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与文若书俩姐妹邀集最要好的同伴加姐妹帘外落花和冰凤凰四人一起国庆节去北京旅游,以便缓解一下平时繁重的工作压力,顺便看看因工作劳累过度在京休养的烟雨大哥浅草闲阳,当年就是他介绍她们嫁到了烟雨,成为一个娴熟的儿媳。可面对烟雨琳静的厚爱却象一把锁锁住了她们前行的脚力,她们走了,国庆期间那多文员怎么办?她们始终放不下诸多热爱文学热爱烟雨的读者的期盼,烟雨能走到今天与每一个热心读者的支持是分不开的,她们不能象放羊的孩子那样任羊自由啃嚼,哪怕是吃饱了苦草也会站在东边的小山岗上悠然一生做一个东方小白,责任感告诉她们,她们不是那种笑侃人生的人,清秋的泪珠只怨明月无光,却不知道沉浮红尘里那透明的疼与秋季无关。事实就是这样,你付出多少就会有多少收获,看着烟雨一步步走到今天,二文脸上不知不觉绽放出迷人的笑颜,是呀,在年年等你的365天里,她们终于等到了烟雨里的一湾清泉,经过改版后的烟雨到处盛开着遍地黄花,就连聪明的阿呆看了也会嫣云含笑,能不高兴吗?
可,人生苦短,适当的调节一下久违的浪漫,把心事放开,也许会有更好的主题为烟雨的明天展现风采,那个梦天使说的对:在责任面前,谁都无法真正摆弄自己的天平,世上根本就没有真正的完美,理想中的完美只是人们安慰自己的精神支柱。高中生就懂的道理作为栖梦人的她们何尝不知,爱是一辈子的事,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到的。
文清与文若书俩姐妹也很想见识一下帘外落花和冰凤凰两位南方的才女,虽然同在烟雨红尘编辑部做事,由于是在网络里做事,要想一睹方容却似别家的五月石榴可望而不可及,在烟雨里文清最爱冰凤凰的文采与为人,都说南方的女子矜持而温柔,不知和她们北方女子的直爽性格比起来谁更胜一筹,有时她在想,象冰凤凰这样娴静的女人为何也会在烟雨里写作,不是有句话说:写作的女人不快乐,快乐的女人不写作吗?难道她在现实生活中过得并不快乐?始终无法知晓这样的南方女子,有时在傻傻地想如果她是冰凤凰的老公,她一定会把她捧在手心爱她千百回也绝不让她去写作。难道是她?文清不想让思维进行下去,她望了一下天上带雨的云,飘散的心绪始终看不透红尘的暴雨魂, 谁解个中味?漫卷西风,残阳映血,不变的心长久以来风餐露宿,让她多了几许感叹,做人难,难做人的日子里谁是谁的唯一?爱是毒药,说容易做到很难,人有时还不如那深山的小树活得了无牵挂,悠然自得。
八月长风刮走了七月蓝,虽已入秋,却仍有几分烦燥,离火车开出还有一个多小时,文清一个人静静地走在护城河畔,美丽的心情升腾出几许眷恋,这个城市太美了,当初要不是她执意孤行与现在的老公笃定一生也不会违抗父母的心愿来到这里,想起远在千里的父母她觉得很惭愧,女大不由娘,这个道理她的父母也许会懂,只是往事难忘,她本就是一个怀旧的人,也许是现实的多变,当初与老公的海誓山盟现在看来只是男人善变的谎言,人为什么会变?星河迢迢,佳期如梦,今生的轮回难道只为前世相逢的一笑?她又想到了洞庭岸边那个对她关心与日俱增的季锋,原来刻意的回避却在此刻体无完肤地表露出来了,满脑子全是他,是他的好,是他的坏,是他的点点滴滴,她真想回到从前,回到那个自己平静的港湾,可是大梦不醒,她走的太远了,是呀,感情一旦发出,想收回又谈何容易?剪不断理还乱的情丝她不想去理,也懒得去理,一切随缘也许就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人生就是这样,永远学不乖,也许侄女儿文心若说得对:在这个人们日益被物化的世界上,感动别人和被别人感动已不再是轻易而举的事情了,人生没有定论,谁还在乎结局如何?只要过程快乐就足够了,再执着的人生,到头来也不过是一场朝花夕拾。想着侄女的话,心中升腾一种莫须有的渴望,她真的想见到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季锋身边,做他汪洋里的小舟,感受一下幸福的康慨,莫问归去何方……
她看了一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粉色老妖也该来了,粉色老妖是她对文若书的爱称,由于她人很聪明漂亮,走起路来摆弄那娇柔的身段显得很妖媚,她们俩姐妹一直很要好,所以她就送了她这样一个很惬意的称呼,正如粉色老妖叫她鬼姐一样,是因为粉色老妖说她人到中年心还年轻,一点也不老。其实粉色老妖看起来并不比她小,她也没有问她,女人是最不喜欢别人问及自己的年龄,特别是到了中年的女人。对于女人来说,二十五岁以前,总是喜欢把自己的年龄夸大,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自豪;二十五岁以后,总想把自己的年龄说小,可那又是一种不得不面对的现实。漂亮是女人展现自己的本钱,所以女人绝不允许别人说自己已老,爱美的虚荣心总是每个女人都有的,谁不喜欢自己长得漂亮?可眼角上的鱼尾纹是无法掩饰的,慢慢想起,人生就是那回事,都不免要老,只是人的理念不同而已。
其实二文不是真正的姐妹,虽然都性文却没有攀谈过家史,在这个市场经济充满着铜臭的年代,家族已显得寒碜,谁还在乎这些,只要合得来就行。
她掏出手机给鬼姐发了个信息:“你个死鬼怎么还不来呀,是不是被哪个帅哥的魂给绊住了?”
“我是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在火车站物色一个,你可要珍惜,别让缘分擦肩而过,也好路上陪陪不过于寂寞。马上就到。”她顺带一个调皮的表情。
这个死鬼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她边想边往火车站走。
文清坐在临窗的座位上,浅秋如寞让她想起了那些过往的记忆,记得年轻时自己是多么的美丽迷人,岁月蹉跎,在不知不觉中青春已失,徒增了几分伤感,望窗外飞翔的鸽子如野山流星一样划过不惊斋主人自在天地行,好似忧愁与它们与关,她蓦然想起一句哲言:爱情使人忘记时间,时间使人忘记爱情。才知道那些曾经地老天荒的诺言只是男人们在没有把握时撒下的谎言。
爱情是一种化学物质,过了那一刻,你与我,我与他还是凡俗中的男女,都必须去面对现实的生活,生活来不得半点虚假成分,这就是生活。往事知多少? 狂飙为我从天降,昨夜轻风悠然在,望窗外远去的村庄,远野茫茫里飘过的风变得淡雅而温润。
“想什么呢?”老妖买来苹果和梨坐在她身边。
“没想什么呀,在欣赏窗外流动的风景。”文姐极力掩饰住内心刚刚闪过的几乎感伤。
看着老妖细心地削着苹果,她在想这样一个美丽温顺的女人为什么会离婚?难道是她的老公另有新欢?男人就是这样的贱,吃着碗里永远也忘不了锅里。她不想去问她这多年为什么没有再嫁,是朋友,不该问的就不要去问,那是别人的隐私,但她知道,一个人如果被不幸的婚姻所伤再让她去爱是很难的。
老妖递给她一个削过的苹果,她从她那长久失灵的眼神里看到了几许凄凉,虽然她在离婚后的几年里日子过得很充实,什么都不缺,但她无法遮拦漂泊的岁月里那份孤寂的心灵,她分明就是一枝会哭泣的百合花,生活中完全可以做一个甜蜜爱人,可不幸的命运会落在她的身上,看来在对婚姻而言,这爱,太伤人。
她们两姐妹无边的闲聊,为了忘记爱从生活中的风里桐花香扯淡到烟雨里的残章断句,从女人身上的零度想念扯谈到男人身上的薄云残雪,所有的回望,都有一种感觉――恍如隔世。
天暗了下来,车厢内人们显得疲倦了,她们也有了几分倦意,轻轻走来的愁绪如无的散手般袭击着刚才折叠的温柔,不曾消失的忧伤替代了浅浅的寒,因为想念,所有尘世的嘈杂在余温中结伴高歌,化作一个个动人的秋天的故事,破碎成泪。
火车到达北京西已是上午十一点了,出了站台她们一眼就看到早早在出口处等候的帘外落花和冰凤凰,很令她们不解的是她们应该晚到才对。
四人相互轻轻拥抱,生怕搂痛了对方。南方的女人就是和她们北方的女人不一样,细看帘外落花才让她们知道了什么叫风姿绰约,再看冰凤凰才知道天下竟有这样渺似烟的女子,活脱一个林妹妹。
“你们怎么会先到了?不是说下午才到的吗?我和文若书还说下午来接你们,倒让你们给抢先了。”文清倾人一笑地说。
“我们临时决定改变了路径,偶们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帘外落花浅笑着指向天上。
“我说呢,怎么有句话叫:天上掉下个林妹妹。试问生活中有多少文人骚客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文若书一只胳膊搭在冰凤凰的肩膀上如妖女的笑一般开涮着。
冰凤凰此时被她说得成了无头凤凰,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本就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只好如醉梦客一样嫣云含笑,脸颊上呈现出了一抹微红。
“我的好姐姐,琼瑶有句话说: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你说呢?”凤凰用了一个遥遥无期的答案来回答她这个飘渺的问题。说得四人都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
相逢的美丽瞬间掩饰了一切陌生,就连空气也变得富于浪漫诗情。
四姐妹一路风雨一路歌,犹如一家子人一样,坐上了去旅馆的二路汽车,吸一口都市的清新空气消失在人海里。
原来帘外落花和冰凤凰早已在一个叫香过闻人暖的宾馆里登记好了房间,二文感到很不好意思,原本作为大姐的她们刚让两小妹占了先风,也许先入为主吧,既然如此,也只好作罢,她们很佩服这江南的女子竟能找到这样一个富于诗意的地方。
安顿好一切,稍息了片刻四人感觉有点饿了,可不是,时间在她们谈笑风生中悄然无声地流失,一切了无痕迹。是到了吃饭的时候了。
旅馆的对面有一家名为黄稻草的餐厅,从门面看起来还算优雅,她们决定去那里先填饱肚子。
餐厅老板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少妇,人长得很清秀,一头波浪式的卷发更显出女人成熟的魅力,她恬雅含笑地招呼四人在临窗的位置坐下。
相聚的温馨依旧美丽,似乎旅途的劳顿早已谢幕,孤独的秋无法渗透在这里,餐厅里一曲刘德华的>纯音乐似梦中听海让空气变得舒缓。
服务员拿来菜谱,这次文清先点菜,只见她点了一个素面芙蓉,把菜谱递给老妖,老妖说来个鱼吧,你们说吃什么鱼?这里有没有尾巴的鱼、荷香醉鱼、坝坝鱼,凤凰说:就来一个没有尾巴的鱼吧,听说这种鱼吃了可以美容的,大家都笑了,这个小鬼精灵一该也不忘打扮容颜,该帘外落花,她点了一个川菜叫薄云残雪,凤凰点了个风干牛肉,菜谱又转回文姐手里,大家说就这算了,随便吃一点得了,文姐说:这怎么能行,我们姐妹好不容易凑到一起,怎么也要丰盛一点,于是她又要了羊肉、小鸡肉、肥鸭、 超级菠菜、苦瓜菜、柠檬包子、南瓜汤、小海螺。最后要了一瓶黄藤酒,每人一杯清酒茶。
帘外落花风趣地对凤凰说:“这个文姐是要把咱们都变成一个醉梦客不可,干脆你把她娶回家做你冰凤凰的先生得了。”
冰凤凰高兴地说:“好呀好呀,这样我这个凤凰女就真的成了一个玉凤凰了。”
清姐说:“我要去给你个丫头片子当老公,那你老公怎么办?你不是要把他挂到墙上?你舍得吗你,谁不知道你三十如狼呀。”说得凤凰脸红了一大截。
老妖说:“别怕凤凰,女人不骚,男人不饶是不?她要是去了你们三人睡,看看谁怕。”
鬼姐给了老妖轻轻一拳:“要不你也去,我们四人睡?三个女人一个夫,这叫三个女人一台戏怎么样?。”说得大家都笑出了眼泪。
女人就是这样,在没有男人的地方她们就是一群疯丫头野丫头。
这样融洽的氛围是她们谁也无法想象的,完全没有了陌生和拘束的束缚感,在这个紫色瞬间里一切显得是那样旖旎与坦然,却又不惊斋主人,是呀,前世的有缘人一定会在今生以不同的身份出现,她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缘人,却按捺不住相逢时悸动的心。
有的人用一辈子的时间也不一定能够接近和了解,而有的人用很短的时间就能够达到彼此心意相通。
岁月淡泊依然美丽,音乐在空间快乐的流淌,有你的相伴,软软的情怀拉近了距离,幸福是需要演绎的,一如我和你。
当醉酒夕阳把整个香山照得通红,她们才想起要回到旅馆了。
她们整个下午玩得是那样的忘我,似乎红叶飘香的余力还在,在车上还相互调笑着。有些人就是这样,永远也学不乖。
晚饭后,凤凰说去跳舞,她一直喜欢跳舞,她更喜欢那种略带刺激性的环境,这几年来她虽然嫁了一个有钱的老公,可是老公经常把她一个人放在家里,也许在舞厅这样的环境里或多或少能得到一丝心理补偿。
她们找到了一个叫轻舞飞扬吧的舞厅,舞厅里已经在旋着舞曲,摇滚灯和水晶灯把一串串五彩的光斑抛向她们,她们找到了靠边的位子坐下。
一个帅小伙子向她们起来,很有礼貌地向凤凰发出了邀请。看来女人漂亮和年轻是很占优势的,她们三个相互一笑,空留满腹回忆,如果再倒退十年,也许那个小伙会请她们。今生的舞者,敲碎的是久远的灵魂。
凤凰不亏是凤凰,此刻显得是那样迷人,活脱一枝妖媚玫瑰一般,她的舞姿娴熟优美,她的舞伴配合默契,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出她有一种陶醉和幸福,他也有一种满足和欣赏,他们还不时地说笑着,似有种落花吻流水的亲昵。
她们不敢去想生活中的凤凰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她们知道她的老公一定是个花花公子,要么就是一个没用的阿斗,他怎么舍得让她这样的一个人出去?又怎么舍得把她冷落?真的女人如衣服吗?
一曲刚停,又来一曲,这次是一曲极优雅的慢四,凤凰和老妖都去跳舞了,只留下鬼姐和落花,这时起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满脸福态,一看就知道是那种老板级的,永不完美,清姐最看不惯这类人,她把脸故意飘向别处,他邀请了落花,清姐也被后来一个中年男子请了起来步入舞池。她不怎么爱跳舞,也许是年龄的关系,她一直没有看人家男人的脸,她越过他的肩去欣赏别人的舞姿,以掩饰自己的生疏和不自然,她同时也在想,自己的丈夫是不是也经常带着客户不舞厅?是不是在跳舞的时候也会象对面那个男人那样不老实的把手放在女人的腰围处乱摸?她不想想下去,舞动的人生也许都是一个样。眼不见为净是最好的解脱,谁又能管那多?
跳了几曲,四个女人又坐在了一起,落花说:“我们去唱歌吧。”
清姐和老妖都说:“行,轻松一下。”
只有凤凰有点不舍,落花说:“凤凰是舍不得那个帅哥。”
“就你坏,老取笑我,你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凤凰娇嗔地说:“要知道人与人的缘分就象秋天的露珠,今天有了,明天没了。”
老妖说:“要不,我去给他说让他今晚陪你?”
“好呀,只要你不吃醋。”凤凰绯红的脸上显出了羞涩。
她们在我已忘尘的包厢里唱歌,竟忘了女人本有的矜持与温柔,好象都是黑寡妇一样我行我素。
人生几何,明年的今日又归何处?相逢就是缘。
老妖要来一瓶妃醉酒,她们边喝边谈,边谈到了爱情,谈到了婚姻,谈到了缘分。
鬼姐说:“婚姻就象一把剪刀,两片刀锋不可分离,虽然作用的方向相反,但是对介入其中的东西总是联合起来对付。”这几年来她和老公一直这样,虽然她知道他在外会接触很多人,可是他对家永远很好。
落花说:“缘分是一本书,翻得不经意会错过细节,读得太认真会流干眼泪,顺其自然会会事半功倍。”
老妖说:“在这个社会里,没有谁是谁的唯一,没离开了谁一样过,晓寒一梦只因自己太傻,男人有几个不爱漂亮又年轻的女人?”
凤凰说:“是呀,是呀,在爱情里,你把它捧在手心他就是宝贝,你把他踩在脚下他就是污泥。”
老妖说:“男人靠得住,猪都会上树。”
落花说:“真正属于你的爱情不会叫你痛苦,爱你的人不会叫你患得患失。”
凤凰说:“情场如战场,总有个把人做伤兵,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清姐说:“爱是毒药,说容易做到很难。”
落花说:“最让男人受不了的就是妻子的唠叨,情人的眼泪和红颜的误解。”
……
“说得好,来,为我们可怜的女人干杯。”清姐带了几分醉意,“我们女人就是可怜,以后我们不要再苛刻我们自己了,老公不会领情的,说不定此刻他正搂着小蜜呢?”
老妖醉了,原来好酒也醉人。其实她们都有点醉了。
卫生间间里的镜子被热气罩了一层乳白色的雾气,清姐拿毛巾一点点把雾气抹去,于是她的整个身体都展现在镜子里,对她们这类女人而言,只有浴室和卫生间这种地方是她完全展现自己身体的地方,再就是老公的眼睛了。
她连自己都没有好好的欣赏过自己,站在镜子前她把自己仔细的瞅了又瞅,才发现肚皮早已松松垮垮,守侯的时候竟不知道青春不知何时在肚皮上流逝。她想起了那个凤凰,也许几年后她也会和她一样,人都会老的。
从卫生间出来,她披一件薄薄的外套来到阳台,望天上一弯明月悬挂,夜静得出奇,无声的思绪就象暧昧的风滑过皮肤一样,她想到了他,那个让她梦幻雨季的季峰,此时的他可否也在想我?原本以为属于每个人的青春激情只有一次,也只能容纳一次刻苦铭心的爱,看来今天她错了。
如果不是她的出现,也许暖的颜色只属于老公,可今天变了,连她也分不清了,她很想去见他一面,可她知道,得到了再失去,还不如从来就没有得到过,也许守望是最好的归宿。
因为想念,所有的尘世在嘈杂中淡去,日的喧嚣似乎与她此刻的孤寂无关,天上不知何时起了一片云,在与月相互追随着,相互诉说着过往。
明天她将要与姐妹们各分东西了,几天的欢聚使她轻松了许多,此刻却变得忧伤与凄凉,原来爱是绝境,谁也无法真正从心中滤去。
看着熟睡的凤凰,她蓦然想起,年轻真好。
倚窗而立,试问窗外月华,重逢是何期?
又是一年落叶黄,一层秋雨一层凉,她的双手在键盘下逶迤着揉碎了一地相思,固执地认为他就是她最水楼台的那片月辉,敲下一段文字:柔情似水,佳期如梦。
-全文完-
▷ 进入过往的记忆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