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人的一生有无限的可能,前方的路往往在你到达前是无法掌控的也只有在你到达时才明了是怎么一回事,于到达那刻身体才反射出路由。这不是小说,亦非故事,而是真实的事情,谨此献出作为处理危机时及人生路向选择的危机处理备忘录,顺祝好人一生平安!
本来今晚加完班我的心情还是很舒畅的,我沿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路驱车前行,熟悉是因为这条路走了二十多年了,陌生是因为这条路刚刚扩建、修复。路面已搞得很好,而且路灯已全面投入照明,路况还算可以,只是灯与灯交界处始终有些阴暗面。本来这些不足为惧的,只是我一直有种不祥的预兆,自从修好路后就没见过路上有什么杂物,道路真的维护到这么好?我很奇怪,只是未修好前很偶然有些大型车,转弯太速而掉下重物就发生过。我当然不断向身边的人提醒,不要靠近载了重物,特别是在弯道的车。路面的干净让人们不再提心吊胆,谁知道这事实的肯定却让自己吃上了大苦头。
那一夜我照常的时速在行驶,因为我知道路修好后的各项规定是必然也合理,甚至我是完全循着最靠右边边的这条摩托车道走。在我过了莘村路口时,已经非常注意有无人跨越中间护栏跑过马路了,当我放下这心头之石,再次起油时发现几米远处的地面突然变出了长长的不知是石块、木方还是大纸皮的物体,剩下不够半秒的时间给我考虑,这瞬间我想,地面上应该掉不下重的或有很大阻力的东西,剩下最有可能的就是这是能轻易吹过来的东西,相信是大的纸张,我要赌一次了!结果证明了我的判断是对的,但为了这正确性我付出了深重的代价。
再说我的前车轮已与此物相抵触了,啪啪!那阻力让我知道这真的不是那另一个对面,即路面上不成文规定允许掉下之物纸张之类,因为如果是这些东西,轻易到来,也轻易离去、轻易处理。这时我心中大叫不妙,速度降不下来,只能把车头拖抽起,其实这个动作在我无论判断什么状况无论是什么时候也应处理着。在我作了这最后的努力时发现这是无补于事的,因为过了这个突头后,原来后面还有一大段,于是我的后轮就被无情的带下。这事情的内质是我本来面对的大面即整个路面,突然突出了只有一个点,而同一瞬间,即同一时间的面,这个突点被引伸成一个长长的面。于是一个生命的个体在这点与面间颠覆了。这一切还没有结束,因为这地上的东西太大、太滑了,我随着车轰然倒下,这刹那我本能的求生机制起了反应。我是不会所谓的轻功的,但那刻我与地面以最小的接触面,最平滑的力度撞下,我用左肩在地上轻轻的一带,于是我就顺着车在地面上向前滑,我的左边连身体就这样被车夹压在下面,人跟车向前呈45度的向前划刮,那刻我象骑马那样人不离鞍,双手还是紧紧的抓住两个把手,那刻我反问自己有无知觉,如果撞下地那刻太猛我已丧失知觉的话,那我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后果不堪设想。
我的右脚是最强罕的,比左脚练的硬功要稳固得,如果是它来承受一切的话或者今天的伤会痊愈得快很多,何解我反而选择从左面摔下,因为右边就是路边的花基,能够我的活动空间太小了,随时都可撞上去特别是我的头部。再说这一电光火石间我的身体在走着车跟地面的夹缝,尽量使身体受到的伤害降到最低。而然情况看来不容乐观,车滑行了十多二十米似乎还未有马上停下的意思,我心中的一点清明知道如果任其放纵的话顺时也会滑向中间的车道,那后果还是不堪设想,那我一直控制着这短暂的时间内,漫长的十多米的规矩就白费了,但我又知道车速其实是强弓之弩。正因为这样会因车速的惯性作用最终的状态是横向的,为避免车、人在另一车道我果断的把身一沉,车终于停下,但我的脚却吃了在车底与地面交接处,换句说话我的左脚再次被车压住,我的整个身体这时其实被那些惯性强行打了个翻,正面反而变成向着来路。这虽然不是恰如其份的停下,但一切还十不离九,因为我只要勉强用力的话,我的生命还在自己掌握之中。我马上尝试绻身用力抬起车,无奈脚伤被压,我知道我强行抬起车还是可以的,但伤口会加倍严重,这不到万不得已是不用的,这一系列的动作与反应靠的不是眼睛了,而是任凭身体的第三只眼睛,即身体自然反应起作用。
这时地下的我看着迎面呼啸而来的车辆感到很无助,虽然他们是旁边的车道但我不知什么时候会有悲剧发生,我更看见我身处的车道上有个壮实的男子正用力拖着一块很大的东西朝我这边走来。这时我脑里的反应速度就没有刚才那么快了,这块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又是谁,为何去拖这东西我都抛诸脑后,如果我再不摆脱这困境就相当麻烦,于是我翘起上身对着远处走来的这个人大叫:“帮忙抬起这辆车,只是帮忙抬起就行了。”一来我是给那些高速的车一个信号、二来我真的需要人来帮忙。
看着他慢慢靠近身边,但没有掉下手上东西来帮我之意,我就急了,因早听得太多见死不救之事,对于他会否帮我心中无底,这时旁边的车道里有辆农民车向我慢慢靠过来,而同一时间在我大声吆喝下他才放下手头的东西来帮我把车合力推抬起来,而那辆农民车见此人已放下东西,有帮我之意又慢慢的驾车走了。
他帮助我抬起车后我打量一下他,心中马上升起一个念头,此物应是他的,于是试探着冲他发问:“你这是干嘛?这东西是你掉的吧!”
他支吾着说:"这不是我的,我这只是捡的。"
捡!我马上触觉到无事谁会往回去捡这么大的一样东西。只有非常适合他用,他才会花这么大的周章去捡这样的东西,这种对口是千万份之一也就是说这东西是他的,但我还是不放心的朝他捡的位置也就是我被绊倒的地方望过去,确实没有其他什么障碍物,跟着对他说:“这么大的东西都能掉下来,你有没搞错”?然后对此物细细打量,才发现令我掉下这世纪陷阱的是什么物体,这是一块长有几米、宽有几米的厚厚绿色塑胶大地毡。
他话锋一转说:“哗!我刚才看到你好激烈、惊险,你好厉害,还可以这么容易就爬上来。”
我没他好气,鼻子里哼了句:“这当然,我会功夫的。”
“功夫”?他坏笑的答,似乎这个时代会真正的功夫是天方夜谭。我还未来得急生气,见这么激烈的场面也不来照顾一下,更未想到他这是试探我神智是否清醒,如果事情的发展符合他的逻辑的话他已上车走人,最多半路良心发现可能会帮我报个110,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已被我的假设肯定了,这些是他们的东西。然后为了更加肯定我放眼望去发现不远处停着一辆车,我拐过去把车的号码抄下,再回到我的车处,我看一下车头大灯厚玻璃全烂了,弯灯也烂了,要知道我这种称“刀”的车灯镜是特硬,最严重的是我的裤子也烂了,特别是左脚,烂到稀里巴巴的,手套、肩膀的衣服也烂了。
我望着车说这咋办?
他却笑答着这能怎办!
这可问倒我了,我心中拿捏着……二百一百的念头一闪而过,难以启齿的我最终爽快的挤出了二个字50,谁知道他并没有回应说爽快,我这就给你。这不禁令我惊讶!这个人的脑袋是不是进了水,有毛病了。我背着他们留个说话的余地,这时那个一直没有哼声的年轻人看样子是他的助手、跟车之类的开口说:“这是你运气不好。”
我有点气的回他运气好我也不会被你们的东西摔倒了。过了一会他突然说那是什么在响,原来是我那部该死的二手ng手机在响,这下可幸亏他听到,这时他帮忙捡了回来,惊魂未定的我才接过。
他们接着说:“前面也有车走过吧!又不见人家有事?这真是你运气不好!”
我愣了一下,但我马上回过神争辩说:“从你掉东西跟车不远的距离,你们又马上捡回,不然都没有了,我不是那种刁难人,可以站起来就站起不会躺地装。”我不知道有没有,反正在我前那么长一段路没见到过有摩托车,而他们也没有反驳,只是一会说确实是我运气不好,那地毡是被风刮起了我才被摔倒了。
这可纳闷了今晚风是挺大,但不至于突然刮起吧!我倒忘了旁边车道有辆大车,可能是它快速飞过加上猛风卷起了这该死的东西。这时我的阵脚有点乱了,说只要50的是我,现在难道为了那区区50我要劳驾交警叔叔天寒雪冻跑来一趟?处于下风的我经过一秒钟的内心挣扎只能幽幽的说:“大哥!我还未吃饭饿到死,你就给我50,剩下我自己贴补些钱,只修好这车就算了。”他也不傻接住说我们出来干活也是没食,这是应对的话,可能他也想不到我是说真的,说实在的这年多来我加班都是没有吃饭,饿到九点多十点才回家吃的,而基本上一个星期加班有四五天,看来只有我这么好的身体才受得了,普通人的胃早就出问题了,也看来只有我这么好的筋骨才受得这么大的冲击,我仰天暗地自嘲这叫硬骨头,说得难听点叫贱骨头,我抬头向前望着一排的路灯显得很徬徨。
这时他们已得势不饶人说:“这是你运气问题吧!要不报警。”说完把东西往车那头拖,这不拖还好,一拖之下让我醒觉有点问题,刚才抄车牌时总觉有点不妥,但一时又说不清。于是我跟上去,我这逼前一是要了解更多二是给他们压力,弄不好他们真的理直气壮跑了就麻烦了,虽然我抄了号码,不怕什么,但我还未吃饭饿着呢!再折腾真的有点受不了。
他们把胶地毡放上去卷好时我才发现这车的后厢什么也没有,就连两侧及后的护栏也没有,只是光脱脱的。这就是我最原始的那个正确的判断所在了,按常规不应有不寻常的东西。我没有骂他们,只是埋怨的说:“怪不得这东西会平白无故的掉下,原来你的车一点借力的地方也没有,这东西也没什么固定的,不多说了你快给我50就算了。”想不到得来的结果还是一样,我就火从心中来了,马上拨通妹夫的电话,他说50他当然不给了,500他就会给,然后他马上问我有没流很多血,头部怎样,我汇报了自己的伤势,他见我无生命的危险于是叫我等他。
这时我见他们漫不经心的样子,我又再次看清这车,只见车后尾还加上两条分别用两根木方并起的托柱,应该是加长车厢,作搬货之类用的,这个支点终于让我有个依靠了,为了让他们相信我懂功夫,同时来个阻吓作用,我用那铁臂——右前臂在那右边的木方上用力的来回撞击,撞得它啪啪声响,他们这时才有点另眼相看。
对于我这条右前臂,我还是非常有信心的,平日我就是用它撞大铁柱练“铁臂功”什么的,小有所成时曾拿厂里废置的不锈钢护栏开涮,那十多分的不锈钢管也被我一撞凹塌了一半;还有每次食饭临走遇饭堂厚重玻璃大门的实心钢扶手也是我练习的对象,每次都当着几百人面潇洒的把门撞到摇摇晃晃,这几天却见门轴旁的玻璃已裂,我也不敢再造次;再有上两个月老婆生了,回到家住月才发现我们房间床前的地板太冷,而我回厂时无意间发现垃圾箱里有两块海绵,于是想到拿回去垫,谁知道“天有不测之风云”,拿一点废垃圾都被保安抓住,还警告放下了不能再拿,我在厂被人偷了n多次头盔又不见他们管好,我这是生活所逼。说真我每个月拿的钱虽然不高,但也不算低了,而每个月却是勉勉强强,自从怀孕前后足有一年多没工作,结婚、满月酒等已让我足襟见肘,再加妈以前出过车祸后,就一直不能做什么事。如果可以的话我去卖个地毡不就行了,那用在垃圾筒里捡东西,与厂里的清洁阿姨捡几个易拉罐一样,是那么的卑微,而人家却是正常没事,这完全没偷的惯性与贪念性质在,我平生最讨厌那些想不劳而获的人,始终相信劳动人民是伟大的,现在反过来说我,廉颇不受嗟来之食我还是懂的。就在我有点忿忿不平又心慌意乱在路上走的时候,突然有辆叉车全速而过,黑暗中电话又响惊慌的我被叉车拖着十几米长的铁拖板头撞到了左盆骨,然后自然的弹了回去。到我去完wc回去的时候领导问我为什么盆骨处有那么大块黄色的锈迹时我才想起刚才是被撞刮了,平常跟人玩时右臂一挥就能把一个百五六斤的人弹开几米,当然这么久我都未跟动过真架,凭我以前练的用水管不轻不重打自己的硬身子,普通的几个人休想近我身,就算近了我也不怕,因为我除了硬底好处,最重要的是有极强的勇气,就算不幸被制服,而那怕胳膊被扭断也能站起来再打,激起斗志时薄墙都给你撞穿,如果他俩不讲理想打怕我一走了之我还没怕过,当然这只是在生命受到威胁时必要的自卫才会起作用,不过如果有刀的话变麻烦了,因为我还未学过空手夺白刃呢!
这时他们已走下车,那壮汉照样说些想不到附和之类的话,见他没有诚意这次我就不多说话了,轮到我沉默他就开始想议和了,他说那你感觉要怎么办,刚才挂线时妹夫说在他来之前不要说话,那我就不说了,况且现在我的那个众生皆我的宗旨还在起作用,要我说个条件我都不知道该要他几百。他接着试探性的问:"你在等什么?报了交警吗!"他明知道我刚才谈话的内容,我支吾着等人,这可好,他真的急了催我咋办。
我把心一横硬了心肠,不多说什么。这时家里打电话来问为何这么的夜还没回得去,我说“炒车”了,拿电话的父亲郁闷的反问什么是“炒车”!我说嘛车在地上铲了这么远还不是“炒车”!说明白点叫车祸。
一会儿妹夫终于来到,看了我的伤势,再看了现场,可能刚来到一时也没个头绪,于是我向他汇报了前因后果,还有“敌对”情况,于是他就着手处理,只听到他不断说他也不想刁难人,如果要刁难人的话他就要2000了!此刻闻风赶到的老婆心疼的把药酒往伤口涂,痛到我要命,这时我知道伤得也不轻,然后在妹夫的指挥下我俩上了他的小车,经过刚才的惊吓、对战我的内心显得有点激动,再加上经风一吹身体有点发抖,这时我吃着老婆带来的两块饼,吃得有点滋味又不是滋味,经过一轮商讨妹夫也咬定他们是这事的主因,其实我忘了反驳如果这都不是他的问题,那么那些超高超载的也没有问题,如果这东西再轻点的话或者说我的车早到一分钟的话,很有可能我甚至是被这东西罩着头脸,再引伸的话换句说话所有车辆都不用年审、检测了,那是要保证通道上所有人相方之间安全的关系,如果自己喜欢怎样就怎样那不叫道路了,在道路问题上说,也就是从法道上说法度,那设置障碍物也不成问题了,只是一个是故意谋杀,另一个是误杀,诚然无论那种都会害死人。更多道与路的不再探讨,再说妹夫与他一番交涉,看他表情与口形更加肯定他自己的不对,但他迟迟不肯敲锤,现在我感觉他罪是肯定认了,只是就因认了就怕我们对结果还会反悔就麻烦了,于是最终还得coll了交警。
这么明显,交警一看就知道什么回事,但他还要磨噌找他们的老板来,或者前面的他是要整件事的见证,后面的是要对他自己的见证,那点赔偿金他们自己算吧!等了很久在交警的不耐烦催促下老板才带着几个人姗姗来迟,张口带着铜味骂那壮汉几句为啥不固定好那东西。他支吾几下说有铁丝不够用,还是早就掉了的敷衍话,因为我刚才见他们拿上去时照样没任何安全措施,其实在妹夫跟他客套这车是作为搬家具垫底用的我早应该知道平常有那么多货压着肯定没事,空车了反而出事。现在回想象他们推是运气的问题,那之前见有辆车在我事发后一点那里出事了都算没事,当时还在修路这里通道间还有一点点高低差,一辆载着几吨大玻璃的车可能从低处走向高处的道且道向来的有点弯,有半车的玻璃倒了下来,还有一次见的是装着几饼铁卷的车掉下了当中一饼一两吨的铁卷,如果砸死了人,难道也是运气,各安天命!说真的那几次也纯属好运没砸到什么,看来交通对这方面的规范还不太完善,象超载的肯定最早已定下来,而象车载的东西掉下来谁埋单就没强制而定,至少没有重视起来,要不然经过那么多载物坠地也没一些茶余饭后的议论得个所以然,要不然那人也不会路盲到不知所以。
对于没安全的措施固定好自承载的物体特别是轻便的我现在可以将其定性为“负”载,看来车辆不能承受的超载与“负”载同样可怕。说起来就另外说一下如广州这些大城市硬性规定禁喇叭是好事,但凡事有得必有失,这个措施令车辆行驶中的固有特性完全丧失,我想还有个折衷的办法是以后将喇叭改成可调音量的,喇叭其实只是电阻无疑只要变成可调电阻就行了,不过正如前言,如果不是人人进入市区时按规定调到适当的音量也是没用的,说来说去在人世道上行走关键的还是靠自律,不过这也可算折衷的好办法可以再深入研究那些细则的。再说经过一段的折腾才签了责任书,近年交通新制里对于那些不是严重,而相方责任认定也相当清楚的事故,都提倡现场解决,对于这做法我理解也赞同,因为相当清晰还要再折腾就大大浪费了警力,可知道无谓的磨噌可能阻碍警员去办更紧要的,也可能因此害死很多人,毕竟时代的节奏加快了,我们的通路要与时俱进,难道你会说我们人的一切生理反应机制跟不上这种速度、这种节奏,而非得要倒退,规定不能调那速度?这当中的道理是一样的,当然一定法道是说度,路还是有它实时的各道速度调配的。
签责任书后比较夜,没有去医院,也因为伤口比较大想来也没法缝线,伤口主要在两个膝盖附近,其他散布在脚跟、手与肩,大那两个伤口的面积各有一个半指头那么宽,回去后就马上买了些双氧水之类的,而那瓶双氧水不知道该说它质量好还是差,痛得我要命,比往后我去医院复检要痛得多。妈这时说亏你伤得那么严重还只要50,人家就以为你没事,肯定不给钱你,公道也没落得一个。我只得央央的说这点小伤没啥事啦!然后打电话给领导,领导一听马上反应这是上下班属工伤范畴,但是停了一下又说看着办,可能考虑到要报工伤流程麻烦。刚好那时元旦厂里又盘点放了三天假,我前后休息了五天。
元旦前真的差点完蛋了,又是一次多么接近死神,元旦过后好了点就马上上班,伤口看样子是想好了,那些伤口已结了伤痂,但由于太大,所以伤痂边缘渐弯曲,于是食进那些伤口嫩肉后动辙痛。谁知道上班几天就更不行了,因为我工作时要坐下,而我的伤口大稍为弯曲就有撕裂的感觉,为迁就不能使劲的脚我把原来就有点伤了的筋拉得更伤,一切超出了应有的度就难以复原,原来还施加同样的压力,就只有恶化,于是我超严重的拐回家里乖乖躺下,然后老婆载我去医院复查找对策。
最可恨的是回来的路上,由于要绕隧道,上来后我们在辅道上行驶,而当过了莘村快到我们马龙村时却被身后一辆蓝色小车强行超车把我正痛得要命的脚再一次撞刮,我们的车也差点被带倒,它什么不选择,就选择从左面伤害我,给我一个实在的雪上加霜,幸亏它是从后比较平行的撞刮到我的脚上,问题也不大。最令人发指的是撞到人也不停车,看着他走远十多米我气愤得大吼起来,但这显然于事无补,他照样扬长而去,我马上叫老婆追上去记他的车牌,刚好前面红灯,当我们靠近记下车牌时他又一溜烟的跑了,可能怕我们追上他在前面路口马上掉头往回跑了。
老婆却愚笨的看着他从路口又走去,我们也只能无奈的回家,回到去却反而被家人说我们笨不留在现场而回来了,我说不想在那吹西北风,因为一我们没有倒下;二最重要是他敢走了,如果在那等了也是白等,除非认识交警方面追查一下。他们就是说一定要在那里,我说非得在那里的话现在回去还是一样的,如果真的找到他敢说那几分钟的时间对不上,怎么说都是亏,换句话说就认了有这么一回事,况且那几分钟找人处理再考虑报警等等的舛误都可考虑当中,一切在合理之内。
谁知妹这时打电话给正准备接她的妹夫,问题就来了,他赶进来以为我又要求他办事,还未听清楚我们在讨论什么就硬插嘴,当然是说些法规之类的东西,他们真的以为站在那里可以了事,那真笑死人,我说没有任何人证,除非是人已躺在路上,交警才会花那么大的周章去调查取证,象我这样交警来了也说我妨碍正常办公,只是我这不是正常的脚,痛上加痛就特殊一点,只是那个人驾车这么嚣张,这样驾驶总有一天会害死人。妹夫就怒说回去可以的话你们就再回去,我说现在回不回去,当初走不走也没关系,交警是不会理睬的,妹夫说那你就算了?那还说什么话!我就是说我这就肯定算了,没人帮得讨回公道还能怎样!认识人才有效,在等跟回来是个等于号,丧失这条件一切也是白忙,我“切”我被人野蛮的伤害了,回到自己的家,不是得到站在我立场说几句安慰的,反而是被教训了一大通,这又是什么世道,没错我是犯了事,但那味儿有点象经常犯错的小孩又犯错了,活该挨骂。
他扯到我不会做人,在社会混不好什么的,我知道他一直有点气上次得罪了他的朋友,那人是一家厂的销售经理,妹夫可能帮我引见,但那人财大气粗,为人嚣张,我受不了,说了些不在乎钱的不合时宜的话,我看他驾小车也不会好到哪里,本来道不同不相为谋也没什么,却想不到妹夫因此有点气,再加上我最后那次复杂的感情事他对我处理时作了很大的作用就有点居功不下,无错我是非常感谢他的帮助,特别是他那席话“人总会遇到属于自己的真命天子,现在不对就不是”。给绝望中的我注入强心针,我知道这样的话很多人都会说,但出现在自己认为最好的朋友口中效果又是不一样,至少连自己最好的朋友的世界观也属于一种说明与说服。
最后我才有幸遇上现在的老婆,这是种缘份,说是缘份当然也包括前面的一切一切。而前面共有三段刻骨铭心的感情事,当然是惊天动的,感情事就是这么复杂的,可能这个镇,至少附近的村坊也曾传闻过。这些涉及对方的声誉问题,暂时还会影响到他人的生活,等一切作古、到适当的时候可能会叙述一下,或者能还原这世界的真面目或者能给他人一点教训,这后话以后有机会再说。
当时妹夫还说不是谁都迁就我、讨好我,就让我无所适从,我哪里专横过,我过往的种种付出到头来得不到尊重变了负出就不说了,难道在路还存在迁就这码事!那是交通的潜规则。看来我们是在思想的交通上肇事了,看来我是一相情愿把他当朋友了,近期这些事情让我越来越清晰我们基本不存在朋友的关系,顶多存在亲戚的关系,我努力摆脱世俗,但人处其中始终难免从流,这些本就受复杂的社会关系特性制约,睿智如我也无能挣辨,于是接下整顿火锅就成了名符其实的火锅。接下来几天我们见面也没怎搭理,不是我气量小,而是我明白我们以后应该用什么方式相处更恰当。说回平日与家人相处难免有的矛盾我深知源头在那,我并非个普通人,而又生活在普通里,身边的人都用普通人的思维与方法想问题,那怎不来得问题。就拿我用手臂撞铁柱为例,如果那天他们那个不小心被这样力度、这么硬的东西撞了一下就不得了了,可能还要去照个镜子,而于我却天天如是的特意撞,所以很多东西我只能无语,更多相处之道就不便多说了。平常生活待人、接物中我都是信奉“君子不立危墙下”的原则,但如遇不可避免的事情我就要挺身而出,比很多人都要强硬,所以没事时我是那种与世无争的小绵羊,而遇强就变成老虎。
或者当初他为了与我妹沟通好,才走我这条亲情的路线,认我了这好朋友,现在结婚了,反而凋淡了又或者久了大家都了解我们的思想有很大的出入。
再说我再次请假这两天的脚伸得更直,越法象树干,或许生命中某些时刻必要承受某些意外的东西,那微妙的内作用或者是让自己更清楚自己,更懂得用身体的某部分去迁就某部分,让人更加爱惜、善待自己的身体,这是人的协调性,感性点说或许这叫善解人意吧!又或者身体某些地方长期施压太累了,在不可预期的时候总该休息一下吧!或许这更让自己洞悉自己身体各处的极限吧!这个时刻必须让我的脚笔直得顶天立地。
就这样待了两天感觉好些了,虽然家人不想我那么快上班,但我不好意思再休息了,诚然如果第一次时多休息一天就不会变得那么严重,不过伤口已基本没什么大碍了,而筋也慢慢好了起来,就是还不能弯曲,一个多月了我大便还是要站起来极不方便,给生活、工作带来很大的影响,身心受的痛苦折磨就不用说了,而去医院、自己买药酒、修车等的钱已花得差不多了,看来起码到春节才可痊愈,反正既来之则安之,只是现在世界上又无端多了个走路轻拐的人!或者只有象我这种人才会受得了也只有我这种人〔这种生活水平、状态的人〕才会遇上这种事。
世上没有绝对的公平,而公平于我的定义好象风过,它不是横扫,非得把途经的一切刮光,大多时候它都只是刮到物体的里外、事物的里外公平又好像水它所及的地的地方并非要把它们推平,它还是那么还原物体的本体,它是那么与物体相溶,这包容当然包括它自己,当然日久它也可以把所包容的东西分解、腐蚀,那再次包容、再次论公平时也包括这些。
世事其实好简单,从规则上说吧!例如驾车的人如因过程的实时感觉冻而去拉一下衣服本无问题,这在潜规则的情理中,但如果因此撞上了人就是你的不对,看来我们公民意识还停留在维护自己的财产上来规范个体行为,而非体现在保证他人生命的内质上。
虽然我懂得国粹里的一点皮毛,但每当想起要走在大街上还是有点不踏实的,因为现在的治安不好,特别是年尾这个时候,想不到旧时有年关现在也有,那些想发个小财回家乡的、还有些趁机作案的,总之是三山五岳,作案的方式多样,就连进屋的小偷遇人干脆也立马变了抢劫的大贼。反观时下社会的种种现象,我看我们作为文人应该承担起些责任,我们要努力改变公民的意识,让人们知道要使自身世世代代都能得到最终也是最实质的利益,必得从自身出发明白到给人利益自己才会受益,我们写东西时要警醒这回事,领导也应该重视这回事。放于利益关系上说每个个体就好像是一根根的绳,而整个社会是靠这些绳构成一张网,如果只是为减轻自己这绳的压力,〔绳最近周围〕而去拉紧其他的绳,被你拉紧的绳压力就会加大,就如自己切身感受那样,甚至绷断,那换句话你也会断,因为他是绳、你也是绳,因为人家断了那意味着承受压力的绳又少的一条,只是你侥幸的话会因此把自己这条绳断的时间拉长,不过按照这种规则你本身的时间长度还是一样的,只是人心理作用罢了。在这新春将要到来之际祝大家人生路越走越好,那绳子的长度、那生命的长度越拉越长!这个网的弹性就靠我们携手用心去编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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