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哥哥两岁
一盏油灯的火灾
将整个冬天烧的更加寒冷
棉袖套与微弱的灯火
将母亲的疼痛延伸了一个世纪
医病救人的父亲
最终
也没能救回哥哥烧断的手指
那年,我在母亲的怀里
吸到奶水的疼痛
而哥哥,用两岁的小手
一变又一变的
想搽干母亲的眼泪
再过了几年,已是深冬
母亲迟迟不肯动手
去缝制棉衣
父亲也不愿
再点亮那盏油灯
又过了许多冬天
电灯替代了父亲不愿点亮的油灯
我默默的,替代了母亲的手
却无法替代她盈满内心的痛
左手写字的哥哥
写下四个"医学博士"的证书
以试减弱母亲的疼痛
而父亲用尽医生的权术
想要为我们医治
内心无法抹平的烙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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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湘西山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