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无端跟人争执了一顿,为了先有伯乐还是先有千里马一事,此小生说只过有一篇文章说先有伯乐才有千里马来证明他的观点,他就是这样的认为,到底什么文章写什么内容我就不知道,但从他表达的意见时就大概知道什么意思了,这可能就是派生、分岐副作用而传递出文学的结果。先不说我们平常是怎样从口口相传的断章中捕获信息而成为自己的经验这话题了,就说它的文学性吧,一个人能够发表他的作品,已非普通人,然后广为流传更了不起之余也同时支持了他的说法这着实不易,也具代表性这无论是单体的还是多元体的。然而久而久之人们对于文章就产生了教条性的认知,这文学运动的圣痞问题就不多说,也就是说甲看到a就产生属于他自己的教条,而乙看到另一个b又成了他自留的教条加上他本来存在的经验就成了他不小部分的知识,我们看到了从教化到教条变化的可怕,在担心之余又感到欣慰,因为文学始终影响着人们日常生活,还以为媒体鼓吹什么文学“败道”等之如此类。话说文学扁平化了,那与媒体所用的载体以前其实同属一宗,现在更是越走越近,可能还算文学呢?这有可能是几十年后的事,在笑人之余,己也有笑,这斯不用费劲想了。只要还未麻木,就可以说文学还发挥着他积极的作用。而说回与此小生争执时就看他的口形,应该是原出处即这文章作者肯定抓住了事物的某点,并成功利用这点来论述自己想表达的观点想法,这本来就是文人架轻就熟的事托,或者说世事本无错对之分,只是聪明人利用这点与自己想做或说的有关联的东西,刻意片面的论证,无论自觉或不自觉都到达目标,只要到达这就是对,这是主张,并非断章,说到底我也不知道它原来表达什么,但看来是读者混了视听,他也就偏执一词说:“没有伯乐怎能有千里马?是有了伯乐才有千里马。”
我说你是受那文章影响,人家将一点说大了,把你引导去他的思想,而现在我说的又是另外一点,且是综合全面的,看来也并非原作者刻意把他引导,在他本身写作时确有引导性,把广大读者的经验汇总到他想表达那方面。而现在的事是发生了上述的往复问题所在,然后在争执中,我发现光是说一点跟全点(面)是不够说服力的,直到后来我才发现一个问题。我说千里马实质是什么?说来说去也就是是素质的问题在伯乐发现它之前,他的素质已存在,我意思先物质化来说,那它就算到死也不被发现,也具备了这样素质,而且他是马就默认去做它该做的事不会像他说那样跑去耕田,它始终在做功。可以肯定他一直做的功比其他的马要多、要强,然而好象是不被发现就只能跑去耕田。
这里我看到了人性化,这是不该的,他理解成的是另一个领域去了,要马跑去耕田不累死才怪,但马上有人附他说如果一个人有某方面特长不被发现,那永远也没用,这不错,但与讨论的问题就风马了,或者大家把什么都领到人的领域,那之后说是我说的太阳、月亮存在,人存在的,天上地下的争论了,说到同比、类比时此人马上说这未免太专业了吧!当然这是无必要的,我马上意识到这是发现的问题,能否发现素质依然,他也好像意识到什么,说本来典故里就是千里马开始还不是千里马,只是被伯乐发现了,被特意培训才成了千里马。一言惊醒梦中人,我差点也忘记了典故里面差不多是这样的,那我就说就算没发现之前它总该有九百或九百九十九里吧!反正它比其他的马超出很多,也就是属于千里马的范畴,千里马只是个代名词,是素质的代表,对于那典故我知道这是我知识的某种程度的缺失,但我又要感谢我这知识缺失,因为它总应该有些东西太线性,会变成他们当中一只,则失去了思考也迷糊事物的本质,反正有一定的知识基础加上智慧的判断才能还原事物的本质性,有着跳跃式的涵盖性,也就是不再走那格式化的弯路,而是一切走最短距离的直路,还有只要开端多那收获也就丰盛,真正的知识是可通过这一途径沉淀获取,甚至供其他人使用,可能很多人都忘记了知识本来的内涵了,这也是现代教育体制的缺失,但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成就,讨论到此基本为止,我开始以为是那刻意片面的论证的问题,谁知道还有的是它实质的核心问题所在,吵完以后我才发现这当中还存在一个量化指标的问题,它一定要到那个量,那个金字塔的顶端吗?看来不是吧!既然它只是一个代名词我也就可以反过来运用了他们挂在口边的人性化思考的长矛戟它一戈,说来说去也不过是量化与质化的问题,再说那个被量化后的问题,人们大多立马上自己联系上,千里与千金就奇怪的不谋而合,现代人对此观念就可看成是“千金马”了,大家思想马上转到了自己身上,自己能否被发现的同病相怜的境地,伯乐你多么重要呀!你快来发现我吧!不然我就不存在了,就算退而求次把自己看作没有存在价值也是可耻的,而说到底自己能否被发现还不是为了那个钱,又不见有人盼你快来培训我吧!谁忍受得那么长的培训性周期,因为从一开始人们就把自己定位为千里马,老子我要的是马上获得厚利。
当然伯乐与千里马这当中明显存在相的现象,因为有此市场需要产生了伯乐去相马,而马管你什么是伯乐,它跑得比其他马出色是他的性格也是他的素质。而我们作为人当然不能处于被动等人家来发现,说到底谁会有马这么朴素的想法,不管人家发不发现自己还是那个模样去做,照样做出更多的功来,不求利益,到此我就犯错了,看来是这次我把马当成牛了,与之前争辩有点儿的重置了,但试问谁甘作孺牛,当然马有着其基因优化的遗传,换句话说只有越来越优秀它才能获得更多的食物,但试世间万物有谁不是?而这里的遗传性与那功利性则并非同一个层次,所以说人就是常常把事情想到人去又自然联系到自己身上,但我没有忽略这也应是文学性起源中的一个重要因子;然而当每个人只要立足于社会中就尤然自生感觉自己就是那一匹千里马,人是如何把自己作成千里马的就不多说了,问题是那伯乐在每个人心目中伯乐好象只有一个的,或者这样说吧!就他身处的环境下就只有那么一个,就是那个与他直接关系最有权力的人,可知道当中必然有水份,可知道就那个人不能完全发现下围所有人的特点,这是能力范围必然许可,且很多时候并不是此人欣赏你而是他的属下或者是他的军师,话至此已然豁然开朗,伯乐反而是我们自己发现的,就象我跟他吵得激烈时说了一句伯乐我以后可以制造出来的,看来有时有些事情就算大有道理,也说不清,因为看放在哪里,如果某人执着专业另一方面又抱着大众错乱的用起这两工具。当然我也是说方法也是有效期的,这是看环境的,但真理我暂时不敢动它,而不知那个国度的那个哲人说过的白马非马,这个“是非”的问题明天我倒想动它,不过这次我就先要知道它是怎么样的来龙去脉,这些事要下回分解。或者有人觉得这些本是调侃的话,你怎么咋来真了,还这么深入研究,我本不想,但人生下来了就是这样的了,况且文学起源于这种口沫横飞中,至少是一个非常接近原始的阶段,它严重影响着后世,就象现在也是同然。摒弃以上那些扭结一起层层的关系,再补充一点的是千里马有培训性的,引伸为成长性,亦同时具备延长性,但有点奇怪的是这马为何不是从日常中跑出来而被大众所认同,推举成为领头马,这并非自主自发的关系,可见那伯乐的集权,垄断性之来重,一切已失去了民主。
我说呀,是先有伯乐?还是先有千里马!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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