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alfredhitchcock的这部片子没留下什么特别的印象,惟独这个片名深深地印刻在我的脑海中.我不知道如何才能抛离现代青年文字中的虚伪和矫情,这些对我并不重要.我一直坚持以我口写我心的原则,只是偶尔会粉饰,抑或我的文字就是纠合了万千繁华于一身,或凄美,或浮华,或迷离.
西北偏北有那么一点坐标的错觉,是我人生的,还是他人行路上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世界总在和我开着有点致命的玩笑,快乐的短暂,寂寞的永恒,于我于这天这地都毫不相干,却又盘根错节地靠拢着那个怀抱.于是,偶尔某个天绵延着阴雨的午后,我会记起,记起生命中尘泛灰落的往事,记起无数瞬息的别离,和别离之后那些悉数伤痕的午夜.对我而言,这些都只是电光火石般的泛滥,真正值得我铭记的只是某年某月某天某个瞬间,某个人的一个微笑,一个错愕,一张仰起头看天空的脸,或者还有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等待得到的轮回.
20年的时光就这么在我的身边滑落,我开始怀疑我还能不能坚持到下一个20年的终结的时候.但是我必须要坚持到,因为我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包括那个只能存在童话世界里的幻想.我可以把自己想象成北欧风雪连天里那个屹立不倒的背影,也可以把自己想象成黑色泥沼中空舞独香的那朵曼佗罗花,甚至还可以把自己想象成为一个承诺而肩负300年承诺的紫色披风者.但这些终究只是幻想,幻想由始至终也不过如玻璃娃娃般容易破碎.不过我还是这样活在理想的世界里,毕竟这个世界的外面有太多的分离,太多的可以让一颗敏感心房悸动的东西,我不喜欢流泪,不喜欢多说废话,不喜欢和那些无知的人交往.尽管以前也演着戏,那不过是让我自己自我陶醉的一种演技.但分离真的象生命不可或缺的部分一样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除了运用这些演技来缓慢地麻醉之外别无他法.
分离于我,有时候不外一场可笑的戏剧,比如大学和高中毕业的分离.可有的时候,于我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穿肠的毒药.后来虽然已经逐渐产生了抗体,但终究还是没逃过那彻夜隔眠的痛感神经.
西北偏北,我的生命坐标,注定要在空无一人的沙漠中踩出一条没有过往的足迹,注定要在万里绵延的公路上飞驰着那个没有人陪伴的梦境.
好吧!我说,让我大吼着前进,让我疯狂地演绎,让我把这些无根无定东西统统的抛离,只残留那个没有坐标的梦想,那是我前进的方向---西北偏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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