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来了,我没有想到她真的来了。我有点措手不及了,那天我蛮忙,我要她在我的办公室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水。然后我出去办事了。回来时苹果已经坐在我的办公桌前上网。端详着苹果一头卷发显得比以前洋气多了,脸还是那样红扑扑的,着一身运动装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认识苹果很偶然。一年前我出差去了春城。在一个酒店用餐时看到一个女服务生红苹果似的脸很招人喜欢,我们交谈后才知道女孩是这里的大学生,而且是我母校的,或许是这种缘分吧。我们很快就熟悉了。我知道大学生喜欢用qq我留下了她的qq号并告诉了我的手机号,希望她有困难时来找我。后来我们在网上有了交流,偶尔也会发几个信息互相祝福。时间长了聊天多了才得知,苹果的家在西部山区,父母都很大年纪了,2006年高考后上了大学,仅靠几个哥哥供养着上读书,生活很艰难。苹果很自立读大学后就没有回过家,原因是路途遥远要花费很多钱,还有苹果想利用假期挣点钱。毕竟是打工所能挣的钱只能解决一时,而不能解决根本。几个哥哥也不富裕况且有自己的家,要帮助妹妹也属不易。得知苹果的困境后,我曾在节日的时候汇过几百元钱给她,她很感激。常说以后一定还我的钱。我本没打算要她还钱,相反我有意要帮助一下她。所以在平常的聊天中我常会说有困难就来找我吧。有一次我去母校办事记起了苹果在学校看了她,原本想给她加点餐约她去外面吃饭她说有课没空去,后来我给了她二百块钱。此后联系得很少了,可能是由于学习紧张吧。这次放暑假前曾说过要来看我,但一直未来。我想毕竟我们不在一个城市想要来一趟有几百公里路程。我也没打算她真的会来可这次真的来了。
“不好意思,一来就让你一个人在这里等。没陪你呀”我一进门很诚心地解述。
“没关系这不是很好吗”苹果笑着答道“好长时间没上网我正要去浏览一下呢”
我靠近苹果,从她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味。看她在浏览些什么内容。她告诉我这里有她画的画。看了几幅素描我很惊讶。多漂亮的人物画呀。
“这是你画的吗?”我有点怀疑地问
“是呀,其实这画很简单我是临模的”苹果很不以为然
“没想到你很有艺术天赋”我赞赏地说
“我原先是想学艺术类,但后来还是学了医”苹果显得有些气馁
“学医不错呀,是门专业很强的学科”我尽量给她鼓励
“好是好就是太难记了,而且很枯燥”苹果说“开始上人体解剖课的时候吃饭就恶心。”
“人家很多人都喜欢这个专业呢”我鼓励有加“古人云:不为良相,但为良医。医与官相比人们还是更珍重医生呀”
“是呀,也只得如此了,好在这学期后已经是大三了”苹果此时才显得轻松
“要开学了,怎么样都准备好了吗?”我无意中问起。苹果没有直接回答沉默了许久。“我的哥哥会想办法,我准备过年的时候回去一趟都快三年没回去了。”看到苹果很沮丧的样子我也没有再问了。我知道每个学期开学对她来说都很艰难。对于个贫穷家的孩子来说要筹上一大笔钱这是一件艰难的事,而富裕家的孩子是没有这种忧虑。这个世界就这样不公平,古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现在何尝不如此。贫富不均已经成为社会的一大症结。我从口袋中掏出一千块钱塞给她,“你能来看我很高兴,这些钱给你买点东西吧”。苹果很不自在,不好意思说“都花了你不少钱了,我怎么受得起。”我硬把钱塞进了她的行里包。拿着她的手说:“走我们一起吃饭吧。”
中饭我选了个西餐馆那里环境很好,人又不多。我们面对面地坐在一张小桌子前,每人点了一个煲仔饭。一盘水菓沙拉。我们一边聊天一边吃饭,伴随着悠扬乐曲声,室内温馨优雅的布置浓蕴着一种浪漫情调。我注视着苹果从她身上我看到难于阻挡的青春魅力。我似乎回到了往日恋爱的情怀-------。不可能都十多年了,我努力使自己更理智点,心却很难平静。苹果时不时地对我调笑,看得出她是很开心的。她告诉我从没有在这样好的环境的地方吃过饭。使我更觉得应该好好地招待她。
饭后我们打的来到一个星级宾馆,我开了个单人房。进到房内。室内设施很好,洁白的床单,整齐的排列各种皿器,特别是那幅迷人的壁画,使人充满着遐想。苹果有些惊讶,看得出她是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更不会在这样的地方居住过。我对苹果说:“你就在这里住吧”。苹果点点头,然后坐在床上。我打开了电视机,画面正在播着北京奥运会的体操决赛。
“喜欢体育吗?”进到房间后很默然,我努力去打破这种沉静。
“唔,经常会去打打羽毛球”苹果没有看电视而是望着我,眼光中流露出一种柔情。我们对视了一下,我的心一阵悸动。到是我不好意思把眼光移开了。我坐在沙发上头脑一片茫然,我努力使自己镇定。我想我该走了。
“苹果我下午还要上班,你就在这里休息吧。”我站起身子要走。
“唔”苹果也站起来了。在我将要开门的时候她用手拉住我的手。我转过身刚好正面对面。彼此如此地近。苹果含情脉脉,本来就红润的脸颊显得更加妖艳妩媚。我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狂热地吻着她。苹果软瘫在我怀里。我抱着她双双倒在床上,像狂风暴雨般贪婪地抚摸着她,我不断地侵袭大有气吞山河之势。苹果挣扎着生怕我侵入她神秘的地方。嘴里不断地说:别这样我还是[ch*]女。听了苹果的话我的心颤抖了,我努力克制着自己,渐渐地平静下来了。我亲抚着苹果的脸,她发烫的脸像一个熟透的苹果,我把她拥入自己怀中,没敢再动作。苹果仍紧抱着我,头深埋在我怀里。仿佛一切都凝固,许久没有声音。静静的彼此激烈的心跳都能听到。终于,我还是理智地清醒了,我起来整理了一下狼狈不堪衣裳。苹果见我起来也随即站起来整理着自己,然后羞涩地走到我面前紧紧地又抱着我。细若蚊声地对我说:晚上你来吧。闻着苹果身上淡雅香味,心犹临仙境。我轻轻地吻着她,慢慢松开她的手,我不敢再停留,匆匆地离开了宾馆。
整个下午我无法使自己平静,快到傍晚我给苹果打了个电话,问她晚饭吃点什么。她说不吃饭有点水菓就行了。这些80后、90后就这样很异类。除了水菓我还是给她准备了些奶饮。夏夜来得很晚也很热闹,繁花似锦街上闪烁的霓虹灯给人无限的遐想。在这个喧嚣的城市,日间的烦扰在夜晚显得格外的温馨,美妙夜景在花枝招展女郎衬托下变得神秘莫测。当我来到宾馆房间时,苹果已经穿着睡衣盖着薄薄的空调被在床上看电视。室内柔和灯光下充满着洗浴的香味。我给苹果洗了些水菓放在床头,然后去了卫生间,刷牙、洗澡我要以一个非常整洁形象出现在苹果的面前。从卫生间出来我没有犹豫,我掀开被子溶入到苹果的怀里。一股兰香迎面而来,我热烈亲吻着她,抚摸着她柔软无骨的每寸肌肤,此时的苹果娇艳欲滴婉若天仙,微喘着气,任凭摆布,渐渐地进入佳境。我无法控制自己情绪,武动地就要侵入她的体内。不,我不能伤害她。我即刻清醒过来,但生理的本能似乎到了极限,我猛然跃起冲向卫生间,任凭着凉水的冲涮,好久好久我终于平静下来,我擦干了身上的水穿好衣服才出来。
苹果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我掀开靠头被子一角平静地抚摸着苹果的脸,她的脸上已经淌着泪水。刚才的一切苹果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对她说:“苹果我不能伤害你,好好休息吧,明天我来看你”。我没敢等苹果回答就离开了宾馆,出了宾馆我感觉到无比的轻松,我来到办公室。打开电脑里的音乐盒让音乐来平静我的心情。
“这不是偶然,也不是初愿,这是上天对我的安排-----那一夜我伤害了你,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那一夜你流了眼泪-----”谢东发自心底的伤感歌声蕴绕着整个房间,仿佛把人带进浪漫的境地,一种难于抑制的冲动随时都会发生。我细品着庆幸这样的夜晚没有伤害她。
一早,苹果就给我发来信息,不好意思麻烦我要走了。我赶到宾馆时她早已收好行礼。我很诚心挽留她多住几天。她一意要走。我知道很难再留住她了。我给了她二千元钱,她怎么也不接受。我说就当我是你哥,我会帮助你一直到读完大学。苹果抑制不住哭了。送走苹果我心久久不能平静,或许有像苹果这样的穷人家的孩子。为了自己的学业而走上了另一条路,社会良知无理由去责备她们,这是多么的无奈之举。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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