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二蛋刚生下时很机灵的,他小时候得了场大病,家里没有钱用高效药治疗,而且那时的药也是紧缺,就逼他吃什么“牛黄丸”,叫什么以毒攻毒,最后命是保住了,但智商却变得低下了。
二蛋的父亲原先是当和尚的,长得还算能对得起大众吧,由于他六根不能清静,父母去世的早,就让亲戚托人给他介绍个媳妇,媒婆讲这个媳妇如何的能持家,如何的漂亮,那时男女介绍对象全是媒婆的事,两人又不能见面选择。谁知洞房掀开红盖头时,他吓得几乎一夜色没有合眼,那女的脸长得如村中的驴,皮粗得像松树。
没有办法,他认了,这就是命。
二蛋长到快20了,看别人家都娶了媳妇,心里很不是滋味,每天不是趴人家的墙根听人家两口子讲私话,就看哪家的小媳妇解个手,因为农村的茅厕后面都留有小洞,他就从后面的洞往里看,完全忘记了茅坑的臭气。每次看完这些,他都躲在没有人的地方进行手yin,当粘稠的液体从身体内递射出那一刹,他觉得他在这个世上是白活了。
时间长了,村里人给他起个外号叫“黄鼠狼”,就是喜欢好夜间活动的意思。
一次夏夜,二蛋偷看一个村闺洗澡,当他见了那村闺的雪白的肌肤时,他的口水就流了出来,那女的用毛巾擦私处时,二蛋的手不由自主的又摸起他那硬硬的红红的肉棒,仿佛这肉棒就已经进入了那里。说来也巧,这时正好停电,趁那女的洗完澡倒水的工夫,他蹑手蹑脚的跑到人家的屋里,等那女的回屋时,发觉屋里有响声,以为是老鼠,就撵,二蛋吓得不敢作声呀,女的摸到火柴擦亮一看,妈呀,“黄鼠狼”呀。
结果可想而知,遭了一顿毒打。
后来村里的男人都出去打了工,二蛋也随这股浪潮去了南方。那花花世界比村里美多了,那大闺女小媳妇穿的衣服,比自己的还少,让你看了裤裆想不起个包都不行呀。
二蛋听讲城里面有“鸡”,很想试一下,尝尝那滋味,就让远房的表叔帮他,表叔也能体会到他的难处,就给他领他到那种地方。二蛋第一次碰女人时像触了电一样,那“鸡”见二蛋是个呆子,就用了自己的技法,没有几下,二蛋就不行了,像只败了阵的公鸡。
他觉得这比他手yin时来得快,就像锅里开了的稀饭,翻滚着翻滚着,一下子冒开了锅。那种滋味是自己生平没有过的。
次数多了二蛋脸皮也厚了起来,一回完事后他问那“鸡”,你讲干这事是男最爽快,还是女的呢?
“鸡”讲,你把手伸进鼻子里,是手舒服还是鼻子呢?
他想了想当然鼻子了,又问,那你身上来那个的时候还能做这事吗?
“鸡”回答,你的鼻子流血了你还用手抠吗?
二蛋哈哈笑了下,又问,既然舒服为什么有的女人还不愿意,告人家抢奸呢?
你笨了吧,走在马路上,如果有个人要抠你的鼻子你愿意让他抠吗?
对对。他拍了拍脑袋。
有时候二蛋还真得感谢这“鸡”呢,不然自己有可能要犯罪,不然这一辈子就白活了。
-全文完-
▷ 进入霜岭长河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