这孤岛野草和大海,你能忍受吗?”
“我可以同海水欢歌,陪星星说话,可以和花草为伴,与日月同辉!”小昊认真地说。
“那好吧,如果你喜欢,爸爸不会阻拦你的,但必须把学业完成,然后报考军校,否则你不能适应社会。”
“我已经决定了,一定要刻苦学习,争取考上部队院校。”
“都说部队是活监狱,你去了受不了的,军队很严格,你散漫惯了。我同学告诉我,他当初考的军校后悔极了。”
“没问题,我就是想在那铁的纪律里锻炼自己,我觉得我需要被约束,太自由了会失去控制和理性。”
志铜明白现在怎么说也说服不了儿子的,他很清楚儿子的个性,不想闹的爷俩不欢而散,于是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只是默默地陪着小昊玩。
中午到了,志铜给思绪打了个电话,说看完球赛带小昊转转,告诉思绪他们在外面吃饭,不回去了。思绪知道小昊贪玩,也就没强求他们回家,并嘱咐志铜多陪小昊玩玩,让他快乐点。
岛上的午餐十分丰盛,主要以海鲜为主,这是在市里吃不到的。看着那些活蹦乱跳的海鲜产品,小昊异常高兴,“爸爸,你看这个螃蟹还会动呢。喂,怎么这些螃蟹横着爬呢?”小昊好奇地问。
“知道什么叫横行霸道吧?这个就是。”志铜笑了笑。
“哈哈,果然是啊,那我们就吃螃蟹吧。”服务员告诉他们这是新打捞上来的海鲜,味道好极了,于是他们点了几个菜,坐在餐桌前等候。
“小昊,今天玩的开心吗?”志铜关切地问。
“很好的,我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真是名副其实地开心岛啊。”小昊乐呵呵地说。
“那你说的报考部队院校是真的吗?”志铜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儿子。
“嗯,是啊,听说部队院校不好考,我一定要加倍的努力,一定要去部队那个大熔炉里去锻炼自己。”
“那还早着呢,以后再说吧,你有这个志向很好,但也许到时候你会改变主意的。”
“我觉得虽然我自理能力强,但还是不够坚强,如果去了普通学校会变得懒散,我怕一发而不可收拾,所以,才想起了考军校的。”小昊很认真的样子,让志铜一时找不到话题了。
于是爷俩都沉默起来,时间不长,服务员端来了海鲜,两个人就默默地吃起来,席间无语,各揣心腹事,只听见噼噼啪啪的剥螃蟹壳的声音。
夜晚,志铜把和小昊在一起的一天如实和思绪说了,奇怪思绪一点也没怪他撒谎,反而心平气和地说:“你们爷俩是缺乏沟通,男孩子大了,要多和父亲交流,以后你对他多关心点,他不喜欢和我沟通,我工作太累,也没心情和时间教育孩子。”。
思绪懒洋洋地躺在志铜的怀里,觉得身心都得到了放松。
志铜把思绪楼在臂弯里,半躺半坐,他抚摸着思绪的长发,吻着那散发着缕缕清香的发丝,觉得自己很是对不起她,他虽然把这个美丽的女人当作宝贝,但却给不了她性福和安逸的生活,还要她日夜奔波辛苦赚钱,尽管这些都是思绪自愿的,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做的不好,总以为对不起她。
“今天小昊突然说要去部队锻炼自己。”他本来不想告诉思绪,但还是说了出来,想听听她的想法。
思绪腾地坐了起来,脸上立刻变了颜色。“绝对不行,一定要他读完高中,然后上大学。”
“你不要这么激动好不好,我还没说完呢,他说将来报考部队院校。”志铜柔声细语地哄着思绪,安抚她再躺下。
“我可舍不得他去部队,我怕他受不了那个约束。好好的怎么想到了这个?”思绪有点失控,她心里明白这事一定和她有关,所以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
“小昊毕竟是个孩子,他的想法有些幼稚缺乏理智,我们不能和他一样,草率决定的。再说了还没到时候呢,就让他有一个美好的愿望吧。”
关键时刻还得男人,女人的感性最终决定了女性的弱势。
思绪被志铜搂在了怀里,默不做声了,但是泪水已经悄悄地滑落下来,好在灯光比较暗,志铜没有察觉。
志铜安抚着她,也是在安抚自己:“我们睡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说完随手关了床头灯,搂着思绪睡觉了。
志铜并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把小昊的话也没当回事,毕竟他是个孩子,想什么就说什么,以后说不定自己就会转变的。
他搂着思绪,却想起了许坚,想起了那个使他亢奋的夜晚。身体慢慢发生着变化,但他又不能碰思绪,他的失败是他自尊心不能容忍的,恐怕激起了思绪的性欲而自己又不能满足,会使他深深内疚。作为一个男人,对自己最大的愧疚莫过于不能给心爱的女人性福了,这远比物质上的不满足要强烈得多,这是他一生永远也无法弥补的缺憾,是一辈子注定的亏欠。
思绪却想起了这些日子小昊的变化,她既不能言表,又不能诉说,只能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着,如果因为她影响了孩子的学习,那对她来说就是无法估量的损失。说实在的,她的事业,她的钱财远比不上儿子在她心中的地位,她把孩子当作自己的一切,所以小昊不能有半点闪失。
就这样两个人谁也没睡着,各自想着心事,但却又怕吵醒对方,于是就这样默默地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八)
小昊自从和那个女服务员发生过关系后,心里始终放不下她,想去找她,那地方又不便去;想约她出来,又没她联系电话;他想告诉胖子,又觉得难为情。好在临近考试他就拼命地学习,想把心中的思念赶走。他本来脑子就聪明再加上学习用功成绩直线上升,看着儿子的成绩,思绪也相当满足,总是抽空回家给儿子做些好吃的饭菜。
这一天周末。思绪早早去了饭店。告诉儿子中午不回家了让他午饭自便。这对于小昊来说是很平常的事情。昨晚小昊偷偷看球赛到凌晨三点半,所以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半了。简单吃了点饭后,他开始写作业。别看父母很少过问和关心他的学习,但他的学习成绩一直是不错的。
写完作业,小昊觉得很闷,想出去走走,于是他穿上了思绪给他买的李宁牌运动服和鞋子,漫步走到了公园。
中午时分的公园人员稀少,显得冷冷清清,大概人们都在午睡,只有少部分饭后百步走的人,在这里顺着幽径在漫步。还有就是双双对对的情侣在这里悠闲地谈情说爱。
小昊信步走着,看见前方不远的长凳上相依坐着两个少女。他暗想,两个女孩还那么亲热啊,不会是同性恋吧。他有点好奇,径直走了过去,又怕打扰了人家的雅兴,故意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嘴里悠哉游哉地哼着小曲,从她们身边走过。
“喂,是你吗?”
突然一个清脆而熟悉的声音使他停下来脚步。
他回头顺着声音看过去,惊喜万分,原来那两个女孩正是那天洗头房的两个服务员。
他既高兴又有点难为情,毕竟那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但见那俩女的和没事一样,亲热地走过来和他说话。
那个酷似林黛玉的女孩问他:“怎么大中午的你一个人溜达呢?”
“郁闷啊,所以出来走走。”
“走吧,我们俩带你去玩个新鲜的,免得你郁闷。”
小昊还真是想她了,经她这么一说,就跟着她们一起走了。
他们一起坐上了计程车,一直走到了城市的边缘。
在一个幽静的小院,车子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大款为我准备的房间,他去了美国,半年后才回来,我们在这玩一个下午吧。”那个女服务员说着,打开了院子的门。
他们跟着她走进了院子,院子中间是一个三层楼房的别墅,建筑有点西方特色,很漂亮也很别致。红顶黄墙,院内绿化的很美,整洁清静,是个休闲度假的好地方。
他们一起走进了房间,宽大的客厅摆着豪华沙发,坐下来特别的舒适。女服务员给他们准备了点小吃和啤酒,然后打开了电视。“你在这可以尽情的玩,不用担心有人打扰。”她对小昊说。
“嗯,知道了。”小昊还是有点拘谨。
他看了看伺候胖子的那个服务员,她一直没说话。
然后三个人开始喝啤酒吃着小吃,海阔天空的闲聊。
小昊说不胜酒量,于是服务员就拿来一瓶橙汁,边喝边看电视。
小昊有点后悔跟着她们走进了陌生的地方,因为他不喜欢和女孩子玩,也不知道这次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和她们一起来了,或许是那次的印象很好,他有点念念不忘吧。
那女服务员说:“我们来点放松的吧。”
小昊说了声“随你吧。”
于是电视上放了一部片子《心灵深处》。
看起来是个外国片,但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是一个女职员求职和谋职中的故事。
为了谋求一个职业,女孩子要不惜献出自己的身体,看着看着女服务员开始抚摸小昊。
这时的小昊觉得有点晕乎乎的,身体内部在发生着剧烈的变化,他怀疑是这饮料的问题,还没等他问清楚呢,那女服务员早已把手伸向了他裤子里。
小昊有点不能自己了,他想拒绝但是手脚不听使唤,他想说什么但言不由衷。内心中已经yu火中烧,使得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处于瘫痪境地,他精神防线彻底垮了,只能任其摆布。
两个女服务员是内行,早已动作娴熟,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把个小昊折腾得魂不守舍,精神恍惚,后来的事情他竟然不知道怎么发展的,只觉得昏昏欲睡,失去了记忆。
当小昊醒过来的时候,他起身看了看周围,发现自己躺在公园的长椅上,浑身软绵绵的,象没有了筋骨一样松散,他试图起来,可是没成功,然后又昏睡过去了。
太阳西下,公园充满了凉意,夜幕慢慢降临,只有微弱的灯光撒在小昊的身上。
(九)
清洁工发现了小昊睡的太久了,告诉了派出所的民警老王,老王和志铜很熟悉,他认出了是志铜的儿子。
当孟志铜和柳思绪来到的时候,小昊浑身都有点僵硬了,四肢麻木的不能动弹。公园清洁人员说是看见两个女孩子把他送到这来的,还说那俩女孩子都很漂亮俊秀,穿的特别时髦。
志铜把他抱上车,又抱回家。然后给他喝了些蔘汤。小昊慢慢醒来,睁开眼睛看了看志铜说:“爸爸,我要回家。”
看着儿子这样疲惫不堪的样子,志铜不想再触及他的伤痛,所以并没想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心疼地安慰着小昊。
志铜关爱地说:“儿子,你已经躺在你自己的床上了,好好的休息吧,我看你是累了。”
站在一旁的柳思绪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暗暗地流泪,她心疼儿子,尽管她不知道这个下午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一看儿子这状况,也能猜出小昊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大事情,不然他不会一个人睡在公园的长椅上那么久。
她总是在内心里自责,责怪自己没尽到责任,责怪自己对儿子关心教育太少,可这又有什么用呢?除了流泪外,她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安慰儿子和自己了。
志铜和思绪看着小昊又睡着了,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你说小昊下午是去了哪里了呢?”思绪忍不住问志铜。
“谁知道呢,他一定是一个人去干什么了,如果有个伴的话也不会自己睡在长椅上。”志铜象是在分析又象是在自言自语。
“那两个女孩子和他在一起干了些什么呢?”思绪说着,一个劲地摇头。
“这三个人能干什么,况且都是孩子。”别胡思乱想了,小昊还只是个孩子,他什么也不懂的。
思绪脸唰地红到了耳根,她心里想什么志铜是不会明白的。
“算了,别瞎琢磨了,睡吧,等明天小昊醒了,我们问问他。”
两个人先后躺下,谁也没再说什么,但思绪心里却有个不详的预兆。
第二天他们俩谁也没出门,都在家里守着小昊。大约快十点了,小昊醒来,说口渴。
思绪给他端来一杯早已准备好的温水,小昊一饮而尽,觉得有了点精神,翻身想起来,只觉得浑身象散了架子般的难受,“你想干啥?”志铜过来扶起小昊。
“我想去洗手间。”志铜扶起小昊,小昊踉踉跄跄地走进了洗手间,顺手插上了门。
很久他出来了,然后又回房间躺下了。
“宝贝,你吃点什么吗?”思绪关切地问。
“我什么也不想吃,只想睡觉。”说着躺下盖上了被子,又昏昏欲睡了。
志铜轻轻地把思绪带出了儿子的房间,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
他们来到了客厅,坐在了沙发上。
“志铜,你说要不要找个医生看看呢?”思绪着急地问。
“我看不用,再等等吧,看看今天他怎么样?”
“好吧,那我们就这样守在他身边吧。”
夫妻两个象待命一样不敢离开小昊半步,唯恐儿子醒来有什么不测。
晚上,小昊醒来,吃了点东西,什么话也不说,又回房间睡觉了。
过了几天,派出所老王把孟志铜和柳思绪叫去悄悄告诉他们,昨天抓了两个卖淫的女孩,她俩承认了那天和小昊一起做的事情,她们在小昊的饮料里加了荷尔蒙,一起玩弄了半天小昊,现在已经刑事拘留,问他们有什么要求。
志铜和思绪听到这些,犹如晴天霹雳,两个人都晕了,他们做梦也没想到小昊会遭此大劫,孩子还小,以后怎么做人?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声张出去呢?于是请求老王为儿子保密,至于那俩卖淫女,就交公安依法处置吧,千万不要让小昊出来作证,他们不想再追究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专心致志地照顾小昊,慢慢地等待他身心恢复健康。
(十)
这件事情对他们打击太大了,也从此改变了他们的人生。
思绪的饭店交给别人替她经营,她彻底卸任回家了,也杜绝了和任何人的往来,她要安心地在家照顾儿子,尽点做母亲的职责。
志铜表面上仍然做着生意,但内心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不再对许坚感兴趣,而是把他当成是自己的兄弟和合伙人,他恢复了常态,一心一意地经营着自己的生意。
-全文完-
▷ 进入白雪飘逸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