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够明天醒来就不记得你的样子
我愿意用很高的代价去做这样的事
虽然善良让我在多数的时间里能控制
可是我真的不想太理智
记得那段分分合合而且不算短的日子
却没有一次可以坐下来好好的解释
即使我相信缘分也只能够到此为止
却一直无法面对这个事实
我想轻描淡写
不能都是责备
只是我的眼泪不听指挥
我想你说的对
你说的太绝对
谁叫我的眼泪没有地位
我想你永远都无法知道,一个人在寂静的夜空下听这样一首歌的感觉……
我想你永远都无法知道,一个人在喧闹的车厢里听这样一首歌的感觉……
我想你永远都无法知道,一个人在空辽的房间中听这样一首歌的感觉……
生活让我不愿相信任何事物
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因为它总是固执地停留在绝望的边缘
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因为它总是在苍老的环境里发出颤微的抖动
不敢相信我的嘴唇,因为它总是在无奈时变得干涸、血腥
终有一天我会终结这一切的怀疑,换来的是否是你遥远的抱歉?
一、
“鸽子,你累吗?想找个地方停驻吗?”无限怜惜的眼神。
“海子,我不累,我飞翔的速度你足矣能见证。”
“我们能在一起吗?”埋头低语。
“你要等我飞回,好吗?”
希冀我眼中的泪花没有破坏纯净的笑容。
海子:
我从未想过,我们会开始,也没有想过,我们会结束。开始的表白越华丽,意味着结束语就越平淡。鸽子,你可以怨恨我,因我一直都活在自私里,我想你如果恨我一辈子,就会记我一辈子,证明我的出现,并不是你轻柔地划过波澜不惊的海洋一般瞬间消失的痕迹,而是会留下点什么的,可以是伤痛……
鸽子:
你深深刺进我心脏最深处的痛,是我一生的伤与痛。一个人走在空荡荡的街,发现被污浊的空气压制住喉处,呼吸变得异常困难,时间一点点流走,无法触摸到它的轨迹,谁像我一般,被无助牵制到抽走灵魂,我爱你的心还停驻不动,它已经扭曲,被尘世的颗粒堵住了明亮的光晕,被市中的雾气蒙住了透彻的光明,还有你的践踏与诋毁,所以它掉了,掉进了一个迷茫的空间。
海子:
并没有践踏、诋毁,我只是单纯的以为如果我们见面,看对方的眼神依然炙热,那么在别人面前佯装陌路,也不会使对方感到伤害,即使有一刻感到钻心的痛,那也是为了更好的遗忘,那时候我并不希望划破你早就为我愈合的伤口,已经留下了印记,就应该满足。
二、海子:
“海子海子海子……喂,把球传过来呀,海子!”
“啊,球,给你,我不打了。”
我的视线停留在那个窗户里的女孩身姿上,早已无暇顾及到手里正拿着队友的篮球,准备运球了。那个女孩散发出的韵味,我想超出了她的实际年龄,但是我又很确定她不是讲师,虽然她是独自一人,跳着一曲不知名的舞曲,可能是天鹅之死,我不懂舞剧,但出现在我视野中的分明是刚出水的天鹅。她不断跳跃,用她的趾尖勾勒出一副精美绝伦的灵动之画,我相信她跳出的每一个步伐,每一个音符,都会在木地板上显出它们存在过的印记,夕阳的氤氲诙谐地溶于其中,融于舞蹈,融于旋律,融于她乌黑的发丝,发丝变得有生命,随着她的摆动一齐起舞、转圈,旋转的速度太快,我一时无法判断她脸庞上是否挂着很多汗珠,我甚至忘了关心一下她的长相。
决定放下所有下午的课程,独自等待那位女子从舞蹈房里出来,其实等到见到她后,接着做什么,我一点都没有计划。只是,一味地等,可能没有试过等待别人的感觉,很想去尝试。我等待的不是她的相貌,而是做男友的权利……
鸽子:
《天鹅之死》我一定要争取到女主角,喜欢在淡蓝色的月光下,安静地躺在湖泊里缓缓地睡去,她努力尝试过展开双翼飞向天空,尝试过对着长空叫唤,我不间断地用最短暂的时间完成她每一次挣扎,一圈、两圈、三圈……我不在乎自己最终原地旋转了多少圈,我从来不计算,想的是尽力,尽力在音乐激烈的时段转到精疲力竭,就安可。然后自然地停止,自然地下跪、摔倒在地,合上双翼和眼眸。从未这般渴望过一个角色,不由自主地练习。汗珠浸湿了全身的服装,提醒着我该回到宿舍看书了,把换下的演出服塞进大行囊中,里面有我所有演出的换洗的服装,我换上了贴身随意的运动服,喜欢宽宽肥大的服饰,它们让人感到惬意、舒适没有负担。最后我例行地取下手腕上的黑色皮筋,顺手胡乱清顺了发丝,用最短的时间从手上缠绕于发丝上,扎起一个有不少一缕缕头发露在颈后的马尾辫。我对着镜子,看到这个残缺的我笑了……背起我的行囊走出了舞蹈房,一个屈指可数属于我的空间。
三、鸽子:
开门的片刻,我看到在离我不到一米距离的对面,有位男孩在冲我笑,我下意识抬头看了看天空的颜色,蔚蓝,夕阳也很靓红,难道他没有注意到,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会让人恐惧的女子吗?我暗笑自己,他怎么会对我笑呢?可能是对着我背后的某位朋友吧,我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匆匆而过,瞬间,我突兀感觉到有一股暖流直冲向我的心房,那是只多么温热的手啊,厚实宽大。他霸道地不予我有任何时间考虑,就丢给我一句话“做我女朋友。”命令式的口吻,我很想拒绝,从不喜欢受到别人的控制,虽然很被动,但绝不会给别人机会主动,但是我竟然脱口而出:“原因。”那头是沉默,我的手被他抓得很紧,但是我还是没有回头,直视他,我好像在害怕,那种感觉很久之前就已经消失了,为何如今在那一刻会突然上涌?我在畏惧什么?是颈脖上的疤痕吗?我不是早已习惯别人奇异的眼神了吗?为何……“喜欢看你跳舞。”他只允许我思考那么短暂的时间,我还没理清思路,他已经把答案告知了我。我没有回头,不知道对着谁说:“放手。”但是我做不到命令的口吻,好像那时我就妥协了。甚至连他的长相都没注意到。
海子:
看到她的刹那,天空的红晕正巧照映在她的颈脖上,赫然的呈现在我眼前,那是多么绚丽的一笔,如万重艳抹中用眉工笔不小心划过的一道灿烂的血泊,耀眼锋利的长剑,放于光芒之下,可能刺眼得忽略了那条血路的存在。心跳的异常澎湃,我觉得那是最完美的结合,自然的造诣,如果不是,那就更有趣了,可能展现在我面前的是一段奇幻的旅程,我想成为故事的主人,而她是故事的终结者。为了进行这段旅途,我克服了心中的胆怯,她是那般迷人,纵然是拒绝,也不能放弃机会,特别是看到她的冷漠,那素面望遥的脸,让我更加无法抗拒,我知道她会主宰我的生命,至于会不会承载她的生命,对我来说并不显得那般重要。当她轻柔的发丝抚过我的颈脖时,我突然变得毫无畏惧,不经意地抓住她的手,从手心到手背再到手指,无不蔓延着冰冷的气息,那段热血的挥洒曲,竟然也不能带给她温度,无征兆的疼痛,瞬间热切地渴望把自己所拥有的所有温度都给予她,就让我冰冷,让她稀释血液……
四、鸽子:
我不懂诉说,那种喃喃的声音,不是我所喜欢的方式,沉闷的教室,枯燥的教学,我坐在偌大的空间中的一个无人关注的角落,写着过程中不起眼的一段,但是那篇幅却是越显冗长。回忆总是比想象中繁琐:
“不知如何开始这样一段话,其实写是我最得心应手的运动,可此刻变得异常陌生,你从未逼迫我回答那个问题,只是无意提及,你只提过一次,正是那唯一的一次,我沉默不语,但是我真的等待你开口询问已经很久很久,久到就连我都忘了等待了多久。他们从来不会询问,只会用那对眼眸盯着那处看,聚集的光让我不能适应,但是心中却想让他们关心一下,用交流的方式,而不是用眼神的关注。
你不知那感觉,他们带给我的不是关心,而是无限的耻辱,就如被凌迟。终于我遇见了你,一个会对关心我的人。我沉默并不是由于回忆的伤痛,而是我真的不知如何表达,直到如今,我也只能勉强的用文字来阐述,希望你看完可以烧毁。
其实,回忆很简单,一个无人的夜际,百无聊赖的生活,四周决然的空气,让我突然想跳舞,我随意挑选了一张cd,听到悠扬的旋律就切掉,直到电子激扬的声音响起,夜已经渐渐深沉,那颜色说不清的浑浊,远处只有稀少的几盏灯火延续着,屋里除了微弱的月光和dvd机发出的一点亮光,就再也没有能刺透我双眼的事物了。我们跳着舞,我们互相取暖,我们不断抚摸对方,歌曲中抚媚的歌词开始逐渐模糊,我们都慢慢沉浸与对方的体温中。从地板上跳直床头上,粘稠的头发不断亲吻着它所能亲到的每一寸肌肤,挥释着所有痛苦,企图让它带走一切寂寥,如果没有长发我想我早就死了,死在一个没有释放不快的途径里。开始感到头晕,她突然开口紧贴我的耳际说:“我们再找点刺激的吧,让心更跳跃,让身体更兴奋。”我用力地点头,不知点了几下,头颅好像也要与颈脖脱节。赤脚踩在没有温度的地板上,走近它,然后轻轻拿起,接着带着它走到镜子面前,在暗淡的星光下,先看了看自己惨白的脸庞,其实什么也看不清,然后闭起眼眸,用它割破了脖子上的皮下组织,那个好像叫做肉,最后感觉有点粘稠的液体从它进入的径口缓缓往下流,低落的声音已经被充斥整个屋子里的音符所掩埋。后来我开灯,急于想看见能让自己兴奋的颜色。那短短的开灯移位时间,那液体好像已经轻抚过了锁骨、胸口、腹部,快要到达脐下……刺眼的光体炙热、雪白,使得镜子变得十分明亮,急迫地走到镜前,看到血液越来越多,从径口溢出溢出再溢出……下意识用双手狠狠抹去,拼命重复着这一动作。血慢慢模糊于脸颊、颈脖,一条条,那原始的道路变得不那么明显,原来餐刀还是那么锋利。她又出现了“怎么样?是不是既害怕又兴奋?”我用力地点头,不知点了几下,头颅好像也要与颈脖脱节。
后来的事就是冲洗,就不用多说,你一定很想知道那个与我共舞的女子是谁吧,她就是鸽子。我受够了一尘不变的生活,寂寞的呼唤直到嘶哑也没有人会来抚慰,那就自己和自己抚慰吧,反正一样可以,把自己分成不同的角色在不同的场合演绎,人类是有万种可塑性的物体。在最显眼之处留下最显眼的标志,这就是真我的体现,放肆的出路,我要让人记得我的存在,鸽子不是透明的。”
海子:
鸽子那天把我的手抓得特别紧,她说,可能那天就是我们分开的时刻,我不敢与她对视,这天还是会到来的,我想一个隐藏得这般好的女子,是不会接受我成为她生命中的重要组成部分的。我们那天就在走,走得很慢,一语不发,但是还是到了目的地。鸽子松开我的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折叠得很整齐,塞给我,她微微笑,然后说:“海子,你看完再重新选择要不要和我在一起。再见。”我看着她慢慢离去的背影,大声说:“我要和你在一起。”她还是不回头,像初次见面的场景。
我迫不及待地展开那薄薄的纸张,屏息仔细地看阅,鸽子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纵使这份礼物有一点瑕疵,但她依然弥足珍贵,她的残缺可以在我这里弥补,她说她不是透明的,要让人记得她的存在,而我由于她的出现,变得很重要,她告诉我我不是透明的。
“鸽子,你出来,我考虑好了,告诉你答案。”我明白鸽子在付出,要让她陪伴我走完旅途,我就必须跨出那一步。
鸽子还是站在校园万丛中的一角,有时我甚至误认为,她就是上天送来的迷路天使,总是在喧闹的尘世中站在最安静的地点,默默听着她的心跳,计算着我会不会超过以往的跳动时间。
我顺手牵起她的手,就这样在原地站着,张望着不远处的那片忘湖,春园复校里的唯一湖泊,它很辽阔,有时看出神了确实迷茫,忘却一切人世的事。“鸽子,我不会写文字,我只会讲故事。”“海子,你现在把我手抓得那么紧,讲完故事是不是要松开?”我没有回答,只是淡然一笑,开始讲述:
“98年的7月,又是一个漫长的暑期,她一如既往醉醺醺地回来,身边又有一个可恶的男人,我知道她又要叫我滚出去,只有一间房,除了那间房好像就没有我容身之地,所有她总是觉得我多余,要把我锁在卫生间里,至今我还习惯的味道。不知哪来的勇气,我从未有过的挣扎瞬间爆发,那男人虽然不清醒,但那张嘴脸谁都知道是让那个女人赶我走,我倒是希望就这样脱离了那个黑暗屋子,家这个字眼从来都没有在我脑海里出现过。这个地方,床不是留给我的,属于我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她抓着我瘦弱的胳膊拼命往卫生间里塞,那年我7岁,心里想如果那时我17岁,我想我会拿把刀亲手捅向那个女人。她的力气还是那么大,我根本挣脱不了,最后整个身子还是被她推搡进了卫生间里,但是我还是没有放弃,我只是想走,她怕我逃跑,特意用钉子、木条封死了卫生间里的窗户,出口被她堵住,无法生存,我还是用手紧紧扣住门檐,我分明看见她凶狠的眼神只在我的手上停留了不到一秒,就狠狠地关上了大门,我奋力地抽出右手手指,听到最清脆的节骨与肉体相离的声音。我哭了,但是没有声音,我早已忘记怎么嚎啕大哭了。鲜血直流,我知道她还是没有关闭房门,因我依然听到习惯的渴望声。他们在如胶似漆地互相呻吟,天一亮,那男人就会走,留下三、四百块钱丢在床上,有时候是抽在她的脸上。
我就是她这种职业之中的意外生成品,我没有称谓,我时常想我连别人家里养的一条狗的不如,起码它们还有名字。读书的钱是邻居阿姨叔叔给的,读书的第一天,我开始意识到我需要一个称呼,自己随口对老师说:“我叫海子。”老师很狐疑地问:“姓海?”我斩钉截铁地说:“是。”
受够了她的打骂,那天我熬不到天明,我不愿再过这样的生活,再看看右手的血液,节骨外露,这手迟早要废的,何不毁损得更彻底些?想着想着,我从地上爬起,用右手狠狠对着镜子打去,一下、两下、三下……泪水啪嗒啪嗒得往下掉,不是痛是绝望。正当我想放弃时,我看到了镜子上的裂口,我笑了,重拾勇气一直锤击,那裂口越来越大,我笑的更欢了,看着我上翘的弧度,印满了镜子里,呈现出很多张上翘的嘴角,我休息了一下,用尽全力打出了最后一拳,那镜子终于不完整了,一块两块地掉落。我拾起一块有一处棱角最锋利的,狠狠地用满是血迹的右手划向还完好的左手,左手很完整,很白皙,那样勾勒出一道会更美丽。很快,我睡去了,闭起眼的刹那,天空突然亮了,我又担心起来。之后,我还活着,之后,我成功跳脱,之后,我被一户好心的人家收养,之后,我进了复校,之后,遇见了你,之后……”
五、鸽子:
我捂住了他的嘴唇,让他结束那样的讲述,那故事太残忍,“海子,我会爱你,你也不要不爱我。”
就这样,我们相拥在一起,两个并不完整的人,终于找到了能使彼此变得完整的另一半。但是,我还是要走,一直都没有狠下心来对他说,其实在没有与你相恋前,我和父母就要移民去法国,如果知道会遇见你,我一定不会去,可是……
我还是说了,不想留下任何遗憾。
“海子,你一定要等我,离开前一晚,我们系有场演出,《天鹅之死》我是女主角,我知道内容你都看过,但是那天,只为你一个人跳。因为你喜欢看我跳舞。”
海子:
我看了你的演出,很美,粉墨掩盖住了你的伤口,完美的你呈现在我面前,观众不多,我想你不喜热闹,只想独自跳给我看吧。你说“舞蹈是人类灵魂里最耀眼的发光体。”蓝色月光的照映下,你的灵魂是否为我从凄凉变得有温度?你不停地转圈,可能你不想走,但是你必须停止,不然我知道你会折磨死自己。鸽子,你随他走吧,一个黑影划过死神来临,他用魔掌死命掐住你的颈部,粉墨脱落,伤疤重现,还是像我们初遇的那天一般,被最耀眼的光所揭开,没有家人你会寂寞,我不想你被心中的鸽子勾去理智,我会等你回来,飞回我的身边。
六、鸽子:
我害怕了,你不再与我联系了,好像从我的生命中走失,手机没有你的电话,邮件没有你的文字,msn 没有你的留言,我是否再也寻找不到你了?不,你答应过会等我,离别的前夜你看我的舞剧,你为我鼓掌,我听不到周围的喧嚣,我只听到你的掌声,你站起,走近我对我说:“我等你回来,因再也不会那么美的舞者了。你是我的天鹅,我不会忘记。”
相信,从没那般相信过一个人,除了你,但是我没有办法寻找到你,我只能写着我的文字,随意发表在我的博客里,回忆的文字,凄厉的文字,想你文字。我写自己,写给你,无意中有位出版社的编辑找到了我,帮助我出了这本文集,他问我书名,我说:“天鹅之死。”要求出版至中国。如果连这些字都不能挽回与他的联系,那可能会如同书名一般安静地死去。
海子:
游离于书城中,若发来短信:“海子,今天我们系演出,你来看吧。”我下意识的回信息“是《天鹅之死》吗?”那头久久没有回音。不自觉地上了二楼,都是些文学书,我打算随意看看,没有喜爱的就回去了。“现代文学”我看到那里挤着一群人,好像捧着的都是那本畅销书,蓝底还有一点白色的印图,虽然乍眼看很美,但是我对畅销书,并不怎么感兴趣,因通常都是那种陈词滥调的故事情节。正当我要走到别处时,刚好看到有过路人碰落了堆放在一旁的书,虽然我不喜欢,但也不希望有人玷污到它,不见有人捡,我只好去捡,拍了拍上面的灰尘,这时四个字映入眼帘“天鹅之死”正中的印图竟然是一只沉睡的天鹅,我不假思索地买下了,离开了书城。
把书放于书橱里,打算看完若的演出后回来再看。若看到我很欣喜,她说她就知道我会看她跳舞的,看到她跳舞,我想起了鸽子,背影很相似,声音很相似,连头发的长度都很像,我无法抗拒若的深情。三年,我用了三年的时间忘却鸽子,我是有意不联系她的,因我等不了那么长久的时间,鸽子对不起。
“海子海子,你在想什么呢?”
“若你跳的是天鹅吗?”
“是啊,天鹅湖啊。”
“可是你为什么能那般欢快?”
“嗯?又不是天鹅之死。”
“不是天鹅之死,对,不是天鹅之死。”
回到家中,拿出了那本书,开始翻阅,第一篇《一个故事》,不知觉的泪在眼眶里打转,这个故事的主人叫海子。那一晚,我看完了整本书,书的最后一句是“海子,你应该有你的生活了,谢谢你陪我走过那段美好的旅途,我会记住,并且不会忘记,我答应过你会回来,但是我发现我到达不了你的那片海了,我好累,回来我想你也会累,我要睡了,舞者在掌声中睡去……”
七、鸽子:
如果能够明天醒来就不记得你的样子
我愿意用很高的代价去做这样的事
打开窗户,才发现原来下着雨,朵朵颜色各异的花朵绽放着,我想该是时候给自己一个万花的拥抱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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