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两瓶chivsa,n瓶绿茶。还有20瓶蓝带啤酒。一桌子小菜点心。我们在欢唱ktv217房间,室内的气氛突然显得心里有点疼,我在想,如果今晚没有这场聚会,是不是心情有点遗憾,从会展酒店出发,所有的朋友全到了。
除了唱歌外,怎么总显得那么尴尬,昨晚欢娱已经成为了历史,今晚总是想寻求昨晚的那种疯狂和感觉,总是有点吃力。他们说继续喝酒,我说恩。
凌晨两点半,我们从ktv终于走了出来,我说咋喝酒了这么难过。她说那是因为喝了酒总比平日清醒,从前想不透彻的东西,在酒精的作用下突然变得很清白了。可是这些清白,却又叫你绝望。我没有醉,我分外清醒,因为今晚我必须要唱主角,所以今晚我的酒量显得越发的好。如果在连着喝下去,我想今晚我醉定了。
我清醒着,所以有些话我不想去说。我不清醒,也说不出来。
我一直自认我没有醉过,因为我一直都清醒啊,我知道说啥话,知道自己必须要回到会展酒店2019房间。我知道拉着我信任的人说,今晚一定要玩的开心,我记得今晚为了这个“快乐”两个字,我真的吐了几回,我记得我们此行的目的和意义。
老林说,如果不来,也就无所谓要走。大兵酒是喝多了,要不然根本就不会有似乎不曾经历过的这种想法,离开没离开对大家都显得很恍惚。因为这让所有人竟想不起来这段经历的好与不好,的确让我们有点失望。
于是我一再的举杯,为老尹,为林兵,为玲儿,为强子,为林峰,为爱我的人我爱的人(爱本身就是一个广义词,超脱于情爱),我说我喝酒,只是因为开心。玲儿说,你甭抽烟就成。林峰说,抽烟容易老。但却是在酒后,我对烟的向往,就那样熊熊的烧起来。
随着音乐,我们一起会边胡乱唱歌边跳舞,各自扭动着自己的屁股。我觉得这样的我太真实,太畅快。这样的场景,悲伤分离的情绪已经不再去想,我也知道平时我也不是很喜欢这样。
午夜1点多,我们还在喝酒,都还没有喝醉,我开始忘记了从前喝酒的方式,慢慢悠悠。而是逞能的一口见底,然后想对他们两个说说,离开,并不是不再相见。所有的所有,都已经是成为了一场故事,包括我你他(她)的几度风雨,几度欢笑。
就象我以为我清醒的时候没有醉,是一个道理。
也许是酒精的因素,此时突然想起了爱情,爱情真是个扯淡的东西。你爱我,我爱你。你不爱我,我还爱你。她爱你,他爱她。都是扯淡的神经病大变态。我只想就这样安稳的,平淡的,过下去。只想生活就是如此,偶尔能对着信任喜欢的人安全,快乐的说,走吧,喝酒。
不要再谈任何无意义的挽留,去飞。祝愿你们越飞越高。今晚就是如此,没有任何的话语,甚至根本没有意识到,大家在这个相识的平台已经分别了……两个人背着走向自己的那一条道路,渐行渐远……
分别了吗?就这么样就分别了吗?我从心里问着自己,却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默认了这个事实。就这么分别了!
因为老朱的心情不好,因为他们两人的单飞,出乎意料的奖励没有让我等几人能打起精神,回荡在我脑里的只有那远去的背景。车行使在海岸线,呼啸而过的海风漫过了我们的发梢,此时就像一把锋利的尖刀捅进我们各自的心里,一滴滴血慢慢打在那孕育万物的大地,悄然消失。
(二)
在晨光中,我站在会展酒店门口的海岸边。负手于背孑然而立,孤傲而苍然的身影,在漫天稀蓝云雾透出的温暖中,我心里有说不出的冷寂萧索。我面前是浩渺磅礴的海潮,远处的鼓浪屿这个岛上似乎传出了徐缓幽咽的琴声,隐然与海水的波涛遥相应和,直叫人分不清何为琴声,何为水声。
这次的厦门之旅仿佛过得是那么快,感觉一切都很短暂!还是说,是心的平静、紧张的矛盾,让我忽略时间一直在流逝,过去的,就不会有机会重来。
过了今天,就要与朋友们分别了,再见,已是——来日方长。
不过又怎么样呢,人生中的十字路口不是每天都要面对吗?向左走还是向右走,这些都需要我们得抉择。所以你才会自诩沙漠里的孤狼,在磨砺中成长,在独自的努力中爆发出生命的闪光。不过没有想到,真的到了分别的时候,反倒我们几个竟会如此的,伤感?!哀愁的感觉在心里环绕,顺着血液的流动遍布全身,似有——若无……
下午突然发现玲儿很漂亮,也许是生病的时候得到照顾后的感应,漂亮而可爱的脸庞,不时焕发光芒与闪电的眼睛,甜美而灿烂的笑容,妩媚而诡异的神情,垂落至肩的卷发,飘逸柔软,细腻而白皙的皮肤,不必细究,一幅美丽的图案……不管是无意识的一瞥,还是呆呆地注视,那种从思想深处焕发的智慧、勤谦……
林子也是,习阅经书,品读诗词,博览群书,提笔落墨,提剑天涯,仿佛,一切与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让自己的人生更具有价值。我想对他说,加油,不要因为这点的波折就放弃超越,不要因为这次离开而自我疏远,不要因为对手的强大而束手就擒……
我和你,都有着同样的品格,越是强大的对手,就越要挑战,也越有意思,胜亦如何,败又怎样,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只要不放弃,努力去追求,就一定能赢得自己想要的东西,荣誉,——尊严。
但我知道,你只是输给了那个人,输给了至今还无法战胜的——天……
明知人力之不可为而为之。
但最终,我也输了,输给了自己,也输了爱情,输给了那个让我梦魂牵绕的人。爱在北,心也在北,输在北方,但我更像是自己输给了自己。
不过一曲终了,总有另一支曲子接上,在不久的将来也许我和你、和他(她)还会再会,或者用不了那么久,或者,即是永远……
落叶归根,雏鹰离巢,这并不矛盾,在成长岁月中,总有许多人与你相识,相熟,再到分别,在分别后期待着再次邂逅……
成长就是如此,人生也未尝不是这样……
再会不绝,此生不悔……
厦门国际会展酒店2019房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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