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公共汽车在崎岖的山路上起伏不定地行驶着。当汽车开到一个小山村时上来一高一矮两个年轻人。

不一会，高个青年在车厢里环视了一周，说：“今天这车上都拉的是些什么东西，除了长把的就是老妈子，连个漂亮一点的小妞也没有，真没劲。”

“看来咱兄弟那鸡巴玩意今天该挨饿了，哈哈。”矮个青年说。

他俩嬉皮笑脸地大呼小叫着，车上的乘客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似的，一个个把脸转向窗外或低着头。

“有在前边村子下车的乘客，请带好自己的东西向车门走一走。”司机提醒的声音好甜美。原来，司机是位还比较年轻的漂亮女性。

那两个青年相互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当汽车再次启动后，两青年嚷嚷开了：“停车，停车，快停车！”

“两位大哥，你们要下车吗？”女司机稍微侧过脸来问。

“想啊，和你一起下车。”

“大哥，你们真会开玩笑，你看我这里不是正忙着嘛，哪有时间呢？”

“少啰嗦，快停车下去陪兄弟玩玩！”他们边说边把上衣脱掉，一个人的后背纹着个大骷髅，另一个人的前胸却是一个巴掌大的蝎子图案。

“兄弟，我都是孩子的妈了。我这里有今天的车票钱三百元，你们先拿着待会进城什么样的俊俏姑娘没有呀。”她把钱递过来陪着笑脸说。那两个人一个接过钱，另一个顺势抓住女司机的手就往外拉。

“住手！不得无礼！”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腾地站了起来，两眼冒着怒火。他的声音把两个青年人镇住了，不由自主地放开了女司机的手。

此刻，车上其他的乘客一脸的麻木，有的好像在看报纸，有的好像在欣赏山下的风景，有的好像歪着头在睡觉。

“哈哈，你个死老头子，要识相就给老子把嘴闭紧，想坏我们的好事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他们肆无忌惮地吼着，开始往车下拽女司机。

老人冲上前去，与歹徒搏斗起来。

老人被打倒在车厢里，她踉踉跄跄地爬起来说：“好啊，我是老师，你们也敢打老师吗？”

“老师怎么了，我们打的就是你爱管闲事的老师。我们不是你的学生，你给他们上课去吧。”他们指着车里的其他人嘲笑着老人。

“你们还是人吗？如果就要被坏人糟蹋的是你们的母亲、妻子、姐姐、妹妹也不管不问吗？”老人对着其他所有的人质问，可是，他的呐喊没有得到一点的回应。所有的人都坐在那里纹丝不动。

歹徒雨点般的拳头落在了老人的身上，他实在坚持不住了，慢慢地倒下了。

最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个歹徒把女司机强*了……

歹徒的兽性发泄完了，他们一边擦着身上的汗水一边说：“不错，不错，这个小娘们够味，哈哈。”

“畜生，都是畜生！”老人艰难地坐起来说。

被蹂躏后的女司机脸色苍白，头发凌乱，衣不遮体。她默默地下车来到路旁的小河边，让清澈的山泉冲洗掉歹徒遗留的污物。她以水面为镜梳理着散乱的秀发。她把换下来的被弄脏的裙子和内裤狠狠地扔到悬崖下面。

她回到车内坐到驾驶座上，两眼目视着前方。

“快开车，我们现在吃饱了，还要进城找嫩妞呢。”高个歹徒笑嘻嘻地说。

“是呀，快开车吧，你已经耽误我们很长时间了。”其他乘客附和着歹徒说。

“请刚才多事的老头下了车我们就走。”女司机声音不大但是语气很坚决。

“你……你……姑娘，为什么？”老人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瞪得大大的。

“如果不是你多管闲事，我也不会……，快下车吧，不然，我这车今天说什么也不走了。”她的声音明显得沙哑了。

“快下车，快下车，我们还有急事呢。”全车的乘客好像突然睡醒了似的，他们义愤填膺地指手画脚地异口同声地驱赶着老人。

“好好，就是你们不撵我，我堂堂人民教师和畜生们同行也脸红。”老人被气的浑身发抖，拖着受伤的身体一瘸一拐地下了车。

汽车重新启动，女司机加大油门，向路边陡峭的悬崖猛得冲了下去……

2008·7·17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