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种植的诗歌,奔向十月之末后,苍黄的歌唱
有根弦绷紧,有个暖和的人走进,而后坐立在指尖
提起匍匐而行的河流向南北弹指,这样的音,击裂了边城,这样的丝亮,捏灭灯芯
于是甜美的嗓子卷缩过后,再次舒展纯白或者纯黑的韵
遗忘的章节被唤醒,紧靠裂纹附近,大声呼救一张纸的日子——
你添的文字,有海水味,把原有的标点,咸的明明灭灭
沙荒以外,老咸菜裹紧,坛坛罐罐伸出结尾
一点,一画,你离去不了
我们种植的诗歌,奔向十月之末后,苍黄的变脆
你在更远的天国听到咖啡豆枯萎时的碎
偶尔,掂起脚尖,膜拜纯白中黑或者纯黑中粉
舞一曲曼妙的嶙峋,蔓延体外
空瘪的诗发胖了
我是个乖孩子,喜欢吃呻呤后的粉甜
你看,被诗击穿的十月之末,卷在手心
握出天变,握出大片大片的雪梅
在偷渡边城的日出日落
时常,把自己卷成纯白中白或者纯黑中黑
从此
我们种植的诗歌,奔向十月之末后,苍黄的磕磕碰碰——
我写,你评,或者他们磕碰进来,直到死去
08/10/19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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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荒漠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