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头一棒
母亲选择了泥土的颜色从一而终
坚硬的事故
在她的手里被捏得模棱两可,对此
我不止一次在心里嘲笑和猜测
直到有一天,她说
吃掉你的心灵吧
我们没有多余的粮食来喂养它
那时
我正坐在炕上找灵感
一只乌鸦从我的嗓子眼里飞出来
落在院子里一株开剩的花上
望着我
记不得从什么时候了
可我还得努力地回想
罩在我身上的这件长衫
是哪位兄台遗失的证物
它现在一声不吭地
卖一枚画饼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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