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阳节与朋友在家聚会。饭毕,彼以眼神示我“私秘”,借吉林台“双面胶”引俩黄婆进客厅,二人吸烟掩护遂避书房。
近来,朋友揣一难以启齿问题,不安着、烦躁着、郁闷着、束手着、无策着。朋友父亲“内遇” - 与保姆表姨“有染”。
朋友母亲去世近十年,父亲现七十有五,军人出身,独居部队大院一套相当宽敞房子;身板笔挺,无病无痛,不苟言笑,严肃有余,温柔欠缺;膝下两丁一女,各有家室,职业体面;朋友为长,女儿最小,十五年前已婚配。
起因母亲去世,父亲执意不肯任何子女照顾,坚持独居,以示并未老到需要人来照顾。争执若干天最终达成妥协,请农村一个远房表姨来家照顾父亲饮食起居,工资多付,也可兼而“接济”,身份并不以“保姆”而论。
远房表姨,母亲老家表亲,时年五十有一,表姨夫过世,大儿媳不善,婆媳关系紧张,小儿刚上大一,急需筹措学资。如能帮忙照料父亲,相互“双赢”。母亲在世,表姨也常来家走动,母亲也曾多方接济过。
最近,朋友妹妹察觉父亲与表姨关系亲热过分,邻里似有微词。兄妹三人私下密谋,妹妹提议“遣走”表姨,搬回家亲自照料;二弟提议当面“告诫”父亲,避免亵渎母亲之灵;朋友主意未定,左右为难,因此与我探讨可行“良策”。
细问朋友知:表姨也算善良,对父亲体贴入微,关怀倍至,并无明显不良企图,只是家庭经济稍显困难而已。建议朋友“佯做不知,无为而治,顺其自然;邻里碎语,不予理睬”。朋友且疑:“它日,进而明媒,为之奈何?”
舒缓朋友:“纵观以往,当不至于。果至彼时,明示父亲,多予接济,了却心愿;伴居可为,婚配当免,除却麻烦,亡灵也安。似是两全。风烛残年,任其所为,顺心便好。”
朋友“然”我意。表示有我支持,可以超越“传统”。
临走,再三嘱咐不可告知我家“黄脸”,免得父亲在晚辈妇人圈儿颜面扫地。其实,我自己也不能断定有无“后患”,为守承诺,特来空间征询陌生“虚拟长幼”高见。
另:朋友“粪土钱财”,但其弟、妹及配偶们并非若他一般。
又另:表姨至今并未表现出“婚姻企图”,朋友父亲也未家庭公示“续弦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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