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一个远方的侄女,一个与我岁数一样大小的中年女人。为了生计和躲避前夫,来到陌生县城,与我父母生活在一起不出五个月。做出了一件惊奇的事。是喜、是悲?
在临近学生升学时,保姆突然说想回去送小女入学,顺便看看父母。征得大嫂同意后,于一个星期天的下午1点出发向她熟悉的县城奔驰而去。当时,我与大嫂前去送行并在三叮嘱,她笑着走啦!虽然我们把她视为一家人看待,但她总显拘束,也许人生地不熟。但对于我--她的姨妈总有谈不完的话,因此,我成了她的知心朋友。
她很自卑,也很痛苦。每当我们给她东西时,总说自己是“花子”,当时我很不自在,难道她不喜欢我们送的东西还是嫌不好。通过一两次,才知那是她的口头掸,也就是“谢谢”的意思,还有就是自己没有东西回赠才说的一句话。她是个彝族女人,由于家庭的变故,才离家出走,在她三叔的引荐下来做保姆。听她说起过去,总是泪眼汪汪,她说老公经常打她,有一次被打得晕过去了三天,她的母亲看着小女如此,也病到了。唯有两个女儿一大一小,大的上初三,小的本该上初一,但由于家庭变故,目前辍学与公婆在一起,不知是否恨她。她说老公打小女儿也很狠,有一次差一点被掐死,是婆婆把他骂走了,女儿才缓过气来,她每次与她们同桌吃饭都被老公把筷子抢去丢掉,有时让她饿着折磨得不成人样了,才提出离婚。离婚让她失去了一切,没有家,没有经济,带着两个女儿无家可归,好在大女儿读书在校寄宿,小女从辍学至今在婆婆住。她一个人为躲避老公的追杀东躲西藏,在亲属的推荐下到处打工贴补生活和供大女儿上学。听来很辛酸,我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是非,但男人打女人是不对的,何况一个弱小女子怎受得了高大男人的拳头,保姆看上去就弱不禁风。还听她说两个女儿也很高大,遗传了他的父亲,长象也不懒,因此,她很自豪。
作为旁听者的我能说什么,我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因为婚姻的事谁也能说清呢,一方有错,另一方包容,床头吵床尾和。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但如果没有毛病也不至于棒打鸯鸯,各奔东西。所说,我只能对她说忘记过去,养好身子,就当它是一场梦。梦醒了好好总结,目前关键是供大女儿读书,她笑了,虽然不怎么自然,但还是开心的露出了笑容。
也许,每一个一无所有的人见到一个能使自己发财的东西都会情不自禁的惊喜。这不,保姆从探望父母回来的第一天,我回家看望我的父母,她一见到我就神秘稀稀的,并且小声用彝话对我说:“姨妈,我回来时遇到一个男的,来到玉溪时,叫我收好自己的东西跟她下车,带我去领奖。我当时吓坏了,没敢动”。我问她“那个男的是算命的吗?他给你算了”。她说:“没有,并催我快点吃饭,吃完了带我看一样东西”。她说的话,我似懂非懂,因为,彝音不同,我猜测着,到底会是什么。我叫她拿下来看,她说:“不行不能公开,只能你我知道”。真是雾里看花。好吧,我跟你上去,一会儿来到她的卧室,她匆忙从包里取出两样东西递给我,一个拉簧和一张卡片,拉簧上是持等奖,而卡片上醒目地写着价值为18万元人民币的红旗牌轿车一辆,要求到当地可口可乐公司领取,受法律保护。当时,我惊呆了,半天才说小妹你中了,中了大奖啦!她听了,笑逐颜开,是吗?真的中了吗?我为她能中大奖高兴,女人都有同情之心,这样她就有钱供两个女儿,并且可以解决眼前的一切,回到家乡办自己的一切了,这样想着。迫不及待地奔下楼把小妹中大奖的喜讯告诉二老,与小妹一起分享快乐。母亲望着小妹一味深长地说:“是仙人肋你啦!”小妹会心的笑了。
为了不声长此事,我们四人统一口径,由我联系一切,等成功了在公开。保姆期待着。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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