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似是而非不鸣鸟义演丹星

发表于-2008年07月27日 晚上9:48评论-0条

“三人成虎”无中生有恶作剧,多人——且假设有九十九个不怀好意的人跟一个品行端正的人“誓不两立”,大有“要么九十九人伤,要么一人亡”之势,“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按照“少数服从多数”、“九命胜一命”的理念价值观,这个人回击无力生存受到威胁。一个弱小无辜的生命受到九十九人的邪恶威胁而告终,法律对此事束手无策时,为这可怜的生命撑腰的就只能是正义。我们人民警察代表正义有保护这一弱小生命不受九十九个恶作剧分子威胁的义务,——可是我们又迟到了一步……“伊人饮泪苦笑去”,我们做得不够,我们试图以勤“警”侧补拙“过”,警启思想落后玩弄次道德的人:为了自家花园里的花朵,美化明天生活,请注意及时纠正歪曲的道德与信仰。

——本案犯罪社会心理观察分析者、一级警督:陈爱赣

“呜——”多国部队的一架奇形怪异的战斗机在荧光屏上呼啸而过。

“轰!……”伊拉克地面上火光、烟尘、爆炸声四起,血肉横飞。

“炸得好!炸得好!打世界大战,老子还更喜欢!”“乐穑大叔”的狂叫声令全家男女老少都感到可怕。

……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和兴趣。

武春耕,年轻有为的村民兵营长兼村党支部书记嘛,不为这方百姓做点事,这个“民营”与“支书”就白当啦。

毕竟,个人的能力极其有限,要想把这贫困的小山村推上致富的轨道,这得动员起来,人多合力大,多选几个骨干亦善,村里的“半边天”力量更是不能忽略。村民武成荣的妻子乐于助人,思想积极,是这“半边天”的一个人才,她不久前还向党支部表达了一个心愿,只是其丈夫这个人……唉,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走到一块的!乐樯大叔这个人阴险狡诈,行为放荡,指望他出力参与实施村里的脱贫致富计划是枉想。那个满身妖气的巫婆少在村里摆仙台降神就该向她道谢了,她屡教不改一时拿她也没办法。再说那个名盖一村的“水杨梅”,民兵领导对她敬重不少,她何以背地里反而越加愤愤地指责愿为全村人民效劳的“开路先锋”呢?

物以类聚,臭味相投,狼狈为奸,正气与邪气永远也不会相聚融为一体。武春耕作为一个民兵营长,岂能容忍那早该返航的巫婆走家窜户再大肆搞迷信活动?武春耕已警告过乐樯大叔:若他胆敢再对村里的妇女行不轨,不管情节是否严重,都将被扭送至派出所。“水杨梅”是全村闻名的“是非婆”,其血口喷出的新老罪恶累累,这武春耕心里有数,“水杨梅”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为数重多的“血口喷人业”中,最具代表性的一例当数令村民武丰发家破人亡。

那时“水杨梅”有个十六七岁在读初中的孙子叫武雄勇,这小子以其家店中丰富的小食品为诱,常引她家小女孩到此店玩,在床上玩扑克、做各种各样的游戏。他骑在女孩们的身上或搂着女孩在床上翻滚,或用手抚弄触及女孩的“自然保护区”哈哈大笑,这些都是他搞“床上游戏”最起码的动作。武雄勇的父母对宝贝儿子诸如此类“小公狗”的举动皆未加以反对,还有意不时让其独自坐店——他已学会了卖各种各样的东西,会打小算盘找钱算数——以方便他与女孩子们尽兴玩耍。武丰发十三岁的小女(且略其名)是入此店与“勇哥”玩耍、“游戏”的女孩之一。寒冬腊月,天气冷,学校放了寒假。武雄勇家的店子门一天到晚都关得紧紧的,连售货窗上可以抽开的木板也最大限度地让其挨连着。窗上一边仅留了一条宽约十五厘米的口子,那是该店“正在营业”的标志。村民若要买东西,从这口子把钱塞进去,报出所要货物的名称,里面就会有人把货及要找的钱递出来。

那些日子武雄勇几乎每天都有机会与武丰发小女这个又胖又漂亮的小女孩坐在床上,并用被子盖着又脚,在一次玩得火热的床上游戏中武雄勇大大咧咧的剥掉了这女孩一层又一层的裤子……

武雄勇强j*武丰发的小女事后,勇之父亲特地主动上门找武丰发进行了一番“谈心”:“丰发兄,我那小儿不懂事,跟你的小女……那纯粹是一场小孩游戏,你自己应该心里也清楚,以后叫他们别再在一起玩就是了——你们好像有一个月没有斫猪肉吃了吧?罗,我这里有几十块钱,你先拿去用就是了。”

勇之父亲把钱放在武丰发的餐桌上,见对方像个哑吧似地站在一旁发愣,又道:“丰发兄,我对你说呀,你可不要那么傻去法院呵。一来小孩们玩游戏不管出了什么事双方都有责任,法院也管不了那么多,二来你也知道我们七兄弟在这个村子里惧过谁——县里法院的院长跟我长兄还是好友呢!——就这样,我不打搅你了。”

此大父昂首阔步地踏出了武丰发家的大门。

他就这样为儿子摆平了那件看似棘手的事情。

商店小老板武雄勇有了一次甜蜜的体验,对女孩们的光临更为喜形于色。那个被动与他做过爱的小女孩再也不进这个店子了,有别的女孩在,他对这个空缺倒不在乎。

眼看又将有一个女孩重踏武丰发小女之路。有一天傍晚,武雄勇早早关了店门,吹着口哨去找一位女孩玩,路上被一条伤痕累累的疯狗狠狠地咬了一口。没过几天,武雄勇因患“狂犬病”治疗不及时而死。经过巫婆的显灵追查,“水杨梅”得知令孙子早亡的“祸首”原来是跟其孙有“染”的“狐狸精”孙丰发之小女。

“水杨梅”由此恨透了武丰发一家。她挑拨离间,最终害得武丰发妻子因与夫斗闹气极而吊颈死去。武丰发自己后来精神失常,其那身心受到了一重又一重损害的小女跟人远出外地打工一去不复返。发生在一家人当中的命案冤案在当时这个落后却又有大手遮着上空光彩的乡村,只算得上是个农家悲剧,无人问津其情可谅,夫妻吵口打架在这个世界上可谓见多了,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

武春耕对“水杨梅”的敬重并不意味着他拥护这恶婆的险恶为人。

现在是早上六点三十分,那小卖部的门应该快要打开了。善过烟瘾的武成荣早烟是一定要抽的,早饭不吃都还无所谓。那间小卖部在一所庙旁,是本村最早的私人商店之一,走两三百米一会儿可到。但今天不知为何,武成荣觉得这两三百米比以前远多了,他情不自禁地抬手又看了一下表,才六点三十七分,还好,走了不到五分钟……

那店售货窗外正站着一位矮礅礅的汉子,老远就望着武成荣向他走来。

“哎!阿荣!这么早——来买烟么?”这汉子满脸堆笑地说道。

“乐穑大叔,你也这么早——来买贵货啊?”武成荣收起一闪即逝的回应笑容,瞥了一眼售货窗,又道:“这店子里有没有人在,怎么还不开窗呢?”

“要等一下,我来时店老板恰好上茅厕去了。”乐穑大叔道。“昨天晚上看‘国际新闻’了没有?”

“看了又怎么了?不就是以美国为首的多国部队在对伊拉克开战吗?那是‘国际大事’,我们荷锄种地的庄稼汉不必去担心的。”

“不!你错了!如果由此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那就有好戏看了!依我之见,我们现在该玩的也就玩,该欢的也就欢,你也知道,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日本鬼子在我们这块土地上杀害了多少人!”

“这一次应该不会引起世界大战的……”武成荣向去茅厕的那边路上望了望,心不在焉地说。

“——哦,对了,阿荣,我很想知道,前些天你的那个娘们到民兵营干什么去了?——那个民兵营长,表面上带农脱贫致富又修路又开荒种果树,似乎在为百姓做好事,实际上却暗中勾良家妇女,真是个可耻可恶的家伙!……”

武成荣对神鬼之类的活动不太感兴趣,别人论及其妻他却总会神经质地产生冲动。他此时沉默不语,并非对乐穑大叔之言听若罔闻——实际上他的眼前仿佛现出了那个臭货与那个讨厌透顶所谓的“模范民兵营长”在床上寻欢做乐之景像,他真是一肚子火暴脑顶!……

“嘿!阿荣!店老板来了!咱们痛痛快快地喝上他两杯去,我请客!” 

“不,要喝也得由我来请客才合乎情理。”武成荣尽力掩饰内心之大为不悦,灵敏而爽快地回应道。

……

“‘空心酒’(早饭前未进别的食物喝的酒)不能多喝,喝多了对身体不好,啤酒也是一样,我等下还要上墟卖水果呢。”武成荣鼻子里喷着酒气心里仍甚觉无味,起身付了帐,即行告辞。

“既然如此,那就不勉强了,你慢走——我还想在这店子里再坐会儿,美国佬的f—117隐形战机现在保证又炸死了几个伊拉克人!……”乐穑大叔半眯着一双布满血丝的三角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武成荣的后背说道。

……这是上午第三次听人说妻子跟那王八蛋勾勾搭搭了,这怎么了得?武成荣托了个人看管他的水果摊,气冲冲地骑着借来的单车从集市上赶回家中。他的妻子这时正在厨房里切菜准备做午饭,快到12点了,读小学一年级的儿子放学回家后一开口就会向妈妈要饭吃。

“爸爸!爸爸!爸爸回来喽!”武成荣的五岁小女在门口的手摇井旁玩着小虫子,一见到他归来,就欢叫蹦跳着向他跑了过来。

武成荣每次从集上返回,总会给孩子们带点好吃的回来。这次不知为何,小女喊他连应都不应一声就迈步直接进了厨房。武成荣比较疼爱小女,她的哥哥调皮捣蛋甚讨人气。

“你给我到房间里来一下!我有事问你!”武成荣板着脸厉声冲着其妻喝道。

小女刚才喊爸爸的声音,她也听道了,以前老公赶集卖水果每回都是要到下午四五点钟才会回家,只是不知他今天这么早回来干什么。老公手脚还算勤快,下田种地、做小本生意他样样都行,他有一个极其可恨之处是:心胸太狭小了。他管束妻子方面在全村是榜上有名的,他那副臭态更为显眼尤其是在他喝多了酒之时。她挨了他多少骂,受了他多气,从嫁他一个月后到现在,伤心的事就不用多说了。她待人处世自有分寸,老公对她甚为粗鲁苛刻、多疑,不做亏心事,她想他总有一天会省悟过来而痛改前非——待她变好。可恶的是,村里偏偏有那么一两个“是非婆”、“是非佬”,在人背后挑拨是非,无中生有,害得老公对他疑心顿起管制再度告急。说实话,她看到村里的那个巫婆就心里作呕,“水杨梅”非等闲之辈常走家窜户闲聊散论她那张恶臭昭著的嘴脸亦不得不防,那个平日里在路上遇见她总是半眯着双眼从上到下盯着她的乐穑大叔更是居心可测。他上次的丑行她一直未将其公之于众:有一回丈夫外出调货,乐穑大叔在她家门外转悠了上半个钟头,看见她一个人在家,随即嬉皮笑脸的走过来跟她聊家常……她转身去房间里躲避他的纠缠,不料他也跟了进来,并一把搂住了她。

“你这个老不耻!放开我!……”她奋力反抗,又往这老鬼的手上咬了一口。

这老鬼痛得松开了手,退了一步,她立即闪身拿起放在门角的禾杠,用锋利的竹尖对着他,道:

“滚出去!再不滚我就跟你拼了!”

……

丈夫的口气如此,她放下菜刀没敢应声,即走出厨房尾随其进了居室。

“你这个贱货!今天一上午就有几个人对我讲说你跟别人暗中勾搭!你给我老实交待!”武成荣待她进房间后一脚把门踢关并用手一闩,朝她凶相毕露地吼道。“你跟他的关系多久了?干过多少回?你这回不给我交待清楚,我一定放不过你!你死都死不了!”

“我清清白白的!难道我跟别人谈话的权力都没有吗?你要我怎么交待!?”她控制不住内心极大的愤怒,情不自禁地大声反驳道。这个大男人已不救药,嫁给他真是瞎了眼,跟他讲不讲入党一事都是一个样。她从现在开始正式藐视这个男人,过了今天明天就宣布与之决裂——离婚算了,至于今天将得到什么结果,只能听天由命。

“臭东西!你还有脸皮抵赖?”武成荣的火气更大了。“好!你不说,——你不说今天就打死你去!”

他一巴掌猛地向她脸上打去,紧接着用脚狠狠地向她腹下踹了一脚,这一脚把她给踹得跌到了地上。她半躺在那里,失声啜泣起来。

“不要脸的东西!还有脸皮哭!哭也没用!这回不给我说清楚,打死你这个臭货去!”

……

晚上,武成荣对其妻子实施了举动更为毒辣的拷问。他把妻子剥光衣服,再度用绳索捆住双手,吊起来用硬皮带抽。吊人的设施是武成荣临时搭制,他用禾杠一边架楼梯,一边架橱窗横板,由于妻子时已被他整得状如木人,他轻而易举地将之安置妥当。“木人”此时早已失去可以反抗的力量,想张嘴喊痛的可能性业已被付诸东流——武成荣在她发声告痛伊始就束缚了她,并用大手扭捏住她的嘴巴迫她张口在她的嘴里塞满了破布条、袜子之类的东西。“木人”人未死,口腔先变形,武成荣丧心病狂到了极点,武成荣最后终于打累了,休息了一下子。

凌晨五点钟左右,待他睁开睡眼看那吊着的“贱货”——她已死了。天亮后武成荣父亲领着武春耕等人用蛮撞推开堵死的房间门,看到的是两具尸体。

这个案子堪称是y县公安人员所接到了双命案件中破案结案最为快速完美的一个:死者系一对夫妇,已有一子一女,男方将女方活活打死后服农药——“敌敌畏”畏罪自杀。

约三天后,村里来了一伙杀气腾腾的不速之客。这伙人径直来到了武成荣家,他们见东西就砸、摔、扔,闹得鸡鸭狗或乱飞或乱叫,这些小生命转眼间就丧失了活力,手摇井里被他们灌了剧毒农药。从他们的身手上很容易看出,这是一伙职业打手、破坏专家,武成荣的父亲受到了威胁,古老屋子的瓦梁亦难免一劫。武成荣家周围一带的好斗分子闻风耐不住手痒痒之感,不顾武春耕的劝阻借机出动,一时间与在武成荣家大闹天宫的打手们混战得天昏地暗。好斗分子虽个个身强边壮,岂能与专业打手相配敌?打手们踢水缸若踢土球,断板凳若折甘蔗,拿起一只碗随手一扬,这只碗就不偏不倚地击中了目标的头部——“受我一吻,不好意思。”没几下功夫,好斗分子个个抱头鼠窜相继而去,忙着找已有所联络的外科医生裹头或缠臂驳骨去了。

接到武春耕报案后,陈爱赣警长率领一队全副武装的刑警火速赶到案发现场。身手过硬蠢蠢欲动的打手对陈警长“单掌开碑”的硬气功示威并不在意,只是面对黑洞洞的枪口,无力发功,无奈何,一个未漏。

一审得知:这伙打手乃武成荣岳父大人不惜重金请来的“贵人”。“女儿死得好惨啦!……此仇不报,我能咽下这口气吗!?”

究竟是什么原因酿成了这一双命悲剧?这个案子真的就这么简单完美结束,真凶已死吗?不见得。以下为陈爱赣警长对本案所初步掌握的有关资料:

l镇武家村时至今日,民风中仍滞留一定剂量的封建遗毒。

从那位偶尔出现在路上的、步态婀娜多姿的“三寸金莲”——阿婆的背影上不难想象得出,这个村的女性处境在过去是何等的黑暗。

武成荣系轻信他人谣言诬语,疯狂逼供中将其妻残忍地推上了绝路。

那天上午,往武成荣耳里吹风云云其妻者有三。一为武成荣的木家乐穑大叔。乐穑大叔是个酒色之徒,有一妻三子一女,他的老婆被其“管制”得宛如一根挂晒衣杆的竹竿。有一回乐穑大叔趁着酒兴曾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村里的某个屋角抱吻猥亵过同村一位刚过门的俏丽媳妇。二为村中倍受一些人欢迎的老牌巫婆——“林仙女”。林仙女在村口偶遇武成荣而跟他结伴行至集市,路上她对武成荣讲了有关其妻与武春耕之事。林仙女曾一度在村中的大祠堂里举办过大型的“问神会”。神附其身“显灵”之际,她披头散发满身挂着彩色布条在“仙台”上狂舞狂蹈,她的面情扭曲,口音怪异,念念有词……最后她还当众为大家捉了一个“妖孽”——一位年仅一岁半的小女孩被指认为是投胎降世的“扫帚星”。这名小女孩的父母乃至爷爷奶奶,都对她的来世抱有怨恨:他们期望已久的传宗接代人——一个男孩让她给取代了。没过几天,这位可怜的小女孩就不明不白的死了。其家人用盛草的手提篾具装上她那小小的遗躯连夜将之提到了山上,打了个小坑。三为村中那年过七旬仍为挑拨是非逞能逞霸操劳的“白面婆”——又名“水杨梅”(这两个雅号都是村中深受其害的妇女背地里赠送给她的)。“水杨梅”赶集经过武成荣的水果摊时跟他“扼要”(“荣子,前些天你知道你老婆在民兵营办公室外跟那个营长都说了些什么,说了那么久……”“水杨梅”道)闲谈了一会儿。“水杨梅”有七个儿子,皆已成家立业。其长子武官长官至一县之长,是武家村一颗耀眼的政界明星。文化大革命期间,在为数众多的欺踩他家媳妇的骄傲之举中,“白面婆”最可引以为豪的事迹之一是:暗中指使村中的二流子——人称“灶背大王”奸淫他人贤妻。“水杨梅”对武成荣妻子印象相当深刻之处,是一个小小的媳妇在路上见了她敢对她言出不逊。武成荣之妻仅一时之忽略把“您走好”放在敬称之前——她过去路上遇见“水杨梅”都是先说一声“杨梅婆婆”再说“您走好的”——而多造就了背后一双腥臭的黑手。 

武成荣一个上午如此“奇”遇,导致他理性崩溃,或许是所谓的“命中注定”吧。

当然,一夜之间两命归天,留下两个无父母亲的孤儿,及过几天又有一批人被抓进班房,是三个各有其劳苦的“是非家”所意想不到的。

武成荣思想陈腐,心小疑多,待妻蛮横,这又能怪谁呢?要知道,最终将妻子活活折磨害死的是他的这个“大丈夫”,而不是什么“是非家”或封建残留毒素。

真正了解武成荣之妻的人是武春耕——一位刚正不阿的村党代表、转业军官,在对越自卫还击战战场上舍己义勇曾被敌方炮弹碎片击成重伤,血染衣土,但他却以此举救下了一名战友——在他的文件桌上,她的那份字迹工整清秀的《入党申请书》放得特别显眼。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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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物以类聚,臭味相投,狼狈为奸,正气与邪气永远也不会相聚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