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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陷阱(嗤笑小说)玉兔丰君

发表于-2008年07月24日 凌晨0:37评论-0条

美丽的陷阱

张丰君

人间世相百态众生,众生百态丑相拼争。人间的丑态都是为了美而暴露丑,为了遮羞而出丑,无形当中便形成了丑态众生。

王一刀先天就是动刀的天才,少年时跟人学劁猪一点即通,无论是公猪母猪伸手擒来,一刀下去就给猪节育,因此小小年纪就得名王一刀。后来学医,成了个外科大夫,做外科手术一刀除病根,在仙井城医界很出名,以至于人们都忘记了他过去是小劁猪匠出身,认为他是医术高明的医生,才叫王一刀。在时兴美容整形之初,王一刀预感到整形美容“大有钱图”,借遍了亲戚朋友,凑足了学费,去趟南韩进修了一番,整了个美容整形博士证书,回国之后毅然决然辞去副主任医师的公职,租个门面开办起一所私营美容院,起初的小劁猪匠,就这样开始在人体美容界大显身手。几年光景,王一刀名声大震,买个门面,美容整形院越开越大,下属几个子公司,不仅做美容、丰乳手术,还兼做抽脂瘦身,再造[ch*]女膜手术,找王一刀变脸、丰乳、抽脂、再造[ch*]女膜的女子络绎不绝,门槛都踏破了,塑钢带铝合金的换了几道门槛,最后换成了不锈钢的门槛。王一刀家里的钱,像支流汇入长江的流水般一样是滚滚而进,越积越多,不但有了小车,还有了两幢别墅,银行里的存款都落成山了。

王一刀在术界美容艺造诣颇深,名扬九州。其最著名的整形手术有三例,那可真是堪称无人匹敌,登峰造极做到了家——

脱胎返古

小老板艾逗与给他打工的大美女茵茵一见钟情。艾逗生怕大美女茵茵像天鹅一样飞了,很快跟茵茵闪电结婚,生子。

儿子一生出来,艾逗就觉得不对劲了。自己和茵茵都是高鼻梁,大眼睛,双眼皮,可儿子却是小眼睛,单眼皮,而且塌鼻梁,长的像个小猩猩,又跟个猴儿似的贼砢碜。艾逗怀疑儿子不是自己的,许多邻居也都拿怀疑的目光看待艾逗的儿子,眼神分明在说儿子不是艾逗的。艾逗悄悄咨询了遗传学专家,专家明确地告诉艾逗:夫妻都是双眼皮,生出来的孩子是单眼皮的几率是零。艾逗傻眼了,难道茵茵跟别的男人有染,儿子不是自己的?艾逗下决心要弄清原委。在没弄清事实之前,艾逗不打算发作,不动声色地忍耐着,整天到晚觉得自己就是个超级忍者神龟。

儿子一天天长大,艾逗抱着儿子出去,人们都看他儿子的笑话,就差笑掉大牙,喊艾逗帮着满地找牙了。没办法,艾逗抱着儿子出门前,把儿子包裹得严严实实,把脸蒙着盖着掩盖住儿子的丑相,大热天弄得儿子浑身起热痱子。有一天,蒙罩儿子的遮羞布掉落,儿子一露脸儿,就有人惊奇地睁大眼,惊呼艾逗抱个猴儿!这一喊,人们把艾逗当耍猴的了,都上来围观。这下艾逗再忍无可忍了,非要弄个水落石出不可。儿子这时候也两周岁了,艾逗找个借口,创造个机会,悄悄带着儿子做了dna亲子鉴定。这一鉴定,得出的结论是:父子关系。艾逗这下可蒙了,茵茵一个大美女,咋就孕育生养出一个猴子一样的猩猩出来呢?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这天,艾逗终于沉不住气了,像审问犯人一样问茵茵:“儿子长的咋跟个猴儿似的呢?到底咋回事儿?”

茵茵支吾着,躲闪着艾逗两道能刺穿人心脏的剑一样的目光,不说。

“你为啥不给我看你小时候的照片?”艾逗又问,“我就不信你小时候没照过相。你咋就一张跟那长的贼拉砢碜的女同学的合影照片?我儿子长得咋那么像那贼拉砢碜的你的女同学呢?”

“事已至此,我还能说啥?你别问了,我说不出口。”茵茵说,“我对天发誓——我就跟过你这么一个男的,别的男的连我的手都没碰过。” 

“那我这纯正的人种,咋整出个猴儿一样的猩猩出来?你让我咋相信你!”

“儿子要不是你的,我遭天打雷劈!”

“那……我咋让你给整蒙了呢?我好像寻思出点儿味儿了,你领我去的那个你家是谁家?那个寡妇……你那个寡妇妈咋那么年轻?还有……我咋越寻思越不对劲儿呢?我儿子长得咋也像你那寡妇妈呢?”

“我领你去的那个家是我小姨家,那个寡妇……是我小姨。你要是看了我妈,儿子长那砢碜劲儿,更像我妈。”

“你说啥?整了半天我去的那个你家不是你家,那个你妈不是你妈是你姨?照你这么说,你说你爸死了,我也不信了,你还有爸。你爸呢?你亲妈又在那旮儿呢?”

“我爸我妈都活的好好的,都在乡下农村呢。”

“咋回事儿,你跟我整明白?”

“还说啥呀?二傻子都明白了,你还不明白?”

“你都给我整蒙圈子了,我明白啥?”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也没想到脱胎换骨变个脸,变脸脱胎还返古复原啊?知道生个孩子跟我从前一样丑,打死我也不生了。发昏当不了死,反正也这样了,我啥都跟你说了吧,我的户口、身份证啥的都是花钱办的,啥都是假的,包括我本人儿现在这模样长相。我以前从来就不敢照相儿,你看到的那个照片上长的漂亮的是我同学,我的模样就是照她的模样整的,长的贼拉砢碜的我说的是我的女同学那个,就是我本人!”茵茵哭了,“你到王一刀那一问,就啥都知道了。那里有我的整容档案。”

“哎呀他奶奶的,你跟我俩啥都神神秘秘,不是躲就是闪,原来我这么聪明个人儿反被你聪明误了,一直都被你算计着?哎呀我的祖奶奶呀,我咋啥都想到了,就没想到这一点呢?”艾逗恍然大悟,一拍大腿,蹦了起来,“原来你是王一刀整出来的人造美女呀?他奶奶的,是你跟王一刀这个王八犊子合伙把我给骗了?哎呀他个花妈的呀,明天我就找他算账去。”

“该死的王一刀,硬说给我脱胎换骨,把我美容美整的跟个仙儿似的,天衣无缝,能瞒天过海谁都看不出来,可孩子一出胎衣,无缝天衣就遮不住了,啥都露馅儿他奶奶个孙子的了!不行咱俩就离婚吧,你别去到王一刀那丢人去了。”

“不行。扯王八犊子呢?我让你跟那个王一刀整这色赖样儿,说拉到就拉倒?离不离婚是后话,目前我非要跟王一刀理论出个之乎者也不可,好好砢碜砢碜他个骡子养的。” 

次日,艾逗气横横地抱着儿子找到王一刀,进门把儿子头上蒙盖的遮羞布一掀,指着王一刀就恶狠狠地开腔了:“你他奶奶的太不是人了,犊子一个,恶心死我了?你看看——你造个假美女出来把我给蒙了,让我上当整出这么个猴儿一样的小猩猩出来?你看看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是个啥?你他奶奶的是厉害,整个天衣无缝的假美女忽悠我,这家把我坑的,这个惨啊?你瞅瞅我这儿子能拿得出手儿不?只要一抱出去,谁看了都以为是我有钱烧的,花钱买了个宠物猴儿玩儿,拿我这猩猩似的儿子当猴儿看,拿我当耍猴儿的了?三伏天我抱儿子出去都得蒙着盖着,把我儿子整一身热痱子?你可他奶奶坑老人了!你说现在你让我咋整?我媳妇儿臭美你给她美容帮她臭美,你俩把我蒙在鼓里给骗了,孩子让我给整出来了,塞他妈肚里让他妈一块儿带走滚犊子,可也塞不回去了?扔了不是,卖不出去,白送人也不一定有人要,整的我现在咋整都不是。你说你让我美个滋儿地跟个假美女整出个跟个猴儿似的猩猩养着,长的跟他妈的猪八戒他二舅似的,谁看了我儿子都说不是我的,拿我当焦绿焦绿的王八盖子瞅,让我咋整?我才听说你的光荣历史,原来你是个小劁猪的出身。你说你从小一个劁猪的出身,好好在农村乡下走街串巷劁你的猪不好哇,得色来得色去,你改行学啥医呢?学了医也行,跑到城里老老实实当你的外科大夫也就完了,还扯王八犊子耍猫腻,玩儿整容?这下让你把我整的,他奶奶的把我整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砢碜丢到家了。你说我咋能上假美女的套呢,我这不是个纯二么?都二到家了!你他奶奶的会把娘们儿臭不要脸的脸蛋儿脱胎换骨,你倒是也把肚子里的孩子也换骨脱胎呀?你说你还没那两把刷子。你可他奶奶把我整蒙了,整的我费劲巴地播下纯粹的人种冒出个猴儿玩意儿的杂种,整出一个小猩猩?要不你就一刀下去像劁猪一样,把让你整容的娘们儿上下一起来,一刀给劁了,省着这帮娘们儿招摇撞骗祸害人。这他奶奶的祸害来祸害去,把我给祸害蒙圈子他奶奶个三孙子的了。你说你损不损呢?都他奶奶的损透腔了!”

“没啥没啥,消消气儿,消消气儿,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王一刀深为自己天衣无缝的整形美容术而自豪,不气不恼地笑着说,“办法会有的,啥都会有的。很简单,你儿子长大了,你再来找我呀,我把他七十二变,变成个贼帅贼帅的帅哥,那不啥都有了?”

“去你奶奶个孙子去啵,损八辈儿了你啊?挣钱挣疯了?挣我媳妇儿一个的钱把我坑蒙圈子了也就算了,还惦记我下一代再去坑别人?我他妈的没那口儿瘾,也没那么损。我把钱扔大道喂苍蝇,也不往你这填。”艾逗恶狠狠地说,“我艾逗艾逗是逗人的人,挨了你的逗,可让你他奶奶把我逗稀汤了!但我艾逗就是我艾逗,我可没那歪心眼子逗别人玩儿。我宁可断子绝孙,也不跟你似的麻子不是麻子——坑人!”

艾逗这一闹腾,没整出啥结果,反倒给王一刀天衣无缝的整容技术扬名了。找王一刀整容的女子更多了,但是找王一刀麻烦的人也多了。

洞房灭灯

高大灯本名叫高山,出生在大山里,父母希望他像高山一样成长壮大,日后出人头地,给他起了个名字:高山。这高山从小喜欢山,长大后考上了大学,走出农村的大山沟,就不再喜欢山了,在美丽的校园里产生个癖好,喜欢上漂亮女子高耸的乳峰,见到高耸的乳峰,眼睛就直,像两只小灯泡似的往外鼓,同学们都把乳峰戏称为汽车大灯,戏称高山看见大灯小灯亮,给高山起了个外号:高大灯。

大学毕业后,高大灯被邻省仙井城的一家中外合资企业聘用。进厂的第一天,高大灯一眼就瞄上了ru*房高耸得像一对儿大气球一样抖颤吓人的美丽女子安柳。说白了,就是爱上了安柳胸前的一对儿大灯。高大灯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一切代价地追求起安柳。这安柳也是外地来仙井城的女子,也是农村走出来的大学生,外观很高雅,也刚进厂。刚开始的时候,安柳对还没脱去土包子外衣的高大灯看不上眼,可没多久,她就被英俊潇洒,谈吐口若悬河的高大灯吸引住,认为高大灯才气十足,日后一定大有“钱途”。后来不是高大灯追求安柳,而是安柳诱惑高大灯,非高大灯不嫁了。

高大灯和安柳由初恋转为热恋,手也拉了,唇也吻了,再进一步,安柳就连碰都不让高大灯碰了,特别是不让高大灯碰她那对儿高大灯发自内心喜爱的一对儿大灯——高耸的乳峰,说是要把最美妙绝伦的一切,都留给奇妙的新婚洞房之夜。

高大灯忍忍着,等待着,美丽的幻想都飘进了最美妙绝伦的洞房之夜。

忍忍着艰难地煎熬了一年多,高大灯当上了车间主任,美名是经理。安柳等不急了,跟高大灯登记、租房,布置好新房,说是来个发扬革命传统的革命化的简朴婚礼,旅行结婚,就来个曲线结婚。其实,这正中高大灯的下怀,不言而喻,高大灯想省钱,赞同。安柳怕节外生枝,想速战速决,来个木已成舟把生米煮成熟饭,怕高大灯被别的姑娘抢走,革命化的婚礼是捡好听的说,美其名曰:为高大灯家里减轻负担,使高大灯深受感动。安柳和高大灯的家人及亲属一起,送安柳回到安柳的老家农村,安柳先回家,高大灯和家人及亲属在县城的旅店住了一夜,次日高大灯再和家人亲属一起,到乡下迎娶新娘安柳。

在迎娶时,高大灯听到乡亲们盯着安柳的一对儿高耸的乳峰议论说:“这小安丫头的那对儿咂砸也不咋整的,一年不见咋鼓那大呢?”

“说的是,也不咋整的,一下就跟气球吹的似的往外鼓鼓着,要爆炸似的,吓人呼啦的!”

高大灯听了,没多想,心里美滋滋地乐,暗说:“你们都羡慕去吧!这世上难找的如此闪亮的大灯,让我整家闪闪发光去了,我眼馋死你们?!”

娶安柳回仙井城的一路上,这把高大灯美的,一看安柳高耸的乳峰,就美得大鼻涕泡都要往出冒,美蒙他奶奶个孙子的了。

回到仙井城,草草地在酒店吃过简单的酒席,打发完朋友同事,安排完亲属住进旅店,高大灯就急不可待地催促安柳回租来的新房,也就是新婚洞房,要欣赏美妙绝伦的一切。

进了洞房,天已经黑透了。高大灯急不可待地抱住安柳,就去摸高耸的乳峰。

“别急,有你喜欢的时候。”安柳挡开高大灯的手,万般羞涩,含情脉脉地说,“人家是[ch*]女,怕羞!”

“都成两口子了,你怕啥,啥都是早晚的事儿。”高大灯也不斯文了,说,“我要见识一下庐山真面目,欣赏我最喜欢的日思夜想的美妙绝伦的一切——大咂砸!”

“你最喜欢我啥?”安柳也不文雅了,“你放个屁,说——你最喜欢我那旮儿?否则,我这没被开垦的[ch*]女地你连掴都别想掴。”

“我最喜欢……嘿嘿,我不跟你说了么?嘿嘿嘿嘿……”高大灯俩眼珠子鼓成了一对儿小灯泡,连光带泡都要射到安柳的一对儿高耸特大的乳峰上,“处不[ch*]女我不在乎,只要大灯闪闪亮,当王八神龟我都认可。嘿嘿,嘿嘿嘿嘿……我最喜欢你的就是——你的俩大灯!”

“啥是大灯?”

“嘿嘿,还跟你说八百遍啊?大灯就是你的一对儿大咂砸!”

“哎呀妈呀?你……是奔我这俩咂咂——一对儿大灯来的呀?”

“啊,就是。你不知道,我高山有个癖好,就喜欢大咂砸!你知道不?我有个外号,是同学们送我的外号,叫:高大灯!”

“这这……”安柳眼瞥了下高耸的ru*房,一脸羞红,直往后退缩,“原来你是奔它来的呀?我我……灭灯,你不能看,只能轻轻地摸,我我……怕疼!”

“好,灭灯。”

灭灯以后,高大灯可不管那么多了,对他日思夜想的大灯展开了猛烈的攻击,一顿狠搓猛揉,稀罕得直流眼泪。待把传宗接代的事情做够了,高大灯就呼呼大睡……

高大灯这一夜美上天了,做梦都是安柳的一对儿大灯。早起,高大灯睁开眼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掀开被看大灯。被一掀开,高大灯一下就傻眼了——安柳昨夜的一对闪亮的大灯,左面那一盏大灯鼓鼓地闪亮着,右面这一盏灯却熄灭了,瘪了,就剩下一个小按钮了!

“哎呀我的妈呀!这是咋回事儿?好好的两座高山,咋一夜之间一座高高耸立,一座消失无影无踪,成了一马平川的大平原了,咋就剩一个开关小按钮了咋?”高大灯盯着一个高耸,一个瘪平的一对儿乳峰——一个ru*房和一个小按钮,眼睛瞪得像灯泡,蒙了,“他奶奶的,小道消息说这房子死过人,犯邪,还真犯邪?咋整的呢?莫非是我出手有神功?还是下手太重……不会呀?可好好的一对儿大灯,这咋昨晚儿说灭屋灯,天一亮,躺着的大活人的灯,咋也给整灭了一个?哎哎——”

安柳被喊醒,一看高大灯盯着她的ru*房,也看,见自己的ru*房瘪了一个,“妈呀”一声拉上被罩住胸,傻眼了!

“咋整的?”高大灯还在发蒙,“你这是啥灯啊?我没使劲儿,咋大灯就稀瘪,灭了一个?”

“是啊,好好的,咋瘪了?”安柳像在做梦,确实做梦也没想到,“昨晚还……”

“你的胳肢窝咋有道刀疤?”

“我我我……我的双乳——是人造的!”

“啥?你的大灯是——假的?”

“他奶奶个孙子的?王一刀……你血姥姥个……”安柳歇斯底里地叫骂着极难听的话,跟个泼妇似的赤身luo体跳到床下,“我找他算账去。”

安柳三下五除二穿上衣裤,头也不梳,脸也不洗,往外就冲。可冲了两步,低头一看左面高山,右面大平原的胸,安柳叫苦不迭:“他奶奶的,这叫我咋出门儿?这咋整?这咋他奶奶的整?”在屋里转悠了半天,先拿毛巾往右面的胸上垫,乳罩勒上,鼓不起来,不行。再拿块海绵垫,罩上乳罩,不成形,也不行。思忖了下,安柳一咬牙,“他奶奶的,我就不信这个邪?我今天要跟你王一刀来个破罐子破摔。”到厨房里拿了个大腕扣到右胸上,找了个厚乳罩把碗在乳罩下罩紧了,就手贴着右胸,托住大腕冲出门去。

高大灯神情恍惚地看着安柳冲出门,呆呆地坐在床上,眼前直冒金星,闪现的都是左面高山,右面平原,平原上有个大灯按钮,回不过神来,情绪由高山,跌到低谷。

安柳到了王一刀整形美容院,找到正在坐诊的王一刀,撩起衣服,伸手摸出大腕,一扬手“啪”一声,将大腕在地板上摔稀碎,把周围等待会诊做美容、丰乳、抽脂、再造[ch*]女膜的女人们都吓傻眼了!安柳拍着右面的瘪胸,眼冲王一刀就瞪圆了:“你看看这是啥?这他奶奶的左面高山,右面大平原,洞房里美妙绝伦的一切刚开始,就他奶奶的灯灭咂瘪,剩下个小按钮,眨眼完犊子了!”

“这他奶奶的能怨我么?”王一刀拍案而起,冲着安柳就开火了,“整形你是最嚼牙的一个,没钱想臭美,臭美花不起钱,扒了你的皮我认识你的骨头?给你用硅胶垫,你嫌贵,还怕得癌,非要求用生理盐水袋垫,还非要往大了垫。我已经跟你说了厉害关系了,告诉你人造ru*房中看不中用,不能整太大,让人使劲一揉搓,用力一挤压,随时都会破裂,高山就会流水,变成大平原,生孩子都不能喂母乳。你说啥?越大越好,生孩子不喂母乳喂牛奶。我先君子后小人,先小人后君子,丑话跟你说尽了,你不听怨谁?能他妈的赖我么?你咋整的不用说,一看就知道,你遭遇比色狼还色的色虎一样的老爷们儿了,你这咂砸就是老爷们儿下手太黑,他拿自己当主食的厨师,拿你咂砸当面团子揉了,生死活拉地给揉碎了,就是把盐水袋揉裂,盐水跑汤被揉吸收了,把好好的一个大咂砸整的他奶奶的高山流水个屁丫子的了。该着你倒霉,你这瘪咂砸谁给你整没的你找谁去,与我王一刀无关。”

“你说啥?你说我这你给整的咂砸高山流水了,瘪咂砸与你无关?”安柳并不一般,有话对付,“你说的轻巧,赖账?草爬子的屁眼儿——没门儿。我丰乳手术是你做的吧?我有真凭实据掐在手里,你赖也赖不掉。我这大活人是活的物证,现在就明摆在你面前,你说与你无关,那我问你:我这左面的假咂砸怎么好好地鼓鼓地冲你直挺挺的挺在这旮儿?这是你手术成功的标志。右面怎么大灯灭了?不,是咂砸,是瘪咂砸,高山流水后完全瘪了的只剩下一个小按钮的瘪咂砸是怎么瘪的?事实摆在这旮儿,明摆着的事实证明:这是医疗事故。你说——这是不是医疗事故?”

“这这这……”王一刀哑口无言,半天,支吾着说,“是啊?这这这……一个咂砸好好的,一个咂砸咋就瘪了呢?”

洞房花烛灯灭了。哪还有心情度蜜月?安柳开始忙着跟王一刀打马拉松似的官司。灯灭爱情也跟着熄灯了,高大灯懊丧了一阵子,就跟安柳协议离婚了。高大灯离婚的理由很简单:说是爱情要诚实可靠,安柳欺骗了他,以假乱真的女人不可靠。其实,高大灯就喜欢女性高耸的乳峰,喜爱亮闪闪的一对儿大灯,安柳的假大灯一闪一熄,一亮一灭,经受不了直觉感官的强烈刺激。

自从离婚以后,爱恋大ru*房的高大灯就精神恍惚,看到女人高耸的乳峰,眼前鼓鼓的一对儿大灯,马上就会一闪一亮,闪现成左面是高山,右面是平原,做病了。

没多久,爱恋大灯的高大灯,因为自己痴迷大灯痴迷到病态的地步,瞎眼娶了对儿模具大灯一碰就灭了一个,害得父母花光了种田的血汗钱,自己为此坑爹害娘丢尽了脸面,心里憋屈,闭上眼睛就是洞房花烛安柳那一闪一灭的俩大灯,恍惚间手还不由自主地总去按那小按钮也按不亮大灯,精神有些失常,神情恍惚地总是念叨:洞房灭灯!洞房灭灯! 

高大灯自从洞房灭灯,便像个弱智的痴呆似的,什么事情也做不明白了,被厂里辞退了。

安柳跟王一刀马拉松似的官司打赢了。王一刀赔付了安柳肉体、精神、名誉等各项损失费八万元。因为电视电台、大报小报到处都在报道王一刀隆胸洞房灭灯的医疗事故,王一刀整形美容院的生意下降,只有极个别敢隆胸臭美不要命的女子,光顾王一刀的美容院,那些怕死的想隆胸臭美的女人不敢找王一刀做隆胸术臭美了。又都在报道一家美容院抽脂瘦身,把一女子当场抽死了,也少有女子找王一刀抽脂瘦身了。王一刀的整形美容院,多少也冷清了一些。但做美容的女人,仍络绎不绝。

新兴的使男人悄然成龟,不知不觉间就会被整成焦绿焦绿的王八盖子的再造[ch*]女膜的缺德手术,日益兴隆起来。

王一刀再造[ch*]女膜再造不误,而且一刀成膜,名声大噪,天南地北想装[ch*]女让男人成龟的女子,都找王一刀再造[ch*]女膜。王一刀的再造[ch*]女膜的一刀买卖兴旺发展起来,直到把再造[ch*]女膜术做到了家,让自己的亲儿子悄然成龟,一刀焦绿。

一刀焦绿

王一刀的独生儿子王桂顶,因为名字跟龟腚接近,小的时候,就被小伙伴儿们喊成了王八屁股——小龟腚。又喊他小王八。

大点儿以后,有更甚的同学说王桂顶的父亲王一刀是骗子制造公司总经理,是坑害男人的女人们的帮凶一刀龟,干脆喊王一刀老王八,喊王桂顶叫龟儿子,说王桂顶日后找个媳妇儿也不可能是[ch*]女,一定是他爹整出来的再造假[ch*]女,龟儿子跑不了是龟后代的命儿。

王桂顶发下铮铮誓言:今生一定找个真正的[ch*]女,一个焦黄焦黄的黄花大闺女。

王一刀本想让儿子王桂顶子承父业,学医,把自己通身出神入化的整容、丰乳、抽脂瘦身、再造[ch*]女膜的高超技艺,手把手地都传授给儿子,让儿子日后也在整形美容界大显身手,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达到炉火纯青更进一步,登峰造极再上一层楼。可是王桂顶嫌父亲使他从小就成了个龟儿子,叫人都喊他小王八,断然拒绝了父亲的要求,上大学时学了经济管理。

王桂顶不负众望,学到经济学博士毕业,精通几国外语,被特聘招聘到仙井城政府机关外贸部门工作,开始就被安排到重要的岗位上。王一刀这时候已经年逾六十,急着抱孙子,和老伴儿到处张罗着给儿子王桂顶介绍对象。论家庭经济条件,在仙井城王一刀家是一流的,王桂顶又是个政府机关的博士,看中王桂顶的女子就跟到王一刀整形美容院做美容、再造[ch*]女膜的女子似的多如牛毛,络绎不绝门槛都踏扁了。可王桂顶对上杆子找上门的,别人给介绍的女子,一个也没看上。

缘分就是缘来缘去,缘尽就叫缘分,缘来缘去说不上谁就跟谁缘尽了,跟另一个人就有了缘分。命里该着,一个大美女让王桂顶赶上了,缘分来了,这大美女成就了王桂顶焦绿的龟命。

在到外地旅游的时候,王桂顶一眼看中了一位叫阎玫的导游小姐。这引领旅游团队的导游小姐阎玫,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举止优雅,说话柔声细语显得很文静,尤其是她的容貌简直太年轻漂亮了,跟个仙女似的,加上苗条的腰身真是贼美丽,她往旅游团队里一站,所有人都是绿叶,她就是一朵含苞欲放的娇鲜娇鲜的鲜艳的花朵,别提有多美了。关东老百姓有句俗话叫:王八瞅绿豆——对眼儿了!在王桂顶的眼里,中国那一个有狐臭,一个有脚气,另外两个还有谁都不知道啥毛病,兴许是有啥别人都不知道的妇女病的古代四大美女,都无法跟现在的阎玫媲美,这阎玫美得宛若天仙,啥毛病没有,就跟无暇的美玉一般美到毫无瑕疵,看着都透明,肯定没一丁点儿妇女病。王桂顶对这叫阎玫的导游小姐是一见钟情,这阎玫对王桂顶也好像是似曾相识早怀春一般,媚眼频频地往王桂顶身上飘,一顿神飘把个王桂顶给飘蒙圈子了。还旅啥游哇?旅游的所有景点都在阎玫身上,眼神儿就在阎玫浑身上下捋吧,别的他奶奶没啥可捋的了,阎玫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经典景区,那旮儿都越看越美。从来不跟女子近乎的王桂顶,盯上了阎玫,就像嗡嗡叫着采花蜜的小蜜蜂似的,围着阎玫胸前屁股后是前后左右地转悠,那迷恋的眼神儿都迷出色情的色彩了。王桂顶发自内心地感慨说阎玫做导游可惜了,言下之意明摆着暗示说你做我老婆正合适;阎玫深有感触地夸赞说王桂顶潇洒大气,未来定是个大有成就做大事业的男人,其实也在暗示嫁给你准有好日子过,两个人全不顾及周围的人,越谈越投机,用关东老百姓的话说:俩人儿是王八瞅绿豆——对上眼儿了?两个人是一见钟情,一趟山上游就游出了感情,从山上下来,旅游团队的人个个都是嫉妒厌烦的目光,都看着俩人儿快难舍难分他奶奶个孙子的了。游山玩水下来,两个人又在景区旅馆的花前月下私语到下半夜,再继续下去就得如胶似漆他姥姥的了。

一游旅下来,情投意合的王桂顶和阎玫,相见恨晚,害得王桂顶一夜相思,找到知音找不着北了。两个人手机号码,qq,啥都装在了心里,王桂顶把自己的博客都交代给了阎玫。

旅完游,王桂顶把对阎玫的一缕相思线,曲曲折折,七转八弯地牵着带着飘飘悠悠地带回了仙井城。两个人白天电话,晚上qq天天网上见,这顿神聊哇?聊得王桂顶眼珠子充满血丝,都成了网络,眼底都跟蜘蛛拉网似的形成相思网了。王桂顶从qq上知道,阎玫从小是个孤儿,今年26岁了,至今未婚,还没谈过男朋友,不是别人看不上她,是她太红颜了才命薄,难寻知己,一直没有遇到她能看上眼的,说白了就是没遇到缘分。碰到王桂顶,她似乎感觉到缘分来了。没谈过男朋友,那一定是[ch*]女,是个焦黄焦黄的大黄花闺女了!这家把王桂顶美的,美得大鼻涕泡都要冒出来了。

很快,一对儿有情人在qq上发展到谈婚论嫁了。王桂顶什么概念都没有了,就是对从小树立的[ch*]女——焦黄焦黄的大黄花闺女的概念坚定不移的地没有改变。阎玫也不含糊,保证自己是[ch*]女,而且是黄花大闺女,可以用科学的依据证明——做婚前检查,不是[ch*]女包退包换。

一切就闪电般开始了。王桂顶去了趟阎玫所在的旅游区,两个人到市里,在两家医院进行了婚前检查,结果都证明阎玫[ch*]女膜完好无损。这家把王桂顶乐得直蹦高,立刻下定决心,坚定不移地义无反顾地把阎玫带回仙井城,让父亲王一刀给阎玫安排到整形美容院里,担当个主管财经的财务部经理。王一刀见到阎玫,第一眼印象就恍恍惚惚觉得在那旮儿过阎玫,好像……就被阎玫的美丽所打动,想到有了这么漂亮的儿媳妇,孙子马上就要抱上了,还瞎想啥,就蒙圈子了,啥都他奶奶的也想不起来了。

王桂顶要闪电结婚。阎玫提出条件了——必须签订婚前协议。女方什么条件也没有,就一个条件:结婚就不能离婚,如果中途离婚,无论女方有什么过失,男方有什么理由,都得赔付女方精神肉体名誉损失费30万元。30万算啥?有个一刀就能整出个大几千、上几万块钱的爹王一刀做后盾,300万都无所谓。签!王桂顶不含糊,签字,按手印,到公证处公证,协议各自一份,就登记去了。

大操大办,轰轰隆隆地围绕仙井城绕城一周,放了一路鞭炮,轰轰烈烈地举行了仙井城有史以来最豪华排场的婚礼,然后幸福的小两口儿就住进了别墅。眼前的事实真正证明,阎玫是个[ch*]女,王桂顶望着鲜红的[ch*]女血为自己终于实现了儿时发下的铮铮誓言,在铁的事实面前泪如雨下,嚎啕大哭如狼叫一般,把别墅里楼下住着的刚雇来几天的小保姆都吓醒了,以为别墅里闹鬼,嘴咬被角浑身打颤,哆嗦到天亮再没敢闭眼,几天的工钱都没敢要,早起招呼都不敢上楼打,夹包跑回了劳务市场,

做梦也没想到,别墅里的蜜月刚度三天,一个男人抱着个男孩子,敲开了别墅门。门一开,那孩子一见到王桂顶身后跟上来的阎玫,就亲切地喊叫:“妈妈,妈妈妈……”

“哎哎哎,我的宝贝儿……”阎玫情不自禁地答应着,猛然回过神儿来,冲那男人声嘶力竭地喊,“你个缺八辈儿损德的杂种咋找到这来了?你还让不让我活了?”

“你把孩子的抚养费给我,老子抱着孩子抬屁股就走人。”男人一脸无赖相,阴冷地笑着说,“你行啊,又骗奸了个贼纯贼纯的小伙儿?”然后冲一旁傻眼的王桂顶嘿嘿冷笑着说,“你真有眼力,但是你眼睛跑肚拉稀了?可这也不怪你,都是你爹以假乱真的绝代神功,佩服佩服,五体投地的佩服!你知道不?我跟这小骚娘们儿结婚两年多,离婚也都两年多了,儿子都四岁多了。她今年准确的年龄:29周岁;性别:女;婚否:已婚;育有一子,现状:离异。她他奶奶的是改了户口,办的假身份证,名字都是后改的你知道不?我就不明白,她满口一词,到处都是自己从小是个孤儿,红颜薄命,至今未婚,说得天花乱坠……招摇撞骗,咋又把你个小乌龟给蒙住了呢?再明确地告诉你,我对这小娘们儿的行踪了如指掌:她再造[ch*]女膜,就是你亲爹王一刀亲手给整的。行啊,你爷俩?配合的真默契,你专让男人当乌龟王八蛋的爹先把她摆弄臭够了,整个假[ch*]女膜再糊弄你,你个小乌龟王八蛋再把她当个宝儿整被窝儿里捅咕,武扯来舞扯去,你被你爹整出花来了还不知道咋回事儿,还没结婚嘎哈呢,你就先当爹,成了焦绿焦绿的小王八?哈哈,哈哈哈哈,你爹缺八辈儿损德,给臭娘们儿造假[ch*]女膜,让男人当龟,这回儿子成了真正纯正的龟儿子![ch*]女?你他奶奶到幼儿园里挨个扒弄,都找不准哪个是真正的[ch*]女了?你还拿你爹给缝上的都破掉底儿的破鞋篓子当焦黄焦黄的黄花大闺女?你爹损,你他妈的二,都二到家了!哈哈哈哈哈……”

王桂顶当头挨了狠狠一重棒,犹如五雷轰顶,瘫倒在地板上,满脑袋都是[ch*]女、焦黄焦黄的黄花大闺女的大脑里,都是一片焦糊焦糊的烂黄花……

王桂顶神志不清地来到王一刀老夫妻住的别墅,向王一刀要了30万元,说是搞投资,完成一笔最有价值的大买卖。王一刀也没犹豫,开了张30万元的支票,让王桂顶去取。王桂顶二话没说,拿着支票就走了。王一刀的老伴儿看出儿子有些不对劲,说儿子咋一副病态相?王一刀轻描淡写地嗤笑说:“你知道个啥?新婚的男人都拿媳妇儿当饭吃,咱这宝贝儿子是拿好嚼果往死里整,累完犊子——脱相他姥姥个屎的了!”

几天后的雨夜,王桂顶像只落汤鸡似的失魂落魄地来到父母的别墅,进门就喷着酒气指着王一刀损开了:“你缺八辈儿损德了你呀?你说你嘎哈不好,专干下流勾当。你要劁一辈子猪,我也就不能成乌龟王八蛋了,可好?整他奶奶的容。这也算了,你搞再造[ch*]女膜嘎哈玩意儿呢?整来整去,你越玩儿越花,都花到家了,把个掉底儿的破鞋篓子给缝上个骗王八的盖儿,糊弄你亲儿子往破鞋篓子的烂窟窿眼儿里钻,设下美丽的陷阱把你亲儿 子都给陷进去了!你真是个纯粹的老损犊子。”

“咋回事儿?咋回事儿?”王一刀的老伴儿被儿子的话整蒙圈子了,“你咋还反教骂起你爹来了?你个小杂种给我说清楚——”

“说啥?让老子说啥?”王桂顶晃晃悠悠瞪圆了眼睛冲亲娘吼,“爹摆弄臭够修复后的破鞋篓子,儿子用,丢人丢到家了都?你知道我爹王一刀不?他给一个都生出个四岁的儿子叫吴艳梅的假姑娘做[ch*]女膜,那个吴艳梅就是现在的阎玫?明白啦?”转头冲呆楞着的王一刀吼,“你太损了你啊?你说你嘎哈不好,专干这损的祖坟地里都冒乌烟儿的损行业,整出个看都看不出来的焦黄焦黄的都生出个四岁儿子的假黄花大闺女,把你儿子迷惑蒙蹬了,让你儿子稀罕的要死,整家来当娇鲜娇鲜的[ch*]女用?你整这丢到家的砢碜,让你亲儿子屁都不敢放?害得你亲儿子得求那吴艳梅个小无烟煤给我保密,然后乖乖地给她30万,让她个小无烟煤拿钱一冒烟儿就没影了?这损犊子事儿让你干的,整的你儿子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无条件执行婚前协议,赔了小骗子无烟煤30万!我说是那投资做大买卖的那笔30万你知道是嘎哈的不?是打水漂儿都不响的赔无烟煤的精神肉体名誉损失费?我让人骗了还得赔钱封人口,你还让我说啥?”

“整了半辈子,整来整去咋整出这事儿了呢?”王一刀抬手照自己脸上就是一巴掌,眼直了,“我做的再造[ch*]女膜女子无数儿,我冷眼一看阎玫就面的恍的,想了半天没想起来,整了半天整出……”

“王一刀,你真乃旷世神刀,人家大侠是刀刀见血,你是刀刀见绿。嘿嘿嘿嘿……”王桂顶嗤笑着,手点着亲爹比划着说,“洗刷刷,刷刷洗刷刷,刷——你这一刀下去——你亲儿子我个小龟腚就一刀焦绿,成了个焦绿焦绿的小绿王八!”

“我的天妈呀!”王一刀的老伴儿差点儿昏过去。

王一刀昏过去了,那只拿着劁猪刀不知道劁过多少头猪,拿着手术刀给无数女子做过整形美容手术的手,再造过无数[ch*]女膜的手再也下不了手了,为啥?善有善报,时候到了,中风,看谁都哆嗦,偏瘫他奶奶个孙子的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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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绍庆 | 荐/绍庆推荐:
☆ 编辑点评 ☆
绍庆点评:

语言风趣幽默,故事令人捧腹又耐人寻味。也告诉人们:害人害己,恶有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