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彦智先生是我高二、高三时的班主任,同时也是我高一、高二、高三的历史老师,十八里铺镇人,个子一般,白白的,脾气很好,善于运用温和的方式处理学生问题,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导之以行。当时我与毛瑞勇、王力、田福庆等同学在一起,大错没有,小错不断,没少惹张老师生气。2006年深秋,在林凡强的陪同下,我与张老师喝了一壶,近两年来,也没有见过面。王际宪先生是我的高四时的历史老师,当时不胖,一般个子,圆方脸,很精神,也很自信,现在胖多了,已经升为年级主任了。
整个高中阶段,王培琳先生一直教我政治课,个子不高,白白的,戴着眼镜,是个热心肠,长得很漂亮,几乎每次上课都提问我,我的政治学得也很好。1997年夏天,我去莘县一中取回大学录取通知书后碰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王老师!王老师问我考上了什么学校,当我低着头回答是聊城师范学院专科的时候,王老师鼓励我说以后当个教师不错,专科以后还可以升本。王景斌老师出车祸的那天,我在莘县人民医院见到了王培琳先生,她向我哭诉了王景斌先生生前的点滴情况,得知王景斌先生平时喜欢喝酒,王培琳先生曾多次劝告过他。
冯秀绪先生一直教我地理课,个子不高,生活简朴,是我诸多老师中唯一经常穿布鞋的一位老师。在高二时,不知什么原因,我的老乡戴全良先生曾经教过我一段地理课,当时戴全良先生有40多岁,慢长脸,黑黑的,个子一般,课堂语言生动风趣,现在已经做校长了。当时因为高考是“3+2”模式,我上的又是文科,所以地理、物理、化学、生物等科目只属于会考科目,所以我也没用心学过这些科目。高一、高二的物理老师是张信和先生,听说他17岁就大学毕业了,属于天才,讲课时嗓门很大。
高一时的化学老师一直都没有介绍过自己,甚至连姓什么也没告诉过学生,我只认识其人,而不知道其姓名;高二时张胜聚先生曾经教过我一学期的化学课,张老师个子一般,胖胖的,站如松,坐如钟,行如风,由于当时化学不是高考科目,学生在老师上课的时候大都东倒西歪的,气得张老师曾大发脾气——我倒要看看你们会考的时候是否都能及格。张胜聚先生做校长已经好些年了,几乎改写了莘县教育的历史。生物老师是薛智朝先生,个子不高,白白的,心直口快,语言幽默,记得我在填写志愿的时候,还征求过薛老师的意见。我在莘县明天中学工作的时候,与薛信文校长经常在一起玩耍,提及过薛老师,得知薛老师与他同村。现在薛老师也已经是副校长了。
好在会考地理、物理、化学、生物等科目的时候,答案是满天飞,监考老师都是有眼不睁,偶尔睁一下眼也是看看巡考的是否到来,我往往都是在考场上睡一觉,答案也就自动地传来了。会考结果出来后,我很惊喜:化学、地理、生物都是b级,物理居然得了个a级。我一直努力学习的语文、数学、外语、政治、历史等五门科目,除了政治是a级外,其他的四门科目也才都是b级。
在我没上高中以前,因为我哥哥学的是理科,我就报定要学文科,也许是这个心理暗示的效应产生了作用,在高一时,尽管我对物理、化学等科目学习的也比较卖力,课堂上记笔记,课下整理笔记,还不时地问老师问题,但每次考试,我的物理、化学等科目从来也没有超过60分!当时我的同桌刘久强还经常嘲笑我:“散伙吧,哥们!你没有学习理科的脑子!”其实我也很懊恼,本来初中时我的理科是非常优秀的啊,怎么到了高中我就没有学习理科的脑子了呢?连续的打击,我也就彻底地放弃了物理、化学等科目的学习,升高二的时候,我主动地报名上了文科。班主任王景斌先生还与我们选择文科的几个学生在莘县宾馆里的花池旁合影留念,并鼓励我们:不管是上文科,还是上理科,只要能考上大学,都好!
有人说,我们33级的学生经历了莘县一中三个时代,因为我们经历了莘县一中的三个校长。高一时,校长是庞德生先生;高二时,校长换成了李大发先生,当时李校长有50岁左右,黑黑的,胖胖的,个子很高,人很实在,经常穿着大风衣,说话时声音比较粗,听张希建的爹说,他与李校长很熟,可能搭过同学或同事,然而张希建终究上的是莘县二中,后来听说李校长去了科委;高三、高四时,校长是高凤云先生,个子不高,瘦瘦的,相当精神,走路时很快,做事时很利索,2003年夏天我与高校长打过交道,2005年我在莘县一中老校区教学的时候,高校长的办公室与我的办公室在同一办公楼中,不久就退休了,去年在徒骇河畔见过高校长,比做校长的时候胖多了。
听说在庞校长之前,王革民先生做莘县一中的校长,我哥哥应该经历了那个时代,在我大学毕业的时候,还差点没去王革民先生在樱桃园镇创办的莘县龙飞高级中学工作,当时商定工资是每月800元,这在1997年对我来说可有极大的吸引力,尽管因种种原因,我没有在协议书上签字,但我却领略了王革民先生的书法,那是好得没说的!去年听说莘县龙飞高级中学倒闭了,不知道王革民先生现在如何。
(未完待续)
网络逍遥居士2008年8月18日于静心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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