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和我的好兄弟弯弯,也就是长江董事局常委,前往山东半岛考察。很久没有出差了,在肥胖臃肿的身躯的后面埋藏着我的艰辛。往日的酒水,客套的应酬换来的是多腰上的“盘山公路”每每弯弯带着的嘲弄的口气在我面前招首弄姿的时候,我很羡慕他那只有1·9尺的水蛇腰时是最伤我自尊的时候。很羡慕他,我的筋肉都被那油腻所糟蹋了,每每我这样说说时,你甭提弯弯有多么自豪,好象维纳斯也曾经拜倒在他的裤裆下面。我时而说他,你真是造物弄做,把你这等尤物造就成为了男人,可惜了,呜呼!
近来我才不去关心身上肥肉这些鸡毛蒜皮的事,生命中的涡轮已经在我的心脏中在咆哮。“每天都是星期天,每天都是星期一。”最近弯弯老实埋怨我在夜里说梦话吵醒了他,打破了他恋卷的春梦,真实精力好,舅子还……。最近最爱说的是“我叫你发快件,你只能不发,我给你说了绝对保证没有问题,你看衣服又没有理好。”听着他说,我没有理他,回房间照了一下镜子,从玻璃窗中透过来的阳光下我看到了扎拉的胡子,我没有说什么,跟他聊的时候说“弯弯我们都26的人了,你相信吗,有那么快吗?一时间我们真的不小了。
说到梦话我还记得老爸的梦话。在我去上大学的前一天,有可能是很多年老爸和我没有一起睡了,他要跟我睡,说我明天就要去上大学了。那一晚我听到了老爸说的梦话“这一壁墙拷掉,重新来过。”没有去打扰他,老爸是个包工头,在工地上很辛苦,连梦里也是工地上的事。他的青春赋予了石灰与黄沙,辛苦了一生,现在还是很欣慰。现在还记得我去北京接他的情景,老爸出国一年真的老了太多了,从那两秉的花白头发中我感觉到很愧疚他,只说可一句“老了老了好多哦。”也没有说什么爸爸,不习惯了,很小的时候就不叫爸爸了。算命的说我命中父母克制我,就叫我不叫爸爸妈妈该做叫“宝宝”就是农村里说的“宝娘”他还说“哦呀你怎么这么胖了,也长高了一点。”后来我们去喝了点酒,那一晚我想了很多……
我们把青春赋予了谁,又把记忆留给了谁,我和弯弯喝着小酒谈论了很久,最后我们什么也没有说,去洗了个澡睡了……我睡了很久也没有睡着,时间在渐渐的流失,脸上的青春豆还有,但没有以前那样成批成批的生长了……渐渐的我睡着了
余乐
2007年11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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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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