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聊天一般都以“名”取人,“网名”基本能反映一个人的“品位”和“喜好”、“内涵”和“性格”。我喜好和“土妞儿”聊天,因为她们不“呻吟”、不“发泄”、不“清高”、不“卖弄”,我不用充当废话“痰盂”,也不会被收为“信徒”。
前几天网上聊天,遇上了一个“土妞儿”。顺便说一句,我也喜欢“穿着免裆裤、头扎羊肚白毛巾”上网聊天。看到“翠花”就直接上前搭话:
两亩地说:翠花,上酸菜!
田翠花说:你在笑话我的名字吗?
两亩地说:没有啊,“东北一家”人里不是有这句台词吗?
田翠花说:不好听,是吗?
两亩地说:好听!
田翠花说:你是东北人?
两亩地说:不是!
田翠花说:哪的?
没有摸清楚对方是否有“势力”的情况下,我不能把自己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于是我另选话题:
两亩地说:刚才看“读者”,看到一段言论,写出来与你共欣赏。
田翠花说:好!
两亩地说:男人总是通过美化别人的老婆来折磨自己;
女人总是通过永不停歇地“保养”来欺骗自己;
少年总是通过故作叛逆来作践自己。
田翠花说:“读者”上的?还是你写的?
两亩地说:“读者”上的,我刚才看到的。
此时我确实手里在翻“读者”,也确实正在看这段“格言”。这几年,杂志泛滥,良莠差别很大,没有多余时间供自己耗费,所以等别人都筛选出来了,再去阅读,就这样“节俭”着过日子。
田翠花说:人活得很累,也很疯狂,宁静致远,真不容易。
两亩地说:是啊,“宁静致远”的境界,只有个别人才能达到。
田翠花说:你,可能都做不到。
看来这“土妞”有点“墨水”,我需要认真对待才行,不能马虎,随即放下杂志,专心“对付”她:
两亩地说:我做不到,我见漂亮女人走不动道儿,这是我的最大弱点。
其实没有那么严重,我是随笔写多了,习惯“夸张”行事。要吸引别人的眼球,你必须学会“夸张”,不夸张没有人会注意你。就象少年穿体恤,给上面印上一个图案一样,你先得把自己打扮得和别人有区别,时髦话叫“另类”:
田翠花说:是女人的错。
两亩地说:不是。
田翠花说:不怪你。
她如此“拔高”我,我可不能上当,我领略过被“拔高”后“当头一棒”的手段,这是“杀兔子”的常用方法,需谨慎而坦诚:
两亩地说:是我老诱惑别人。
田翠花说:能做到,也骄傲,是吗?
看看,猫儿的“指甲”已经开始活动了,幸亏我已经警觉到了。我赶紧先“护”住脸,免得被“猫爪”抓伤:
两亩地说:也不骄傲。
田翠花说:你这样的男人,是女人的“绊脚石”。
心里“咯噔”一下,感觉马上就要“坏菜”,我已经不报希望“翠花”能给我上“酸菜”了,就等着她下逐客令轰我走人。
两亩地说:不会吧?
田翠花说:有人这样说过吗?
两亩地说:有这么严重吗?
田翠花说:跌跤还心甘情愿。
风回路转,似乎是我多心了,看来这“土妞儿”还没有彻底“反感”。趁还没有被踢到门外雪地前,先在火炉铁烟筒柱儿上暖暖手,免得出门得“冻疮”:
两亩地说:你把问题看得太严重了。
田翠花说:不是才怪。太危险了!
两亩地说:你觉得我因此摔过大跟头?
田翠花说:不是你,是爱上你的人。
两亩地说:你想得确实太严重了。我有度,有严格的界限。
田翠花说:再加上理智,更害人。
嘻嘻,窃喜,有门儿。这傻妞儿还是“性情中人”,真没有看出来,也许还是个“依门儿”“兰花花”:
两亩地说:你为什么这么“洞察”?
田翠花说:我吗?有吗?职业吧,我真不愿这样去想。
两亩地说:没那么严重,我选择下手的对象,她们都很有理智,知道应该把握到什么程度。
田翠花说:女人是聪明的,但更糊涂。
没有想到这个“傻妞儿”也能口缀“真理”,看来我得先抢到上风头儿去,别站在下风头儿等她“扬沙”:
两亩地说:女人精明是在发生以前,发生以后就愚蠢了。
男人是在发生以前愚蠢,发生以后就聪明了。
田翠花说:下辈子我也做男人。你说得对,精辟,真理。
两亩地说:经验之谈。
田翠花说:书上说的?
我得倒杯水,把椅垫子拍松了,安置舒坦臀部,认真对付这个“土妞儿”了,看来她不仅是只端盘子“上菜”,说不定还能挥动炒勺“做菜”呢:
田翠花说:你不会觉得我问多了吧?
两亩地说:不会啊。要么“隐身”,要么“上线”,怎么老有“……离开一会”的提示?
前边一直忍受着“我有事情现在不能回复,您有事情请您留言!”的折磨,是因为想到随时可能“逃遁”,现在打算认真说话,就得先“清理环境”:
田翠花说:我忘了。我习惯向人提问,不太喜欢说自己,是不自觉的。
两亩地说:你随意。
田翠花说:好吧!你能告诉我,花心的男人,是好男人吗?
两亩地说:那不好评价。花心”和“好男人”不是一回事情。
田翠花说:为什么?
两亩地说:个人标准不一样,这得问你自己。
田翠花说:花心,会不会给别人造成伤害?
两亩地说:难说。
田翠花说:你也不知道?
两亩地说:这要看具体情形啊,泛泛没有办法判断。
田翠花说:那就是说可能有,可能没有了,是吗?
两亩地说:当然。
看来这“傻妞儿”可能遇到网上“白马王子”了,正在犹豫徘徊当中。我得想办法把她的“白马王子”给戳下马去:
两亩地说:花心不影响家庭,那肯定也不会给对方造成伤害。怎么,你遇到花心男人了?
田翠花说:你不是说你花心吗!
两亩地说:我花心对你有影响吗?我觉得不会对你造成影响吧?
田翠花说:我只是习惯提问。
两亩地说:你担心我对你有伤害行为?
田翠花说:因为这个世界是男人和女人构成的,所以多了解一点好。
难道是她的丈夫“花心”了不成?那我可得留点“口德”,常言道:救人一难,胜造“七级浮屠”,不能见婚姻就去“戳破”啊:
两亩地说:男女之间的事情,不好教条的,只能自己判断,你怀疑自己丈夫花心了?
田翠花说:不,我很了解他。
两亩地说:那就别乱担心。
田翠花说:我很幸运,一直比较顺,觉得生活给了我很多。
两亩地说:那就好好珍惜,享受幸福。
田翠花说:我的工作、家庭,我也付出了,但回报给我的更多。
两亩地说:那是你运气好。
田翠花说:是的。
她丈夫没有“花心”,我有些遗憾。那位仁兄不“花心”,我的一番替男人的“辩解辞”怎么向外“倾倒”啊,难道就这么憋着不成?不,丈夫不花心,我就让这“土妞儿”花心:
两亩地说:女人也有花心的,你花心么?
田翠花说:男人活得可能比女人累。活得累、辛苦的男人值得女人去爱。
田翠花说:你问我吗?
田翠花说:我觉得“花心”这个词儿不好,也不是“花心”所能概括的。
两亩地说:那换个提法吧:你心有“杂念”么?
田翠花说:人的需求是多层面的,是人可能都有吧。
两亩地说:我们先说低俗层面的,然后再说高雅层面的。
田翠花说:你是要我说吗,我可说不好。
两亩地说:你说不出来吗?对自己的内心需求没有反省过吗?
田翠花说:我在想,一个人有丈夫,有朋友,有同事,
为什么还要上网去跟不曾谋面的人谈话呢!
就我来说,正是如此,那些和丈夫不能说的,和朋友也不说的话,
在网上就好象可以说了。
两亩地说:有些心理活动,对配偶是不能公开的。
但对网上的人就可以公开,人都有两面性。
看来这“土妞儿”居然有“心孕”了。不行,我得替她“保胎”,不过在做妇产科医生前,我得先把自己的肚子喂饱:
田翠花说:你刚才吃饭去了吗?
两亩地说:是。
田翠花说:我还以为把你气走了!
两亩地说:关于性方面的事情,实际一般都愿意和网上的人讨论,而不喜欢和配偶讨论。
两亩地说:良家妇女型的女人,在网上更容易有“外遇”。
田翠花说:你调查过,研究过?
她怎么不上“道儿”啊,看来我得站远一点儿对她挥舞胳膊,免得把她给“吓跑”。我站远一点,去“欧洲”站着去:
两亩地说:网上有人做过分析,我看到过分析的文章。
田翠花说:真的假的?
两亩地说:互连网上,英国心理学家对已婚女人外遇状况做过调查,
结果和事先分析预料的结果相去甚远。
田翠花说:是吗?
两亩地说:事先以为美国,法国等性开放国家已婚女人外遇概率肯定很高。
田翠花说:结果呢?
两亩地说:但是调查结果是,性开放国家的妇女,婚后有外遇的只有30%,
而在亚洲“性”比较封闭的国家,妇女婚后有“外遇”多达85%。
两亩地说:英国科学家百思不得其解,后来一个中国心理学家解释了这个调查结果。
田翠花说:是什么原因呢?
两亩地说:原因是“性道德观念”不同所造成的,亚洲民族重视“[ch*]女”占有权,
而性开放民族重视“婚后”占有权。
田翠花说:有道理。
两亩地说:亚洲妇女认为“[ch*]女权”给了丈夫就可以了,往后再给谁就不重要了。
田翠花说:可是,现在有几个女人的“[ch*]女权”是给了丈夫的!
两亩地说:这几年,“性”道德已经发生变化了。
“[ch*]女权”现在是商品,是可以出售的。
田翠花说:那种惊天动地要找[ch*]女的男人,只会让人笑话。
是商品?也进步得太快了吧?
两亩地说:追求“[ch*]女权”的人,实际上是在找一种自我平衡。
田翠花说:既然可以用钱能买到,也就失去了原来的意义,好像“掩耳盗铃”一样。
两亩地说:所以才有“修补[ch*]女膜”行业的兴起。
田翠花说:呵呵,你知道的还真不少!
两亩地说:你不知道这些事情?
田翠花说:我自个在瞎琢磨,不系统。
两亩地说:你的“[ch*]女权”是给了现在的丈夫吗?
田翠花说:不是,他不是我的“初恋”。
两亩地说:现在还和“初恋”有来往吗?
田翠花说:早没了,基本想不起来了。
两亩地说:所以,你看看“[ch*]女权”实际没有那么“神圣”。
田翠花说:就是啊,怎么有那么傻的男人!
生理和心理相比较而言,心理上的烙印更深。
两亩地说:实际上,男人和女人关系很不牢固,即便多年夫妻也是如此。
两亩地说:因为没有血缘关系,所以破裂很容易的。
田翠花说:真正恩爱的夫妻不多。
两亩地说:也不能说夫妻恩爱的不多,只是因为夫妻关系的“平衡点”不好掌握。
田翠花说:指什么?
两亩地说:感情基础方面。
田翠花说:感情基础很重要吗?
两亩地说:当然。
田翠花说:是哪些?
两亩地说:大概就是你决定嫁给他,结婚时所考虑到的那些吧!
田翠花说:你是说有些人不是因为“爱”而结合的,是吗?
两亩地说:大多数婚姻并不是因为“爱”才结合的,是因为选择了结婚,不得不爱。
田翠花说:这是人的无奈,是很可悲的。
两亩地说:所以,有许多女人选择了婚外情人来释放这种无奈。
田翠花说:婚外的就能弥补了?
两亩地说:能否弥补很难说,但当事人都会感觉是一种释放。
田翠花说:婚外更不具有确定性,释放也是一时的,不是吗?
两亩地说:和偶然吃一次“烧烤”的感觉差不多吧!
田翠花说:女人大都不喜欢吃“烧烤”。
两亩地说:那就相当于吃了一次自己喜爱的食品吧。
田翠花说:你说一个人吸食“鸦片”上了隐,又接不上趟,那岂不更难受?
两亩地说:所以才表现为“放荡”啊!
田翠花说:那,最好还是别碰的好!
两亩地说:上瘾,是一个不自觉的过程。感觉到上瘾了,那就已经很难再戒除了。
田翠花说:说得也是。
我得把她往“道儿”上拽,不然她会迷失方向,会跑“丢”。看上去,这个“土妞儿”确实很单纯,问什么都老实回答:
两亩地说:你感觉你已经上瘾了吗?
田翠花说:为什么问我?
两亩地说:难道你会例外么?
田翠花说:我不可能例外么?
两亩地说:当然不可能例外。
田翠花说:动性很容易,动心很难!
两亩地说:男人注重“性”,女人注重“情”。
田翠花说:没错,所以男人和女人本来就是一对矛盾。
才会有那么多的事,女人为“情”所累,男人为“性”所困,是吧?
两亩地说:是啊。
田翠花说:男人的问题“简单”,女人的问题“复杂”。
她只在窗户外面徘徊,真让我郁闷,直截了当,免得浪费时间,不行就“撤”。真不好判断她是“傻”,还是“单纯”:
两亩地说:你做过和别的男人性交的梦没有?我爱人说她昨天晚上梦见和一陌生男人性交。
田翠花说:也有过吧,不知是“陌生人”还是“老公”。
两亩地说:吃饭了吗?
田翠花说:你好,正在吃饭。
两亩地说:那你先吃饭。我等你!
田翠花说:今天他不在,他要在不许我聊。
网上的女人,如果把自己的“丈夫”老挂在嘴边,十有七八都是“无缝儿蛋”,这是“网上色狼”的共识:
两亩地说:他不许聊,你就不聊了?
田翠花说:他在,就会站过来看的。
两亩地说:监视你和别人都聊些什么?
田翠花说:只是站在我旁边。
两亩地说:是这样啊!过分了吧,一点不给你个人自由?
田翠花说:没有,他什么也不说。
两亩地说:他自己不聊天吗?
田翠花说:从来都不。
两亩地说:他不放心你,是吗?
田翠花说:可能吧。
两亩地说:可能你让他感觉有不放心的理由了。
田翠花说:他这样,我都习惯了。
两亩地说:你感觉压抑么?还是因为他重视你,感觉幸福?
田翠花说:他对我是很好的,我觉得男人这样也正常。
算了,彻底没“戏”了,我放弃了“勾引”企图。面对一个一脸“单纯”的傻妞儿,只能用上半身说话了:
两亩地说:你们没有孩子吗?
田翠花说:有个女儿。
两亩地说:你自己不带?
田翠花说:女儿上小学了,现在还在老师家。
两亩地说:晚上也不回来?
田翠花说:每天都要回来,现在还没有,老师就在前面一栋楼。
两亩地说:这样的学习习惯不应该提倡,应该多让孩子休息。
田翠花说:是吗?
两亩地说:给孩子压力太大,会形成逆反心理,效果并不好。
田翠花说:不会吧?
两亩地说:给孩子增加得东西太多,会影响她的学习积极性。
田翠花说:其实也不是要给她增加东西,只是工作忙,照顾不好她。
两亩地说:小学,要尽量少给她加一些课外的东西。把课堂东西学通就可以了。
田翠花说:现在的孩子,可能玩的东西比我们小时候多,但乐趣不一定比我们多。
环境是这样,自己的孩子不学,别人的孩子什么都在学呀。
两亩地说:呵呵,就是这种心态在折磨着儿童。
父母养孩子,不是给自己养,是养给别人看的。
田翠花说:我最喜欢听你说这样的逆向思维的话。
两亩地说:别羡慕别人孩子学的多,那是一种“残害”,不是“培养”。
两亩地说:最后的结果是:该学的没有学好,不该学的也没有学出什么名堂。
田翠花说:你可能是对的,还有个原因:她不怕我,我也许会惯坏她的。
两亩地说:怕就麻烦了。怕你,大一点,她就会隐瞒你许多事情。
“土妞儿”不知道是在思索、想心事儿,还是在喝水、吃东西,好长时间不吭声了,我也没有了兴趣:
……
田翠花说:最近我有些焦躁不安。
来了,彼看来是在思考、犹豫。哈哈,原来这“土妞儿”有心思需要吐露啊,好吧,我“迎合”,把“痰盂”递给她:
两亩地说:你是内心矛盾,才造成焦躁不安的。
田翠花说:不会吧?
两亩地说:你老让心理象橡皮筋一样蹦紧,那肯定焦躁。
田翠花说:没有,我好好的。
两亩地说:你不是完全好,你有些压抑。
实际上你自己也不知道压抑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两亩地说:或者说你不愿意承认有一些压抑。
田翠花说:你知道?
两亩地说:这不难判断。
田翠花说:是什么?
两亩地说:你需要一个“情人”!
田翠花说:我需要“一群”,像你一样,呵呵!
这“傻妞儿”不傻,她还会“以守为攻,主动出击”,看来我不能掉以轻心,否则会被她“饶”进去的。
两亩地说:你不需要“一群”,你没有那么宽阔的胸怀。
田翠花说:你有啊,我可以学嘛!
两亩地说:有一个就足以治愈你的“郁闷”,这是学不会的。
田翠花说:哪儿有什么郁闷,况且也不是谁都能“治”的。
两亩地说:没有,那你就郁闷并焦躁着!
田翠花说:武断!
两亩地说:呵呵!
田翠花说:“情人”,心里有就行了。
两亩地说:也许心里有对你来说就行了。
但对大多数正常人来说,身体接触才能算“情人”。
田翠花说:有的只是性关系,不是“情人”。
两亩地说:没有“性”,那不是“情人”,只是互相认识而已。
田翠花说:有“情”当然会有“性”,但有“性”不一定有“情”。
两亩地说:“爱”,是可以“做”出来的,不然怎么有“做爱”这个词。
田翠花说:你是说,只要“做爱”,就可以“做”出来?
两亩地说:“嫖风”例外!
田翠花说:除此之外,都可以?
两亩地说:比如你和我,肯定可以做出“爱”来的。
田翠花说:不说你我,说普遍的。
两亩地说:说普遍的我哪儿知道啊,我只知道我自己。
田翠花说:有的夫妻为什么会“离”,没做过爱吗?
两亩地说:你探讨这些干什么?
田翠花说:只是探讨,你不用紧张的。
两亩地说:我不紧张。
只是没有兴趣和你探讨离婚夫妻的问题。
田翠花说:我只是觉得和刚才的话题有点关系而已。
两亩地说:你不适合做“情人”。
田翠花说:是吗?
两亩地说:你对自己没有判断吗?
田翠花说:应该有的。
两亩地说:那你知道你为什么不适合做情人吗?
田翠花说:不知道,我有点“理想化”,但我知道不现实。
两亩地说:你尝试过接受一个身边的男人么?
田翠花说:我的身边总有许多男人。
两亩地说:不可能!
如果真象你所说有许多男人,你不下“水”那怎么可能啊?
田翠花说:我用“另样”的眼光看他们。
两亩地说:那是因为他们都不属于“绩优股”,你没有必要投资。
田翠花说:够优秀我怕,不够的没必要。
两亩地说:你基本属于“观潮”的女人。
田翠花说:我会深深的想念一个人,觉得很美好。
两亩地说:那种美好,你慢慢享受吧。
田翠花说:你在批评我?
两亩地说:没有啊。
两亩地说:你研究过狗的行为么?
田翠花说:没有,怎么了?
两亩地说:小狗一般把吃不了的“骨头”都埋起来。
田翠花说:它是要慢慢地吃。
两亩地说:实际上大多数时候,埋的骨头它都找不到,或者不去找。
他只对叼在嘴里的那根骨头感兴趣。
两只大小不同的狗,你放两根骨头,他们不会一人一根相安无事,
大狗总想把小狗的“骨头”抢过来。
田翠花说:我一只狗都没有养过。
女人总是不善于抽象思维,此“土妞儿”也不例外,也许是我说得还不够明确:
两亩地说:不是大狗想把两根骨头都吃下,是它不愿意小狗独自享用一根骨头。
两亩地说:这种动物本能叫“霸食”。
田翠花说:我知道这意思,人和这很相似。
总是不“上道儿”,看来得给她使“绊子”,让她自己“跌”出去了,我聊无兴趣了:
两亩地说:你实际上并不聪明。
以后不要再自以为自己很聪明了。
田翠花说:有人聪明就是了,我聪明不聪明没关系。
两亩地说:傻女人生活得一般比较滋润,聪明女人一般生活得都很辛苦。
两亩地说:如果真不傻,那就要学会“装傻”。
你的自信会害了你,你知道吗?你以为自己很有判断力,实际你没有。
田翠花说:这是你可爱之处。
两亩地说:面对一个陷阱,你可能有足够的判断力,不会掉进去;
面对一个平静的湖,你总想再往前走走,看看还能发现什么景色。
但是你不知道,湖的中间,实际是深渊,比陷阱要深得多。
田翠花说:是这样吗?丈夫回来了,我下了,再见!
两亩地说:再见,没有“再见”的再见!
她丈夫回来得也真是时候,避免我成为“坏人”。尽管这个“土妞儿”很傻,但我感觉还是很可爱的,她的“坦诚”和“单纯”给我很好的印象,真希望能够再次见到她。水滴石穿,绳锯木断,我打算把这只青蛙放进“冷水”锅里,偷偷在底下烧火,让其在温柔中死去。
但愿她还没有觉悟,还没有扎好篱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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