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是乱
四月二十二日、二十三日、二十四日、二十五日、二十六日……不知道是怎么了,我这几天的心里总是麻乱麻乱的。上课的时候精神头根本不在状态中去,其余时间也是闷闷不乐的,只是一个人在那傻待着。我就好像一个孤独的灵魂,在宿舍楼前的水池里胡乱地游驰着。也是,我这个才两个月没有回家的“胡须”大男孩,也会爱上了女生的“针头线脑”吗?
的确,在二十六日那天,我们宿舍的两个人纷纷向老师请假回家。我问他俩:你们为什么这么急着回家啊?不会家里都有紧急情况吧?呵呵。后来晋开托式的回答:什么啊,你看这个破地方,整天都是黄沙漫天的,我得赶紧回家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自己是否患了结石什么的。接着乔说:可不,咱们在大连住惯了,来这能习惯吗?
自从他俩回家之后,夜晚的宿舍是冷清了不少,但这却让我躺在床上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选择这所学校啊。我多想让自己有一双所谓的透视眼,在癌变侵袭我身体之前,就能把它看出来。可是我是普普通通的人,避免不了走向了腐朽已久的独木桥。是啊,这个学校的教育是我无法接受的。这只佩那些贪德无厌的恶势群体,在这里横行猖獗。是啊,越想越憋闷,我开始下床扶窗自吟起来。我清楚,手机就在我的枕头之上,我完全可以短信诉苦,让父母知道我的真实想法。但我忍住了,因为我再也不想看见自己盲目冲动后的无法自持,和那弱智之人的举止。于是,我断然地把手机锁到柜子里去了,让这种念想瞬间抛空……
其实,回家的归途并不是那么郁闷的,因为有楚姐为伴,我似乎坚定得认为旅行是一种天大的享受。可是之前,我却为此感到堪忧,同时我也向楚姐诉苦过:我们学校放假那天,火车站里的人肯定多,我们能买到票吗,或者能上得去车吗?而楚姐的回答却轻松爽快:哎呀,别细心那么多好不好啊,不行姐和你与篝火为友总行了吧。我也知道自己的这种“细心”有些不识趣,同时也会引来同龄女生的非议想法。但,好在我是与楚姐发牢骚。因为我们从陌生到同学,她是以一个长辈的口吻来“怒骂”我,而我执意地管它叫做缘分。所以我喜欢和她一起旅行,也许这是一种奇妙而又深邃的折服吧。
要想开往家乡的火车站,还得需要导车,而我们由于地域不同的原因,后半路的车程只能是分开旅行了。这个假期导车回家觉得是异常地顺利,车票上写的的确无坐字样,而火车的前两节车厢却是空空如野的。见次场景,我紧张的心情瞬间松弛了下来。但不久,无论是看药书还是听音乐都无法缓解我的疲劳之感,我开始莫名其妙地匏燥起来。不知道是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果不其然,母亲的短信就速速跟了上来。我本以为母亲是问我火车行使到哪了,几点能到金州站。可当我打开短信之后,上面写的却是:你回来你爸知道吗?他来接你吗?我纳闷坏了,她怎么问我这个啊?但我是明白的,父亲是知道母亲会来车站接我的,所以他就不会来的,以免两个人见面会尴尬难堪。但我必须巧妙地回答母亲这个问题,如果我告诉她父亲不来接我,母亲就会发牢骚,她会骂我就会冒犯她,而却不敢来麻烦母亲。后来我深思熟虑地蹦出了九个字:你希望我爸来接我吗?
下了车之后,见到母亲自然是很高兴,但很快前来一个男的要帮我拿行李箱,我又一次纳闷。我在路灯下观察这个男人的穿戴打扮,就是一个农民工啊,怎么……但母亲迅速地解释道:这是大大,妈妈新交的男朋友。这前后的瞬间转换不过五秒钟,可以说是俩个人的非常地默契得当。像是此前俩人排练了一样,故意是来迎合我的。
在出租车上,母亲多次想找机会和我说他俩的关系,但都被我给回绝了。我也不小了,明白人这一生的千万个复杂的情感。所以我并不想干涉太多,任由它自由飘渺吧。我更自豪地认为,我这是一种宽容。是对冰窖里的种子,因此从新复生而放任吧。但我的心情是复杂的,我很难找到合适的切合点来捍卫自己那一点土地。所以我想逃避……
在饺子管里,我无理地大口地吞下半盘饺子,然后我有狂妄似的喝起了啤酒。母亲这时急了:你干嘛啊,不要胃了!切,她现在才理我,在我吃饺子的时候,他俩有说有笑的,像个老相好似的。而从车站到现在,母亲一共没和我说到十句话。我这才明白,我在火车上的时候,她为什么问我父亲来不来接我了。
我心里,真的是乱坏了。从学校到现在,我的空中像是有个连环扣一样,把一切的匪夷所思的事情,全都网罗到了我的面前。所以我要大口喝酒,我喜欢酒精的感觉。世间没有一种状态,能像酒精侵袭人体后的那种肆无忌惮。所以我想让酒精让我忘记,忘记我内心里的不平等条约。酒精后的狂妄也是一种舒服,这让压抑的心情得到良好的释放。一切的不自在都原自这酒精而淋漓畅快。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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