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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也无妨,我之所以这样装疯卖傻,那是因为我犯过罪,犯过难于启齿的罪——强j*、故意伤人。
现在想起来,那时候,我真他妈的是个混蛋,是个刀剁也不解恨的大混蛋。你知道我强j*过什么人吗?一个小学都没有毕业的女孩子。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时候,她应该只有十三岁吧。她是我们村里唯一长得水灵灵的女孩子,可以说,她是父母的“掌上明珠”。虽说她上面还有一个哥,但是,那家伙一生下来就傻乎乎的,笨猪一个,似乎活着都是多余的,用父老乡亲们的话说:“喂一头猪,逢年过节时,还可以大饱一顿呢!”
不说他了,浪费口舌。还是说说他妹妹吧。她也真是的,明明知道我这个人老大不小了还是光棍一条,居然还敢羊入虎口。哈哈哈,在那种特殊的环境里,不出事,那才怪呢!
那天下午,我正在自己的“工棚”里休息,刚刚放学回来的她,像往常一样背着背篓四处找猪草。她知道,我随时都待在这个一般人很少过来“看热闹”的鬼地方——养着两三百只鸡的一个小山坳。
“大哥狼,有没有水喝呀?渇死我啦!”
我刚刚听到她的声音,一不留神,她人就溜进来了。当时,她穿着一件薄如蚕翼的上衣,由于汗流浃背,她那对犹如即将成熟的桃子一样的奶子,实在是显而易见,使我不得不展开丰富的联想。
“喝水是吗?随时都有,就怕你找别的东西。”我一看见她盲目地找水喝,便像黄鼠狼给鸡拜年一样,别有用心地指手划脚。说真的,论耍小聪明,那可是:我称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我趁着把水递给她的机会,故意把她那本来就快要湿透的上衣淋了一下子。
只听她莫名惊诧地说:“哎呀,你搞什么名堂哦?把人家的衣服都淋湿了。你说,我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呀?真坏。”
“这有什么?大热天的。”我得意忘形地笑道。话音刚落,我便把手伸手到她的面前了,厚颜无耻地捏着她那对讨人喜欢的奶子,似乎一下子被它吸住了一样,一时半会缩不回来。
“你……你想占人家便宜呀?”她嘴里这么说,却并不十分反抗。
我想,在这荒山野岭里,即使把她……他妈的,羊入虎口,不吃白不吃。人,在某些时候,是难免会犯傻的。一个念头刚刚闪过,真他妈的恶向胆边伸了。怎么着?不管她愿不愿意,我都强行把她抱到我那张简陋的床上去,把事情“解决”再说。
“你这样搞是不行的,大哥狼。”她想挣扎,却突然感到力不从心,只好用一种祈求的目光瞪着我。
我实在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兽性了,为了达到目的,我居然威胁她说:“你最好老实一点,把我惹恼了,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哦!”
“那你得轻轻的,我会很痛的。我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涉世不深的她,只好委曲求全了。
“行了,我又不是坏人。只不过,我一看到你这种身子,实在是无法控制自己。只要你合作一点,我会看着办的。你千万别说出去,否则对哪一个都不利,知道不?”我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心里很虚。不过,箭在弦上,不发是不行了。
也许是因为她年龄还小吧,她那地方也真他妈的像门缝一样,让人煞费苦心啊。尤其是,每当我准备把自己的家伙插进去的时候,只要她稍微动了一下,那么,我又得重新瞄准目标了。
大概费十来分钟,我才如愿以偿地“深入了解”这个含苞待放的女孩子。
只见她像冬天里不小心掉进冰窟窿一样,顿时痉挛起来,语不成声地说:“你放过我吧,大哥狼,算我……求你啦!我感觉痛得要命啊!你说,我会不会死呀?”
奇怪,她越这样子,我却越发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我可是第一次这样玩女孩子哦。
当她发现自己“流血”的时候,她那担惊受怕的样子,使我突然感到自己罪恶滔天,但愿她没有什么三长两短啊!我一边尽情地摆布着她,一边安慰她说:“刚刚开始是很痛,不过,很快就会过去的,我告诉你,等一会儿,你也感觉舒服的。要不,男人和女人,怎么会结婚呢!”
她想想,觉得不无道理,也就言听计从地咬紧牙关,一忍再忍。就在我千钧一发的那一瞬间,她居然也幸灾乐祸起来:“哎,怎么回事呀?我突然感觉……我说不上来,反正,和刚刚开始的时候恰恰相反。也难怪啊,男人和女人,原来可以这样……”
“我就说嘛!只可惜,我、我没劲了。要不,等一会儿,咱们再来一次……”
“你想得倒美啊!我为什么要让你想怎么样就这么样呢?你有本事就娶个老婆回来啊。你自己的老婆,你想怎么样都行啦!今天,算我倒霉,走错了地方!”
办完事以后,太阳已经落山了。因为她没有找到猪草,恨不能把我当作猪草,挥刀乱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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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早上,我刚刚喂完鸡,只见村里的阿毛突然从地下冒出来一样,他一来就神经兮兮地冲着我说:“大哥狼,你好样的!”
“这大清早的,你跑过来就为了要跟我说这句话吗?”我不知道他话中还有话,就不怎么理睬他。
想不到,这家伙语不惊人始不休地说:“真看不出来啊,你连小姑娘都不放过……”
“你说什么?”我突然像冷不防被开水烫了一样。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你就别装了,昨天下午的那桩事,我全都看在眼里。”他意味深长地说。
“你……你不知道自己是在说胡话呀?昨晚上你没有睡好吗?”我言不由衷地说,却感觉自己的脸上好像写着所有见不得光的内容。
但见他走到我的面前,拍着我的肩膀说:“你好像不欢迎我哦!怎么看到我来了,连支烟也舍不得递给我。再怎么说,咱们也是一个村里的人呀。”
我就像遇到了死皮赖脸的叫花子一样,若是再不施舍,真不知道他将会使出什么绝招来。“你早说嘛,不就是想抽烟吗?就怕你嫌弃大哥狼的烟呛人。”我一边强颜欢笑,一边把刚刚开的一包“红中”递给他,就差没有明示:这包烟归你了。
谁知,他一看到我递给他的“红中”,却摇头晃脑地说:“你也太节省了吧,人家现在个个都抽黄果树了,你呀,亏你还拿得出手。”说着,掏出他的“黄果树”,自个点了起来。他才不会跟我分享呢。
吞云吐雾了一番以后,他别有用心地对我说:“你的这些鸡,好多都可以杀吃了哦。你怎么还不卖呀?”
“我才不会那么急着卖呢,再喂个把月,一只随便称都不低于五六斤吧!”我恨不能找些话题,避免那个令人难堪的“丑闻”。
可是,这家伙可谓三句不离本行。只见他又来了:“大哥狼,你就没有想过要把我的乌鸦嘴堵住吗?常言说: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
“你……”
“我怎么啦?我这是提醒你。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我吃饱了挣着不是?我无意之中看到你们搞那桩丑事,不知道会倒霉几辈子哦!当时,若是我破门而入,把你们逮住,你想,那会是什么样的局面?”
“你想怎么样?别婆婆妈妈了,来个痛快吧,算我……”
“你别说倒霉两个字,我越听越不是滋味。因为,真正倒霉的人是我,而不是你。你他妈的老牛吃嫩草,那才叫爽呢!”他显得理直气壮。
我这才知道什么叫撞鬼了,恨不能摆在我面前的是长江或者黄河,以便洗脱罪名。他仿佛已经看透了我的心思,真是得理不饶人啊!最后,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拎着我好不容易才喂大的两只快要下蛋的母鸡,得意忘形地走了。我恨不能他走向万丈深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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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狼,大哥狼,小姑娘也不放过……”
我听到这句顺口溜,是在一个月以后。他妈的,阿毛这家伙,真的是过河拆桥啊!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不会任凭他宰割了。我越想越气不打一处来。“这家伙,若是不给他一点颜色看,恐怕还会骑到我头上来撒尿哦!”我一想到这里,就恨不能马上去找他讨回“公道”。
常言道: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伸。
终于,在一个乌云密布的黄昏,我趁着阿毛形单影只的时候,想方设法地把他引到一个人迹罕至的阴沟里,狠狠地“修理”了一番。
然而,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我这是在自己的脸上抹黑。因为,阿毛非但没有吸取教训,反而日益跟我作对。本来,我也想过好好地找他“谈一谈”的,可是,他也是“被吓大”的,没有那么容易善罢甘休。
后来,我不得不废了他一条腿。就这样,我被迫离乡背井,到处流浪了。
当我意识到自己已经犯下了“强j*罪”、“故意伤人罪”以后,可谓寸步难行啊!为了苟且偷生,我除了装疯卖傻,实在是别无选择了。也难怪,只要我已经“疯”了,顺理成章地加入“丐帮”,哈哈哈,哪怕犯下滔天大罪,也没有谁会把我怎么样。当然,在以后的岁月里,我不得不老谋深算,尽可能避免那些自以为是的人们无情的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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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吃饱了。都说:人是铁,饭是钢。饿着肚子,我就像一棵干柴棒,走起路来,真是一步三摇啊。
城里人,根本就没有几个肯拿正眼看我等“疯子”,甚至,把我们当作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让我们马上“消失”。
笑话,若不是老子背着“黑锅”……懒得跟你说了,我肚子实在饿得不行,再不想点法子,恐怕会横尸街头巷尾啦!
对了,前面不是有一个卖馒头的流动摊子吗?看那个卖馒头的小伙子,不好好地守着自己的摊子,居然跑到一边去跟人家吹牛。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这是你自己粗心大意。再说了,你总不能让我就这样饿死吧?
虽说我早就有气无力了,但是,一看到有机可乘,我便平步青云地飘了过去,眼疾手快地抓了四个热气腾腾的馒头。
“喂,那个疯子偷你的馒头吃啦!”
我正准备一边吃,一边悄然离开。谁知,随着一声大呼小叫,我突然感到自己的背上……他妈的,没等我来得及想明白这是什么感觉,我的头部又好像不小心撞在墙上一样,顿时“开花”了。
我是不可能吭声的,因为,我不能因小失大。不过,你放心,我再怎么装疯卖傻,也不会任凭人家当作沙包来“训练”拳脚功夫的。这不,当我发现连一个瘦猴一样的小家伙也跑过来“凑热闹”的时候,不好意思,我顺手就把他提了起来,狠狠地甩到几步以外的地方去。
“算了吧,算了吧!你们跟一个疯子较劲,吃亏的还不是自己呀?看看那个小伙子,伤得不轻哦。”这是一个妇女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有点像从人的嘴里说出来的。
也难怪,随着妇女的一声令下,果然再也没有谁肯跟我这个连死都不怕的疯子较劲了。我松了一口气以后,不得不到处去找刚刚被他们打飞到一边的馒头。我想,这下子,应该没有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吧?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付出了代价的啊!
从此以后,我就更加懂得如何做“疯子”了。你不信是么?别看我跌倒了也不轻易喊爹叫娘,实际上,我也会感觉痛苦。最好,无论是谁,都别故意跟我过不去。
我是疯子,我怕谁?!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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