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从窗棱上射了进来,张君止被射进来的阳光给刺激醒了,抬了抬头,试了一下起来,可是还是倒下去了,没法起来,浑身没有力气。自从张君止坐上浮夸镇镇长的位子以来,这种情况是时有发生,次数张君止也记不起了,也没这个闲心去想。
躺在床上,张大镇长头脑里依稀不浮现昨夜的尽兴豪饮,真是痛快淋漓,自己是主角,更确切地说是皇帝,因为这个宴会是专为他设的,他说一他人不敢说二,围绕身边的,是一张张卑躬堆笑的脸,就像——就像经常陪伴张君止身边的不黑一样,一想到小黑,张君止微睁双眼,环视了下卧室,没有小黑的身影。
“小黑——小黑”张君止轻唤了两声,可是过了好一会儿,不是没有小黑的身影。
z张君止感到纳闷儿,嘴里哮哝着,怎么会呢,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在这里的,这小王八可能又难奈寂寞,偷跑出去找伴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小黑是一条狗,是张君止刚升上浮夸镇镇长位子时养的,用张牙舞爪君止的话说,小黑是最忠于他的了。不像那些满脸躬敬,跑前跑后的人,不就是为从我们里捞到好处,这些人最让张大镇长割爱的了。
“老张啊,不好了,出事了。”只见一个金银首饰满身,嘴唇涂的像猴屁股的中年妇女,扭摆着丰满的骰部,神情慌张的向张君止这边过来。
“又怎么了啊?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啊?”突然被妻子打乱了思绪,有点恼火的说到。
“不好了,小黑——小黑它被除数淹死在门口不远处的池塘里了。”
“什么?小黑——小黑它被淹死了?”张君止的酒也醒了,“怎么会?”
张君止刚才还在想到它呢,这么快就说它死了,张君止满脸痛惜,哀伤,就像死的是自己的亲人一样,毕竟忠于他,陪伴他那么久。
突然,张君止头脑里闪过的一个想法,这时张君止没有再悲伤,显的心情也好多了,嘴角还有一抹笑意。
第二天,张君止家的大厅里摆起一个灵位,灵位上赫然摆着小黑的灵牌,张牙舞爪君止家人个个显的神情哀伤,这时陆续来了镇里和村里的慰问人员,大多是各村的领导班子成员,脸上带着同样的悲伤,安慰着张镇第不宜过份悲伤,狗死不能复生。
天黑了,一个个慰问人员也离去了,张君止手工劳动里数着慰问人员带来的意思意思,脸上露出了笑容,对着妻子说到“咱们的小黑没有白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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