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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想出轨初守亮

发表于-2008年09月10日 晚上8:09评论-1条

好汉无好妻,赖汉娶花枝。杏长相娇美,风骚迷人,一朵鲜花却插在牛粪上。

也不知是阴差阳错,还是鬼使神差。哦,可能是依恋他家的“铁饭碗”吧!杏嫁了一个即平庸无能,又拙笨愚蠢,更谈不上智商高低的窝囊废。他知道这是父母的包办婚姻又经媒妁之言,而使她丧失了幸福。

自从有了小孩,杏几乎每天都和孩子相伴,丈夫一年也不过探几次家,偶尔请半月假。就又匆匆地走了。杏感觉寂寞、空虚,尽管如次,杏还是想做个好女人、恪守着做人的尊严,但每当黑夜吞噬白昼,杏除去哄孩子睡觉外,只有孤灯陪伴自己。闭上眼睛一种莫名的烂七八糟的奇思异想,就像鬼影一样,怎么赶也赶不走。独守空房的日子实在是厌倦了。杏开始发凉的心里渐渐地埋怨起她的父母来,后悔自己婚姻的草率,羡慕那些长相厮守的夫妻有着无尽的欢笑和应得的爱,也藐视自己的丈夫,甚至是很恨,杏认为:丈夫对不起自己,她们的亲事,即门不当,又户不对。相貌性格都相差甚远。他们的婚姻是错误的。对夫妻双方都是一种伤害,他们真不该是夫妻。

五月的一天,天气特别的燥热,人们在热火朝天地收获着小麦,虽然天气有点让人透不过气来,脸上却都洋溢着满足的笑容。杏和他探家的丈夫也在割着自家的麦子。割完的时候已经中午,杏直起有点发酸的腰,掏出手帕擦着脸上的汗水说:“快去找尤弟给咱运回去,”“好,”丈夫应着骑自行车走了,一会领来一个农用三轮车,开车的黑大汉就是杏的街坊尤弟。

尤弟围着麦垛转了一圈,略有把握地说:“今年你家的麦子收成很强,一车装不下,要拉两趟。”

“先装一半,剩下的你先在这里看着,我和尤弟回家卸了。”他吩咐丈夫。

“好吧,”丈夫答应着。人虽然缺点很多,但对杏却是百依百顺,疼爱有加。

等他们把小麦卸到杏的院里,杏已经浑身湿透,尤弟也大汗淋漓。

“尤弟快到屋里吹吹风,凉快凉快。”杏吁了一口气说。

“嗯,”尤弟应着来到屋里,坐到沙发上,点了一支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杏洗了一把脸,又弯腰给尤弟倒了一杯凉开水递了过来:“尤弟你看这争秋夺麦的,叫你撇下自家的活儿和我们帮忙,真是有点过意不去,快先喝杯水解解渴。”

“你太客气了,谁家跟谁家,再说谁家用不着谁家呢?”尤弟接过水杯,眼盯着杏湿透的衣服紧贴在身上的有点裸露的窈窕身段回答着。

“天气热,尤弟把烟灭了吧,先洗把脸,看把你热的这个样子。”杏好像有点体贴的说。

“这算啥,你就不要客气了。”尤弟看着杏的脸客气地说。一种性的欲望在心头升腾。只见杏含情脉脉又不失温情,明亮的眸子荡漾着秋波,樱桃似的小口点缀在玉盘似得粉脸上,虽说是做母亲的人,还是风韵尤存。

尤弟看着眼前这位美丽的少妇,本能的冲动让他再也无法按耐奈心中的yu火,他从后面抱住了正在开电扇的杏。

杏没做出任何反应,任尤弟搂着她,双手慢慢地向ru*房上移动。

杏回过头来,双眼像一池澄清的秋水,望着面前伸手可给的猛男,慢慢地合上眼睛。任凭尤弟亲吻,拥抱......

当虚伪的贞操得到满足,纯洁的贞操便失去了。

杏的丈夫左等他们不回,右等他们不会。他以为是三轮车出了毛病,于是骑自行车顺路往家赶,一直到家,杏和尤弟正好尽兴出来。但他却意识到了什麽,喃喃地自言自语道:“大过麦的忙死人,你们还有这功夫干这个。真丢死人。”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值如狼似虎的年龄,身为一个靓丽的少妇,怎么会不对久违的男色动之以情呢?

心理上的伤害及不满,从生理上找平衡。慢慢地……温柔的杏丧失了人伦,开始放纵自己的情欲。他终于玷污了女人应有的贞操这块净地。

尤弟有个同胞哥哥叫尤兄,比尤弟大一岁,人长得挺帅气,却是个游手好闲的家伙。家里开个副食店,生意算红火。他是杏家的常客,杏这块天鹅肉,他早就垂涎欲滴了。

一天午后,尤兄哪一些蛋糕之类的东西来到杏家,进门就问:“儿子呢 ?给带了点好吃的。”在杏家,他的嘴已经烂惯了。

“没在家,到他姥姥家去了。”杏说,“留着给你的儿子吃吧,还给我们送。”

“家里还有,再说你儿子也是咱儿子吗?”尤兄调戏的腔调。

“净胡说,瞎说啥呀。”杏说着向尤兄投来迷人的一瞥。

尤兄觉得有门,慢慢地往前靠近乎,开始抚摸杏的嫩手。杏没有挣脱,脸微微有点发烫,抬头看了一眼尤兄说:“大白天的,你这是干啥。叫别人看见多不好啊。”

“你就别装腔作势了,别一本正经了,有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怕什么,怕,当初就不要干呀。”尤兄狞笑着威胁杏。用力把杏搂到怀里说:“你过来吧,没人看见的。”

这天偏巧,尤弟也来到杏家。当尤弟走到院中间,听到屋里传出杏的呻吟声。他的心紧张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前,往里一看,尤兄在杏的身上正累的气喘如牛。尤弟想进去阻止,转念一想:自己在哥和杏之间又算什么呢?结果又会怎样呢?不进去吧,哥和杏怎么能够乱来呢?在他心里,杏已经属于自己的情人那种感觉。尤弟忽然眼珠一转,坏点子来了,他便轻手轻脚的溜了。

尤弟急急忙忙来到尤兄家问:“哥呢,嫂子。”

“不知去哪里了,我正要找他呢。”尤兄的妻子边给顾客拿东西边说。

“哎哟嫂子,我知道在哪里,还是你亲自去找吧,你还得快去,晚了一场好戏你就看不上了,”尤弟兴灾乐祸地说。

“在那里,快说!”嫂子着急地问。

“杏家,快去吧,我先替你看会儿店。”尤弟指着杏家的方向说。

当尤兄的妻子踢开杏家的门,尤兄和杏还在被窝里缠绵呢。

“真是个不要脸的贱货,我打死你。”说着抄起顶门棍朝杏砸去。

两人急忙坐起来穿衣服,拿被子遮羞。杏吓的直往尤兄怀里钻。她越是这样,尤兄妻越气愤,两步抢到近前,想打杏的脸:“打死你个不知羞耻的丧门星,不要脸的贱货,勾引男人的臭女人。”

杏顾不及羞耻,躲到床尾,才急忙说:“你要脸,你是贵货,你男人就是不和你睡觉,你没本事管住你男人,看你怎么办。”杏虽然辩说着,还是被跑上床的尤兄妻子,气极败坏地打了三耳光。

这时尤兄瞄上个机会跑了。看热闹的人却挤满了屋。

在众人的劝说下,杏虽然嘴角流出了鲜血,总说还是幸免一场毒打,谩骂声却不断地冲击着她的耳膜。

就这样,一个纯洁温柔的女人,一个风骚迷人的女人,由于对婚姻的不满,违背了自己的良心,违背了社会公德;出卖了自己的灵魂,出卖了自己的肉体,实在是可怜可悲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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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评论共[1]个
池鱼思故渊-评论

情节有些仓促,但故事还行!at:2008年09月23日 晚上9: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