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午十点开始,我的心情就开始不悦。我的今天白花花的时光都耗费在那个叫“曾徳旷”的男性文字之中了。
那个男性他写诗,写很色很luo体的诗。本来我还想罗列他那些长短句,粘贴之后又删除了,说不清的心理。我想,绝对不是嫉妒他的才华。他绝对是个天才诗人。
但我情愿看他写的那些病变的自言自语。他是贫穷的,无论是物质还是精神,无论是身体还是欲望。他让我想起几年前的网络诗人崔九堂前(他写许多同性恋的诗)。他们的“爱情”都是扭曲的。曾的诗歌被他的性欲亵渎了。曾没有爱情,起码在诗歌里没有。他用诗歌记录他每一次与妓女作爱的细节,我想,那不是变态,至少,他是诚实的,不象那些道貌岸然的诗人。然,他是男性公民,又爱诗歌,有想成为诗人,所以需要爱情,需要女人,但是爱情是建立在金钱之上的。他除了写诗歌,(但诗歌是廉价的,是卑微的)他只能靠卖唱赚钱,拿赚来的钱买酒,酒后找女人放炮。通常是二十块钱一炮,诗人好象很满足,要不,那些情节不会频繁在变成他的诗歌。
不错,他是个有才华的诗人。但诗歌中频繁出现做爱,性交之类的字眼,与人苟合也写成诗,嫖妓的意念和过程也写成诗。我在想:他真的干过那么多女人么?真的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牛逼”么?想来想去,我觉得自己变得和他一样低俗、恶心。既然不看好他,为何还要围绕那么一个不相干的怪物思考?我看自己也不正常,非常的不正常。他竟然还在他的诗中恬不知耻地说在马桶上左手手yin,右手写诗。最后得出一个和他一样腐臭的结论——他的诗歌就是手yin,一边强j*着自己的意念,一边亵渎着这个世界。
没有谁阻止他生活在正常的日子里。是他自己选择了现在的生活方式,活在人的最底层,过着没有尊严,没有明天的生活。一个人,特别是一个男人,没有令自己过上正常人的日子,就不要迷恋诗歌,就不要崇仰所谓的艺术。其实,艺术也是讲究门当户对的,高贵和清高从来就是一对孪生兄弟。诗歌是活在生活之上的,纵然你再有才情,日子过得一塌糊涂,还谈什么诗歌,还谈什么艺术。贫穷并不可耻,可耻的是一个大男人吃饭没钱付款、睡了女人还到处宣扬、借遍所有熟人的钱(当然,这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他也有好的诗歌。在诗歌界也很有名气。我嫌弃的不是他的贫困僚倒,而是他不负责任的生活态度。莫非,他只有在那样的环境里才能自慰出诗歌?我觉得不愿意相信——我欢喜崇拜的诗歌只能在那样恶俗肮脏的环境里脱颖而出,诗歌是一朵清莲,但清莲绝对不是活人为的淤泥之中的。诗歌于我,是一种美好,是光鲜的薄荷,是高在生活和日子之上的美梦,是唇齿间的琼液,而不是劣质的二郭头,诗歌是清泉,是清茶,是清风,不是口水,不是麻醉剂,不是催*药。那个令我想唾弃的曾男,要怎样形容你,怎样评论你,同情我不想给予,憎恨我又担心破坏我日后的心情,装作从未知晓过那人,有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那么,我就憎恨我自己——为何无意之间发现了别人阳光下的罪恶和秘密?
诚然,苦难出诗人,悲哀出诗人,嫉恶出诗人,然,文学是神圣的,诗歌更是圣洁不可亵渎的,不可以近似神经质的语言组合成所谓的诗歌。这个时候,他又让我想起自杀的诗人:顾城和海子。我的预感他将来也要走上那条路子。他死之后我绝对不写悼念的诗歌,但他是我们湖南人,我会为湖南人悲哀,会为自己悲哀。优秀的诗人最体面的死法就是不正常死亡,这,好象成了诗界的一个潜规则。那么,若干年之后,曾男,也会成为优秀的诗人?其实,他完全有可能成为优秀诗人的——剔除那些淫秽的东西。
顾城有她至深的爱情,虽然他杀了英儿,杀了小木耳,那是因为爱,太爱,而精神失常自杀。那是他的去处,我并不为之感到惋惜,也不痛恨他。所谓才子,情感多是自私而狭义的吧。最后,爱到骨头里,最后,都去天堂重新恋爱去了。人,诗人,没有爱情,哪有灵感呢?诗歌是情感迸发的火石,遇见一缕风,马上燃烧成一团光明。诗人是那飞蛾,都愿意死在焚烧的快感里,向世界发出疼痛或幸福的尖叫。
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是他理想王国里的事情。他是去了另外的世界,我为他写了很多的诗歌,不是悼念,也不祭奠,而是欢喜他诗歌里的忧郁和悲哀。我不同情,只想深深爱恋。他死的时候我还不知道什么叫诗歌,他死去多年的现在我还开始爱上诗歌,很多的时候,我都在和他的诗歌谈恋爱。他不是死了,而是去了我也想去的地方,去了人们都希望抵达的地方。
而那个曾姓的流浪、流氓诗人,现在,给我的感觉真是索味极了。然,就是那样的感觉,我几乎把他在网络所有的文字都看了。我的那种感觉纷繁复杂,这个时候表达不出来,只有一个冲动:想倾泻些什么。
什么是诗人?诗人是充满欲望而有将欲望湮没的野兽。曾德旷顶多是个能识字的雄行老兽,瞪着一双腥红的眼睛,伺机捕获身边的猎物,连尘埃中的一缕风都不肯放过。
而我,则是《聊斋》里的fox,因为要完成一场自恋,硬性来到这个人间。
都是兽。请真正的诗人原谅。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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