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我十九岁以前没有谈过恋爱,更没有亲密地接触过任何成熟的女性。
我的生活条件从懂事起就感觉是最苦的,不如任何一个认识的同龄人。
我母亲是一个盲人,腿有残疾的父亲在照顾母亲的同时又在街边摆了个修自行车的小摊,那就是我家全部的经济来源。
我十岁才上小学,成绩优异的我虽说考上了重点高中,但我深知家中的条件,为减轻家庭负担,想提前自己挣钱,就选择了离家不远一个地级市收费不高的中等师范学校。
即便如此,慈祥的父母还是无法供应我上学的全部费用,我必须自谋生路,利用星期天去打工挣钱。
我在上中专期间实际上只打过一次工,却改变了我的命运。
那是在我刚入学第一个星期天,“中介所”给我介绍了一份家教工作。这份工作给我带来了上学所需的费用,但也带来了中途退学,提前走向社会,并失去男人雄风的结果。
回想起那段让我早日成熟、不该发生的风流,那段害人害己的孽情,我的心里就很痛,更有一种复杂的淡淡伤感。
我做家教的主人家姓申,是一位在当地很有名的大老板,由于业务繁忙,几乎一年到头在外往返奔波,很少在家几天陪伴妻子和女儿,因此请我做家教是他妻子雅琴的决定。
雅琴是一个漂亮有风韵的女人,但大部分时间只有女儿陪伴,孩子上学后,没有工作的她一个人独守空房。
她女儿叫申慧桦,读小学三年级,我的任务便是每周末辅导她的功课。
第一次去她家时我心里很紧张,不知道人家会不会相中我。她家的房子很大,装修的也很讲究。当时在我眼中可以说是算豪宅了。是“中介”的老板带我去的,她先敲门。开门的是女主人雅琴,她很阔气,人长的又很年轻,给我一种如见天仙的感觉。她把我们让进屋里,很随便的问了一些问题后就决定让我辅导她女儿,并讲好我的工资。
之后,她和“中介”的老板显然很熟,谈了很久,我无事可做,就打量起她来。她长的极漂亮,虽说有三十多岁了,由于保养得好,看起来象二十多岁。她的身材苗条而匀称,皮肤白皙,尤其是相貌出众,一张瓜子脸,修长的眉毛下面一双能解任何语言的大眼睛,鼻子和嘴都小巧别致。
看了她以后,我发现这样漂亮的一张脸上却很少见到笑容,眉宇间总有一种淡淡的忧郁之气。她们谈完话我们就走了。
以后每周我都到她家去教课,申慧桦很乖,又聪明,所以教起来一点都不费力。加上我平时学习成绩很好,对第一份工作教得又认真,所以女儿进步很大,雅琴对我也很满意。
一开始的时候,我不大习惯申家那种豪宅里的富贵气,总是有些拘谨,更有些自卑,说话小心翼翼的,雅琴对我也很客气,每次上完课都留我在她家吃饭。
后来渐渐的混熟了,在上课之余我也就常陪她聊天。从谈话中我得知,由于申老板一年到头难得长时间在家,而她又不上班,所以虽然家中有宽敞的房子,有私人汽车,有漂亮的衣服和名贵的服饰,生活很富足,但雅琴觉得生活一直都不如意,总觉得孤单寂寞。每次谈话中她都流露出生活黯淡,有时说到伤心处她还流泪。
我很纳闷,家里面这么有钱,啥都不缺,条件那么优越怎么会不如意呢?
有一次和她聊天时我劝她逛逛商场、做健美、打麻将或美容,多找些消磨时间的方式,兴许会减少许多烦恼,她苦笑着说:“这些短期内还可以,时间一长就没用了。”
我不太理解,还想争辩,她点上一颗烟,摆摆手说:“你不必讲了,许多事现在你还不明白。”
我当时心里有点生气,怪他不知好歹。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当时是多么的幼稚呀!
其实感情上的空虚除了用感情本身填补以外,其它任何方式都是无用的。
后来雅琴的确用一种感情来安慰自己了,但我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会给我会联系起来,并且影响了我的整个人生。
我做家教,她给我工资的同时,又说我教的好,给了我不少小费,足够生活之用的同时我还能帮贴家里,所以我十分珍惜这份来之不易难得的工作。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过了几个月,有一天,我照例来她家。来开门的雅琴面容憔悴,头发散乱,眼睛红红的,开门时还在抽泣。我想她家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进门,就看见慧桦坐在沙发上面哭,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前两天她爸爸从外地回来,就和她妈妈吵了一架,出去走了。
过了一会,雅琴止住抽泣,开始向我倾诉起来:
“前几天我听朋友说,他在外面和一些不正当的女人有来往,心中就将信将疑。那天他回来,我便半开玩笑的问他是不是有这事,他先是说没有,后来见我问的急,便承认了。当时我很生气,便骂了他几句,一开始他不还口,后来见我骂得凶,就忍不住了,骂了我很多难听的话,说我不识抬举,在家有吃的,有你的钱花还管那么多。我当时就气得发疯,连话都说不出来……”
雅琴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不知如何是好,只有劝她几句,没想到她竟伏在我肩头嚎啕大哭起来。
一股女人的香气从她的身体扑进我的鼻中,这是我头一次接触一个成熟漂亮的女人,心怦怦直跳,不知下面该怎么办?推开她不好,不推开她还不好,窘得我直冒汗。
幸好她哭一会就停止了,她擦擦眼泪说:“今天晚上你不用给慧桦上课了,陪我聊天吧,我心中好闷。”我只好继续听她诉苦,适时地安慰几句。
在以后给慧桦补课时,雅琴伏在我肩膀上的那一幕老是在脑海中浮现,而且每次回想起我都脸红耳热的,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
又到了周末,那天她比上次的气色好多了,她一再表示我在她伤心时侯给她的安慰,并做了很多好吃的招待我。我发觉她看我的眼光有点异样。在以后的时间里,她对我更好了,经常给我买些衣服什么的。
雅琴对我越好,我越感到不自在。
放暑假之后的第一个星期天,我上她家,发现她女儿慧桦不在,她说被姥姥接走了,过了暑假才回来。我当时心中很急,担心下学期的学费又没了着落。
雅琴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边给我倒茶边说:“你不用担心,以后你每天帮我做些家里的杂活或干些别的,工资钱我照会给你的。”她顺势坐到我身边。
那时她刚洗完澡,头发很蓬松,穿着一条随便的裙子,显得很迷人。
她一坐过来,我就被一股浓浓的女人特有的香味裹住了。我心里很紧张,便提出要走。
她拉住我说:“你先不要急着回去,你这一段对慧桦很负责,辛苦你了。我也没什么感激你的,给你买了一套衣服,你去洗个澡换上吧。”
见我有些犹豫,她很温柔的看着我,轻声说:“去吧,这么英俊的小伙子,不打扮的好一点,多可惜呀!”我只好从命去洗澡。
当我洗完澡出来时,她已经换了一件薄薄的半透明睡衣,身体的线条清晰可见,尤其是那一双突起的ru*房。我只看了一眼,心便跳起来,忙移开视线,想看又不敢看,问她衣服在哪儿。
她嫣然一笑,说:“你别急嘛,先过来坐一会。”
说完便把我拉到沙发上,很温柔的看着我说:“唉,其实我很孤独的,丈夫常年在外忙生意,现在又和别的女人勾搭鬼混,我一个人在家守活寡,多寂寞、多痛苦呀!自从你到我家,我发现你很诚实、善解人意,你给了我很多安慰,我多么希望有你这样的男人陪着我。”
说完,她一把抱住我,狂热的亲吻起来。然后,她的身体和她身上那种浓浓的香气,把我压在沙发上。当时我大脑一片空白,没有了思维。
可我从没有和一个女人如此拥抱亲吻过,手很笨拙的在她身上乱摸,当摸着她那高耸的ru*房和滑润的肌肤时,我本能的欲望发挥了作用,血液好像一直往头上涌,在她的引导下进入了她的身体,可由于是第一次,心跳的很厉害,进去十几秒的功夫就泄了。
但过了几分钟的时间,又重新开始了“战斗”!
……
那一晚我睡到了她家。
什么事情都是一样的,有了第一次,发展就快了。
只要我们在一起,她就像一个刚从沙漠中逃出来的人见到水一样,每时每刻都缠住我不放,有时狠命亲我,有时呆呆的看着我,还边看边笑。我毕竟还是一个学生,常常给她弄得不好意思。
在开始的几天,我第一次尝到女人滋味欲死欲仙的,什么都没想,直晓得搂抱着雅琴那丰满的肉体,吸允着凡是有情动物都会麻醉的香舌,抚摸着那酥酥的ru*房和洁白的皮肤,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可过一段之后,我有点后怕了。要是让同学和学校知道,那我怎么还有脸面上学面对他们呢?
我越想心里越后怕,开始郁郁寡欢起来。
一天晚上上床前,她见我不高兴,便问我:“你怎么了?”
我说出了自己的担心,她把头贴在我的胸口上说:“这事你知我知,不会被发现的,就是发现了,我也有解决的办法,你放心好了。”说完她就开始吻我。
事后,她看我还是闷闷不乐,便板起脸一本正经的问我:“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嫌我年龄大?”
我摇摇头说:“我不是嫌你大,只是担心我们的将来会怎样?”
她听了很激动,便说:“这房子和汽车都是以我的名义买的,另外我手里还有一百多万元存款,到时真的不行,我就和她离婚,咱俩过,我能做生意还养得起你。”
听了这话我的自尊心有些收到伤害,但我还是很感激她,便抱住她深深的吻了很长时间,那一晚我们爱得死去活来。
转眼开学,她女儿也回来了,我们在一起快活的机会少了,她就常常到学校看我。
于是学校中便有了关于我和一个富婆的传闻,而且内容不堪入耳,弄得我在学校抬不起头来,几次提出和她分手,但都被她的软语和诱人的欲望征服了。
后来她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两居室,要我搬过去,方便幽会,我们又正式过上了偷欢的生活。
于是,关于我的谣言又多了起来,甚至有一男生当面喊我“鸭公”,把我气的发昏。
由于许多不痛快的事压在心头,使我变得很憔悴,她便想法使我开心。后来我也就利用和她的欢情来麻醉自己,掩盖心头的烦恼和不快,于是我们疯狂的玩,经常把整个房子弄得天翻地覆。
乐极生悲是一条千古不变的真理!
那天我去她家,她进浴室洗澡,我独自坐了一会,有点冲动,就推门进了浴室,为她搓了一会,她说:“你也进来吧!”
我们经常一起躺在浴盆里洗澡的,又总能让人激动,雅琴趴在我身上,长舒一口气:“好舒服啊!我一天到晚心太累了,你摸摸我的背,拍拍我的屁股吧。唉,真恨不得把筋骨抽尽了,全身松松垮垮的黏在你身上,就这么黏着你……”
我抚摸着她的ru*房,她的小腹,她的大腿……
过了一会,她让我把她抱到卧室,我克制急切的心情,把她放在床上,然后温柔的亲吻,爱怜的抚摸,她在我的撩拨下微微的扭动和颤抖。
我感觉到雅琴的忘情,她好像有一种成就感!甚至为自己的成熟和魅力所骄傲,我和雅琴紧紧的抱着,她嘴里喊着“宝贝宝贝,温柔仁慈的像一个上帝。
雅琴完全浸润在无边的幸福里,闭着眼……
她感觉到的只是一股热浪,一阵震颤,一种无法形容的快感,她夸张着动作,哼哼着说:“傻孩子,我这就是你的方便之门呀,会永远向你打开……”
我雄风大展,把两个人的世界弄得风狂雨暴。
我们正高[chao]迭起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申老板出现在卧室门口,我们赤luo裸的暴露在雪白的灯光之下,我先是一惊,忽地一下软了下来,继而迅速地开始穿衣服,申老板破口大骂,我顾不得许多,穿好衣服夺路而逃。
那天晚上他们家爆发了一场战争,先是互相责骂,后来就动了手。她被打的浑身是伤,申老板的脸也被抓破了。后来彼此都没有了力气,便提出要离婚,但朱老板提出一定要见见我。
一路上我忐忑不安,不知道他会怎样对待我,我又该怎样应付。
当我推开那熟悉的又惊心的门时,申老板正在抽烟,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见我进来,他审视了我好久,然后命令我坐在沙发上。
令我感到吃惊的是申老板很平静的对我说:“我早想到会有这一天,但没想到是你这一个毛头小子偷了我的太太,实在让我感到羞耻,但我常年在外,真冷落了她,也对不起她。”
他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继续说:“你们已经干出了丑事,再怎样惩罚你们也晚了,如果闹得满城风雨我怕损坏名声。我俩已经谈好离婚,这里的一切都留个她,再加五十万元钱。你还是个学生,养活不了她的,不过你自己也想一想,以后必须学会自立,否则,将来你没有一个好下场。”
说完,他走了。
我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但我确实无力承担这一切,只好默默忍受。
在她的要求下,我又搬到了她家,她知道我心里不高兴,就对我特别照顾。长我十几岁的她,自然把我照顾的十分周到,但越是如此,我越无法把她和情人、妻子联系起来,反而总能从她哪里看到一些母爱的影子。
由于受到惊吓和这种印象在头脑里一天天滋长,和她上床时,我怎么也没有了以往的激情,总是刚开始便软了下来,任她怎么抚慰都无用。她有些急,便给我买了许多补药给我吃,我吃得反胃,但还是恢复不了以往的雄风。
渐渐的,雅琴对我彻底失去了希望,我和她之间只有抚摸、接吻……
后来,我终于忍受不了那种畸形的两性生活,不辞而别,给雅琴留下封信,去了外地打工,开始了自己新的生活。
近十年的拼搏摔打,我也小有所成,开办了自己的公司。以我现在自身的条件另寻新欢找个贤惠的妻子太容易了,动都不用动,守株待兔就可以。
然而,谁又能了解我内心的苦衷呢?几年来我看了多家医院,找了多少心理医生,我男性的雄风始终没有恢复,我的性情也变得有些畏缩……
白天,外表上我是一个精神抖擞,气宇轩昂的成功商人。可到了深夜,当打理完公司事务一个人回到空空的房子时,那种孤独和压抑的感觉又有谁能理解?
难道,才三十岁的我就真的失去男人雄风再也振作不起来了吗?
痞子蔡先生,请你像写的一首诗里那样,“给我一杯壮阳水,换我一夜不下垂”吧!
本文已被编辑[烟雨小冷]于2008-9-2 9:38:42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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