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一个电话背后的风流秘闻灵笔

发表于-2008年07月25日 凌晨0:13评论-1条

有一天,我下楼上街。

当我来到在一号楼的房角时,听到一位身穿制服的警察面向墙角在打电话。他左手拿着手机,右手做成话筒状。远远地就听到高声大气地叫嚷:“我的责任!我的什么责任?凡是我x过的我都要负责任的话,那我负得了这么多的责任?你讲,好嘛,我听你讲……你讲不讲原则!什么叫原则?什么叫原则你不知道,还和我做这种事?原则是你情我愿,各有所得!你以为你是黄花闺女,留下我的种我就得负责?不得这样好的事!反正我们发生关系在什么场合你最清楚。在那种场合,我不管你是黄花闺女或是千人x万人x的,你就得自己做好防备!你说是我的,我还说不知是谁的呢!有这样的道理?我给你讲过?谁能证明我给你说过你是黄花闺女的话,我一定娶你?没有吧。一没人证明,二没录音,三没书面的协议合同。我能负什么责?这样的话我不只是给你说过!说过的女的多得我心中没数。就算是我的种你把他生下来,生下来又怎样?我给你说老实话,强扭的瓜不甜。就算你想尽办法能逼我和你结婚你也不会幸福的!我是被女人害苦了的人,我不想再结婚。我就想过这种想和谁就和谁的自由自在的日子。你说什么?我老了怎么办?嘿,我好歹还有个姑娘,而且都上大学了。儿子?我才不想儿子不儿子的事呢!你不要做梦。最好你自己把他打掉,以后我们各走各的路。”

我的脚步声让他放低了声音。电话里传来责问:“刚才高声大气的,凶得很,这刚变得这样温和了?”他回首看了我一眼,见我拐过围墙后,又提高声音说道:“你以为老子怕你!老子是缓口气而已。反正老子给你讲,这个事情我不可能负任何责任的!你要是纠住不放,那也随你!最多我来一个警告处分了不起!何况这种事一旦经公,还要追根塑源,讲证据。你拿不出什么证据来,最终吃亏的还是你!更何况,你要和我斗下去的话,肯定不得好处!什么?你要把娃娃生下来,去作鉴定?你想过没有,这对你今后会有什么影响?你要是这样,以后你的日子更难过!我不要和你过多费话了,你想怎么做那就随你!到时候等着瞧!”

估计打电话的人挂断了手机,我忙迈开步子往前走。他大步流星地从我身边擦过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你偷听哪样干球!听还不是听!听到了你还把我的怎么样?

是呀,我只是觉得他这一番很有意思,很能反映我们这个社会生活的某个侧面而已。

当然,我之所以感兴趣,是因为对这个人我有所了解。虽然他并不认识我这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人。他因为在一次放长线钓大鱼的缉毒案中出了问题而被通报处分过,这是其一,其二呢,他原配之妻的名声曾风蜚小城的每一个旮旮角角。

其妻名叫封正榴,他呢,就是小城无人不知的曾辉谠。他俩的父母都是一般的干部和工人。两人高中毕业没有考取学校,与他们早恋有关。曾辉谠虽然一副颧骨脸,但瘦猴似的脸上,眉秀如黛,目似寒心,一脸煞气。封正榴那红润的双唇和那对闪着迷魂香的眼神,确实让很多男人魂不守舍!因此,当初曾有同学暗暗提醒过曾辉谠,说像封正榴这样的人怕以后靠不住。曾辉谠非常自信地说在他的手里,量死封正榴不敢乱来,除非她不想活。

看到过封正榴的人,稍老成点的都会从封正榴的身上知道什么叫水性扬花。她长得一副杨玉环之貌不说,那胸前豆腐脑似地颤动得让人流口水的东西,在她时髦的穿着上,若隐若现,煞是撩人!更何况她那腰身,真可谓增一分则胖,减一分则瘦。人见人爱的她,又还喜欢在人前娇声娇气地卖弄自己。这让好多男人晚上做梦都在与她疯狂作乐。醒来时却空叹无缘。因为封正榴早就名花有主,而且大都知道她的男人在要害部门,若不起。曾辉谠也是这么想的。有朋友劝他想办法赶紧将封正榴调进城来,怕时间长了不好。他摸着随身携带的手枪说:“时间长有什么不好?除非有人不要命!”怕曾辉喝多了发酒疯。又有人调和道:“其实这样很好。小别如新婚嘛。一个星期会次面,还有利于感情的发展。没有相思,哪有甜蜜?”这一说,大家端起酒杯一碰,又转移了话题。

就这次曾辉谠讲出的话,像风一样传达室开后,不少对封正榴存有不良心思的人,心理都捏了把汗。庆幸自己有贼心没贼胆,好在没有出轨。可是,吃不得的有人吃,做不得的有人做。居然还是有人敢打封正榴的主意。这个人是谁呢?

事情还得从头说起。

曾辉谠和封正榴是一起通过招考录取的干部。录取后又同在分在一个小镇工作。之后,一年多的时间。曾辉谠因为协助上级破案有功,调进了县城。就在曾辉谠调进县城那年,他俩结了婚。他们结婚后,县里为平息乡镇很多人频频请调的矛盾,出台文件,非特殊情况,一律不准调动。聪明伶俐的封正榴知道,所谓非特殊情况,其实就是看你后台硬不硬的问题。在这个时候,上级派了一个名叫苟明来的干部到这个乡镇挂职锻炼。而且分管封正榴所在的小单位。不仅如此,他们还同住在一栋老苏式瓦房里边,形成斜对门的邻居关系。并且在同一个食堂就餐。这些都有不足为怪。

故事发生的关键是那时小镇的生活,上班时间之外,男人们大多数除了划拳喝酒、打牌喝酒,就是摇骰子、打麻将赌钱。到大河里去炸鱼、捕虾的都很少。而苟明来喝酒不行。为了打发夜晚无聊的时间,他从老家带来很多好看的小说,杂志。晚上,时常一个人边看书边作笔记,一副很认真的样子。有时看得连上厕所都要打起电筒边走边看。这样一来,晚上也时常感到无聊的封正榴发现后,就去借苟明来那里借自己喜欢的书来看。一来二去,时间一长,不知何时两人就勾搭上了。虽然他们争分夺秒得隐秘。但俗话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整个乡镇的人,都不知道苟明来的家庭背景。还是封正榴在她的姊妹场中透露出来的。说是苟明来的父亲是副厅级干部,母亲是一个大单位的总会计师。他到这个乡镇其实是来渡金的。封正榴在透露这些消息时,显得很得意。仿佛在为自己有这样的“亲人”而炫耀似的。姊妹场中,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们,封正榴与苟明来的关系已经到不可语人的程度。

封正榴这时已初有身孕。对于她来说,这个时候,青春正旺的她,正像已经发芽的种子,需要充足的雨水滋润。远离丈夫的日子,有了苟明来,恰好是瞌睡来了遇枕头。她想,她的贞操是给了自己丈夫了的。在这寂寞的夜里,有此快乐,多好啊。更何况,她还有更大的目标!她希望将来有一天,通过苟明来,县里将她作为“特殊情况”,调进城里一个好单位。

果然,一年之后,苟明来进了县城,成了曾辉谠的上司。并且很快将封正榴调进县城里来。封正榴这时已成了一个孩子的妈妈。晚上把孩子哐睡着后,借故打麻将,便悄悄地赴苟明来之约。以至于楼下的住户悄悄地议论起楼上住的苟明来来。这一议论,风言风语像大海的暗流一样涌动。除了曾辉谠外,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也许,曾辉谠有所耳闻,只是慑于上司的淫威,不敢言语。因而,曾辉谠醉酒的次数多了起来。而且,到后来,有一次醉了之后,揍得封正榴鼻青脸肿,身上没有一处不是青红紫绿的。并且还将封正榴与苟明来的风流韵事抖落出来。这让封正榴有些惊讶。因为这样的事,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谁是当事人,谁都有会密不可宣。尽量做得人不知鬼不觉。然后,不该知道曾辉谠居然知道了!这岂不是祝?封正榴洒泼起来,又哭又闹地要曾辉谠讲出来,是哪个乱舌根的讲的!曾辉谠说了那句若要人不知的话,就一边咆哮,一边拳脚相加。打得封正榴喊得惊天动地。好在雷电不断,雨声不停,小院里才显得没有受到多大影响。但是,曾辉谠虽然醉得酒气喷人,眼睛吊斜,却明确地提出与封正榴离婚。并且从衣兜里掏出已经拟好了的离婚协议书,逼着封正榴签字。酒醉心明白。封下榴思想上一时不过来,想不签。但看到曾辉谠右手伸向腰间,并说:“今天你不签老子要你的命!”封正榴急忙说我签我签。封正榴把名签了后,曾辉谠拿过来认认真真地看了一眼,身子晃了几下。极力镇定下来后,重新揣回衣兜里去。然后冲去卧室,嘣地一声关上门,反锁睡觉。

遍体粼伤的封正榴抽泣着,脑子里一片空白。

从此,两岁多的女孩的无养,多半落到了曾辉谠母亲身上。

为了不重蹈覆辄,曾辉谠在农村找了一个未婚姑娘童慧。谁知结婚后才知道,自己找的童慧也不是真正的姑娘。不过又想,自己年长人家近十岁,长得这么漂亮又是[ch*]女的,谁会嫁他?后来,童慧与曾辉谠生的姑娘上幼儿园后,童慧很想找个工作,哪怕是时的都行。毕竟一个人的工资养几口人还是有点紧张。

经童慧的娘家一位有工作的兄长力荐,她到了一个新成立的事业单位学打字。打字是用字模一个、一个地打。只要将常用的字模熟悉于心,适应一段时间就可以了。去了一段时间后,聪明的童慧很快进入了角色。后来,有消息说,这个单位因业务需要扩大,想招一批有高中文化程度的职工。但明确提出要照顾老干部子女。这让童慧有点失望。可是,聪明的童慧发现,这时候,秃顶而微胖的单位领导看她的眼神有些异样。她觉察到后,心里一跳,脸上飞红。但她暗想,也许这是一个信号,如果……她可能会有个正式工作。一旦有了个正式工作,那她不论在家里或是在社会上,就会取得较高的地位。这想想来,她巴不得有个机会,能与领导者“亲密结触”。

“机会”终于来了。领导要他加班打份几千字的大材料。领导还说陪她打完后请她吃夜宵。打得差不多的时候,领导真地去买来四只卤鸡腿,几个卤鸡。还提来两瓶啤酒。两人就着火炉吃完后,用热水洗了手。当童慧将毛巾弟给领导时,领导乘机握住了她的手,问她想不想转正?童慧迟疑了一下,有些心跳地点了点头。领导叫她坐下,跟她说。说什么呢?这无关紧要。关键是领导拉她坐在沙发上后,先是抚摸她的手,接着揽过她的头。她打了个寒颤,仿佛这身体不是自己的。任凭领导摆布。好一会,她突会撑起身来说:“不!我不!”领导直直地看着她,是乎在说:为什么不呢?你难道不想转正吗?童慧怯怯地说:“我怕!”因为她知道,曾辉谠的前妻就是因为这被他打得住了两个星期的院。还因此引来娘家人兴师动众地讨伐曾辉谠。领导说,她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闲着还不是闲着,又不损伤哪点。何况还能因此赢得个好前途。想想也是。于是,两人拉熄了灯,慢慢地进入了你欢我爱的境界。

谁知这时,因为孩了吵着权妈妈,曾辉谠久等未见童慧回去,便找到她的办公室。可是,看到办公室的灯是熄了的。曾辉谠就非常生气。在她们办公室底下静听了一会。似乎关了大门的二楼上有些窃窃私语的动静。于是在楼下高声大气地叫着吼着。再仔细听,又没了声音。不过,曾辉谠心里却升起了疑团。

好在曾辉谠喊叫的时候,童慧与领导已完成了欢爱。听到喊叫声,一股透骨的寒气让他们惊魂如凝。于是屏声静气地等待曾辉谠的离去。楼下静了好一阵后。领导轻轻地将窗帘拉开一条缝,瞅了瞅外边的动静。确认没有危险后。才轻轻地拉上门出来。童慧理了理散乱的披发,也跟着出了门。

回到家后,曾辉谠问起原因,童慧说她加完班后,就和领导与办公室主任去吃夜宵去了。可是,令童慧没有想到的是,曾辉谠到夜宵一条街去挨一点二地找过,没有见到童慧的影子。童慧的回答引起了他的警觉。当曾辉谠将自己到过夜宵街头的事反问童慧,童慧心里一惊、一凉,突然回答不上来。从此,这个家庭埋下了战争的种子。结果可想而知。就这样,曾辉谠从此厌倦了女人。在谋于仕途而不断升职之后,手中有了点实权,当然的财源滚滚了。有了钱的她,就开始报复女人。于是出现了文开头的那段电话里的对话。

本文已被编辑[李杨]于2008-7-25 7:37:00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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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李杨
☆ 编辑点评 ☆
李杨点评:

一个电话的背后竟掩藏了这么多风流韵事,正应了那句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文章评论共[1]个
灵笔-评论

谢谢李扬编辑并修改、点评。顺祝编安。at:2008年07月25日 早上8: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