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说什么 我只能幻觉我的
一双脚伸向天空时 河流垂在那里
而我的这双脚继续干燃着天空
黑夜散发着月亮的糊味
村庄的羽翼 所有的草木都已龟缩
到墓穴里 剩下一点迷离奇谲的光
不停地滴着太阳的炽液而引起的火灾
干涸的眼泪从沙漠的朽骨擦出火焰
我们无奈地看着渴望中的青苗
嫩嫩地老去 这里有潮涌
那只是炽热的马蹄踏出的荒芜
这里有小舟 只是在通红的时间里
漩涡湍急的微弱喘息 这里也有森林
是太阳正午栽种的白骨 这里也有鸟
是从地狱里飞出的鬼魂
我们只能从渴望的笑容里 想象
我们茂盛的森林
我们的毅力已从月亮到黑夜
千百次的折回 我们只能在血液中
扬起我们的帆 烧吧 反正血液早已
煮沸 两只脚早已是熔炼了多年的红色
已有足够的耐力在火的意念里狂奔
脚印烧焦了已挂起多年 我们就这样航行
火红的波涛 有时候划过黑夜
将它们压缩成 一叠干硬的奶酪
让海燃烧吧 我们只管做我们的法事
让所有的瞬间烫熟我们的寂寞
我们从干净的词语里 挑选硬朗透明的
石头 做一副耐火的骨骼
本文已被编辑[七郎]于2008-7-13 14:25:31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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