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平凡的不能在平凡的女人,爸爸,平凡的不能在平凡的男人,就是这么两个平凡的人,有了不平凡的故事,让我知道了平凡是伟大的诞生地。我虽然是爸爸妈妈引以为骄傲的儿子,但我所做的一切又是那么的不称职,每每想起心是那么的痛,一直在想办法弥补,会有的,我已经让他们失望二十几年了,我不要再让他们失望,虽然他们没要求过我什么,只想让我过的比他们好。我会吗?只有我自己知道。不要再继续做卑鄙事情,可谁又是那么的有先见之明说过:“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真的是这样吗?如果真的是这样,我还会继续吗?自己也不清楚。但妈妈,爸爸还在继续着他们的故事。
生日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确切的说是哪一天记不清了,真的忘记了自己的生日,可是妈妈从来没有忘记过,每次要到生日的时候,妈妈都会提醒我好好过过。生日,无聊的日子,无聊的人们,无聊的事物,更加无聊的我。
在我的记忆力爸爸妈妈就从来没有给自己过过生日,都这么大了的我们,却没有能力给他们好好的过个生日,心里是什么滋味,无法形容。这一天是会有的,只是来的迟了许多。已经无法忍受这迟来的方式,只有改变,只有这样,我才会记起自己得生日是哪一天。父母在原谅着我们的迟到—庆祝生日的迟到。可我们能原谅自己吗?
日子是怎么过的,问题叠着问题。哪一天问题没有了,也就没日子可过了。长大了知道了自己过的日子不会再像以前那么简单,复杂一直在掺和着,正是有了复杂的加入,才让我从精神无知的沙漠走出来,走在路上。路上的艰辛不能想象,只有摸索,慢慢的去摸索,走自己的路与人无干,告诉自己路的长短。
一直过着被人告诫的日子,从来没拿过任何主意做要做的事情,一直在默默的应允,默默地接受。听起来好像还真是个听话的孩子,以前确实是这样,听爸爸妈妈的话,听老师的话,其实更多地是在听老师的话,每次都当圣旨用,用着用着我觉察到了,到了该听自己话的时候了,于是乎开始安排自己的日子。在考虑别人的话是否正确的时候,其实就是在默默反抗,就算是对的,我也要反抗,因为自由就是这样争取到的。结果不去想,摆在面前的只有自己策划的路,想着要走到尽头,谁知会被动的夭折。
这些年打交道最多的人就是老师了,小学的时候,老师就是神一样的人,他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都是对的,错的只有自己;到了初中还是如此,老师扮演着生命里重要的角色,交我们生活的常识;高中的时候,还是老师在打理着我们的日子,没有任何怀疑对于老师的所作所为;大学让我知道了老师确实在做着对我们有益的事情,可是我也知道了老师也毁了我们当中的许多人。老师是都希望自己的学生都能够学业有成,但老师更应该告诉我们的是——是否我们还能在学习这个圈子里混下去,不只没有告诉,反而给我们压力,让我们无所适从,在走着错误的路,做着别人认为对其实是错误的事情。
人生规划,规划人生,一直没有思考的问题,现在需要思考了,谁让没人告诉你要做什么可以做得来,只能摸着黑走路了。从前没有思想的胡乱介入,让自己感觉很痴,如今有了,感觉自己更痴了,不但痴,还有疯的成分。整天摆出乐意陶陶的样子,其实心已经破碎的不成样子了,人那,为什么要这么虚伪,明明很痛苦,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可悲更可耻。
有时会冒出一个比较荒唐的想法,为什么生活在这样的和平年代,又出生在这样的家庭,你说是不是很荒唐?我们的出生我们无从选择,可是怎么样去生活就是我们自己的事了,如果你是一个优质青年。有人说日子是过出来的,一辈子辛勤劳作;有人说日子闯出来的,一辈子风风火火;还有人说日子是等出来的,一辈子一直默默无闻;更有甚者说日子是混出来的,一辈子在得过且过。到底是什么,谁也说不清楚,只有人云亦云了,走别人走过的路,就算是取捷径吧。有一句话说得够经典:穿别人的鞋,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找吧。
默默无闻不是我想过得日子,轰轰烈烈也不是想要的,到底怎么样的生活是自己想过的呢,直到现在还是一团乱麻,脑袋里关于这个全是浆糊。想要别人帮助吗?想让别人施舍吗?全都不想,想做的只有爸爸说过的那句话:“人啊,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虽然我这一辈子不能这样了,但我想你们能。”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是这样做可以吗?自私的有点过分了,我不会忽略我还有一个值得骄傲的身份,爸爸妈妈值得骄傲的大儿子。我是大儿子啊,等着我做的还有很多很多,不能抛开一切,过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生活,这样做即使到了见上帝的时候还是会不安的。平静吧,安稳吧,这是我想要的,但是就只能这样了吗?可能只有这样了,心才会得到安慰。
日子,没人能阻碍它,只有接受,无论什么,只有面对,要不还能做什么,难道真要人定胜天吗?不是不可能只是太累了,值得吗?没有人知道。
望着蓝蓝的天空,青青的草地,还有潺潺的流水,想着什么,日子会像天空一样蓝了又蓝吗?会像草地一样青了又青吗?流水,像流水,流过了,不会在流回来,流下的只有流过的水痕。既然如此,我们能做的只有按部就班,循规蹈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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