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爱情控诉书(上)方芳88

发表于-2008年07月24日 中午1:41评论-0条

(中篇小说)

第一章

提前半年刑满出狱后,他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寻找四年前被他强j*过的那个漂亮女孩杨美娟。他要明明白白告诉她,他是深深爱着她的,这辈子非她不娶。他已经为了她服了四年半刑,在劳监处管制下开采了四年矿石,还当上班长,拼命地苦干巧干,为的便是早一天出来见到她。只要杨美娟不结婚,他就可以正正当当爱她追求她,哪怕她已经嫁了男人,他也要想方设法和她的男人竞争,把她争取到自己手上。当然,他已经懂法了,在监牢里每日学法一次,把民事法、刑法有关条款背诵得滚瓜烂熟,稍加完善可以考律师资格证书了。他不会再去强j*她或者采取任何不法的暴力行为,他虽然正处在三十的虎狼年纪,但他也是有感情会思考的高级动物,他也有自己的正当职业,只是有时一股火从内心世界升腾起来,没有控制住自己。他太爱那个叫杨美娟的女孩子了,她就是原始森林中一头美丽的豹子。她性感又有些野性的美貌老是在他的脑海里晃动,晃动了三年,他才对她下了手。

但她根本没有想控告自己,是她的学校老师和同学们一定要把他当作色狼逮捕法办。父母亲在镇南的一个村庄里,是个老实的农家,也没有要控告他的念头。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不懂法还是背后有高人指点,只要求他本人或家里父母愿意拿出5万元钱就可以私了。放风出来传到他耳朵里二天,因为他一时没筹凑够5万元钱。到第三天,情况发生急剧变化,学校校长在镇派出所里很愤怒,说是不惩罚危害学校里女生的强j*事件,学校便没有安全,会导致一系列的严重后果。十天内不处理完毕,他将向政府打报告请求辞去校长职务。学校里掀起了法律和道德教育,并表示假如派出所所有人任何不负责任的包庇行为,学校将组织学生到市政府门口列队游行示威。

马元品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他没有想到强j*案的事态发展的十分严重,他没有躲避或者外逃。他还在建筑工地上驾驶他的挖掘机,那是一台进口的大马力挖掘机,去年和一个朋友出资七十多万元合伙买的,准备两年时间里就可以赚回投资款。城市扩展,到处有建设项目才做,他有太多的精力投入到项目的争取上,他还另外聘请了一台旧款轮胎式挖掘机,可以承包大型基建工程。总之,才二十五岁的马元品把事业干得极红火时,没想到一失足成千古恨。

杨美娟初中毕业时,马元品就看上了她。那年马元品二十二岁,杨美娟十七岁。十七岁的杨美娟发育得早,现在的女孩都这样成熟早,她有了一个年轻女人的身姿和容貌,全身充满活力和朝气,全身洋溢并散发出特别诱惑力的光彩,脸上总是很秀丽举止极文雅。她穿一条牛仔裤和一双白色运动鞋,头上扎一个马尾巴,走路特别有动感和弹性,一点不用力似的。她有时骑车,骑一辆绿色的赛车,那个圆臀迎着霞光十分的灿烂和诱人。

马元品拒绝了许多上门到家找父母提亲说媒的婆嫂们。马元品像一匹跃跃欲试在江南平原旷野山坡上的小马驹,他要等待着杨美娟长大些、再大些,等着她花一样的开放。可是,他又怕杨美娟的长大和美貌让别的男人眼馋了吞了去。

马元品经常在杨美娟初中毕业在城郊上商业专科学校时骑摩托车偷偷地跟在她身后护送她。三年里,他的心受着美丽少女的迷恋和烧烤,身上处处有蚂蚁爬行痒痒的难受。

于是,在杨美娟十九岁商校即将毕业的第二学期,他终于寻机借口在港区歌厅包房里,把她搂住了再也没松开,直到杨美娟满脸泪水,在她的同学面前抬不起头来。

其实,那天他没有要强*杨美娟的想法,是受了同伙阿豪的蛊惑才动了歪念。马元品和阿豪同骑一辆摩托车去镇上汽车修理铺拿车子,马元品自己有一辆桑塔纳二手车,是一个赌鬼三万元钱抵押给他的,车子半成新,蓝色的桑塔纳经过重新上蜡、拆洗,看上去像新车。

马元品知道高校下课时间,也知道每个周末杨美娟一定骑电瓶助力车回家,他坐在车里等着杨美娟出校门。

杨美娟有两个关系较好的同学,她们三人一起出了校门。

马元品待她们骑车离开校门百米远的地方,便把车拦住了她们。“小妹妹,把电动车停在校门里车棚吧,今天是周末,坐我的车一块去港区歌唱厅唱歌。那儿还有新开的迪吧,溜冰场,随你们玩什么,一切消费由我出!”马元品很慷慨。

我们要回家做家庭作业呢!另一个胖圆脸女生说。

我要回家的,爸妈等着我们六点半以后到家的。杨美娟说。

你们都已经长大了,该自己做主了。再说,你们有三个同学,怕什么?我们就一起唱唱歌、喝喝茶,没关系的。回家我送你们。马元品说。

三个女同学交头接耳商量了一下,就接受了马元品的邀请上了他的车。

如果说青春期的男女是唯美的和内心深处又有着强烈欲望的情绪,是思想和感情处于矛盾的状态,一点不假。

马元品已经从中学毕业后走上社会几年,有了承受社会前行某些病态的能力。那么,杨美娟和两位女同学还只是感到对一切新鲜事务的好奇。

女同学们外表是乐呵呵的,其实,内心很忧伤和对人生前途的迷茫。她们即将走上社会,需要自己找工作,又不一定找到满意的工作。中专职校出来的人,假如不愿进工厂和参与三产服务业工作,那么从学校毕业等于失业。女同学们许多人便等着养壮实些把自己嫁出去为人妻父母。她们的青春期敏感、苦闷、忧郁,只是用纯情的外表伪装自己。

她们坐车内,却各自想着自己的事情。

马元品说:都新社会了,大家高兴些,我们可都还没结婚呢?

胖妞女同学说:“两位大哥,我们先吃饭吧。我肚子饿了,不想吃学校里的饭,一点胃口都没有。”

杨美娟说:“以为是你家呀。”

马元品说:大家都在肚子里有气,对吧?我早就他娘的肚子饿了,我口袋里不缺钱,一会儿进了饭馆,吃香喝辣尽管提。

马元品的话刚落下音,三个女同学就像台上唱戏各有了各个角。

胖妞又说:吃完饭先去溜冰还是先去迪吧?

“我本想统一行动,集体活动,吃完饭随你们吧。我,反正喜欢唱歌,肯定去歌厅。”马元品说。

副驾驶里的阿豪精心地留着小胡子,他和留板寸头的马元品完全是两个不同性格的人。伙伴们都说阿豪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人。他的性格文弱和马元品的烈性刚强形成了鲜明对比,却和马元品成为性格互补的好朋友。阿豪个马元品在一起极少说话,有时犟犟硬硬的一句话。

马元品对身旁的阿豪说:阿豪,你小子玩什么?

我今晚上要早一点睡觉,昨晚玩电脑玩了通宵。今天一早又被你叫起床,太累了。再说,我又不会唱歌,也不喜欢溜冰蹦迪,我喝酒吧,喝完酒就睡觉。你们的活动我不参与,我要是不陪你老马,才不出来呢!阿豪说,他点燃一支烟送到马元品嘴上。

车子在郊外的林荫公路上疾驶,车窗外的晚霞炽烈。远山和平原的树林在晚霞映照下如一幅油画。大家保持沉默了许久。

车子在被烈日暴晒的柏油路松软的地方过去,便会颠簸一下。女同学胖妞又说:打开窗吧,还是吹了自然风舒服。

“好吧,我关掉空调。”

港区的青春假日酒店就在风景秀丽的护城河边上,朝北一公里多便是江边了。酒店里是江湖海鲜各式美味佳肴俱全。因为取了一个青春的名字,来酒店的食堂大部分是三十岁上下的年轻人,他们是新世纪的宠儿,时代的骄子,绝大部分还是独生子女。他们依靠父母积下的财富大把地花钱毫不心疼,没有太多余钱的穷人也为了装门面来此潇洒一回请了曾经友好的同事同学朋友欢聚一房。青春假日酒店楼上有客房、歌厅和休闲洗浴中心,斜对面有地下迪厅,处在繁荣地区。

马元品把车停在青春假日酒店门口。大家从车里走出来时,马元品长吁一口气对阿豪说:“到这里我同步快活,感觉自己像个人,想想在建筑工地上满头大汗满脸是灰尘就是地底下钻出来的地老鼠。”

你两年后还了贷款,一年净赚二十几万,够你吃喝的了。阿豪说。

杨美娟在一旁听见了阿豪说的话,来了兴趣,她问马元品:你一年真能挣那么多钱?

别听阿豪的,挣的钱有二十几万,一点不错。不过是毛钱,汽油直涨价,还要给工地负责人送回扣,大家吃吃喝喝的,能拿一半就不错了。马元品说着,在路边遮阳大伞下水果摊柜台买了一把口香糖,给每人发上两支,把手一扬:“走,进了酒店上二楼找个偏僻的包房。

阿豪线上了楼去找包房。

马元品对杨美娟说:一会儿你坐在我身边,我有话对你讲。

我还没有毕业呢。杨美娟好像知道马元品要对自己讲什么事了。女孩子豆蔻年华对男女之事是特别敏感的。

先问问你本人的意见,我可以托人上你家里说媒么。马元品笑着说。

等以后我出了校门有了工作再说吧,我暂时不考虑这种事,我还小,真的!杨美娟说着话,走到胖妞一起。

第二章

二十五岁的马元品好像很成熟似的。当大伙一起进了包房里,他便坐在窗口一声不响地吸烟,吐着眼圈,盯着杨美娟的脸看,深思熟虑似的。

起初,三个女同学谁也不愿意喝酒。

胖妞说:我有些不方便。

杨美娟说:我就喝些椰子汁或者鲜奶,行吗?

马元品说:“我请你们喝酒,你们上点档次好不好,不要自己瞧不起自己。大家喝红酒,庆祝我们青春相会,我盼望着这一天已经许久了”。

阿豪说:“老马拼命挣钱,你们知道为啥吗?就是为自己喜欢的女人。”

于是,大家都倒了酒。马元品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有几滴落在桌上,杨美娟用餐巾纸替他擦了。

马元品先敬了一杯酒对杨美娟说“”从你上初中开始,我看着你一点儿一点儿长大,已经五年多了,你不知道吧?你读初中时每天骑自行车从我家西边的桥那边经过,下雨天不敢骑上桥推着车子走,有两回你没带雨披刚好半路下雨,你便在桥下水泥板多馀。对了,你常穿一件绿色带有花点的上衣,自从见到你起你一直穿牛仔裤。“

马大哥,你的记性真的很好。我真的是这样,我一条牛仔裤可以穿五年,上了高校就不能再穿了,学校里的校服我又不喜欢穿。每周一回也是老是交代要穿没办法才穿的。

阿豪可能相中了胖妞,和胖妞窃窃私语着。

杨美娟回敬了马元品一杯酒。杨美娟才喝了两杯酒,脸上已经升起了红云,她亲亲地抚着脸颊对马元品说:“马大哥,我喝了手里这杯就不喝了。”马元品说:“你怕什么,红酒是葡萄做的,放开肚子喝,没有后遗症。不就是酱油汤么,没事,喝!”马元品捏着杨美娟手中的杯子让她喝下去,胖妞对马元品说:“好啦,不要强迫她喝酒。”

马元品对喝碗酒的杨美娟说:“大家有缘到一起,不能扫兴,今天谁也不多喝,也不能少喝,杨美娟你敬大家每人一杯就算完,不就四杯酒么,反正喝了去唱歌,又不去江边游泳,死不了!”

杨美娟心地善良又很纯情幼稚,她觉得三个女同学一起在喝酒没多大关系,便急着性子连菜都没吃,连续三杯酒敬了阿豪和两位女同学。

马元品赞赏地说:杨美娟是个好妹子,够爽气!

酒桌上的菜没怎么吃,大家的酒喝得差不多了,大家喝得都太快了。

阿豪和胖妞已经约好去溜冰场了。

看着杨美娟和另一个姓王的女同学在桌边已经东歪西侧地半张着醉眼,马元品说:“走,我扶你们去歌厅清醒一下头脑,休息一下,喝些茶就好了。”马元品有个习惯,多喝了些酒嗓子就有些痒要唱歌喝茶。

阿豪和胖妞和马元品打了招呼便拉起手去了酒店对面的溜冰场,马元品笑着说:“阿豪这小子,平时不省不吭的,关键时候泡小妞还挺有本事。”

马元品在歌厅门口,看见杨美娟和王同学互相依偎在一起,心里就有些激动。他想,和杨美娟在一起,不如趁热打铁先下手为强,等她几个月以后毕业出校门,眼睛亮堂的男人贼一样盯着她,不一定轮着自己。

马元品和杨美娟王同学开了一个包房,最低消费一百八,送一碟开心果一盘时令水果。马元品让杨美娟和王同学靠在沙发上,把茶水放在她们面前的茶几上。他便拿了话筒开了音乐伴奏响起了嗓门,因为喝了酒有些像鸭子叫。

当马元品两首歌唱完,杨美娟和王同学竟然依偎在一起进入了半睡眠状态,他心里便有些窃喜。

马元品便伸出舌头添了杨美娟的额头和手臂,见她没有任何反应,胆子便大了,他伸出了罪恶的手,不停地在杨美娟的腿上胸脯捏摸和揉搓。马元品已经相当成熟和老练了,他从前在朋友家看的a级带毛里的技巧全部学到了手。

杨美娟完全进入了睡眠状态,酒醉的女人姿态比男人还要洋相百出,过了许久,杨美娟焕发出女人的生机和活力。她不仅不反抗,而且随着马元品手指达到的地方发出不同的声音。她终于耐不住青春欲望的撩拨在快乐中发出低沉有力的呻吟。呻吟声伐进了马元品更加放肆的举动,他掀起了她的腿,拉下了裙子里的内裤……

杨美娟“哎哟”一声终于把她身边的王同学惊醒了。

王同学坐端身体,她看见了马元品和杨美娟令人不堪入目的一幕,便逃出了包房,她怕自己被马元品欺侮了。

马元品见王同学跑出了包房,觉得大事不妙,便把杨美娟的腿放在沙发上,追出门去慌乱地寻找王同学。

王同学在歌厅门口正在朝路中央的出租车招手。

马元品拉着王同学的手说:你不要走,我怕你去报警。

你不要碰我的手,和我零距离接触。只要你们两个人愿意做那事,我不会去报警的,只是……只是你知道杨美娟同学喝了不少酒,你是趁人之危,还当着我的面。

我向你道歉!马元品急得满头大汗地说,你只要答应我不说出去,我身上的一千块钱都给你了。

我不要你的钱,我不卖自己,我有自尊心的。

为了表示你不管这事,你进歌厅好不好?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对杨美娟那样,我是真心愿意娶她,想生米煮成熟饭。

“我们还没有毕业呢。”

我想先斩后奏/马元品的话让王同学的心软了下来,重新回到了包房。进了包房后,杨美娟在低声地哭泣。

马元品的急逼举动把杨美娟弄痛了,杨美娟说:我要回家。

马元品便只能送两位女同学回家,他丢下阿豪和胖妞。

阿豪和胖妞溜着冰,拉着手在灯光下大声地笑着。

马元品先送了杨美娟回家,是王同学扶着下车的。

马元品对杨美娟说:“给你一千块钱,你休息一下,买些吃的!”

马元品对上了车的王同学说:“请你帮个忙,不要对别人讲,你见到了吧,杨美娟没有反对,没有埋怨我!”

王同学牙齿咬着嘴唇说:只要杨美娟愿意,和我没关系。

“好吧,王同学,下次我请你和杨美娟一起出去逛逛,吃山珍海味去。”

过了二天杨美娟到校上课了,上午第三节是体育课,矫情的独生女儿都是这样,身上有一丁儿不舒服便要自作主张不参加集体活动。杨美娟不愿意参加跑步,她下身有些麻丝丝的痛,体育老师偏偏要她参加跑步。她便和体育老师吵了几句,体育老师叫来了她的班主任。班主任问她原因,她又不肯说,她又不肯随便认输服软。班主任叫来了校长,校长正在整顿校级校风正想抓个典型,校长的几句话便吓坏了杨美娟。杨美娟怕开除出校门,只能讲出和马元品发生男女之事的实情,并说,王同学当时也在场。

校长找来了王同学,王同学本来不想讲,是杨美娟自己先说了,她也向校长讲了事情发生的前后经过。

校长说:这是诱奸更是强j*,你们还是没出学校的学生,你们在校一天,学校便要为你们负责到底。校长打了电话给派出所,立即来了两名警察。

马元品被警察抓去时,他根本没有预防措施,他正在家中喝酒。黄昏的村路上有许多人朝家赶,马元品被戴上手铐押金警车时,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以为阿豪偷了机械厂放在围墙外的一根铜管被发现了,一根两吨重的粗钢管是在夜里被挖掘机用钢缆吊走的,卖了万把块钱。

马元品想,或许就是这事。

在派出所预审室,所长教导员立即对马元品进行了审问。

因为有证据,教导员单刀直入:“你最近干了些什么事?在学校里?”

“在学校里没有啥事,在学校外我泡了个钮呗!”马元品抬起头说。

“马元品你真是个法盲啊,你这是强j*女学生,使我们我镇十年内没发生过的重大案件!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领导,我没犯强j*罪,当时杨美娟她也没说什么,我让她上车出去玩她们也是同意的,还一起吃饭来着。”

“你不要犟嘴啦!当时在场的还有王同学,她可是亲眼见到的,你自己说这是什么行为,证人证物全都有了,我们还去歌厅提取了你们开包房的票根。你在酒桌上就让杨美娟同学喝了不少的酒,你早有预谋的,胖妞也可以作证。告诉你,你已经无法抵赖,铁证如山,后果由你自己负责。”

一个月后,马元品因为强j*女学生性质恶劣,被判刑五年。

在马元品去山区劳改农场服刑时,杨美娟自动离开了学校,是学校领导和杨美娟父母商量后的结果。校长说得极其悦耳,他说:“反正还有三个月杨美娟就毕业了,毕业证我们照样发给她,只是她在学校肯定没有心待下去了。本着为学校负责为杨美娟负责的态度,我们认为杨美娟可以回家找一份工作了。只有参加了工作,她心上的伤痕才会慢慢愈合。那么多同学的目光盯着她,对她本人也是无形的压力和负担,离开校门对她今后的成长和生活只有好处。”

杨美娟是想继续在学校里读书,和同学们一起拍合影照拿文凭。她提前走出了校门,像一只孤雁一只小鸟顿时迷失了自己的方向。

父母亲在家里私下里商量着杨美娟的生活和未来。

爸说:“女儿大了,做爹娘的有啥办法?既然出了这种事,我也不想把她留在家里招婿上门传宗接代了,把她嫁出去吧!”

“出了这种事,对我们父母对她本人都是一次打击。其实,男方父母找上来提出私了,弥补几万元的精神损失,我倒是愿意的,女儿大了,反正已经出了这种事,谁知道学校里和派出所不依不饶,搞得臭名远扬,对杨美娟是不公平的。”

“哎,有啥办法,顺其自然吧。在镇上找工作找婆家以后肯定有后遗症。要不,就让杨美娟去城里吧,她自己也说要去城里学些技术。”父亲说。

杨美娟便去了城里一家美容院学习美容化妆,美容院有一家高档会所,花名册上有许多城里的老板、律师、教师和机关公务员。杨美娟很高兴,她变得活泼开朗起来,她结交了许多美女老板和机关公务员,她自己沉浸在那种环境里便也变得成熟和优雅,更加注重包装自己。她由纯情变得淑女,又以淑女朝时尚演绎,最终变得性感浪漫、风韵十足。在她二十四岁时,她便掌握了许多客户,在一个老板支持下,她投资五十万元自己在城郊花园小区开办了一家高档美容院。因为她所在的商住楼附近有许多高档公寓,连体别墅是新世纪的富人区。杨美娟借美容院作认识奋斗的平台,飞翔着自己的青春之梦。

第三章

马元品出了监狱,在五官镇上找了处浴室,洗了三天澡,睡了三天三夜,洗去了在牢房里的疲劳和晦气。他养足了精神便四处托人打听被他强j*过的杨美娟。当然,马元品始终不承认自己强j*了杨美娟,只是说泡妞罢了,不过泡妞的功夫不到家,火候没把握住。

马元品回到五官镇的第二天,阿豪就来到了马元品住的宾馆。阿豪很感激马元品很有哥们义气,始终没把自己偷盗钢管的事情抖出去,让警察知道了肯定要被法院判五年以上,比马元品的强j*罪还严重。阿豪在马元品坐牢的五年里去牢里看过他十次,每次会捎上几条香烟几瓶好酒,几斤腊肉和花生米。马元品没有兄弟就觉得阿豪比兄弟还亲。马元品回来了,阿豪马上把五年里挖掘机挣到的钱全部从银行里取出用皮箱装着提到了旅馆。

阿豪把皮箱放到马元品面前,打开箱子后对着马元品说:“马哥,这是你的钱,五十万,一分不少。”

“那台挖掘机真是行,我在牢里闲着他没闲着。”马元品对阿豪说,“挖掘机没闲着,说明你阿豪没闲着,顺夏秋冬你一身汗水一身泥,不容易。这钱,每人一半,每人二十五万,你也该娶个媳妇了。”

“胖妞,那个商校里的胖妞,还记得吗?我一直喜欢她,你进了牢房,我就不敢再泡她了,她嫁给了乡长的儿子。”阿豪说,目光里有泪光。

“你啊,真不是个男人。”马元品说,“今晚上我们一醉方休,你先去洗个澡吧。”马元品心里想,白白浪费了青春年华,五年那太作贱自己了。

晚上马元品和阿豪把酒喝到半程时,马元品问:“阿豪,我在牢里时就让你一直盯着杨美娟,杨美娟现在干什么呢?”

“杨美娟在花园小区商住中心楼底开美容院呢,越来越漂亮了,还真像个大老板,常开着一辆丰田小车,白色的,特酷。”

“你小子,也知道酷。”

“马哥,你有什么计划,用这些钱做些小生意吧。”

“我可不会再开那台挖掘机了。我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要把杨美娟搞到手,当然不是强j*她,而是不花钱的泡她,把她的心泡得像冰化了。要不然,我这五年的牢房算白坐了,不能太愧对自己啦!”马元品长长吸口烟吐了一口烟圈说:“不管杨美娟有没有朋友有没有结婚,我要让她坐我的老婆,她是我的女人哪!”

阿豪说:“现在这世道,只要有钱,能找上好女人,外来妹子在我们工业园上班的太多了。”

“阿豪,女人和女人可是大不一样的,你以后也许会明白的,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明白。”马元品说。马元品把皮箱重新给了阿豪,“我拿走一半剩下的归你,你以后要是还开挖掘机,你仍开着。不想开就把它卖掉。”马元品给阿豪岛上酒说:“我明天就去找杨美娟。”

马元品第二天便去了汽车市场买了一辆二手本田车,八万元。他没有汽车驾照,他相信开汽车和开挖掘机差不多原理,汽车就是速度快些。他开着车去正在修建的高尔夫球场跑了几圈就算毕业了。

马元品开车到了国际商务楼下,把车停在广场便摇下车窗坐在车里等着杨美娟出美容院。他已经看见了白色丰田小车就停在美容院门口,杨美娟一定在里面。

他等了许久不见杨美娟从大楼里出来,好像知道他要来专门躲开他似的。马元品见到车窗外头顶上有乌云飘过,忽然淅淅沥沥下起雨来。他想,下雨天应该是个好兆头啊。一般来讲,下雨天的年轻女孩会产生太多的梦想,有些甚至是非分之想,只想着要干些出格的事情。杨美娟才二十五岁,她又不是个太温顺的女孩,她有些浪漫和幻想。那么,和她在一起在江南的早初便太有诗情画意了。他的车子里有一束玫瑰花,一盒月饼,如果杨美娟乐意,他想陪她去大时代广场给她买一枚钻戒,五万块钱以上价格的钻戒,他为了心爱的女人是绝对舍得。她的[ch*]女被他抢夺了,败坏了她的名声,他觉得自己确实有罪。在牢房里面壁几年,已经幡然大悟,只是有一条不明白,强j*女人是违背对方意志的行为,而他和歌厅包房里的行为并没有得到她的抵制和反抗,他甚至一直认为她是乐意的和自愿的。她那种半闭着眼睛嘴里发出的呻吟是幸福和快乐的,她陶醉在其中。事后有两天时间她没有告诉任何人或者报警,只是马元品后来才知道,把她搞得太凶了,她是个少女,应该有太多的温柔,让她在家中休息几天。

雨还在下着,江南的东边日出西边雨让马元品坐在车里拥有太多的梦想。他梦见杨美娟已经做了新娘,嫁的丈夫不是自己,是一个开宝马车的大老板,那个大老板满头白发。宝马车后面跟着一支乐队,在杨美娟家的门口林荫路上排成一支好长的队伍,指挥乐队的竟然是一只猴子。为此,他既想笑出声来又伴着眼泪。当他从睡梦中醒来拍打了两下自己的脸,觉得自己已经是活生生的自由人,早已离开了囚徒生活,而心灵的囚徒却始终被铁链锁着,永远有一块铅砣压在心上,使自己感受到了自卑和压抑。他认为唯有自己振足起来才能获得进行新生活的动力,而现在要掌握争取幸福的权利。在他的心中,假如能够获得杨美娟的爱情,那么自己的人生便十分圆满。他认为人生有一位可信可爱的美女相伴,人生便有了风景,有了品味生活的源泉,自己便不枉来人世一遭。

他在大厦门口等了三天,始终没见着杨美娟出来。她那辆白色丰田车始终没有人去开动它,他便有了许多非分之想,想得做多的是她已经有了丈夫或者被大老板包养着。

他坐在自己的车里送走了朝霞迎来了夕阳,飞翔的心灵又在月夜中升腾起来。他吃着面包糕饼之类的干粮和矿泉水,他在等着自己的梦中情人杨美娟。那个让他激动非凡的chu夜,他甚至没有体味到和杨美娟在一起的青春游戏的滋味,便一泻千里使自己成了脱离肉体躯壳的蝴蝶。在牢里的四年春夏秋冬,他只想着杨美娟。世上有太多的美女,自己的故乡小镇也有一拨拨生长着的甜姐靓妞,他丝毫没有兴趣。有几个儿时伙伴成了在街上开办酒楼,超市的老板,约他一起去歌厅茶座泡外来妹,他没去。杨美娟才是他心中的西施。他不想游戏人生,青春对于自己仍是美好的回忆。他不想把强j*杨美娟的罪名看成是一座沉重的山,把强j*的行为看作是一座无法逾越的独木桥。他只对她一个人赎罪,对其他人没有牵连,和所有的社会无关,他已经自己原谅了自己,自己只为爱情活着。

杨美娟没有动那辆丰田小车,是因为她和一个老板正在实现着一个月前的盟誓,去浙江绍兴出差去了,说是出差实质是旅游。形式上是旅游,实质是度蜜月。她认识的老板不是银发飘洒的老头,倒是一个年富力强、雄壮勃勃,正在投资二十亿建设江城城市客厅的一位房地产巨商。他联手香港台湾商人在江城房地产开发建设市场掀起了比海宁钱塘潮更加震撼人心的巨浪。

此时,临阵和年刚半百的房地产商人伟哥正在绍兴兰亭诗碑前徘徊,他俩又牵手在一家经典的茶室闲坐。

“杨美娟,你是让我最动心的一个女人。青春美貌,清纯和性感共融。激情和浪漫如花朵一样盛放,给人温暖和无限的想象。”商人是个中学文化的视角看待他人生欲望的对象。当今社会巨商并不需要太高深的文化,凭着一腔的预感和毅力便实现了他们的理想。在短短十个年头就使他的财产从二百万扩展到十几个亿,他付出了太多的努力和智慧。而今,他有用自己的身份和价值争取到了一个乡野美女的爱情。他见到杨美娟依然把目光投向远方的会稽山,丝毫不变脸色,不知道她在思考什么。“杨美娟,我都是这个年龄的人了,不会欺骗你更不会欺侮你,答应我,一年两年三年你自己定,每年我给你五十万,怎么样?我们可以签一份协议,叫情人合约也行,我没有别的要求。”杨美娟没说话,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的心理是健康的。她原本觉得阿豪是一个经风雨见过大世面的大老板,是个值得信赖的朋友,交往了半年多,偶尔出来散散心陪他玩几天。沐浴在诗情画意的山水中,接受一个大哥哥的爱抚非常的开心和无比的幸福。她不是卖淫女,不会要他一分钱。居然,在到绍兴的第二天,阿豪作为一个商人却已生意场上的经验和感受处理与自己的情人关系,完全与兰亭精神背道而驰。

杨美娟已经有泪水从脸上滚落下来,她想,这辈子已经不可能找到真爱了。生活着的许多男人把美女只是当作玩物,可随时抛弃。

“杨美娟,你是不是嫌钱太少?要不,结束时我再赠你一套住房……”阿豪还在喋喋不休,对杨美娟又好像对自己,“我,已经不容易……”

“我难道在乎你的钱吗?”杨美娟大声喊道,站起来朝着鉴湖那儿奔跑起来,二十三岁的女孩,仍有自己对爱情的梦想。

在雁荡山的三天里,杨美娟没有和阿豪有任何亲密的接触。在她驾车的路上,她对阿豪说:“你没有丝毫的责任和义务,我肚子里又没有你的孩子,你每天支付我二百元打工费就行了。当然还有一份五百元的保险,我们以后还是朋友,不管怎么说我俩好过一段时间,你依然可以来我美容院做客。我可以给你办一张vip贵宾卡,享受八折优惠。只是,我不再为任何男人活着,我要在以后的生活里为自己活着,找一个稳妥能给我安心的男人嫁了,生一双儿女做一个好母亲。”

“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开你的美容院,我偶尔来看你,坐坐喝喝茶聊聊天,有值得旅游的地方就陪我几天。我每年支付五十万,完全可以的。”阿豪双目凝视着杨美娟,有一种欲望在他脸上绘画出青天白日的色彩来。

“我已经说过了,我不做男人包养的情妇,我有自己的活法,我暂时还不需要太多的钱。我们做朋友不是很好吗?”

“男人有男人的霸权心里,我也不例外。我只是不希望在你的身边有其他男人出现,那样我会难受。”

“我现在和将来都不想被男人霸占,我是个自由人,不想给自己找一个鸟笼把自己装起来,我随你到绍兴,雁荡山旅游是自愿的。阿豪,你这么大年龄了难道不懂这些吗?不过,像你这种身份的男人始终不懂女孩的心思,我们之间是有代沟的。”

杨美娟在雁荡山独秀一枝的酒家安排好住宿,便像一只跳跃的小鹿在银白的溪边捡拾鹅卵石,在乡野的风中展示婀娜的美丽姿态。

五天后的傍晚,马元品在商务中心大厦们门口丰田车旁边终于见到了他日夜思念了四年之久的杨美娟。他的心快要跳出身来,他很激动。

他把车开到她身边,克制着自己的感情,假装得随意的样子,摇下车窗轻声朝她招呼:“杨美娟!你还认识我吗?”

杨美娟转过脸,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后座,半敞着车门说:“是你?你不是在坐牢吗?”杨美娟有些惊奇。

“我,已经出来了,干得好呗!”马元品说。

“你咋在这里?”杨美娟问。

“我刚路过,从大厦里出来,我想和一个兄弟联合开一家贸易公司。”马元品随意编了一个借口。马元品压制着自己的兴奋。

“我要回家了,出差了几天。”杨美娟说。

“我请你吃晚饭,为你接风洗尘。”马元品走下车来,打量着杨美娟,杨美娟很时尚的衣装,淡雅地化了妆,依然很美丽,身段儿更加成熟妖娆了些。

“我有些累了,真的!”杨美娟说。

“我不强求你,杨美娟,那儿有休闲中心,可以情人帮你做按摩,我付得起几个小钱。”马元品见杨美娟有些左右为难的样子,接着说,“杨美娟,我不会再强j*你了。我已经被教育好了。我在牢里学了许多法律条例。”马元品不等杨美娟说话又说:“我心里有许多话要对你说。”他从自己车子里拿出一束鲜红的玫瑰花递到杨美娟手上:“我祝福你和你以后的日子如玫瑰花一样美丽灿烂。“最后一句话,马元品在房间里排练了好多次。

“你有话,不能在这里说吗?我给你十分钟时间,能不能说完?“杨美娟说,终于抬起头来看他,杨美娟见到马元品在四年前是一个多么生龙活虎的小伙子,现在他倦老了些,额头上有三道皱纹,面龙倒是白净,那双招风的大耳朵很厚实,心里对他有些抱怨但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现在,她觉得自己欠他一份情,毕竟他已经坐了四年劳,损失了四年青春年华。

“不,十分钟肯定不够,我有太多的话要对你说,以前我有话不知道怎么对你讲,所以有了那件事,我进了牢。其实,我……”

杨美娟把玫瑰花放到鼻子前闻了闻说:“你这束花已经买了二天以上了。”

“不,这是我买的第五束花了,玫瑰花放在车子里才一天时间,花朵就开足了。”马元品一下子便说出了自己的真实行为。

“你在这里等了我五天?”

“我一直盯着你的车呢,见不到你从大楼里出来,又不能一家家公司去敲门找你,所以……”

杨美娟对马元品说:“那么,好吧,我答应你去吃晚饭。当然是我请你,上我的车吧!我开自己的车习惯,我不乐意坐别人的车!”杨美娟说完话,自己进了驾驶室。

马元品坐进车里,车子在江城繁华的大街上驾驶着。

这长虹路和大桥路,还有路两边的漂亮住宅小区,我坐牢的时候还没有,想不到才四年时间,城市几乎扩展了一倍。

杨美娟不说话,开着车,目光从车内镜子里偷偷地看着马元品。

马元品见杨美娟不说话,便从衣袋里掏出香烟抽出一支来想点燃。

杨美娟终于又说话了:“我不喜欢有人在我的车内吸烟。”话语很厉害。

“好吧,我就是心里有些烦。”

人只要活着,都有烦心事,有那个人不心烦?杨美娟说。

“我又让你生气了,我今天来见你就是不让你生气。”马元品说。

我没有生气,只是……我如今是啥话也没有对你讲地!杨美娟说。

你有话也说么,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马元品说。

我是爱不起来,恨不起来,一辈子算完了!杨美娟说。

“我现在要对你说地第一句话是:杨美娟,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不论是从前,还是以后,或者将来!”马元品终于说出了在心里盘旋了几年的心里话。

“可你,马老兄,你的爱反倒是害了我,让我一辈子抬不起头来!”杨美娟说,“你心太急了!”

“可你早熟,我见到你那一年才十七八岁,看上去已经有二十多岁了。我现在怕别的男人抢跑了你,我想还不如早一点生米煮成了熟饭,你就成了我的女人……”马元品真的想的太幼稚。

“就这样,你的脑袋才早熟呢。我成了迷途羔羊,你知道这几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委屈麻木无奈,一点做人地自尊心都没有了,差一点去自杀,跑到河边我没有跳下去。我自己安慰自己,人这一辈子不容易,啥事也没做就死了,我对不起上帝,上帝让我做了一个女人,我就要做像一个女人。”

“我对你,真的……绝对是动真感情的。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已经结婚,我依然爱着你。”马元品说。

笫四章

“我们去哪里吃饭?车子已经开了半小时了。”杨美娟向马元品说。

“我想到江城风景最佳,情调最好地大饭店去。反正是你请我,我可要好好享受一番。”马元品说。

“大饭店一碗面就是三十块人民币,我请客你掏钱哦,我虽然是老板,只是一个小老板而已。”杨美娟说着,递给马元品一支口香糖。

“我的银行卡上有钱,你放心,我的衣袋里有五千块,足够了。和我最喜欢的女人在一起,我把家卖了都舍得。”

“见到你,本来一肚子地怨气烟消云散了,时间老人是一方医治心病和伤痛地良药,我对你已经没有仇恨了,好好地过你地日子吧。”

停了一下,杨美娟说:“我二十三岁的年龄已经有了五十岁的经历,看破人世沧桑啦!”

车子在望江楼酒店停住。

马元品说:“我下次见到你,可得称呼你大姐了。”马元品出了车子说。

“叫我阿姨吧,我也承受得住!”杨美娟朝酒店大阳台走去。

两人坐在观赏江景的窗口位置。

马元品从皮包里拿出数码相机对着杨美娟说:“我给你来一张斜阳夕照怎么样?”

“我已经老了,青春不再!”杨美娟从桌上马元品的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拿在手里,马元品给她点上:“不要伤感了,太伤感容易让人老得快!”

马元品已经彻底堕入了杨美娟地情网,无可救药地痴迷于她。不过已经安静了许多,年级不大,表现出了与实际年龄不符地成熟与淡定。在一片不理解和无数人地白眼和控诉声中,拨弄着世界人生黑孤独地弦音。他不怕杨美娟地辱骂,不需要别人地尊重,他只想得到杨美娟地认可成为她地男人,他认为能够获取杨美娟地真爱便是赢得了自己生命的未来。这时候,马元品轻轻地哼起了酒吧歌手陈楚生《有没有人告诉你》。这是他出牢房时唱的第一首歌。

杨美娟没有想到马元品能唱出如此磁性有穿透力地歌,她把目光迫向他,细细地听,他地深情能够的目光恨专一,有些苍老和悲凉从悠远的时空中传入耳朵。当他哼完了歌时,杨美娟说:“还行,是在牢里学会的吧。”

“你别讽刺我好不好?我再唱一首陈楚生地《寻找》吧,我终于寻找到了你,你别老看着我的联好不好?”

“你还怕我看你的脸?你的脸比古城墙还厚,我就看你这副丑恶地嘴脸。”杨美娟有些倔强的女孩脾气,他能忍受。

“我的脸或许真的丑恶,可我地灵魂是干净地,我想和你认认真真的恋爱。”马元品把手朝空中一扬:“来,服务员,点菜,长江鱼!”

“我可要大吃大喝一次罗!”杨美娟说。

“我是穷光蛋吗?在你眼里也许是。但我掏出心来对你。”马元品说着便把自己两张银行卡掏出来放到杨美娟面前说,“这是三十五万人民币,我全部的家当,我作为聘礼正式向你求婚!”

“你刚出牢房,哪来这么多钱?不会是杀人越狱劫来的吧?”

“我,还不会到这一步,我是个文明人。唉,坐牢四年比读四年大学还管用,做人地原则我还是懂得。”

杨美娟把银联卡和工商银行卡拿在手里看了看说:“行!这不是马路上捡的,我信你!”

“你今天不用答复我,过些时间要给我一个说法,你考虑一下!”马元品说。

“我是个自由人,我不想被任何男人霸占!”杨美娟说。

“我不要霸占你,我要你做我的老婆!”马元品说。

“其实,我不值得你这样的,马元品。”杨美娟叹了一口气说,“你完全可以拿这钱在城里买套房子,找一个外来妹,安安稳稳过日子!”

“我就像蚂蝗叮大腿叮上你了不松口,我已经为你付出了四年青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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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点评 ☆
墨佰.毅然.点评:

看了爱情控诉书(下)再写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