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八月,伸手触及,一片压抑和闷热。
一早上我躺在床上,翻阅很久前看过的安妮宝贝的《二三事》,想了很多。
今天是从杭州回来的第二天,在杭州匆匆呆了两天,我认识了他,那个平庸的男人,却又让人留恋牵挂。
其实一切都是我刻意的安排,网上聊天,提出见面,互相交流,同睡一铺。
我感觉更多的是我的低贱和心切,我是个好奇的人,习惯探索,习惯伪装,现实的贫乏,让我更加觉知爱的匮乏,让爱成了一种信仰,禁锢的,无形的。于是,我的罪便由此开始,一旦学会,便不知收手。
沉稳的,至少在工作生活上如此,但是我知道,他亦是脆弱畏缩的,让人怜悯。那一晚,我试图抗拒,一切和我预想的一样,他的手指轻触我的皮肤,然后和我十指相扣。我只知道,这一切只是这么发生了,意义微乎。
爱就像素食快餐,他说他干柴烈火,今晚他需要放纵。我知道,这一切和爱情无关,一切是在用身体说话,或许,连身体也在沉默。
的呼吸,带着长年抽烟带来的咽喉沙哑的杂音,我喜欢这种声音,我知道这样的男人,就像一头发情的幼兽,扭动着身躯,不愿诉说太多。
我热吻,我亦没有抗拒,舌尖相触的瞬间,我的思想开始麻痹,我们成了一种生物,在夜间,互相缠绵。他带我来到阳台,他说他喜欢这样,他躺在阳台的大理石地上,阳台外,路灯通透,树影凛冽。他让我坐在他的身上,两个赤luo的身体,毫无禁忌。
工作的男人,感情受伤的男人,生活现实的男人,我说,我拿什么来拯救,抑或,你并不需要拯救,或许我们只有一点相同,都希望改观现在的生活,但是答案已经十分明朗,和爱情一样,如同一个信念。他租着市中心3800一月的两室套房,开着小资一族的汽车,稳定的收入以及亲和的魅力,他如此优秀,却心事重重。或许我应该就此离开,我不是他所找寻的生活,他的渴望让我无力承担,或许,我真的要就此离开,我的渴望,是如此急切以至不复存在。
他裸身坐在沙发上,微凸的肚子,平滑的肌肤,和我见过的其他男人一样,成熟而苍老。我的头靠着他的腿,我们相对而视,依旧是意义微乎。八月的阳光透过窗帘,在地板上投下拉长的光影,我们就和这光影一样,稍纵即逝,这一切需要只需要行动,而思想,那是拖累的多余的存。
下午五点,我坐上开往车站的出租车,一路而去,淹没在八月燥热的杭城。
这或许就应该是一个回忆,只需要存在于文字中,过多的描述和附加,只是自作多情和庸人自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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