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是否承受太多,还是我太过于麻木。可当我执起笔写下下面的文字时,我的心却隐隐地痛。
我习惯了一种生活,一种沉溺于痛中而不表现的生活。我很苦,却从未向任何人倾诉,我的原则是,我背的多了,与我相干的人便背的少了。所以我很累。
我喜欢夜,喜欢那有明月的寒夜。喜欢在寒夜里,双手抱住膀子;喜欢在蜷缩微弱自己的时候,看看那可掇的明月。
在那月夜里,我曾想到李白,幻想自己也举杯邀明月,于是乎,对影成三人。可是我不是李白,我也不喜欢饮酒。我穷尽自己一生的豪放也比不上李白的一个零头。明月当空的时候,我如我的影子一样依然孤独。
于是我改为向往苏轼。可苏轼依然饮酒。我很愤愤然,愤愤到苏轼衣带飘飘,而我在月下又是畏缩。苏轼在月下唱千里共婵娟时,我从月中看不到我喜欢的女孩的脸。
抛开所有古人的时候,我又怀疑我为什么是一个人,一个如此冷漠,如此可怕,如此冷血的动物。于是我欣欣然地想,我是一头狼,一头来自北方的狼,一头来自北方草原而如今横扫中原的头狼。我忽然想对月狂嚎,可是举目四望,却找不到一个断崖来烘托这完美的形象。我恼火了,恼火之余,不免发现自己原来是人,与狼并不属于同一物种,更不会是同纲同科同目了。在月光下,我依旧如先前一般渺小而畏缩。
渺小而畏缩的我不免被寒气侵体。我有将膀子抱更紧,腿脚再蜷缩。正待我再向明月感慨时,很不幸,我睡着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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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一湾清泉