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老师这些日子总嫌自己的皮肤黑了点。森老师这些日子总想换皮肤。森老师以前是听老人们讲过梅兰芳陈伯华的。说梅兰芳的皮肤好是梅兰芳天天用茶叶洗;说陈伯华的皮肤好是陈伯华天天用牛奶洗。其实,梅兰芳陈伯华只是保养皮肤而不是换皮肤。而梅兰芳陈伯华是不是真的用茶叶、牛奶洗却没有考证过。森老师却不知道这些。森老师想,这牛奶我们这些没得;这茶叶我们这些金贵。森老师放弃了用茶叶牛奶换肤的念头。森老师把期望寄托在能换肤的偏方秘方上了。森老师为了能找到换肤的偏方秘方,森老师不知道走了多少黑路走了多少冤枉路。可森老师却总没得一句半句怨言。森老师还乐此不疲。森老师也不知道吃了多少经别人推荐的说是祖传的还效果蛮灵验的秘方。结果,森老师的钱倒是花了不少,森老师的皮肤却还是原来那个样子。森老师却还是心不死。森老师却合适四处找寻。
要说森老师的皮肤呢,其实,也不是蛮黑。只是对较非洲人的皮肤来呢,森老师的皮肤又嫌淡了些。对较亚洲人的皮肤来呢,森老师的皮肤又增暗了些。当然,森老师的皮肤使不能跟欧洲人的皮肤相比较的。要是真要跟欧洲人的皮肤相比呢,森老师的皮肤就更增暗了些。
要说森老师以前是没得要换肤这个念头的。即便森老师有时候有了这个念头,那也是稍纵即逝。也没得现在要换肤的念头强烈。
要说森老师要换肤森老师换肤念头的强烈起源于森老师的一次伤心事。
去年3月份,森老师惊人介绍认识了隔壁大队的一个姑娘。姑娘虽无羞花容貌,却也是双眼皮,瓜子脸,樱桃小嘴一点点,风柳腰枝招人眼。森老师见了森老师当场就合不拢嘴巴了。一来二往的,森老师欢悦,姑娘愉悦。两情相悦,自然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姑娘邀森老师过府做客。其实是要泰山泰水相女婿。森老师虽然答应了,森老师心里却又有些犹豫。森老师却又经不住姑娘莺语燕声。森老师成行了。森老师临行前,森老师还着意装饰了一番。森老师到得姑娘家,森老师嘴甜脚勤手贤森老师很是博得泰山泰水的好感。泰山泰水也盛情款待了森老师。森老师见泰山泰水没得异言,森老师以为已是铁板上钉了钉子,那姑娘已是森老师笼中的金丝雀了。森老师在那姑娘送森老师回学校的途中,森老师就想纵深发展了。森老师就想一沾那姑娘的圣宝了。那姑娘也是承欢顺意。那姑娘却也云遮雾挡。那姑娘却总不让森老师沾采。那姑娘还启动樱唇吐出蜜语:“圣宝圣宝女娇的圣宝,圣宝不保女娇变草。”森老师不好强相再逼。森老师鸣金收队回了学校。
那姑娘满眼欢喜回得家来。那姑娘脚还站稳未牢,那姑娘气息稳还未喘。那姑娘的父亲咬牙切齿:“没得眼水的东西,文不能兴邦,武不能定国,黑的又枪(象)他姆妈的黑狗肝。要他有何用?断!”
那姑娘满噙委屈的泪水,那姑娘全部收贮了那姑娘父亲的忠语。那姑娘却也庆幸那姑娘的圣宝还是圣宝那姑娘也还是圣宝。
森老师却不知晓。森老师几次三番托人捎信那姑娘就是泥牛入海偶尔露面也不。森老师几经打探森老师知道了内情。森老师气得回了学校。森老师关起宿舍门。森老师掏出小刀。森老师一点一点削去森老师嫌恶。鲜血淋淋溅湿泥地如点点樱花绽放。幸亏同寝室的左老师精明。左老师赚开屋门才息止了更大的险凶。
森老师这才立誓换肤。
森老师这才疯了样地四处找寻偏方秘方及所有能换肤的民间验方。
森老师这样做自然就给赌王钻了空子。自然才有了故事发展下去的依据。
有天夜晚,赌王影子样地飘进了森老师的寝室。赌王神秘地掏出个黑瓷瓶子,赌王神秘地说:“要不要?”
森老师一笑,问:“么家?”说着,伸手去拿。
赌王迅疾地揣进衣兜,生怕森老师抢了去似的。赌王神秘地说:“秘方。”
森老师一惊,森老师说:“哪来的?”
赌王说:“捞来的。”卷起裤脚,“看,膝盖都磕破了。”
森老师低头一看,赌王的膝盖上还真的磕破了几块皮。皮破处正殷殷地渗血哩。
森老师说:“给我。”
赌王赶紧捂住袋口,连连后退,说:“我不要?”
森老师说:“你又不黑。”
赌王说:“我不想更白?”
森老师见赌王不给,森老师笑一笑,森老师说:“真的假的啊?搞的神秘流了的。”
赌王抢前一步,争辩道:“真的真的。都传好几代了。”说着,赌王掏出黑瓷瓶子珍爱地把玩。
森老师见赌王说得真切,森老师上前一步,森老师温和地说:“给我看看。”
赌王骇得连忙后退。赌王慌忙揣进衣兜。赌王捂紧袋口,赌王生怕森老师抢去了。赌王连声说:“不给不给不给就不给。”边说边朝门边退。赌王退到门边,赌王扭头看了看,赌王转身跑了出去。
森老师见赌王出去了,森老师的心里急得象猫爪子捞样难受。追吧,又怕赌王不给。还不知道赌王说的是真是假。要是赌王又设计个么家陷阱自己心甘情愿往下跳上了当也吭声不能也只有哑巴吃黄连自己心里闷倒苦。不追吧,自己这些日子吃苦受累的却也没得一丝半点收效。而现在到了眼面前的机会自己不去把握这心里总有些放下来难。森老师刚决定准备出门去找赌王讨要,却清晰地听到隔壁赌王的宿舍门“咔哒”一声脆响赌王宿舍门关了。森老师还听见赌王长长地打了个哈欠森老师还听见赌王说:“睡哟。”森老师这才放弃讨要的念头。森老师一看表,都深夜11点多了。森老师赶紧铺开被子森老师躺在了床上。
森老师躺在了床上,森老师哪里又睡得着觉呢。森老师一会儿担心赌王手上的东西是假的。森老师一会儿又想赌王手上的东西肯定是真的。森老师想,赌王手上的东西要是假的赌王膝盖上的皮破了血流了总不会是假的吧?哪个苕到自己砸破自己膝盖的?森老师决定向赌王讨要了。森老师说尽了好话,森老师甚至都要向赌王下跪了赌王都不给。赌王还是那句话,赌王自己要用。这时,老师们来了。老师们一听老师们都帮森老师向赌王讨要。赌王这才不情不愿地陶出黑瓷瓶子递给了森老师。森老师接过黑瓷瓶子森老师激动得连眼雨都流出来了。森老师感激地朝赌王鞠了个躬。森老师又朝老师们鞠了个躬。森老师捧牢黑瓷瓶子森老师连课都不上了森老师跑回宿舍,森老师关上门。森老师脱下衣服。森老师开始涂抹。森老师开始感觉身凉。森老师开始感觉身上的皮肤开始蠕动。森老师开始听到“嘶嘶”的炸裂声。森老师看到身上的皮肤开始一块一块往下落。森老师骇得惊叫。森老师再一看森老师惊喜得跳了起来。森老师看到森老师身上的皮肤已经变成了人见人爱的光洁白皙的皮肤了。森老师激动的在寝室里跳啊跳啊跳。森老师身上的黑皮肤在森老师跳动的时候一块一块往下落啊落啊落。森老师身上的黑皮肤全落完了。森老师身上的皮肤都是白皮肤了。森老师激动地在寝室里唱啊跳啊跳啊唱。森老师不停地喊:“我变白了我变白了。”森老师觉得应该让老师们都来看看。森老师打开门。森老师裸身跳着喊着来到操场。
老师们看到森老师的皮肤变白了老师们都笑着围拢来。老师们都围着森老师唱啊跳啊老师们都来庆贺森老师。
学生们看到森老师的皮肤变白了学生们也都围拢来。学生们也都围着老师们唱啊跳啊学生们也都来祝贺森老师。
森老师看见在老师们学生们的外面那姑娘正泪水涟涟含情脉脉地看着森老师。森老师急忙分开老师们。森老师急忙分开学生们。森老师跑到那姑娘面前森老师一把抓紧那姑娘的娇手。森老师激动地说:“我变白了我变白了。”
那姑娘连连点头。那姑娘也激动地说:“我看到了我看到了。”那姑娘说完那姑娘娇羞地扑在了森老师的怀里。那姑娘嘤嘤地哭了。
老师们学生们又围着那姑娘围着森老师唱啊跳啊。老师们纷纷祝贺森老师祝贺那姑娘。祝贺森老师和那姑娘历经磨难姻缘终成!
那姑娘拉了森老师那姑娘娇羞羞地说:“去我家!”
森老师一惊森老师一喜。森老师羞涩地说:“我还没穿衣服哩。”
那姑娘一点森老师的额头那姑娘说:“苕!”那姑娘拉着森老师就往家里跑。
那姑娘的父亲那姑娘的母亲听说森老师的皮肤变白了,那姑娘的父亲那姑娘的母亲早早地站在自家的家门口象迎接贵宾样迎接森老师。那姑娘的父亲握着森老师的左手那姑娘的母亲握着森老师的右手那姑娘的父亲那姑娘的母亲拉着森老师往屋里走。那姑娘的父亲那姑娘的母亲直把森老师送到堂屋当中一张椅子上坐下。那姑娘的父亲直喊“女婿。”那姑娘的母亲直喊“娇客。”那姑娘的父亲那姑娘的母亲齐声说:“我的姑娘嫁给你。”
森老师一听,森老师喜得跳了起来。森老师跑上前去抱着那姑娘的父亲亲了一口。森老师又抱着那姑娘的母亲亲了一口。森老师丢开那姑娘的父亲丢开那姑娘的母亲森老师抱起那姑娘往学校跑。
那姑娘小猫样依偎着森老师。那姑娘幸福地看着森老师。
森老师跑啊跑啊森老师却么家都跑不到学校。森老师途经田野,森老师轻轻地放下那姑娘,森老师采摘来一大摞野花。森老师为那姑娘编了个花环,森老师戴在了那姑娘的头上。
那姑娘幸福地抱着森老师。亲。
森老师甜蜜地拥着那姑娘幸福地沉沉地睡着了。睡梦中,森老师还在不停地喊:“我变白了我变白了。”
左老师却一巴掌拍醒了森老师。左老师恼怒地说:“一夜大天亮叽汪鬼叫些么家?”
森老师弹跳起来。森老师四周一看,森老师却没有看到那姑娘。森老师又一看自己的皮肤,森老师的皮肤还是以来那样。森老师懊丧地坐在了床上。森老师呆呆地看着左老师。
左老师一看森老师那副呆样,左老师不再埋怨森老师了。左老师打开寝室门。左老师出去了。左老师一进办公室,左老师就看见赌王正拿着个黑瓷瓶子赌王正神气活现地向其他老师吹嘘哩。左老师走过去左老师没好气地问赌王:“你昨黑跟森老师都说了些么家?害得森老师一夜大天亮都叽汪鬼叫地?”
赌王显出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没说么家呀。”
左老师说:“那森老师他汪些么家呢?”
赌王一笑,说:“你不知道?”
左老师说:“我睡着了。”
赌王一晃手中的黑瓷瓶子,说:“这。”
左老师说:“么家?”
赌王说:“秘方。”
左老师惊讶地说:“药?”
赌王说:“对啦。”
老师们一听,纷纷围拢过来,睁大眼睛,看。
可那黑瓷瓶子也没得么家稀奇的呀,哪一家都能找出个十个八个来的。
赌王说:“稀奇在里面。”见左老师来拿,赌王机警地一挡,连忙制止:“莫孬。仅此一份。孤品。”
左老师不屑地说:“骗人。”
赌王说:“要你要?”
左老师说:“有不有效啊?”
赌王说:“奇效。”赌王瞟一眼老师们,老师们都在专注地听,赌王又说,“没得效别个疯了传十几代?我那亲戚说了,抹哪哪灵。抹了头发都变白。”
左老师说:“都莫听他神吹雾吹的吹的跟真的似的。吓他待哪些搞了些么家来嚼牙巴骨。”
赌王听左老师说完,赌王并不恼,赌王平心静气地说:“我亲戚那些搞来的。来回几十里。”赌王一提裤管,“你们看你们看,膝盖都磕破了几层皮。”
老师们低头一看,果然。上面都已结了痂。
赌王放下裤管,说:“你们不知道,我看到森老师为了换肤受的苦呀,我心里比刀子割还疼。还难受。我也开始四处寻找。后来我听我老婆说,她有个远房亲戚有这个秘方。可就是不轻易拿出来。他儿子跟他要了几十回他都不肯教。说是要带到棺材里去。我一听,喜得在我老婆脸上亲了一口。我老婆劈手就是一巴掌。打得我直转磨磨。还骂我是听疯狗。你们看你们看,到这么暂还疼哩``````”
老师们顺着赌王指的地方一看,见赌王脸上还真的有几条红印子。却不明显。隐隐的。
“晚上,我忙完了屋里的活,饭都来不及吃我就去了。路又不好走。尽是些田埂子。我的膝盖就是在过个独木桥的时后磕破的。等我赶到亲戚家,鸡都叫头口了。
“我拍开亲戚家的门,亲戚们都惊呆了。都问我这么暂来搞么家。我说明来由,亲戚们就把我引到了房里。默默的。
“原来,亲戚家的老头子,就是那个有秘方的老头子正躺在床上,只有出气没得进气。我来到老头子的床边,说来也巧,老头子竟悠悠地醒过来了。老头子听我说完,老头子的嘴巴动了几动,我却没听真切。老头子又抖着手从枕头底下拿出个黑瓷瓶子,哦,就是我手上的这个黑瓷瓶子。老头子就咽了气。
“等我赶回来,天都大亮了。我昨天迟到了这你们都知道的。”
老师们听完,个个唏嘘不已。都为赌王亲戚家的老头子没有留下这个秘方而叹息。
左老师摸着脑壳说:“赌王看不出你还蛮上心呢。”
赌王说:“象你?”
左老师笑了笑,说:“来来来,我们快点拿去给森老师,免得森老师一夜大天亮叽汪鬼叫。”一扭头,见森老师正走进办公室。左老师急忙跑过去,把黑瓷瓶子塞给了森老师:“蛮灵验的。都传好几代了。”
森老师接过黑瓷瓶子,激动得眼雨直往外涌。森老师二话没说,转身就朝寝室跑。连课都不去上了。
森老师关严寝室门。森老师脱光衣服。森老师拧开瓶盖。森老师挖。森老师檫。浑身上下。一股腥味直刺鼻孔,森老师也不细思。森老师念叨:“变白变白。”森老师静等奇迹的出现。森老师等了会儿,奇迹却没有出现。森老师也不气馁。森老师以为是檫少了,森老师又挖。森老师又檫。黑瓷瓶子本来就小,经得森老师几挖。森老师认为这回够了。森老师闭起双眼。森老师嘴里喃喃。森老师耐心地等待奇迹的降临。
老师们安排好学生们老师们都跑来看稀奇。老师们却看见门严窗瞎。老师们又禁不住好奇。老师们扒在窗户上看,里面黑古隆冬的随么家都看不到。老师们又跑到门口老师们贴耳门上静听。死。老师们焦躁地你围倒我转我围倒你转。老师们又实在忍不住了老师们又去问赌王:“好了吗好了吗?”
赌王悠悠地吸口烟。赌王闲闲地吐出一圈一圈烟圈。赌王浓浓地看着那烟圈一个二个三个地随风远游。赌王厚厚地打了个哈欠。赌王柔柔地檫净流出来的眼雨。赌王肥肥地吐出一口痰。痰“叭”落到了地上。痰上绽开了一朵小花。赌王做尽了这些。赌王开口却就是不言语。
老师们见赌王答复不,老师们急得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老师们又担心学生们。老师们又一个二个三个地跑回教室安稳学生们。老师们又丢不下森老师。老师们又生怕来迟了奇迹不是第一个看到落下终生的遗憾。老师们又火急火燎地跑来。森老师的门严还是。森老师的窗瞎还是。老师们实在是禁不住了老师们又去围赌王。老师们又担心赌王象上回不开尊言老师们又赔了笑,老师们又递上烟,老师们又打着火,老师们又柔了声,老师们又软了语:“还得几半天啦?”
赌王接了烟。赌王点了火。赌王吸了烟。赌王吐了雾。赌王看眼左老师。赌王看眼李老师。赌王看眼黄老师。赌王看眼方老师。赌王弹了烟灰。赌王掸了身上的灰尘。赌王扯扯左袖。赌王牵牵右领。赌王扯扯右袖。赌王牵牵左领。赌王清了喉咙。赌王调了嗓音。赌王擤了鼻涕。赌王走下走廊。赌王将鼻涕檫在树干上。赌王走回走廊。赌王看了表。赌王去了办公室。赌王打了铃。赌王去了教室。赌王却还是开口言语不。
老师们急却又要等。老师们恨却又不能火。老师们怒却又不能发。老师们望着远去的赌王,老师们又看眼门,老师们又看眼窗,老师们又一个二个三个地回了教室。
老师们又安稳了学生们,老师们又一个二个三个风样飘来了。赌王踱步悠悠来。赌王缓声一个一字往外蹦:“还,有,一,下。”
老师们这才松了一口大气。
第三节课。
老师们又聚拢在森老师门口。
左老师再也忍耐不住了。左老师一见赌王走近,左老师大声说:“赌王``````”
方老师慌忙跑上去捂实左老师的嘴巴:“小点声。”
左老师感激地瞅了眼方老师,又活动了一下嘴巴,小声说:“还得几半天啦?”
赌王却不似先前那样矜持了。赌王说:“再耐心等一下。”说完,头车向了一边。
左老师一见,喊道:“赌王``````”
方老师急得边捂边说:“叫你小点声小点声,你么家又这大声啦?”
左老师躁得一把挡开方老师的胳膊:“嘿呀,么家小点声啦小点声啦,我们都被骗了。”
方老师不相信地说:“你知道?”
左老师说:“赌王笑了的。”
赌王转过脸,说:“你看见了?”
左老师说:“当然。”
赌王说:“好半天啦好半天啦?”
左老师说:“刚一刻。你车过脸的时候。”左老师停一停,又说,“我说么家今日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哩。”说着,左老师飞起一脚,那门“咚”的一声闷响,撞到了墙上,晃了几晃不动了。接着,一股强烈的腥味直钻左老师的肺腑。左老师呛得直咳嗽。左老师也顾不得这许多,左老师跑了进去。其他老师也一涌而进。左老师看见森老师正赤身luo体木头样戳在床边。这些人进来都还没有惊醒。嘴里还在喃喃个没完。左老师伸手一拉,却滑了下来。左老师过细一辨认,哼了声,左老师走近赌王,说:“这是么家?啊?”
赌王故作镇静地说:“药呃。”
左老师气愤地说:“哄苕气儿子啊。猪油!”
其他老师一听,个个怒目。
赌王一见,也不再辩驳,灰溜溜地走了。
本文已被编辑[李杨]于2008-8-7 14:41:58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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