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多年情债渔舟唱晚

发表于-2008年09月27日 上午10:51评论-0条

迷情1:如月和如梦长得很象,身材却截然不同。如月高挑苗条,如梦丰满饱满。如月是“小荷才露尖尖角”,如梦是“横看成岭侧成峰”。

张庄是个平常的村落,北靠洪泽湖,西望淮河,一脉青山妖妖娆娆的。虽说张庄依山傍水,终究山是山,水是水,永远没有交合的时候。淮河没有入海口,至洪泽湖就算归宿了。至于洪泽湖泻向何方,又派生出几条河流,那已经是故事之外的背景了。

这是我和如月姐妹的故事,说起来可能有点乱,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爱谁。如月家是庄上最穷的住户,不光粮食不够吃,连草也不够烧。而我家要富裕多了,我父亲在镇医院工作,是当地有名的老中医。所以刚有如月不久,张婶便要和我家做亲。这叫“包尿布做亲”。

女孩是一夜之间长大的,发现胸前一天一天变高,如月有点惊慌失措。她认为胸部凸出来太丑了,所以整天穿着“妹妹衫”。“妹妹衫”是一种老式紧身胸衣,主要功能是把胸部线条抹得平平的,要尽可能遁迹于无形之中,绝不容显山露水。这是姑娘的必须装备,少了它就不娴淑了。

如梦自然不肯委曲。她是张庄第一个戴胸罩的姑娘,把衣服撑得圆圆的,人没到跟前奶子已经撞你脸上了。如梦梳了两条大辫子,还喜欢把辫子耽在胸前。大红的褂子,乌黑的辫子,那ru*房看上去就象是吊在辫子上的红灯笼。就这样如梦还嫌不够醒目,还把腰身掐得瘦瘦的,使之更加呼之欲出了。

如月和如梦长得很象,身材却截然不同。如月高挑苗条,如梦丰满饱满。如月是“小荷才露尖尖角”,如梦是“横看成岭侧成峰”。如月典雅,如梦野性。相较之下如月更有气质,象朵孤芳自赏的白菊花。而如梦则艳若牡丹,也算是雅俗共赏吧。尤其是男人,个个欲置之床上而后快。

如月刚刚初中毕业,她家就成婚介所了,整天是跑破门的媒人。发现了美丽的价值,张婶不肯再提旧话了,她认为如月会有更好的归宿。知道这是嫌我没有工作,父亲便正式让我学起了中医,还在家里开了个小门诊。我从小背过草药歌,连学带玩就认识了不少草药,所以学起来并不吃力。

等到我能够独当一面了,父亲这才请人上门提亲,没想到张婶勾着头死活不肯表态。催急了张婶竟说:“这要问问如月了,现在婚姻自由了,做父母的也不能包办啊!”其实,张婶知道如月是愿意的,这不过是个托词罢了。听了这话我有点恼火,心也悬了起来。

如月自然不敢反驳,只知道摆弄自己的大辫子。倒是如梦有点急了:“如月,你和尧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是愿意,你就赶紧说;要是你不愿意,那我就嫁给尧哥。”虽然如梦表明态度了,但我还是看好如月。如月文气,有姑娘样子。如梦有点刁钻了,一点错就给挑了出来,常让我下不了台。

张婶一听鼻子都气歪了:“就你有嘴!你这个死丫头,不讲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碍于两家的传统友谊,张婶也没有把话说死,只是不阴不阳耗着,好让我知难而退。当初是她主动提出来的,现在确实不好反口。而且她也怕说满了如月不答应,说到底她还当不了如月的家呢。

我不相信这是如月的本意,便悄悄把她约了出来。等到了背人的地方,我立即拉住了如月。我们以前没有拉过手,这会儿都有点异样。而如月已经晕了,小脸羞得通红,象是艳艳的石榴花。估计味道不错,我想也不想就啃上了。一边啃还一边乱咬,口水蹭了她一脸。

以为我的接吻技法是正宗的,如月也在我脸上咬了几口。也许是太激动了吧,所以就不分轻重了,疼得我哇地叫了起来。再一看满脸都是牙印。三十晚烀猪头,就是这样抢着啃的。觉得有点滑稽,我不禁笑了起来。笑过之后我反而从容了,决定换种方法试试。

想起小时候吃奶的情景,我便吸她嘴唇。由于用力过猛,竟把舌头吸了出来。发现这个好吃,我便死死咬住了。等我松开了,嘴角挂满了涎水。如月笑着刮我鼻子:“你这个大馋猫。”我刚要去揩,却被如月一点一点舔尽了,吃完了又把舌头送进我口里。如月的舌头小巧糯滑,象是除夕的甜糕。

发现如月天一黑就飞出门了,张婶也只好让如月和我订亲了。如梦似乎有点后悔,但她也没有再说什么。订了亲我就理直气壮了,有空就往如月家里跑。不过,我们也就是打打羽毛球而已,这是我学生时代的遗产,大概也是区别于其他农村青年的唯一标志了。

我不喜欢过于激烈的运动,打羽毛球也以不落地为主。这是我和如月才有的默契,我和如月打上半天,球都在空中穿行。虽然中间没网,但总能保持一定高度。当然,我们交流的不全是球技,一眉一眼,一颦一笑都有灵犀,我们的爱情正是这样培养起来的。

见我们暖昧不清的,如梦也要上场。和如梦打球就不轻松了,如梦喜欢抽球,一会儿左,一会儿右。一开始我总是喂球,可我挑得越正,她抽得越凶。这也罢了,打球你就正经打球,偏偏如梦还要臭美,架着高跟鞋就扑上来了。如梦是个卡强鬼,你不打她不要,你一打她就来了,连换双鞋子的功夫都等不得。

老要捡球我便不耐烦了,立即来个以牙还牙,要么吊得很高,要么抽得很死。这样如梦就疲于奔命了,高跟鞋跳不起来,身后一片鞋窝。如梦撅着嘴喊道:“尧哥,你又使坏了。”如梦的嘴型很美,小小的,红红的,象是古代的仕女。如月也是这个口型,只是嘴唇更薄一点。

真正让我们关系突飞猛进的是因为如月害了“蛇箍疮”。“蛇箍疮”就是带状疱疹,大抵是免疫能力低下才得的。带状疱疹非常疼,就象用火燎,衣服蹭上都受不了。也是不巧,那段时间我正好外出进修了,等我回来如月的腰上全满了。一个个水泡亮光光的,象是开水烫出来的。

据说带状疱疹转实了人就死了,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但真要感染了确实很麻烦。这要感谢祖上了,我家真有灵药的,专治各种疮疖,方圆几十里闻名。俗话说:偏方气死名医。别看大医院各种消炎药都有,但对带状疱疹效果不大。以前有人用烟袋油擦,据说效果奇好。现在都抽纸烟了,所以也没法验证了。

如月是由如梦扶着过来的,进门如梦便把如月的裙子拉了下来。如月羞得满脸通红,拽住裙子拼命往上扯。我除了亲过如月几回,其她地方一寸也没碰过。臀部属于“军事重地”,自然不能乱闯。见如月又要盖肚子,又要捂屁股,如梦一甩手走了:“到现在还要作假!那我走了,看你贴不贴膏药!”

如月听了也不知道怎么办,她的裙子还挂着屁股上呢,提也不是,不提也不是。其实,我给如月打过针的,那时她才十一二岁,刚刚知道害羞。初学打针我不知道方位,总要把裤子多拉下一点,然后把屁股分成四瓣,再在外上方下针。打针可不是瞎戳的,弄不好能把人打残的。

那天如月也是磨磨蹭蹭的,好半天才把裤腰拉下一个角,可那白腻腻的一块已经足以让我心驰神往了。由于隐蔽部分太多,我不知道如何划分地块,只好在屁股上划个十字。也许是不小心碰到了皮肤,我便看到了许多细密的疙瘩。等我用棉球在上面轻轻擦试,如月整个屁股都硬了。

当然,我也给如梦打过针。如梦特别大方,她坐下就把裤子褪了,展览似的露出白白嫩嫩的一大片。如梦的屁股肥腴丰美,相较之下如月要清秀纯粹多了。别看我天天给别人打针,但很少看到这样的美景。有的人其它地方还行,唯独这块不见天日的地方却粗黑异常。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剪了一大块油纸,然后在中间抹上膏药,待温度适中了才轻轻敷上:“如月,疼不疼?”如月咬着嘴唇说:“疼!”我小声抱怨道:“你怎么不早看呢?”如月眼睛一红:“你让我找谁看呀?”我突然明白了如月的难处,只好拍拍头安慰道:“如月,不哭啊!过几天就会好的。”

后来,我以查看伤情为由,仔仔细细观摩了几回。还好!总算没有留下什么疤痕,好象比以前更加细白嫩滑了。看我按住小腹反复压迫,如月扭扭捏捏提着裤子:“羞死人了!你这个坏人,总是想方设法讨人家便宜!”如月不说话还好,一撒娇我更想动武了!

迷情2:ru*房,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她所带来的惊艳和震撼,是任何完美的容颜都无法比拟的!

为了体体面面把如月娶进家门,我家又盖了四间瓦房,瓦房最边上那间便是我的新房了。新房有个后门,打开后门便是一个巨大的竹园。

而我父母还住在前屋。前屋也是四间瓦房,一间卧室,一间厨房,一间是过道,平时吃饭会客都在这里,还有一间留作医务室。

我姐姐早就出嫁了,四间大屋只有我一个人。和我家相比,如月家住得比较紧巴,如月姐妹两个住一间屋。每天晚上叫喳喳的,跟学生宿舍差不多。如梦睡觉比较野,常把被子揣到地上,只好让她睡在床里面。而如月睡觉比猫儿还安静,睡前什么样,醒来还是什么样。

现在我常帮如月做事,如梦笑我是不要钱的长工。其实,订过亲的男人都是这样,城里的男人用鲜花美酒讨好女朋友,而乡下男人只能出死力了。奇怪的是我和如月一起做事从来不觉得累,而且时间过得飞快。如梦总结说:“这叫家作懒外作勤,给人做事腰不疼。”

那天我刚到如月家,如梦就笑嘻嘻迎来了:“你是来找如月的吧?我们正准备砍玉米秸呢,你把刀磨磨吧。”等我把刀磨好了,如梦又有了借口:“尧哥,你肯定不希望第三人在场吧?那我给你一个机会吧。”没等我说话,如梦已经没影了。知道她又出去疯尸了,我只好和如月先下地。

收玉米通常是先把玉米棒子掰下,等到玉米晾干进仓之后再砍秸秆。玉米秸除了烧锅没有别的用处,所以不用着急的。到了田头如月就忙开了,因为天气太热,她便把颈上的钮扣解开了。这又让我想入非非了,只顾盯着那片白肉,狠不得掏出来嚼进肚里才好。

等到如月歇口气,发现我的裆部尖起多高。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如月只好把头低下。她不知道正是这一低头的诱惑,才让我心慌气急的。我一把抱住了如月,由于动作太猛,差点撞在刀口上。如月也没料到我会动粗,她失声叫了起来,可第二声却成了悠长的呻吟。

我也不顾什么风度了,慌乱间把扣子也扯掉一个。女人只有在被解除武装之后,你才有机会放手施为。别看没有人教过我,但我做的很得要领。也许怕我把衣服撕坏了,如月连象征性的推拒也放弃了,娇滴滴软在我的怀里。阳光如瀑布一样倾泻而下,大地一瞬间变得光彩夺目。

如月的ru*房白得耀眼,象是剥了壳的鸡蛋。乳晕则红艳艳的,象是红了嘴的青桃。这是个美丽的传说!ru*房,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她所带来的惊艳和震撼,是任何完美的容颜都无法比拟的!也许是被这奇绝的一幕惊呆了,我双手举在胸前迟迟没敢印上去。

见我没了下文,如月只好掩上衣服。眼看着渐渐消失的风景,我突然吸住了ru*房。由于胸衣的压迫,如月的ru*头成了个小坑,要挤一下才能含住。完美的曲线少了那点睛的一笔,这让我多少有点遗憾。由于长期沤在里面,竟有一股臭脚丫的味道,还能抠下一块一块白色的东西。

后来在我的不懈努力下,ru*头终于俏生生立了起来。这大概是我一生中做得最成功也是最愉快的事了。遗憾的是这个场景又被打断了,如

梦总是这样姗姗来迟的。本该激情出演的一幕,刚刚开头就草草收场了。有了这销魂的一幕,我自然不肯到此为止,想方设法要把故事续上。

农村没有什么文化活动,可以说如月是我的全部寄托,对爱情的向往绚烂了每个孤寂的夜晚。夏夜的星星特别亮,象是无数个真诚的祝福。那时张庄还没有通上电,所以只能聚在一起聊聊天。通常都是我跑到如月家乘凉的,我夹把扇子衔着口琴便逛了过去。

夜晚的农家,门口都是乘凉的。有睡床上的,有躺桌上的,有抽口烟的,有拉胡琴的。洗过澡孩子被管住了不许乱跑,只能看着萤火虫一亮一亮飞过。孩子常常比着数星星,这是谁也赢不了的游戏。最让孩子迷恋的还是各种传说,缠得不耐烦了,大人便会把牛郎织女的故事一再重复。

我的口琴吹得还算流畅,入迷了便旁若无人了。看我一脸的陶醉,如月要过来便放嘴里了。如月是一点不会,死抱着一个地方吹气,也不知道挪一下。见她有兴趣了,我赶紧凑过去教她。于是沾满口水的琴,又塞回我嘴里了。就这样她吹过来,我吸进去,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们快乐地交换着口水。

看到我们相濡以沫,如梦一把夺了过去。如梦总喜欢抢别人东西,她以为别人的才是最好的,可她没有长性,新鲜劲一过马上就扔了。别看如梦特别霸道,可我并不讨厌,反而有点想入非非的。常和如月姐妹混在一起,张婶就不再提防了,这让我有了胡作非为的机会。

那天如梦陪着张婶去走外婆了,只留下如月在家看门。如梦和张婶前脚出了门,后脚我便溜了过来。我这人眼皮还算活泛,如月刚把锅涮了,我就坐到了锅门口。这样一个锅上,一个锅下,小两口似的。我非常看重这个场景的象征意义,好象这就是我们的光明前程了。

吃过晚饭如月又把洗澡水打好了,还把换身衣服放在小板凳上。所谓的换身衣服也就是一条短裤而已,这是如月为我预备的。看到如月安排的有条有理,我觉得如月就是我媳妇了,所以迫不及待想享受一下丈夫的权利。今天我洗得特别细致,把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灰都搓尽了,连指甲都抠得干干净净。

轮到如月洗了,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听着哗哗哗哗的撩水声,我恨不得冲进屋里。那该是怎样一幅奇艳的图画啊,我在心中一遍一遍构思。等了许久如月才慢慢步了出来,头发湿湿的,象个美艳的女妖。为了掩饰内心的罪恶想法,我只好不停吹着口琴。

如月也有点紧张,她坐下便摇开了扇子。一人扇风两人凉,如月总把扇头对着我。现在的女孩不知道什么叫体贴了,她们只要男人呵护自己。如月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虽然是若有若无的,却全被我吞进了肚里。我心里早象野马一样奔突了,此时我再也忍不住了,顺手把如月裹进了怀里。

如月的口水我享受过很长时间了,所以口感并不陌生。少女的唾液甘甜纯美清爽怡人,对于扁桃体和咽炎具有良好的治疗作用。亲了一会我又捂住了ru*房,这是我第n次感受了,虽然隔着千山万水,也能激起勃勃的情欲。而裤裆更是一直高扬着,象是引吭高歌的雄鸡。

因为“妹妹”衫没有弹性,我好不容易才伸进怀里,可连个转换余地都没有。为了能够舒舒服服握着,我拼命把“妹妹”衫往上掀。知道我要来真的了,如月爬起来就跑,可“妹妹”衫还是被我扒了下来。当我终于捉住那对伶伶的ru*房,那腻腻的柔软使整个心都涨满了,一股热辣辣的麻痒自腹下升起。

我一头扎进如月的怀里,抱着那团圆肉就吸。别看如月还算投入,可她死死按住裤腰,死活不让我得逞。也许是太心急了吧,我竟把活扣解成了死扣。最后连拉带扯的,把腰带也扯断了。我一把拽掉她的裤子,顺势摸了进去。没想到那里湿了一大片,就象尿床似的。

这下如月没有屏障可守了,我把短裤往下一拉,急急地便往上顶。如月还想阻止的,可身子却软软的,只好任我胡冲乱突。虽然我心急如火,但就是不得其门而入。我左边剌到右边,右边刺到左边,最后是误打误撞冲进去的,疼得如月啊地一声尖叫。

夜已经很深了,星星更加繁密,象是一双双好奇的眼睛,争着抢着挤了过来。见没有引起轰动,我便疯狂摇了起来。象是上足发条的玩具青蛙,想停也停不了啦。事后柴席上一大片血迹,我舀了几瓢水才冲洗干净。尝到了甜头,我一遍一遍练习。象是小学生抄写生字,次数多了,间架结构自然就工整了。

那张小床是用麻绳绷的,哪里经得住这般蹂躏。正当我挺着身子往里掘进,那张小床突然散架了。武打片中的高手都是这样的,总要把桌子椅子劈碎一大片。就这样我也没有罢手,因为地面平整了,反而更能深入敌后了。夜太静了,连树头也不动一下。星星不好意思再看,纷纷躲到云层后面。

迷情3:树很高,草很深,隐在其中我们也是一丛绿了。如梦喃喃呻吟着,象是遥远的召唤。

结婚那年我二十四岁,如月二十一岁。本来一切都在如期进行,可如梦突然宣布她也爱上我了。如梦对我一直很好,这个我自然明白。可惜如梦没有长性,一会儿喜欢这个了,一会儿嫌弃那个了,我也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如梦藏不住话,她和如月这样说的,也和我交割清楚了,还要我做出选择。

说真的,如梦这样闹,我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有点沾沾自喜的。这回如月没有沉默,她郑重警告如梦:“如梦,我什么都可以让你,这事你想都别想!”而张婶更是气极败坏:“我的小亡人!你要不要脸啊?这事要是传出去,你叫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放啊!你说,你跟子尧是不是有过什么了?”

张婶的意思是如果如梦失身了,那我只能娶如梦了。如月立即为我辩护:“那不会的,尧哥不是那种人!”如月相信我不会脚踩两只船的,可张婶理解成我没有搞鬼了。张婶长长出了一口气:“我估计也是!子尧是个老实孩子,他肯定不会乱来的。”如梦不屑地瞅了瞅如月,头一掉钻进了房里。

因为我父亲忙着打家具刷房子,采药的事就交给了我。也许这就是宿命吧,还是我和如梦该有一段孽缘?张庄离山上有十来里路,骑摩托车一会儿便到。那是张庄有摩托的极少,我大概是独一个吧。而张婶之所以没要彩礼,主要原因是我家该有的都有了,甚至她想不到的也买了。

父亲把准备工作做得很隆重,一套家具绝对是引领新潮流了。为了让彩电冰箱能够用起来,我还买了个大电瓶。这样我家又成电影院了,每天进进出出一屋子的人。最关键的是买了这么多东西还有余钱,这更是其他家庭无法比拟的。所谓的满足是在比较中拥有的,张婶自然也不好挑剔。

我是在街上碰到如梦的,当时她正和一个男孩闲逛。如梦将胸脯挺得高高的,一边走一边左顾右盼,象只快乐的小母鸡。那男孩矮墩墩的,他一手拿着风衣,一手举着糖葫芦,象个小心翼翼的太监。如梦吃得很优美,用牙齿轻轻咬住糖球,然后一扽就撸到嘴里了。

等到如梦见到我了,她一把抢过风衣便朝我奔来。那男孩拼命在后面叫喊,可如梦理也不理。看到如梦和别人混在一起,我心里老大不痛快:“那是谁啊?”如梦眼一翻咽下了糖球:“哦,那是李清。他是我的一个同学,整天追着我,烦死了。”说着如梦便上了车。

我只好小声提醒她:“如梦,我是上山采药的,下午才能回家,不好送你的。”如梦伸手搂住我的腰:“我也去。”要在以前我是无所谓的,多个帮手还能省不少工时呢!可现在我不想节外生枝。自从如梦公布了心事,我心里一直怯怯的,不知道怎么面对如梦。

我好说歹说,如梦就是不肯下来,还把沾满口水的糖葫芦往我嘴里塞。应该说我是没有理由拒绝的,少女的口腔有种奇异的芬芳。这是我在如月身上得来的经验,想必如梦也是这样吧。我总是把如梦和如月比较,也许我内心还在取舍吧!可到底哪个才是最好的呢?

看到那个李清死死盯着如梦,我只好启动摩托车,可如梦又把糖葫芦塞了过来。等我张嘴咬下了,如梦咯咯笑道:“甜吧。”如梦的声音媚得发腻,象是熬透的糖稀,亮晶晶,鲜亮亮的,一碰还能拉出长长的丝。我心头一荡,差点冲下沟。如月和如梦不一样,如月的笑声要纯净多了,象是清亮的钟声。

现在很少有人挖草药了,所以不费什么劲便有了一篓,完了我又采了一点枸杞。枸杞生得非常普遍,沟埂塘坝,长草地方就有它踪迹。一

到秋天红艳艳的一片,特别喜庆,象是对收成的祝福。张庄人不知道枸杞的药用价值,还认为是不祥之物,称之为“鬼大辣子”。

我自然不会迷信的,一边摘一边还嚼了几粒。以为什么美味,如梦也尝了一颗。她刚咬开便吐掉了:“呸呸呸,什么东西啊?”我笑着说:“鲜枸杞虽然有点甜味,但青薄味太重,要晒干了才能入药。”其实,我也没拿枸杞入过药,通常都是泡茶喝的,艳艳地浮了一层,非常抢眼。

如梦干活一点不差,栽秧割麦都比如月快,天没中她就摘了半筐。我看了看太阳说:“如梦,我们歇会儿,吃点东西再摘。”如梦叫声累死了,一倒身躺在了草上。正午的太阳暖洋洋的,晒得浑身热烘烘的。如梦穿了件衬衣,ru*房挺挺的,比任何山都险峻。我瞄上就没有挪开,想着要是如月就好了。

见我老是盯着她的胸口,如梦神秘地一笑,便闭上了眼睛,好象达到了什么目的。给她这么一笑,我突然有点心慌。漂亮女人只能远远看着,太近了会有压迫感,于是我只好掉开脸。淮河如天水一般横亘在眼前,墨绿的芦苇一望无际,长长的船队缓缓向前漂着,成群的野鸭浮来浮去。

这就是生我养我的母亲河啊!有人把水比作女人,其实女人比水更美呢!对于水我一直心存敬畏,尤其象这样浩淼博大的长河,我更是不敢放胆游一回,可我内心还是渴望尝试一把的。这使我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乐事了,那时我经常在沟塘里游泳,没男没女的,闹得欢着呢。

如梦自然也会和我一起下水,可她只敢在浅水里扑腾。洗久了我便把她往深水里拉,如梦肯定是要叫的,一开始惊恐中还有欢娱,等到漫过了脖颈,已经听到哭腔了。这时手往屁股上一托,她便浮出了水面,可如梦叫得更凶了,也不知是惊慌,还是狂喜。

我突然发现对于家乡的印象,都是源于少年的观察,长大以后好象什么也没看到。似乎山也不那么绿了,水也不那么亲了。而少年时非常热衷的玩艺,现在也觉得那么可笑。凡事目的性极强,上街就是上街,下县就是下县。买碗绝不朝锅看一下,扯布也绝不打听成衣的价钱。

我偷眼瞅了瞅如梦,发现她还在暖昧地笑着,一股高深莫测的样子,好象算定我会干什么了。难道如梦也在回味童年的友谊?那是一段多么美好的时光啊!我正在胡思乱想呢,却被如梦一把搂住了。也许是用力太猛了,如梦的大辫子一下子甩了过来,把我紧紧捆在了胸前。

如梦比如月热烈多了,一口便封得密不透风。舌头象条滑溜的鱼,兴奋地打着水花。如梦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掀开我的衣服,好让肚皮贴在一起。我努力挣扎着,想把如梦推开。如梦突然怒了起来,她把衣服往上一抄,ru*房脱兔一样跳了出来:“尧哥,我哪点不如如月?你这

样嫌弃我!”

是啊!如梦哪点不如如月呢!如梦的肚皮白灿灿的,比正午的阳光还晃眼,刺得我睁不开眼睛。那对ru*房更是峭拔圆秀,象是晶莹剔透的玉石,别有一种温润和滑腻。而乳晕也红艳艳的,象是雪地里落上的红梅。细小的ru*头又尖又长,象是秋日里红红的枸杞。

树很高,草很深,隐在其中我们也是一丛绿了。如梦喃喃呻吟着,象是遥远的召唤:“尧哥,你要了我吧!你不要以为我疯,我是清白的,我还是女儿身,我连手都没有让人拉过!你是我的初吻,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此时我虽然激动,但这第一第二的话,我听着特别刺耳。如月不会这样说的,她想都不会想!

我和如月已经功德圆满了,我不能再误导如梦。我本想替她掩上衣服的,可如梦往后一躲:“尧哥,我不要你娶我,你也不肯要我吗?”我咬着牙劝道:“如梦,我不是不喜欢你,可我把你占了,你如何嫁人呢?”如梦幽幽地说:“尧哥,你别害怕,我不会拆散你们的!”说着她身子一软倒在了我的怀里。

看似武勇的如梦,此时象只温顺的欢欢似的,让我是又爱又怜。我不是急色鬼,但也不是道德君子,我清晰地感到如梦在颤抖。我轻轻托起如梦的ru*房,甚至还吻了吻ru*头,可最后我还是把她的衣服扣上了。象是爬完了一段艰难的山路,我的衬衫都汗湿了:“如梦,我们不能那样的。”

我知道如梦不会服输,但我不能没有原则。毕竟她们是一对姐妹,有悖人伦啊!我也知道自己有点假,如梦已经没有任何秘密了,除了那层膜没被摘掉,每一寸肌肤都燃烧过了,这样与占有一个女人又有什么区别吗?如梦恨恨地说:“尧哥,你记住,你是我的男人,我一定会拥有你的。”

迷情4:我不知道是花花什么时候走的,一起消失的还有那条意义非凡的床单!只有那条大辫子还挂在墙上,象是一条华丽的绳索!

我的婚事进行得非常顺利,一切皆大欢喜,连花花也喜气洋洋的。这让我多少有点失望,花花似乎不应该是这种表情啊,她不是说很爱我的吗?不过,我又不知道花花该如何表现?说起来有点好笑,难道花花今天的大度不正是我所盼望的吗?难道非要花花哭着喊着要嫁我,那样才算有面子吗?

过大礼张婶也没要什么钱,但我还是替莲花买了不少衣服。这也是结婚的必要程序之一,姑娘出门是不能带走娘家一针一线的,从头到脚都必须换上夫家的衣服。春夏秋冬都不能少,连内衣袜子都要齐备。这是女孩子改头换面的机会,一生中最漂亮的衣服都是这时置下的。

说起来农村女孩确实可怜,一生就这么一次采购机会。可惜很多家庭连衣服钱都拿不出,所以必须通过激烈谈判才能达成协议。这是个无比痛苦而又不可缺少的过程,甚至会影响婚后的感情。这也难怪,通常过大礼要花去庄稼人好几年的收入,一般人家根本负担不起。

对于我来说这已经是小钱了,即使莲花不说,我也要好好打扮她的。而且我给花花也带了好几套,这当然也是莲花的意思。虽然都是为了安慰,意义却截然不同。莲花以为只要我们结了婚,花花自然就死心了。而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好象又在期待着什么。

有道是:“人是衣服马是鞍。”当莲花穿了一件大红旗袍从试衣间出来时,整个大厅顿时变得光彩夺目。而我更是惊得目瞪口呆,连衣服掉在地上都不知道。等到莲花羞答答叫我了,我这才慌慌忙忙上前,仿佛有人要抢亲似的。也许是跑得太急了吧,我跌跌撞撞差点摔倒了。

同样衣服穿到花花身上却另有一番风韵。莲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清水出芙蓉。花花则是艳压群芳的牡丹,浓丽逼人。真不知道张婶怎么起的名字,虽然花花也能凸现她的美丽,可惜有点单薄了。后来,当我把这种感觉说给花花时,她也喜滋滋地消受了!

催妆是要人压床的,还必须是童男子。这就有点难了!虽然没结婚的小伙子不少,但哪个是童男就没法确认了,最后我让小外甥压床。小外甥饭前答应得好好的,临上床却耍赖了。这让父亲很是遗憾,就怕没有童男压床抱不了孙子。我倒无所谓,要是小外甥半夜来泡尿,我还不会侍候呢!

这几天我虽然很忙,可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这是最后一天的单身时光了,明晚就将有个女人正式入住我的生活。想到这里,我突然有点怅然若失,好象失去了什么。人总是留恋即将消失的东西,哪怕它毫无价值。我正在胡思乱想,花花把后门轻轻旋开了。

我不知道花花哪来的钥匙,难道是拿了莲花的?为了方便幽会,我给过莲花一把钥匙。我一直以为花花不知道的,没想到她早就留意了。

今晚的花花只穿了一件白色连衣裙,而薄薄的连衣裙里面,是大红的胸罩和大红的内裤,象是轻雾里的车灯一样,极具穿透力。

花花什么话也没说,她进门就把裙子扔掉了。火红的胸罩,雪白的肌肤,使红的更艳,白的更亮。花花特别喜欢红色,她总以红色为主调来搭配衣服。红色确实是美丽的颜色!女人的一生都离不开红色。红衣红裤把女人送进洞房,红花白绫展示女人的骄傲,红袄绿裤背着爱情的结晶。

花花一脸的坏笑,她挑衅似地盯着我,好象我不敢动手似的。这就象用鱼吓唬猫一样,实在有点搞笑。不过,我确实有点怯场!本来我还想说服说服花花的,可下面高扬得象支号角,急不可耐想要冲锋陷阵呢!也许需要说服的不是花花,而是我自己吧,可我能找出什么样的理由背叛莲花呢?

看我还在傻乎乎地盯着,花花一个跃身扑了过来。没等我想清楚,她迅速把穴位对准阳物,然后轻轻往下一压。即使这样花花还是一声惊呼,虽然努力压抑着,依然声震屋瓦!就象摔破了价值连城的美玉,又象是剪彩过后热烈的掌声。我赶紧屏住呼吸,很怕别人听到。

还好!总算没有引起轰动。谁也想不到好戏会提前上演!而且预料不到的精彩!花花给我的感觉不象个正派女人,所谓的“水性杨花”正是我此刻的想法。莲花和我做过好几次了,但从来没有如此放肆。况且我也不喜欢这种体位!这大概就是男人吧!追不到时说人家假正经,送上门了又说是贱货!

等我起身收拾残局时,发现肚皮上一片锦绣。床单上更是残红片片,象是春风中媚笑的花花。这让我稍感安慰,甚至还颇有成就感。我终于做了一件早就想做的事!我发现我对花花一直就充满着渴望!可惜这种狂喜只能埋在心里了,毕竟婚床上泼洒的是小姨子的[ch*]女血!

台灯依旧静静地照着,满屋朦朦胧胧的玫瑰红。花花还是没有说话,她伸手揭下了床单,然后往橱柜上一挂。床单上一大片红彤彤的血迹,如同一朵热烈的牡丹花,又象是日本的太阳旗。我满脸肃穆,象是拜谒祖庙。我知道chu夜对于女孩意味着什么!我也知道花花要宣扬什么。

花花默默剪下自己的大辫子,然后和莲花的辫子挂在一起。怕花花要我答应什么,我不敢再看花花,可花花只是取下了床单。然后一丝不苟叠齐,然后往床上一放,然后极其平静躺了上去。这回我特别从容,我先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浅浅深深认认真真考察一下投资环境,然后把资本全投了进去!

我不知道是花花是什么时候走的,一起消失的还有那条意义非凡的床单!只有那条大辫子还挂在墙上,象是一条华丽的绳索!我迷迷糊糊拉开后门,可花花早就没影了。月光如银练一样,铺得满地雪白。月亮早把一切看到了,不过,它是不会声张的,就象大度的莲花。

与花花的惊心动魄相比,新婚之夜没有奇迹再出现。电视剧早就开播了,今夜不过是其中一个场景罢了。等我们轻轻钻进被窝,却摸出好几个花生。没等我们重新躺好,又压住了一个红枣。因为硌着难受,我只好把被子抖开,这才发现被子只缝了一头。

这又是张庄的旧俗,大概是怕新人不知道睡一头吧。至于新娘身下的白绫早就没有了,反正也等不到什么了。现在有几对男女会安分呢?

处与非处早就知道了。这就象石油勘探一样,富矿贫矿早已探明了。至于被窝里放上花生红枣都好理解,而床头放两只鸡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了。

新婚之夜是必须交欢的,这也是婚俗之一。本来我想敷衍一下了事的,偏偏莲花热情特别高。她不顾堂屋一地的人,放肆地呻唤起来。就象即将进站的火车,拖着长长的鸣笛,叫得我心里发慌。又象是急谢而没的火山,壮丽恐怖。我把她嘴巴封得死死的,也不能阻止声音从鼻腔喷出。

张庄本来就有听窗的陋俗,这回大家可受用了,相信所有耳朵都磨得雪尖。这种事我小时候也干过,而且大人还极力撺弄。这是光明正大的偷窥欲,更是约定俗成的坏毛病!那时只要有人结婚,便会有一大群孩子聚在窗户底下。因为高高矮矮的孩子太多,所以会把窗户纸剌得千疮百孔。

可惜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只是卟地一声吹灭了灯。小孩子没有什么耐性,见屋里黑乎乎的便索然寡味离开了,我们不知道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不过,那种声音对小孩子没有吸引力,逮个麻雀玩玩也比那个有意思。这让大人们非常遗憾,可又不好亲自去侦察。

也许是场面太火爆了,那夜公鸡挺着脖子嚎了好几遍。也不知是我们吵醒了公鸡,还是公鸡吵醒了我们。反正公鸡一叫,我们就复习一遍。莲花以前很保守的,今夜却特别风骚,一醒来就死死搂着我,身子一个劲往上贴。我哪里经得起这样磨擦,于是又一回风雨兼程。

也许亲戚们都醒来了吧,他们没有理由不醒啊!公鸡已经够吵了,还有莲花那激昂的美声唱法,啊啊啊地抒情。这让我非常奇怪,婚前随便我怎么卖力,莲花死活不肯着声,婚后却突然换了个人,只要挨上身子她便哼哼叽叽的。也许女人都是这样的吧,性,只有取得庄严的名份才有快乐。

迷情5:本来我担心花花会露馅的,没想到她略施小计,便让阿旺认定她是冰清玉洁清清白白的女儿身了!

许多女人生了孩子,不是胖得走形,就是瘦得干枯。莲花却更见韵致了,简约清秀的身材丰腴多了。而ru*房更是得到了充分的扩张,大有横空出世的意思。莲花不好意思地说:“人也没胖嘛,怎么光长它了?”听起来莲花是在问我,实际上是在向我示威呢。

作为女人,作为妻子,莲花是无可挑剔的。她不但让我自豪,更让我放心,这一点花花做不到。虽然她还算中规中矩,但我的心一直悬着,不知道哪天她会爱上别人。这就是莲花和花花的最大区别,莲花生活中从来没有第二个男人,她也不会给任何人机会,她生来就是我的女人。

当然,我也没有资格这样要求花花,更不想成为她的唯一。我曾经和花花商量过,让她有了意中人之后及时告诉我,不要让我蒙在鼓里。说真的,在我心里我还是把花花当作了自己女人,我怕莫名其妙戴上绿帽。而我又不能作出承诺,只好随时准备着退出来。

不过,男女一旦好上了,就不会满足一次,不幸的是我们也违背了诺言。虽然我们一再保证是最后一次,可只要有机会便不由分说滚在一起。我们已经不用再说什么了,熟络的动作胜过千言万语。和花花的狂欢,几乎让我怀疑和莲花的爱情了。看来吃别人的饭菜,食欲总会更旺的! 

奇怪的是花花和我发生关系之后,反而平静地接受了我的婚姻。可以这么说吧,如果没有花花的忍辱负重,我和莲花也不会美满的。不管花花后来怎么样,也不管别人如何咒骂,我是永远爱她的。或许我能给予的也就这些了,可这到底是救了她呢?还是毁了她?

三十岁那年,我们全家都搬到了街上。当然,花花也跟着搬了,她是我的护士。这回是我自己盖的楼房,三上三下。楼下是诊所和药店,二楼有七八张床位,我们住在三楼。现在行医的限制越来越小,我便想着把生意做大。别看我的医术不算太好,但名气很大,十里八乡找上门的极多。

尽管我在乡下活得富足,但交通不太方便,想买点什么都要跑到街上。另外一个考虑就是街上人口密集辐射面大,生意好做些。再说乡里乡亲的也不好收钱,收多了别人说你黑,收少了我又惦记。最关键的是我的儿子,村上小学已经撤了,要读书就要上街,我不能让儿子吃苦。

搬到街上之后,我和花花在一起的机会更多了。这样方便是方便了,感情却渐渐淡了。虽然还算恩爱缠绵,但已经没有风起云涌的大手笔了。花花已经二十六了,可她始终不肯结婚。花花没有一个归宿,这是我的一大心病。可这样把她推出去,我又觉得有点卑鄙。

有天花花突然宣布要结婚了,某天某日说得郑重其事的。这是我一直要求的,可花花一旦要成为别人的女人,我还是黯然神伤。我悄悄抱

怨道:“花花,你要嫁人怎么不告诉我啊?”花花恨恨地说:“我为什么要让你知道?”我狠狠把她拽进怀里:“我知道你恨我呢!可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啊。”

花花叹了口气:“唉,也说不上恨不恨的,只能怪我自己没有主见。其实你对我还是不错的,可我不能一辈子这样不明不白混着吧。你知道我是多么爱你,要是换了别人,我死活也要夺过来。偏偏莲花是我姐,叫我深不得浅不得的。不能等我老了,等你厌了,我再作打算吧。

花花向来是说到做到的,和花花这么多年了,主动权一直在她那里,她要怎样就怎样,我只有服从的份。看来花花已经决定了,算一算也没有几天了。好在女家不要准备什么,都是男方操持。现在无论乡村城市,姑娘出嫁父母不掏一分钱的。真幸福!

花花的对象叫阿旺,杨镇人。杨镇离张庄很远,还隔着淮河。阿旺和花花是同学,他也暗恋过花花。那天两人正巧在县城碰上了,花花便决定把绿帽安在他头上。订下亲以后阿旺来过几次,可花花始终不咸不淡的。阿旺却非常钟情,他始终怯生生的,象是青春期的小男生。

姚家的家境不错,开有一个五金店,房子也盖好了。按说以阿旺的家庭条件是不愁媳妇的,只因为他曾经生过乙肝,周围的姑娘自然不会往火坑里跳了。偏偏阿旺还不肯降低标准,稍微丑点的他连看都不看,所以就这样耽误了。听到花花这样交待,张婶总算放心了。

张婶早把择婿标准公布了:“不是街上的,没有楼房的,谁也别想娶我家姑娘。”这样看来我算是特例了,要论条件我现在才勉强合格。后来花花跟我说:“小姚有点象你呢!”话没说完她眼睛已经红了。花花一直把我作为她的择偶标准,也许她嫁阿旺是在续一个梦吧!

结婚那天花花哭得很伤心,不是花红,简直是柳绿了!而我却神情冷峻,甚至有点事不关己的淡漠。花花恨恨地问:“你是巴不得我早嫁吧?早知道你这样薄情寡义,我不该守你这么多年!”张庄虽有哭嫁的习俗,可小姨子出门,作为姐夫我哭哪门子丧呢?那不是明着告诉别人吗!

本来我担心花花会露馅的,没想到她略施小计,便让阿旺认定她是冰清玉洁清清白白的女儿身了!后来我问她是如何瞒天过海的,可花花死活不肯透露。等我不再好奇了,她却把细节贡献出来。当我的脸色变青变紫,花花却得意地笑了,然后再贡献出美艳的肉体让世界颠覆。

应该说阿旺的硬件毫无问题,可刚一交手便云散雨收了。初出道男人有连续作战的能力,可他就是不肯行动。因为要装成不解风情的小女子,花花只得强忍着怒火。确切地说是yu火!阿旺吭哧半天才说:“我生过肝炎,我妈让我少做。”做爱时还想着妈*话,真是个乖孩子!

这种事自然不能强求,尤其是刚入洞房的新娘子。花花好容易才睡着,却又给他揉醒了。正当阿旺准备跃马扬鞭时,堂屋突然传来一声爆咳。阿旺一听立即伏下不动了,阳物迅速痿谢,顷刻间消弥于无形之中。这个姚母好象一夜没睡,房里有一点动静她都清楚。

回门时花花恶狠狠的,好象是我把她推进了火坑。知道这不是她要的婚姻,我也有点歉疚,但又不怎么安慰。“婚姻就象是假牙,没有人会喜欢的。可到年龄了,谁也离不开!”我突然记起花花说过的话了,现在咂摸咂摸才体会到其中的心酸和无奈!

看着花花和阿旺并肩坐在一张凳子上,我心里又一阵一阵作酸,我觉得花花还是我的女人。没法子抒发心中的郁闷,我只好借着劝酒机会作弄作弄阿旺。这也是婚俗的重要组成部分,算不得打击报复的,通常只是为了渲染渲染喜庆气氛,可阿旺死活不肯端杯。

花花端起酒杯说:“来,大姐夫,我陪你喝两杯,感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她把“照顾”两个字说得咬牙切齿,很怕我听不明白。此时,我的脸象血泼一样,但又不能不作回应:“花花,你就不要喝了,新娘子喝多了不好。”花花眼一斜:“什么新娘子旧娘子的!我非要跟你干两杯呢!”

莲花见状赶忙打圆场:“那你就靠靠嘴,你姐夫全干了。”我突然有点心虚,既不敢看花花,也不敢看莲花,转脸发现阿旺一脸疑问盯着我。我只好软软和花花商量:“二妹,你就不要喝了,端端杯就行了,我喝,我喝。”说着我一仰脖子灌下了。也许是喝得太猛了,眼泪都呛出来了。

虽然花花不喜欢阿旺,但她还是决定做个本分女人了。无奈姚母始终守在房外,只要床响她就拼命咳嗽。偏偏阿旺特别听话,听到声音就抱着宝贝滚下来了。长期这样即使姚母不咳嗽,他也不能正常行事。偶尔提枪上马了,也三花两式完事了。这就象挑匙白糖放进大象嘴里,刚尝出甜味却寻不着来源了。

时间长了,阿旺几乎患上了上床恐惧症,一到傍晚就会变得烦燥不安。明知道不会有好收成,花花还是精心地耕耘、播种、守护。越是这样失望愈大,次数多了她也没了好气。而花花气急败坏的态度,更让阿旺望而却步,如此已形成了恶性循环。

后来姚家干脆找了份工,让阿旺住在外面。知道这是故意躲她,花花是又气又羞,可这种事情又不能放到桌面上理论。再后来花花听说乙肝会通过精液传染,她也不敢再要什么“性”福了。偶尔阿旺主动了,花花也要他披挂整齐才肯放行。正当花花万念俱灰之时,那个李清调到了杨镇。

十一

迷情6:花花的辫子还挂在墙上,乌溜溜的,象是刚刚剪下一样。那已经是鞭子了,抽在花花身上,却也伤在我的心头!

李清一直是官运亨通,这几年他从办事员到农业助理到纪检书记又到副镇长,一年一个台阶。随着他父亲荣升县委书记,他又当上了镇长。这不是李清特别有本事,老子把什么都安排好了,不由他不进步啊!当然,这事也是花花传达的,说真的,我有点恼火,可花花就是喜欢刺激我。

那天是税务大检查,李清领着一帮税务人员拥到了门市。一开始花花并没人在意,等到外面吵了起来,她才从后面出来。见是自己的梦中情人,李清欣喜若狂:“花花,你怎么在这儿?”花花笑笑说:“这是我家啊。”李清正了正领带:“这个店是你家的?”花花望了望姚母说:“是啊。”

李清赶紧表明态度:“刘所长,你看这样好不好,她家情况呢,你们回去再核实核实,改天再来吧。”刘所长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既然

镇长大人要徇私情了,他乐得顺水推舟了,反正收税也不归他。他吆喝一声,立即把大队人马开走了。花花对着李清千恩万谢的,姚母自然也谢了,却一脸狐疑盯着他。

李清大声宣布:“花花,我现在调到杨镇任镇长了。”花花淡淡地问:“你是什么时候调来的?”李清赶紧回答:“快三个月了。”花花恨恨地说:“那你怎么不来看我?是不是把老同学忘了?”李清极想和花花拉拉话的,无奈姚母死死盯着,他只好恋恋不舍离开了。

发现李清还记挂着自己,这让花花有点心动。没想到一个无所事事的小混混,竟然成了威震一方的父母官了。不过,她肯定不会主动的,她也不用主动。以她对李清的了解,他肯定还会再来的。果然,第二天李清又来转了一圈,碍于姚母在场,他只说了一些场面话。

有次李清又到店里转悠,发现花花一个人站店,李清悄悄问:“你婆婆呢?”花花急急地说:“她去出礼了。你来了正好,替我看看店,我去买菜做饭。”等到花花回来了,发现店门已经关上了。花花抱怨道:“你怎么把门关了?”李清色迷迷地一笑:“你做生意我看店,别人会怎么说。”

花花嘴一撇:“哟,你想得挺美啊!”李清立即追问:“我想什么了?”花花脸一红:“我不知道。”李清神秘地一笑:“你应该知道我

想什么的?”花花低着头说:“我怎么会知道?”李清信誓旦旦表示:“我当然是想你啊!我对你一直是忠贞不贰的。”

花花讽剌道:“哟,那你还是童男子喽?”李清嘎嘎狂笑:“那当然,你要不要验验货?”现在的李清手段已经很高明了,想勾的绝对跑

不了,想甩也没人敢粘上。花花脸一红:“你现在不得了啊!什么话都敢说了。”说着她举手就打。李清伸手接住了拳头,顺势把她拽进了怀里。

花花跳起来想跑,却被李清搂得死死的。李清不会再错过机会了,他最了解女人了。女人都是半推半就的,要是你犹犹豫豫不敢下手,她说不定就要反悔了。花花此时正是这种想法,可李清已经贵为镇长了,她既不敢打,也不想打,甚至还期待着什么。

估计花花不会翻脸了,李清一把掐住了ru*房。花花一边挣扎一边叫道:“死鬼,大白天的,你作死啊。”李清喘吁吁地说:“白天好啊!能看清你这身白肉。”花花伸手挡了挡:“白天不能。”李清急不可耐地问:“那你说什么时候能?”花花眼一翻:“什么时候都不能。”

别看花花嘴上说得坚决,可身子已经软了,听任李清一粒一粒解着扣子。不过,花花一点情欲都没有,相反还有点恶心,李清好象比以前更丑了。不过,为了实现自己的远大目标,她只好闭上眼睛不看。李清不管花花是什么感受,他早已将花花的上衣扯掉了。

十二

花花穿得单薄,衬衫下就剩个紧绷绷的胸罩。等他拽掉胸罩,ru*房立即跳了出来。无论从哪方面讲,花花都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他一边观察花花的反应,一边小心翼翼把东西递了进去,象是给上司送礼。李清一辈子都是这样鬼鬼祟祟的,做什么都象在搞阴谋诡计。

等到李清忙活完了,他赶紧披挂整齐准备开溜。花花恨恨地说:“你这个没良心的,目的达到就要跑啊。”李清俯身在ru*房上咬了一口:“你这里不安全,下次到我那儿吧,我在街上另外有个住处。”花花酸溜溜地问:“你大概见不得人的事都在那儿做的吧!”

李清哈哈一笑:“说那么难听干嘛!我们这不是爱情嘛!”花花立即补上一句:“你见鬼去吧,还爱情呢!要是你真心爱我的话,那你就

跟我结婚。”被她点中了死穴,李清立即不作声了。觉得要求太早了,花花赶紧弥补:“你晚上怎么办呢?”李清故作不知:“什么怎么办?”

花花放荡地一笑:“要是你老婆再要呢?”李清狠狠在她脸上狞了一把:“那不会的,我十年不动她也不会主动申请的。就是她心里想了

,也要假意拒绝一下,弄得我每次都象强j*似的。哪象你啊,象个入党积极分子似的。”说完李清嘎嘎笑了起来,象只喂饱的鸭子,一摇一摆踱了出去。

后来的几个月花花一直和李清混在一起,她以为人不知鬼不觉的,可还是给姚母察觉了。姚母并没有立即声张,而是悄悄把阿旺喊了回来。等到花花再次出门了,他们这才偷偷跟上。姚母懂得捉奸捉双的重要性,她一直等到屋里传出了动静,这才让阿旺破门而入。

阿旺不管什么书记镇长的,他先狠狠揍了李清一顿,然后又逮住花花恶打一顿。打完了又把花花剥得精光,然后骑上去就捣,一边捣一边恨恨骂道:“我叫你偷人!我叫你偷人!我捣死你这个b*子。”这回阿旺的耐力特别好,他薅住花花的头发一回一回冲着,象是他的另一只拳头。

姚母自然不会再咳嗽了,只是把孩子抱下楼了。偷汉子的女人打死都不多,她得给儿子一个出气的机会。想到这孩子也来历不明,她又把孩子扔在了地上。女人的直觉最准确,虽然她也查验过床单,但她还是觉得不是姚家的种。奇怪的是阿旺并不想离婚,相反还想把日子过下去。

花花死活不肯再迁就了,她第二天就跑了回来。看她眼角青紫,莲花小心地问:“二妹,是不是小姚打你啦?”花花也不管我在场了,她立即掀起了衣服:“莲花,你看看,姓姚的这个杂种,他往死里打我呢。”看她胸前一片青紫,莲花赶紧上前拉下:“二妹,你先等一下,我去拿药给你。”

等到莲花下楼了,花花扑到我怀里放声大哭。不知道怎么安慰,我只好替她抹抹眼泪。花花的辫子还挂在墙上,乌溜溜的,象是刚刚剪下一样。那已经是鞭子了,抽在花花身上,却也伤在我的心头!或许我应该娶了花花吧,可要是那样的话,莲花的幸福又在哪里呢?爱情象只精美的风筝,只能由一个人牵着!

我不知道该不该推开花花,正在犹豫莲花进来了。花花还是不管不顾的:“你进来我也不怕,我要哭够了才起来。这么多年福给你一人享尽了,我却在火坑里挣命!”我绝望地望着莲花,很怕她们会打起来。莲花并没有爆发,只是幽怨地望我一眼,然后把药放下了。

花花本来就想离婚,这回终于有了借口。李清说过爱她的,也说过要娶她,现在到了兑现的时候了。当花花和我商量时,我却突然发狂了:“花花,你别做什么春秋大梦了,你以为李清爱你啊?他不过是玩玩罢了!象他这样的干部,玩过的女人多了,都要结婚还结不清呢!”

不幸的是真的被我说中了,李清要花花就这样跟着他。知道没有指望了,花花脸都气青了:“李清,你这个王八蛋,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的吗?难道你当初的话给你吃进肚里化成屎啦!”骂完李清,花花又对我说:“尧哥,我得离开了,这里我住不下去了。”

说着她又在女儿脸颊亲了亲:“尧哥,月月可是你的骨血啊!你得好好待她。要是月月受了一丁点委曲,我可饶不了你!”以后的几年月月一直由我抚养,委曲自然不会有的,我疼还疼不过来呢!只是月月不能喊我一声爸爸,这也是花花对我的惩罚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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