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囚”这个字概括了人的一种生存状态。这样说并不是说这样的状态是可怕的,我想只有看清自己在哪里生存着,然后才可以找到自己,才可以操纵自己。人在很多时候觉得不自在就是因为身不由己。
“囚”这个字的意思是:人被一个框框包围着。这个框框首先指人生存下去的自然法规,其次是人生存在一个国度里的社会规则——这些不是你能够逾越的,因为我们生而为人。人被囚禁在地球这个生物圈内,我们必须遵守生存的自然法则,只有这样才能在地球上活下去,人被社会这个群体包围,你要顺应时事,否则要被淘汰出局。
随着人类文明的推进,人的生存中被肢解出的“精神需求”如一柄神化的宝剑,如气如电,灵动自如,它突围着人类的藩篱,一刻都没有停止过。每一次突围都使人类的空间扩大了,无论是物质亦或精神。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是一次突破,“突破”这个词可不是我今天说的,在爱因斯坦发布相对论时,所有的评论中,这个词被用得最多,从这个词上,人们不自觉地道出自己的一种生存状态——“囚”。人类就是在不断地突围,把自己的空间力求变大,力求丰富多采。这个概念包括战争,人与自然的战争,国与国的战争,家与家的战争——都是为了使自己的空间无限大下去。
我刚一开始就说过,说人的生存状态是“囚”,并不是说这样好或者不好,是为了让人明白、看看自己,也许我们真的不知道自己其实不比自然中的其他生物更聪明,最不聪明的一点是:我们总是看到眼前,不能看到更远,有时候,人类盲目的“突围”使生命的囚笼越束越紧,最后连基本的立锥之地都没有了。这一现象在“地球群体”上演,在“人类群体”上演,在“你自己的生命中”上演。人类对自然资源的无节制地开发,表面上,我们生存的空间扩大了,丰富了,一场自然灾害让所有的扩出去的空间几乎回到“零”,那种原始的求生欲望在上演,谁还在意我是否吃的好,只要能维持生命;谁还在意住得是否豪华,只要这个空间能让我呼吸;再也没有人在乎“仪容仪表”——所有的尊贵与等级在生命的极限时都回归为零。再说说人类中国与国的战争,无非是要扩张自己的生存范围,国虽然名字不同,种族不同,但是,我们在地球上是同一物种,这种物种之间的吞并是推进了?还是倒退了?有些是有益的,有些是无益的。我们人作为一个个体很多时候都在囚禁自己,当你徘徊在一种“失意”、“失恋”,“失魂落魄”里,这时候,如果你能明白人在“囚”中,并且能看到框里和框外,只需轻轻一迈,只要这样一个回身,一切都豁然开朗了。可是,我们太固执,我们被习惯,习俗,惯常的这样的框框束缚得太久,总是忘记我们人最为富有、珍贵的财富——你的意志,意念,思想是你自己的。庄子曾因此让自己快乐于九天做逍遥游,霍金让自己残缺的生命走进人类的四度空间,他是那个神秘黑洞的国王啊!没有人知道究竟还存在哪些空间,不要趋之若骛地倾轧在一个空间吧,好不好?当我们走到困境的时候,你冷静地看看囚禁自己的藩篱,然后,你要智慧地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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