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击着键盘,似乎在不断的敲击着我的命运和经历,敲击着我永无休止的思绪和念想,似乎在敲击着我起伏跌宕的人生,对于生着,我知道生命是我们最入心的话题,当每一次命运有所转机或者生命曙光出现的时候,我的思绪总会陷入永无休止的矛盾中。
生与死是一个永恒的话题,每当想起遥远的三秦大地父亲的坟茔早已荒草凄凄,孱弱的母亲至今还在轮椅上饱受煎熬,我就格外珍惜生者的质量和存在的价值,对于自己我已有很长时间无暇点燃自己随时迸发的激情,生与死对我来说,已经不那么模糊和含混,生于斯世,有时变得惶恐而不安,朦胧中偶尔闪过一丝意想不到的感觉,蓦然回首,愧疚而后怕,是遥望异地故乡的无奈,身处大漠戈壁深处的思念,是奋进中的无望,还是求索中的顿悟,觉醒后的新生。
生者是一种情结,一种体味,一种义不容辞的义务,一种任重道远的责任,只要你的精神尚存,你就要为圣洁的灵魂去继续追寻,为自己的设身处地、身临其境去琢磨,为生者有所安抚、死者有所慰藉去超越,为身前身后世人的评说去升华。
生者是永无止境的炼狱,当精神、意志、乃至肉体形同枯槁,当新秀不断得以蓬勃而淋漓,老者无以作为而无怨,当对世界无以期望而自娱,当对环境无甚祈求而懊悔,这就是生命行将就木的佳期,搏击长空、翱翔寰宇、铿锵有声、铮铮发怵,曾经热血付苍穹,唤回世间一点荫,这就是生者永不懈怠的追求。
死只是一种百无聊赖的解脱,这是梵语,但我更趋向这一观点和学说,其实这是生命新陈代谢的演绎,当生命的肌体、精神即将终止之时,当给予欲少,奢求的较多,生命的终结可能是最好的结局。
生死之间是两个世界,两种选择,但趋向前者者甚多,所以人总在给自己画地为牢,这也就是佛经里说的“人生奴学”的渊源,我不很聪慧,但却较为明智,如果不是妻子儿女,如果不是白发苍苍的老者,如果不是兄弟姐妹乃至亲朋好友遭受他人的羞辱,我会决然了却红尘轶事,因为苟活着是对上苍的不敬,对大地的不尊,是对先祖圣灵拓荒历程的亵渎,终究是毫无疑义的行尸走肉。
这个世界苟活者甚多,其中肉体的、灵魂的、二者兼之的,除了法律制度的戕杀,尚需我们对其毫不吝啬地诛杀之,鞭挞之,生者,是一种精神的彰显,一个意志的展示,芸芸众生者的导向,嗷嗷待哺者的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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