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写了一首七绝,加上一首自称为词的词。倘若用前人的词牌来规划,恐怕会贻笑大方,可是我向来不喜欢约束,大凡古诗也好,古词也罢,只要讲意境与顺口,没有意境的诗词我是懒得看也懒得分析的。
我也在烟雨投过几首古诗词,可是一律退稿,原因是出格很多,意思即是不合平仄。
当然,今人对前人的崇拜是精神可嘉的,可是倘若仔细分析的话,前人的古诗词都有很多不是咱们讲究的那么严谨,太严谨有牵强附会之嫌,刻板生硬之状。试想,要表情达意,中国的汉字虽多,可是真正能够表达自己意思的字也就那么几个。
当你心生感触,提笔信手拈来那是最佳境界,可惜一对词谱,“出格!”你那点得意之色便被古格律给击了个粉碎,然后再改,虽然合格合韵,可是已经面目全非,与你的原意大相径庭,不禁茫然四顾,喊天:“这算什么词,古人真怪,好好的意思不去表达,却偏偏要来个什么平平仄仄,那么多的局限,如同郑人买履。”
其实古人没有我们今人那么严格,他们有好多诗词并非一成不变的,比如杜甫的《望岳》“代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当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即使你哪古韵去评判它也没有那么入格,就不能拿一定的平仄去规范。
上千年的文化,我们今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感觉有些好笑。我们真正只找正确了古诗的押韵与对仗规律,却歪解了人家的平仄,古诗词都没有一成不变的平仄规律,绝句也好,律诗也罢,只要朗朗上口就行,那些平仄是今人为了方便起见生硬地总结,可是却误导了好多代人。
听好多朋友说他填一首词要用一天或半天,或者写一首诗要用一天或半天,因为他们写好后,要对着词谱去改,结果改来改去,原来的意思已经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是合格合韵的一具词的躯壳而已。
我也看了今人的好多诗词,合格合韵的固然符合诗词格律,只是意境生动的太少,要么将古人的诗词略加改动,要么生搬硬套,真正创新的也不多,为什么呢?因为被限制,好像你走长路本来脚是越走越大,可是你却穿了一双你平时不动时穿的非常美丽的鞋子,待你走到一半时,你的脚已经长大得不受鞋子规范了,很痛,只好扔掉鞋子赤脚行走。
尤其是网站的一些编辑,因为自己受书本的影响,所以在审稿时,只注重平仄,排斥意境生动的古诗词,我感觉这样不好。我们不能一味的照搬古人的东西,其实那不能怪古人,我前面已经说过,是我们现代人给古诗词扣的帽子,人家根本就没有我们那么严谨,不然哪儿来那么多的词牌名,还不如限制在几个或者十个上,让人们照着这几个词牌或者十个词牌去填好了,倘若真的那样,我看就没有好诗词问世,也不会有那么多词风让我们领略了。
我喜欢古诗词在于它的意境深远,语言精炼,话几句,字十几,就能表情达意,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王维的《出塞》辛弃疾的《西江月·》······这些名诗词曲都是诗中有画,山光水色,风土人情栩栩如生,使人有声临其境的感觉,诗人的思想境界也随之而出。
自古有愤怒出诗人一说,李白斗酒三百篇,没有酒精的作用,他要写出好诗也难。
李白,杜甫,苏轼的失意是他们创作的源泉,没有高深的境界,没有穷困潦倒的经历,没有被排挤被贬低的感受,恐怕什么诗仙诗圣都是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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