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着,一痛就是好几天。
心很沉很累,说不出的感觉。
想发泄发泄太多的情绪,但是却不敢再碰触文字。记下那只属于时间的一点滴。
那是贪恋生的罪过,贪恋过于美好的妍。
于是,忍下心,不去碰触属于心的文字。灵魂的门被打开了,又合上了。
心,不被窥视,亦不被打扰,不被救赎。
心,面临空前的承受。
没被发现的呻吟,没被重视的践踏,亦或是鄙视,那些少数人口中横飞的唾沫。
亦不存在。
夜静人深了。黑得有点鬼魅,身体里长着魔鬼。
魔鬼在扭曲的舞弄着,肆意的怪物,面目全非。
双眼空洞地落在角落里,那目光如月光冰凉冰凉,流泄在旷世荒凉的石板上。
船的号声在拉长。
破着风浪前行。灯点亮幽暗的一隅。心停在遥远的海上,海在心里飘渺地荡。
而眼前是一条河。
一条窄窄的河,它的面目在心中全非。
河水纵情拍打着岸,汹涌澎湃,声势浩荡。它有点像海,那水若似海浪。
浪在心中翻腾。听它跳跃的声音。在寂寞的夜里叩响心扉。涟漪轻泛。
白花花的太阳。睡醒一晚的梦,若是飘散的雾。
远处的绿,在眼里欣动繁荣。那是一抹锃亮的希望。落下又升起。
黄瓜的肉,细碎甜嫩。那生命的惑,留在脑中。神奇地忧伤地绚烂。
不要猜测,恻然。
那是一场生命的劫。空前盛大。
本文已被编辑[文清]于2008-8-2 14:54:41修改过
-全文完-
...更多精彩的内容,您可以
▷ 进入这一站是幸福的文集继续阅读喔!
▷ 进入这一站是幸福的文集继续阅读喔!
审核: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