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殇
横跨黄土高原的山山沟沟,
搜寻了无数村落的隙缝,
竟找不见三哥哥和四妹妹的情意。
当七月七日的零晨零点,
一道迅急的电光扫过,
却是鹊桥散落的密令;
紧接着乌云密布,
倾盆大雨从天而降;
吾和奴扯断的衣衫,
成了思念的寄情物;
从此吾和奴遥隔在天河尽头。
发自心肝间爱奴的暴喊,
惊动了王母的玉枕;
她颤威威的在瑶池中转游,
苦想着小织女要归何方神圣有?
现实中:
汝父世俗而传统的理念,
剪断了红线的连理;
竟还没悟到,
若征粗野蛮横之郎君,
是不乏几点铜臭的家庭,
但会造就,
一个蓬勃锦绣的家庭,
毁于一旦;
和棒打鸳鸯的骂名,
还有奴缠绵的幸福。
吾之人生历程的定格 。
崇尚跨国度垂青史的追求。
不乏在低调的细节,
忽视了一个重要的环节;
谁将拥有崇高的幸福,
就看您志在何方;
而不是空腹囊,
仅靠兠里的几点定铜臭,
维持现状,
直至埋骨桑梓。
爱奴:
犹如沸腾的血液,
在每道绷紧的血管内湍流。
当奴出自脾肺对幸福的饥渴时,
吾抛弃了一切,
狂奔在郊外,
对着电杆就是一阵猛撞;
然后恍惚地矇矇地回到寄宿的那间破房,
然后感觉头有点眩晕剧痛脚腿有点肿胀;
才安慰自己:
“那是发泄,痛了一切都忘了·”
爱奴:
无数次的发现那曾依偎过的熟悉的背影,
像极!
然后飞驰般地奔在目标的面前,
准备拥抱,
却突然发现,
一张奇怪的面孔和惊恐的表情,
吾差点挨揍!
爱奴:
梦里奴又出现,
欣喜地,
狂呼着,
奴不要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然后紧抱住,
怎么也不能再次撒手;
被同舍友一阵摇摆,
迷糊中听到:
“你在喊啥呢?神经病。”
却发现被子抱在怀里,
就是感觉不到你温柔。
明天:
或许离开这个繁华世间;
明天:
或许在贫民群一蹶不振;
明天:
或许全身披着耀眼的光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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