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斜躺在吆喝之中 这样的沉寂
让一些血和肉 在骨骼上滚来滚去
偶尔被浸锈的风 抽打几鞭
你在一株松颤的时候 顺着飘的角
消失在青铜装修的围栏拐处
我知道 这一夜要梦碎枝叶
然后点燃一枚红 断裂在眼球特出的尖部
拽住猫爪的轻 一弹而过 一些无法言语的
穿我而过的 是一支烟的惨叫
如果裹紧皮肤 会苗条的越过音节
而此时 一些的眼神,皱在风的稍尾处
顺着一些碎 开起白色的小花
爬上春的唇 撕开淡墨 尽管如此
你也看不清当时的——
夜色正悄悄的装进你 塞进我
有牧牛的咳嗽 伸在芦苇地的根部
浸入地心 舞动千年发酵的淤香
渗透小巷 渗透横在都市边缘的乡音
不必解释变音的程度 只需看看额头风刺的针孔
有无檐下风干的辣椒味和三两粒花生米,一瓶二锅头的呤唱
就知 你我或者他们 是怎样卷起岁月 又是怎样
推开窗口 摊开日子和拉犁开垦的
老女人的尖叫 搁在寂静的喉口
大把大把的埋怨种植在翠绿的坟头
稻田里的脚印 麦地里镰刀 无声无息
每一枚游动的磷火 撑起恐惧 生活在我们周围
随时把你踩碎 或者你把它踩碎
其实这个时候想透
一个人也可以吆喝
站在 芦苇地
或者老透的芦花之上
08/8/19日晚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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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微雨轻轻 | 荐/微雨轻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