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物始终不止,这是天道,善恶因果循环,这是天理。何为“道”。道不可名,乃宇宙本体,万物之根源,“老子”不知其名而字之曰“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产生之后人们给它们取了名字,这不是它们正真的名子,而“道”的名字也不是“道”,老子不知其状,曰其为无状之状,固有“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域中有四大,道大,天大,地大,王大。万物因道而衍生而来,人为自然万物之一,故须遵守自然法则,因域中四大而王处一,固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人类创造了人为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文明是一种社会现象,与时俱进,人须遵循法则,须遵循时务,古代戏子,身份卑微,时过境迁,而到目前的市场经济,上台唱歌的叫明星,上台唱戏的叫艺术家,身份昂贵。看国家兴或衰,直接了当的办法就是看gmp,社会进步促进强强联手,合股经营,强者越强,弱者越弱,这是法则,物竞天择,强者生存。
历史长河里很多东西已经遗弃,很多东西尚且留着,文化变革之后依然不朽。这是鲁迅先生提过的取其精华,舍其糟粕。
但很多的人误会了什么是精华,什么是糟粕,时代的变更也没有强调这些名词的确实概念。学者纵然满腹锦纶,皆能领悟,平头百姓知哪算哪,现象蒙惑本质,物质欲望驾驭着人的灵魂在大地上行尸走肉。更高级的领悟止不过有无相生,难易想成,空即是色,色即是空。韩国人把“色即是空”拍成了三级片,学术高低,境界不一。中国文化灿烂,胜于诗书五经,社会主义的资本制度却掩盖了文化的厚重,社会的表层散发着金银珠宝的强烈气息。
在人类创造财富的同时,出现了较多的情况。古代的哲学家总结出相当多的经验以飨观众,“老子”认为圣人恒无心,以百姓之心为心。善者善之,不善者亦善之,得善矣。信者信之,不信者亦信之,得信矣。圣人之在天下歙歙焉,为天下浑浑焉。百姓皆注其耳目,圣人皆孩之。还从属于某些人的意识。但部分人不以为然。这世界不能善人,更不能信人,人们都开始带着个面具过日子,逢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这是下意识的防御。为什么防御?防什么?防的大多是麻烦和欺骗。看看,社会已经如此浑浊,当然人们懂得圆滑之道,表面做事开始不留痕迹。孔子以为“巧言,令色,足恭,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匿怨而友其人,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而社会较多的人学会了拍马溜须,勾心斗角,狼狈为奸。以前这叫羞耻,现在叫腐败。腐败在民间的生活只是作风问题,在官场那就是政治问题和法律问题。经济改变了许多东西,物质欲望改变了一系列的人之初的属性。老子谓人应“寡欲”,故谓:“罪莫大於可欲,祸其大於不知足,咎莫大於欲得。故知足之足,常乐。”
很多人想走出一种困境,精神生活的困境,这是一种意识,时代的产物,随着人类文化素质的变化,人们需要找到起困的因,然后化解,方能如意,此类人有两种人得以轻松完成这道程序,一是矗立于经济时代的经济大亨,他们走在时代的前沿,手里拿着时代的价值标志,懂得他们后面的人都在想什么,都在要什么,知道整个社会的脉搏在如何跳动,甚至能改变脉搏的跳动频率和方向,他掌握大量资金,能控制任何局面,所以他们容易找到因,也很快能解决因。而满腹经纶的学者,他们读的书太多,书中自有黄金屋,他们手里的也就是那点黄金,在精神世界,他们是富人,他们掌握人类思维的辗转反则,懂得人类善恶丑美的原因和转化,他们纸上能谈兵,有先见之明和理论解决之道,他们能找到人类困惑的因,就此他们能满足学识对自己的帮助,学识和修养对自己心身的照耀。这是上流社会。
无数人要自己的子女多读书学习,这是对的,至于成不成龙或凤,无数人又错误的以其产生多少经济效益而论道,这是两码事,他们没有了解学习的本质属性,学习应该只是素质的提升,而非经济价值提升,只是目前的市场经济让较多的人附庸风雅的认为学识的精神价值就是物质的经济价值。
百姓以前叫草民,民主之后,叫百姓。人大是百姓的代表,人大又都是共[chan*]党,所以这是共[chan*]党的天下。共[chan*]党建党1921年,现在已经87年,江山稳固。为什么?因为共[chan*]党为民,为国家建设,所以国家蒸蒸日上,繁荣富强。当然有部分的共[chan*]党相当腐败,当终究会落入法网。很多人不关心国家大事,爱国意识不强烈,虽然眼前能看到腐败,但不举报,反而同流合污,纵容腐败。腐败能衍生到很多地方,事业单位,企事业单位,国家机构,公安、法,检等。但腐败终究自取罪果,这是道法自然。
百姓过的是家长里短,社会进步带给人们较多的好处,社会制度和社会建设给人们创造了很多优越的创造自身经济价值的机会,人群来来往往,路口车水马龙,在外是过客,忙碌奔波,天底下不起眼的芸芸众生,在家是顶梁柱,养老带儿,为着小家,含辛茹苦。就经济建设而言,这类人他们加起来创造的就是gdp,他们是伟大的,但没有人总结。所以国家其实就是百姓自己的,人们需要了解他和热爱他。这是中流社会,他们决定国家的盛衰。有人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这是早期的爱国人士。
大多数百姓诚实可爱,少数背道而驰,他们看不起百姓,看不起百姓的家长里短,思想与之格格不入,就社会范围而言,他们是边缘人,边缘人属于信徒,拿自己的一生对自己的大志作赌注,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能不折手段,不顾一切,为人不敢而为,为人不犯而犯,一旦获胜,他们将站在一个高度来俯视底下的参照物,也就是百姓,这将让他们的胆量和野心欲加放肆,于是他们就成了神。少数百姓眼中的神,他们见风是雨的进了同一个社会圈,也拿下自己的后半生做赌注,来赢得朝晖辉映的成功。这是部分的百姓无主见者。一旦败了,他们将一文不值,这时候将受到百姓的冷落,百姓在这个时候,变得像个天真的小孩,看见别的小孩偏要走独木桥摔下而放声大笑。这是社会现象,是否对错,唯一的正确答案在于是否符合社会主流。
道恒远,无名,为万物之始,有名,则为万物之母。此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是非无对错,时过境变,境过时变。有人身在事物的本体,有人身在时间的本体。多数商业人士认为,“天道即人道”,概念则是以人为本,人定胜天。这多少以点概面,难以自圆其说。道生万物,人为其一,应该是人道即天道,但这个“道”必须溶入道德和道义再加上道法自然的本质特征。倘若“道”长存,则能法万物之不道。
百姓问别人事情如何,口语为“你知道吗?”也就是问知道事情的发生和来龙去脉,但是否想过你天天在和“道”打交道,但没有深层次的发掘人与社会,人与自然的关系,“道”你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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